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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七章 靈魂學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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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杏把逆熵部隊接應到聖芙蕾雅學園內部的方法恐怕是通過量子傳送。大筆趣 www.dabiqu.com」德莉莎皺着眉頭說道,「逆熵確實掌握有遠距離傳送的能力,但前提是必須在終點處有引導者,想來杏就是通過這個方法……」

    「設備呢?她哪來的定位設備?」鏗惑追問道。

    「這個就不在我知曉的範圍內了。」德莉莎攤了攤手,「雖然不知道她是用什麼辦法做到的,但結果就是她做到了,我們找不到因,但是能找到果……」

    「那麼會不會就是他呢?」鏗惑終於把手裏剛拿回來還沒捂(熱rè)乎的pda推了過去,上面正顯示着聖芙蕾雅學園中那個名為瓦爾特·楊的維修工的檔案,「這個人的資料顯示他受過非常高等的教育,曾就讀於北美洲的著名大學——北美洲不就是逆熵的駐紮地嗎——他會不會就是逆熵安插的間諜?在杏來到聖芙蕾雅學園之後,他利用工作之便偷取零件製造出了傳送定位系統……」

    德莉莎接過pda,仔仔細細地觀察着圖片上的那個男人,一時之間,一段久遠的回憶湧上心頭。

    【是他?等等,如果真的是他的話,我之前為什麼一直都沒有察覺到?對了,在中央教堂地下實驗室的時候,(愛ài)茵斯坦曾經跟我說……】

    德莉莎的心中波濤洶湧,表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任何異樣。

    「而且根據芽衣她們上交的報告,入侵學園的第一律者自稱瓦爾特,」鏗惑把另一張照片遞了過來,上面赫然就是那個穿着深藍大衣,囂張無比的第一律者,「他們兩人的名字一模一樣,這後面會不會代表着什麼?」

    德莉莎不動聲色地把那張照片拿了起來,心中的疑慮更甚。

    這張照片上的瓦爾特和她記憶中的瓦爾特完全不一樣!德莉莎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拿着pda,尋找着兩人的相似之處,卻徒勞無功。

    辦公室陷入了片刻的死寂。

    德莉莎現在的思緒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入侵學園的【瓦爾特】不是她記憶中的第一律者瓦爾特,反而那個維修工與她記憶中的第一律者瓦爾特長得一模一樣……而且她記憶中的那個第一律者絕對是真貨。

    可是重點還是在於,為什麼自己之前從來沒有察覺過這個人的存在或者異樣?反而是在鏗惑點醒之後才注意到這一點?難道對方……有什麼能夠屏蔽意識的手段嗎?

    可是加上(愛ài)茵斯坦跟她說的話,她雖然不願意承認,但這個維修工瓦爾特很有可能就是(愛ài)茵斯坦與她的耳語中提到過的【瓦爾特大人就承蒙您照顧了】中所指的那個【瓦爾特】……

    【那麼這個年輕的瓦爾特……是假的嗎?可是根據報告上說,他確實有和第一律者相同的能力……】

    —————————————————————————————————————

    雖然別人不知道,但是德莉莎對中央大教堂地下發生的事一清二楚:逆熵這次假借入侵為幌子,實際上是來找德莉莎結盟的。

    沒錯,逆熵這一次出動了兩個等級為【執行者】的高層與德莉莎面談,這已經是逆熵內將近一半的高層,他們之上只有一個人,就是從未暴露過任何自(身shēn)信息的【盟主】。

    而他們的目的,就是與死對頭【天命】的極東支部,也就是聖芙蕾雅學園結盟。

    德莉莎的立場本來是非常堅定的,但對方卻向她展示了足以動搖她決心的東西。

    她從來都沒有想到過聖芙蕾雅學園的地下竟然還會有這種東西,當初聖芙蕾雅學園建立的時候,德莉莎為了向本部爭取自治權,答應了本部的要求。

    而本部的要求就是在中央大教堂的地下建立一個全封閉式的自律形實驗室,其中實驗的內容德莉莎無權了解,也無權干涉,整個實驗室完全由與本部直連的獨立ai監控運行。而那德莉莎與逆熵的兩名【執行者】對峙的時候,對方向她展示了這個她從未進入過的地底實驗室,她驀然發現周圍環繞着的,是她最難以釋懷的那段記憶中……一切罪禍的根源。

    那裏是一個採集實驗數據的……人體實驗室。

    雖然並不知道這個實驗室在研究什麼,可那一排排的透明玻璃罐中裝着實驗用的克隆人卻昭示了這個實驗室的功能。

    【可知道了又能怎麼樣呢……那個實驗室是我和他的約定,聖芙蕾雅學園是因為保護着那個實驗室而得以存在的,如果我一怒之下摧毀了那個實驗室……】

    德莉莎的手下意識地捏緊,把那張照片捏得皺皺巴巴,卻沒想到這下意識的動作竟然引起了鏗惑的注意。

    「德莉莎,你認識他?」鏗惑敏銳地察覺到了德莉莎(情qing)緒的變化。

    德莉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但此時已經來不及了。考慮了一下究竟要不要和鏗惑說實話之後,她嘆了口氣,把照片和pda推向鏗惑:「這個自稱第一律者的人,我想應該不是第一律者。」

    鏗惑皺起了眉頭,等待着德莉莎的下文。

    「我曾見過第一律者,他完全不是這個樣子的。」德莉莎把瓦爾特複製人的照片豎起來,「而你說的這個名叫瓦爾特的維修工……」

    德莉莎深知第一律者與逆熵有千絲萬縷的聯繫,如果那個叫做瓦爾特的維修工真的是第一律者的話,(愛ài)茵斯坦的耳語中想要表達的意思也就很明顯了。

    (愛ài)茵斯坦不想讓別人知道,【真正的第一律者瓦爾特】在聖芙蕾雅學園裏。

    「我認為名字相同只是巧合,畢竟我見過真正的第一律者。但是你的想法確實很有道理,我覺得我們應該加強對瓦爾特的監視,你認為呢?」

    「贊同。」鏗惑默默點了點頭,德莉莎的反應並沒有出乎他的預料,「交給我吧。」

    「你?」德莉莎斜了他一眼,「就你這個坑貨!萬一人家不是間諜,結果你給人家((逼bi)bi)急了真的投靠逆熵去了怎麼辦!」

    「那誰來?」鏗惑皺着眉頭,用懷疑的目光盯着德莉莎。

    「……還是你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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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這段議題結束,我們開始下一個……」鏗惑在自己的筆記本上記下了什麼東西,然後把書頁翻了回去,「下一個議題是……八重櫻的變化和我在聖痕空間中遭遇的事(情qing)。」

    「這個東西解釋起來可能比較複雜,我儘量往簡單了說。」鏗惑用手中的鉛筆敲了敲自己的腦袋,好像這樣能幫助他回憶一樣,「首先,關於聖痕空間的事(情qing),我想這個定義可能不太準確,準確地說應該是精神空間才對。」

    「原因如下,我們之前關於聖痕空間的定義是存儲於聖痕中聖痕原主人的基因片段所含有的信息流的異常流動,導致宿體陷入精神爭奪的幻境中。我的(身shēn)上是沒有聖痕的,只有八重櫻的靈魂,可我還是進入了那個夢境空間裏,所以通過這次事件來看,將人們拉至夢境空間的東西可能不僅僅是來自於基因,也可以來自於精神或者靈魂方面。」

    鏗惑頓了頓,似乎在整理思路:「……我這次陷入精神空間事件的背後,是上個紀元的第十二律者在暗中((操cāo)cāo)控……」

    「等等?上個紀元?第十二律者?」德莉莎以為自己聽錯了,連忙追問道,「上個紀元的律者存活到了現在?」

    「你知道上個人類紀元?」鏗惑敏銳地察覺到了德莉莎話語中透露出的信息。


    「……」德莉莎的表(情qing)變得嚴肅了起來,她站起(身shēn),手迅速地搭在了放在一邊的【猶大的誓約】上,好像下一秒就要將十字架展開,「你所說的第十二律者還活着?在哪裏?你(身shēn)體裏?」

    「不,不在……」鏗惑連忙說道。

    德莉莎鬆了一口氣,手卻依然搭在武器上:「你和第十二律者對壘了?結果如何?她現在的狀況你知道嗎?」

    「她現在在聖芙蕾雅學園裏……」

    【猶大的誓約】唰地一聲展開,十三根金色的長矛鱗次櫛比,蓄勢待發,矛尖上閃爍着令人膽寒的反光。

    鏗惑只覺得自己呼吸一窒,那十三根長矛雖然靜靜地豎立在十字架的武器架上,但鏗惑卻覺得所有的長矛此刻都比在自己的眉心上,只要自己稍有讓人誤會的動作,那些長矛就會立刻暴起,將他包圍起來。

    「你先冷靜一下,她現在沒有攻擊(性xing)……」

    「……」德莉莎的眼神分外嚴肅,雖然一副蓄勢待發下一秒就要拔矛的樣子,但她此刻的表現卻是讓鏗惑趕緊說。

    「她現在在八重櫻(身shēn)邊……」

    德莉莎幾乎立刻就要拔腿往醫護中心跑了,但看到鎮定自若的鏗惑,她卻硬生生止住了自己的行動,只是牢牢地盯着他:「我先表明我的立場,你現在沒辦法證明你是鏗惑對吧?」

    「但我有辦法能證明我不是第十二律者。」鏗惑立刻就明白了德莉莎的意思,「如果我是第十二律者,我此時最好的處理辦法是隱瞞下來,編一個說得過去的聖痕空間裏發生的事(情qing),而不是找你坦白說上個紀元的第十二律者出現了來引起你的懷疑,你覺得呢?」

    「……」德莉莎沒有說話,只是示意鏗惑繼續說服她。

    「現在的重點在於,我認為第十二律者現在沒有攻擊(性xing),也沒有與人類為敵的**。而且如果要認真說的話,她只能算是前任第十二律者……」

    「現在的第十二律者有人接替了嗎?」德莉莎瞬間就將最壞的可能(性xing)列了出來。

    「沒有,現在學園裏很安全。」鏗惑(挺挺)直了腰板,「當然前提是你相信我還是鏗惑,否則這一切都免談,並且最好的選擇是立刻把我囚(禁激n)起來……不用擔心什麼,我能理解,如果我是你,我也會這麼做。」

    兩人久久地對視着,場面上的氣氛一度跌至冰點一下。

    突然,德莉莎鬆了一口氣,把手從武器上放了下來:「已經足夠了,那麼告訴我,你如此相信那個前任第十二律者現在沒有攻擊(性xing)的原因是什麼。」

    「因為我確信,她靈魂中的【惡】已經被我斬殺。」

    「……你先解釋一下靈魂中的【惡】是怎麼回事……不對,你先從頭到尾給我解釋一下聖痕空間裏發生的事(情qing)……」一旦涉及到靈魂這種玄學層面,德莉莎的知識量顯然不夠用。

    「當時我進入精神空間之後……」鏗惑定了定心神,把手心捏着的汗在褲子上不動聲色地擦了擦,開始給德莉莎解釋起他沉睡時發生的事(情qing)。

    ……

    「那麼你憑什麼認為斬殺了【惡魂】就高枕無憂了?」聽完鏗惑講述的事件始末後,德莉莎向鏗惑詢問着她所認為的疑點。

    「現代社會的研究方向畢竟是以科學技術為主,對靈魂這種現階段無法解釋的東西自然無法下定義,也更不可能相信古代傳說里那種無來由的對靈魂的描述,因為那些描述根本毫無依據,無法被證實。」鏗惑早就知道德莉莎會問這個問題,因此也準備好了回答,「但是方士對於靈魂的研究……在上千年裏從未停歇過。」

    「……啊?」

    「天命女武神的戰鬥力來自於科技武器和強化過的(身shēn)體,而方士力量的根源便是靈魂,這像是兩種截然不同,連根基都不同的文明發展道路,無法互相理解自然是正常的……現在我就給你講一下關於靈魂的劃分。」

    「首先,無論在哪個地區的神話傳說中,靈魂中的【惡】都是可以被定義,被稱量,乃至被單獨區分出來的。」

    「舉個例子,極東之國的神道教將生靈的靈魂分為四個部分,荒魂,和魂,幸魂,奇魂,這四個魂合為一則是完整的靈魂,這四個魂都可以被扭曲成有關負面(情qing)緒的【曲魂】,這【曲魂】便是人(性xing)中的【惡魂】了;神州的區分方法則更詳細,分為三魂七魄,七魄中便有四個為【惡魂】,表示人類的罪惡的一面;古埃及那裏將靈魂稱之為【卡】,而【卡】也可以被劃分為幾個部分,其中【依比(ib)】代表人類的心臟,是善行與惡行的見證,並將在死後接受考驗。」

    「這些傳說並不是空(穴xué)來風,它們總是有相似之處的原因並不是人們的想像力都差不多,而是因為……它們都是在描述同一種東西。」

    「而最後,關於【靈魂】的這一派系的研究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延續下來,但方士的研究卻一直持續至今。」

    「而我在精神空間中所遇到的,那個叫做緋玉丸的孩子被扭曲的靈魂……則是她的【荒魂】,或者說【依比】也可以,或者說【伏矢】與【除穢】也對……」

    「那你的意思是,你將那個叫做緋玉丸的第十二律者被扭曲的惡魂斬殺掉之後,她就相當於被淨化了一樣?」德莉莎疑惑地問道。

    「……你竟然能聽懂?」鏗惑大驚,趕在德莉莎拔出長矛之前又把話題轉了回來,「當然,更主要的是因為方士的特殊能力,我是能模糊地感覺到一個人內心的善惡的,所以我才會相信她。」

    「況且……她本來就不應該成為人類的敵人的。」鏗惑嘆了口氣,「我在她的靈魂深處閱覽了她的經歷,她被那個紀元的人類認定為第十二律者時,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身shēn)上竟然有着這樣的存在,她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小女孩而已,善良且天真……可是出於對未知的恐懼,人類最後選擇殺死了她,從來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的她……」

    「最為譏諷的是,第十二律者的律者化,是在她死後開始的……她的能力也是在那個時候顯現的……人類以為自己殺死了第十二律者,而實際上,只是摧毀了困住惡魔的牢籠而已。」

    「他們做的有錯嗎?在面對一個不知道有着什麼樣能力,但是一定是敵人的人時……殺掉敵人來保護對自己重要的東西,有錯嗎?」德莉莎輕聲呢喃着,「可是他們做的對嗎?這背後……受害者到底是誰呢?」

    鏗惑凝視着德莉莎的眼睛,等待着她做出決定。

    「現在,德莉莎,你是選擇相信我和第十二律者,還是選擇保險起見,把我們全都囚(禁激n)起來?」

    「德莉莎,決定權在你。」

    德莉莎那瘦小的(身shēn)體上仿佛有着千鈞的重擔,她把手慢慢地搭在了【猶大的誓約】上,把從兩側展開的武器架收回,輕而易舉地把這巨大的金屬十字架背在了後背上。

    「帶我去見她,我會在見到她之後,做出我的決定。」

    —————————————————————————————————————

    在前往醫護中心的路上,鏗惑低聲問着德莉莎:「德莉莎,你就這麼輕易地相信我了?」

    「不,我沒有相信你。」清晨的陽光灑在德莉莎的臉上,似乎把她那張嚴陣以待的臉稍微融化了一些,「……我只是希望,你是鏗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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