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願以償(1 / 1)
天地之間,從最開始就是混沌不分的,若說天是男、地是女,那麼間這份獨有的好事,也就不難理解了。不過是類最原始的本能需要,伊始就有。
溫小婉還記得前一世時,她有位師姐曾對她說過:男女之間,扒了各自那層衣服,有了床上關係之後,總是與之前完全不一樣的。或是心滿意足、意猶未盡;或是心生厭惡,食之如同嚼蠟,再也沒有下一次了。
溫小婉說不清楚她和聶謹言這般算得什麼?可剛剛的那些,卻又是真真實實的存。
聶謹言若無這次意外墜崖傷了腿,與她流落到小刑莊這荒僻之地;若沒有這一次高燒突起,溫小婉覺得即使到死,她與聶謹言都不會如同今晚這般親密。
聶謹言那副倔強的性子,怎麼能容忍,身體最不堪的地方暴露給最親密的。或許自他選擇入宮為宦那天開始,這種事情,他就不允許自己再想了吧。
這種事情,如聶謹言如她,通常是第一次滅了所有燭火還覺得艱難,第二次半昏半暗裏勉強着,第三次擦黑入床會尷尬,第四次幾乎可以晴天白日裏半推半就……,一切盡不言中了。
這就是所謂地嘗到甜頭,一發不可收拾了。溫小婉覺得,經此第一次,以後的前景一片大好。即使聶謹言放不開,她纏着纏着,聶謹言也就會順了她的。
這種甜頭,聶謹言嘗到的,因着他的身體與其他男子的不同,自然也是不一樣的。
溫小婉發現聶謹言的身體發出顫抖和需求,慢慢泛出一層薄薄的粉紅時,正是她的吻落到聶謹言左邊那根鎖骨偏下一點點的位置處,心口的正上方,而她的手指,剛好帶過聶謹言細密的腹股溝。
聶謹言的皮膚不是特別白析的那種,偏近於蜜色,有一點點光線瑩着,就好似剛剛凝結成的琥珀。他的皮膚不知是缺少了些東西的原因還是因為常年練習內力,比着一般男的皮膚更為光滑,質感極強,讓愛不釋手,溫小婉喜不自勝,摸了又摸。
都有欲望和敏感的地帶,這並不會因為身體缺失了什麼東西,而隨之一起全部消失。只不過是每個都不同罷了。要親密的伴侶,有耐心地發現,願意多為另一方去做去舒解。
除了固定會聚集激素的地方,這種敏感帶有的耳後,有的腿根,還有更多不為外知道的潛秘,比如溫小婉怎麼也沒有想到,聶謹言的敏感帶,會鎖骨下面那一處。
「聶謹言,」溫小婉輕輕地喚着,那個疲累地趴她身上的聶謹言,雙手還緊緊地摟她的腰間,輕輕地喘息着。難為他還拖着一條不能動的傷腿。
聽到溫小婉喚自己,聶謹言微微抬起個頭來,一雙狹長的眼目,比之剛才清明了不少,翹起的嘴角還掛着晶瑩的液體。
他有氣無力地應着,「什……麼……」輕柔的好似一陣春末夏初的微風,撫得溫小婉的心尖都軟了。
「沒什麼,聶謹言,們過一輩子,就這麼過一輩子吧!」
溫小婉努力向上抬起頭,緊緊貼到聶謹言的胸口,靈巧的舌頭舔着她剛剛發現的那處敏感帶。
「嗯,」聶謹言的呼吸再次急促起來,他身體難耐的抖了抖,略顯低沉的嗓音,這個時候動聽至極。
溫小婉只覺得從脊椎處,傳來一陣子的酥麻,瞬間襲來,連着頭皮都跟着顫動起來。
她的手指摁到聶謹言胸前的突起,捏住那個突起揉搓了幾下。聶謹言有樣學樣,唇齒落向身下壓着的溫小婉的渾圓白析處,嘶咬啃噬着,弄得溫小婉又是一陣陣的麻癢難耐。
壞,溫小婉心裏暗暗地罵着,明明挨了一刀,還這麼有癮頭,抱着自己,怎麼都不捨得鬆開,花樣換着也要挨個試試,把她全身上下,都啃了一個遍。
溫小婉心裏嬌嗔着,手上身上的動作,卻是配合着聶謹言的,延着胸口、腰側、小腹、脊椎、大腿內側……這條線路,向下摸着,最後摸到那個地方。
溫小婉這一路摸下來,聶謹言的呼吸明晃晃地告訴着她,她撫摸到這些地方的時候,聶謹會比較緊張和興奮。後背躬緊,似一張飽滿的弓,還如一頭蓄勢待發的豹子,張力十足。
溫小婉分不清楚這些到底屬於情谷欠還是只單純的興奮,但有一點溫小婉很確定——聶謹言是舒服的。
直到溫小婉的手摸到那裏時,她明顯感覺到聶謹言的呼吸一滯,連着動作都停了下來。
之前,他們撕碎彼此衣服的時候,溫小婉是瞄到一眼的,而他們的雙手彼此穿過對方的身體時,也是極快地帶過那裏的。
草草的第一次,真是極其的艱難。
至少,溫小婉除了身下一股子疼痛,其它並未覺得到什麼滋味,哪怕聶謹言已經為此很努力了。
溫小婉不怪聶謹言,說來聶謹言也未享受得到,他們不過是彼此心靈的愉悅更勝身體的吧。
那種彼此擁有了對方的心情,用任何語言無法形容。聶謹方猶甚些,那畢竟是他一生從未奢想過的,卻他的身上真實發生了。
「怕什麼呢,們都……」溫小婉柔風細雨地低喃道:「們都是彼此的,看過,也摸過了,也不是一樣嗎?」
畢竟是挨過一刀的,缺少了些零部件,那裏的芽苗怎麼也不會太茁壯有力的,哪怕勉強進去了,最多是淺嘗輒止,嘗到了擁有了,他們是合二為一的了。
溫小婉的手指慢慢攀爬上那裏,很容易就能觸碰到那裏經久的傷疤,當時一定很疼吧,傷口處理得並不太好,傷口的結痂處摸起來,有些刺手。
從根部那裏往上摸去,那裏還硬挺着,沒有什麼一柱擎天,握手心裏,卻也是滾燙着,從溫小婉的手心炙燒到心裏的。心底某處空着的地方,一下子被填滿了。
聶謹言的手往她的身下探去,同時,收縮着身體,躬起一個蝦米狀,頭要埋到溫小婉的雙腿間去了。
溫小婉意識到聶謹言要做什麼時,單手推住了聶謹言的肩。
那樣的事,剛才聶謹言為她做過了。她懂得聶謹言什麼意思,聶謹言不說,她心裏也清楚。聶謹言這方面還是……
聶謹言怕滿足不了她,總是儘可能的別的地方找補與她,想着不讓她受委屈,就委屈自己了。
哪怕聶謹言心甘情願地為她做,溫小婉也仍然不喜歡,這種事情,不是誰討好誰,為了不就是兩情相悅嗎?她不是谷欠望極重、重過於情感的那種女。
聶謹言疑惑地看着她,微顫了幾下唇,想說什麼,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是極輕極淡地嘆息了一聲。
「聶謹言,喜歡,喜歡的東西,喜歡……」溫小婉抬起頭來,緩緩地聶謹言的耳邊吐氣如蘭,「喜歡的身體裏。」
聶謹言怔忡了一下,還沒太明白過來,溫小婉的手指已經握他那處上,細緻溫柔地摩擦j□j起來了。
兩條柔韌性很強大、曲線優美嬌白的腿,掛到聶謹言緊緻毫無贅肉的腰上,把腰臀向上提,迎着聶謹言的那裏,包容進去……
溫小婉抱着聶謹言後背的手,慢慢地向下滑着,滑入進聶謹言結實的臀瓣中央……
據說那裏,也是能引起類興奮的私密帶。
溫小婉希望聶謹言可以釋放出些來,哪怕不能通過正常的渠道,也可以分泌出來谷欠望的液體。
這一夜因為過得實太充實了,兩個折騰到天光微熹,才累得昏睡過去。
做……做那事,竟然能治療高燒,這太令溫小婉咋舌不已了。
溫小婉忽然想到她和聶謹言第一次見面的那個夜晚,嘉嬪娘娘原主婉兒身上放的那上什麼『夜來香』,難道說刑老混蛋的麻沸散,竟與那『夜來香』有異曲同工之功效?
這是溫小婉睜開眼睛、清醒了神智之後,想的第一個問題。
如果是,必須再從老東西那裏卡來些,絕不能手下留情,最好連方子都卡來。
縱谷欠的時候想不到的東西,縱谷欠後,往往會一股腦找上來,何況是初嘗這種滋味,極端過度的某和某。
溫小婉覺得渾身都軟軟的,好似一癱扶不起來的泥,伴隨着一股子酸麻,連動彈那麼一下,都分外艱難。
她扭過頭去,看身邊躺着的聶謹言。
這傢伙好像忽然從昨天晚上的洪水猛獸,變成了一隻只知道縮殼子裏的小烏龜,把被子蒙到頭上,整個身子,除了那條不能打彎的傷腿,全身都蜷縮着。
溫小婉一陣好笑,好,躲着吧,看能躲一輩子不露頭不?
估計着外面日頭升起二竿高了,他們兩個若是再不起來,刑氏夫妻就能來敲他們房門了。
莊稼起來得都早,這時候估計着農活都已經做完一圈了。
溫小婉覺得這都不主要,她害怕刑氏夫婦聽不到她和聶謹言的動靜,會以為他們兩個……不死不活……,這就不好了。畢竟昨天他們那一狀態,確實看起來,不那麼容易讓放心。
而且折騰這麼久了,他們也該吃點東西,聶謹言昨天失了不少的血,還傷了腿,正應從食物處,好好地調補調補。
「聶謹言,」縮頭烏龜能裝多久,溫小婉推了聶謹言一把,「知道醒了,別裝睡,覺得腿怎麼樣?好點兒沒?」
昨天晚上,他們兩個都很小心的,不管是意識清醒,還是意亂神迷,都很顧及聶謹言的右腿傷處,絕對沒有帶累着的。
溫小婉意識到刑四爺的麻沸散有問題後,馬上反應過來聶謹言的腿傷醫治得是否得當。別這個傳說中的軍醫,混得其實不是軍隊,而是青樓楚館。
溫小婉問完後,等了好一會兒,等得耐心都快要消磨掉時,才聽到被子深處,傳來了聶謹言一聲悶悶地:「嗯,沒事了」。
那動靜弄得……,溫小婉直皺眉。
她深深覺得聶謹言經過昨天一晚,已經化身成了被誰家拐賣掉的小媳婦。
如願以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