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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找點樂子(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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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聶家的案子,溫小婉想知道更多的細節,靖王妃卻不清楚了。

    靖王妃也只知道宮裏的一些不連貫的瑣事,有些是聽她原先在宮裏當嬪的表姐說的,有些卻是在蓮觀庵代發修行時,聽去那裏上香的貴女們,私自念叨着的。

    靖王妃這一耳朵進來時,不覺如何。溫小婉留了心,起頭問着,靖王妃才扯出這麼多的碎片來。

    溫小婉覺得這些碎斷子很有用,到了晚上,她和聶謹言摟到一張床上時,連着滾床單都暫時放下,與聶謹言一一說着。

    「王妃娘娘是疼你的,我看得出,她瞧你時的那眼神,帶着親近,待咱們家的案子也上心,才會與我說這麼多的,」

    溫小婉原先說聶家的案子,都是『你家你家的……』,與聶謹言這一番肌膚相親下來,再提起就都是『咱們家……』——誰叫她已經和聶謹言是一家子了呢。

    「那宮裏的事,想必是她覺得有些蹊蹺,又不好親口與你說,這才通過我的,你在宮裏,定要多留意些前朝小燕妃的事,只怕這事久遠,又是經着太后娘娘的手處理的,些許痕跡不好尋了。」

    皇太后薄氏的手段了得,若她真是這事的幕後黑手,二十年過去了,再想去查,真不太好弄了。

    聶謹言聽得一片沉默,他為了他家的案子,這二十年來,沒過過一天的人日子,就是想着快些了結,把謹行帶出苦海,叫他可以過正常生活,娶妻生子、光耀門楣,他也算對得起父母了。

    自從與溫小婉在一起,做了夫妻,從對着吃飯到對着睡覺,日漸情深,他這才算看到了活着的光亮,卻沒想到自家的案子,反而越查越黑,越查越見不到底了。

    三王案,他經多年努力,剛查透亮,這又出來一個小燕妃的事來,他早就知道他們聶家,當初不過是給皇權做了炮灰。

    他以一己之力翻案,是為着謹行,是為着成全聶家在晉安國幾世承下來的忠義,也是為着父母九泉之下含笑。

    若是只他自己,他什麼都可以不顧,早反出晉安國,恨不得親眼看到這個國家毀掉,才能澆息埋藏在他心中多年的怨恨。

    「相公,你怎麼了?」

    溫小婉順着聶謹言的側身,爬到聶謹言的正身,趴俯到聶謹言的胸口,雙腿也纏到聶謹言那雙長腿上。

    她的雙手扒着聶謹言的沉沉素麵,有些呼吸急喘,頗擔憂地看着聶謹言。

    她可不想她的相公因着這多年的積鬱,真得了什麼憂鬱症之類的,那就要命。

    「沒,」聶謹言眨了眨眼睛,「我會暗中留意的,婉兒,讓你跟着我一起受苦了。」

    溫小婉特別不愛聽這話,她伸手狠狠捏到聶謹言胸口淡粉色的突起上,「說什麼受苦,我是你娘子,我不陪你,你難道要找別人嗎?你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再給你來一刀。」

    溫小婉說得出做得出,還做了一個手起刀落的動作,聶謹言只是笑笑,仰起頭來,悶到溫小婉綿柔的雙胸間,「不用你動手,我自己來。」

    溫小婉被聶謹言呵到她雙胸間的熱氣,鬧得混身都跟着癢起來,咯咯地笑着,連帶着口申口今了一聲,纏在聶謹言雙腿上的小腿,細緩地摩擦起來。

    聶謹言緊緻的腰腹,被她摩擦得緊緊繃起,抬離了身下的床,繃出一條優美的弧線來。

    「親親我,」

    溫小婉輕輕地閉上眼睛,嘟起豐潤似熟透草莓的唇,往前湊了湊,聶謹言哪裏能抵抗得了這種誘惑,紅着耳尖把薄唇貼到溫小婉的唇肉上。

    溫小婉的雙臂順着聶謹言的前胸,繞到聶謹言微微抬起的脖頸後面,左右手的指頭扣到一起,扣成一個緊緊的結。

    隨着溫小婉的雙手扣在一起,她與聶謹言緊緊挨着的身子,也膩纏得快成一個人了,帳子裏升騰起的熱度,像是可以把兩個人融化了成一攤水和着一攤泥了。

    第二天一早,溫小婉醒來的時候,聶謹言已經不在身邊了。聶謹言昨天晚上就與她說過,聶謹言今天要陪着龍駿,去乾清宮面聖的。好像是請婚假吧。

    等着溫小婉從床上爬起來,外面又是日上三竿了。

    溫小婉換了一身桃白色鏽銀邊的襦裙和同色系鑲銀鼠毛邊的高領襖子,鴉羽似的頭髮,只閒閒地挽了一個髻,用瑪瑙做杆、粉寶石雕花的桃花樣簪子,斜插了上去。

    坐在銅鏡處,她自己瞧了銅鏡里的自己好一會兒,泛着質感的鏡光里,那人巧笑嫣然,人面桃花,與頭上斜插着的那朵粉寶石雕的桃花一樣,正是艷麗枝頭。

    溫小婉以前從來不覺得自己這張臉有多好,可這段時間,竟是怎麼看怎麼順眼,難道這是被愛情滋潤出來的?

    溫小婉覺得自己蘇到花痴了,還是花她自己,這不好,她應該花聶謹言才對,不,應該讓聶謹言永遠一直地花她才是正道。

    早飯和午飯是並在一起吃的,溫小婉對吃的東西,講究不多。只要好吃,她沒有忌口的,都能吃下去。

    等着吃飯喝足,拍拍肚子,溫小婉這才想起來,該去給她的義母靖王妃請安去了。

    結果她這裏剛準備出門,侍候她的小丫頭就帶來了靖王夫婦一大早,就雙雙去了怡親王府,連着提親過禮,連着去商量着世子大婚的日子和具體章程了。


    據說靖王妃做事手起刀落,連着證婚人都請好了,正是桑起桑閣老和左章左大學士,清流里的兩位名宿,也一早陪同他們去怡親王府了。

    溫小婉站在自家外室門口,愣了好一會兒,越加佩服起靖王妃了,她決定以後在靖王府的日子裏,只要聶謹言不在,她就去靖王妃的佛堂,陪着靖王妃念經,絕壁能學到一身真本事。

    讓溫小婉沒有想到的是,接下來的幾天裏,她這份孝心,都沒有地方施展。

    靖王妃帶動着靖王爺,大張旗鼓地為龍駿張羅婚事,每天都忙得頭尾不顧,溫小婉別說是陪着靖王妃念經了,她連靖王妃的面,都不易見到了。

    溫小婉覺得她見不到靖王妃有情可緣,無論哪個年代哪處時空,兒女結婚,忙起來的,總是父母,但她竟連三天都沒有看到準新郎龍駿,她就覺得這事……有貓膩了。

    「相公,」

    這天早上,聶謹言與往常起得一樣早。

    平時這時候,溫小婉都是睡得小豬一般的,這天,竟也跟着他一起起來,還上竄下跳地幫他整理衣裝,一會兒叫一聲『相公』,甜甜地喵着的樣子,像只剛會走路的小花貓。

    他問溫小婉有什麼事,溫小婉只是笑,笑完捧着他的臉,或親左一下,或親右一下,弄得他心裏跟着毛毛的。

    聶謹言左右瞧瞧,見着屋裏沒有人,低聲說:「這時候不行,聖上宣我過去,有緊急之事要處理,等我回來……我回來陪你……」

    說着,聶謹言長長的眼睫,垂成緊緊的一條線,修長的

    指,還把到了領口,摁在那裏,雙頰泛出的火辣,刺激得溫小婉快要尖叫出來了。

    這股子氣息,怎麼就那麼禁慾呢,溫小婉的心裏,有一頭小獸不停地叫囂着,叫她快速出手,扒了眼前這像是包裝着鮮艷糖果封皮的男人——他一定很甜蜜。

    好在聶謹言沒有叫人進屋侍候的習慣,一直以來涉及他自己的地方,他都不用人,他這是和溫小婉在一起了,才有溫小婉能碰他的。

    因着聶謹言這良好的習慣,這屋子裏,伴隨着外面紅日漸升,而瀰漫出高漲的谷欠望氣息,才能避免被人窺見。

    溫小婉清楚聶謹言是把她的想法想扭了,但這有什麼了不起的,聶謹言此時的這個想法,真是太美妙了。

    長篇大論是來不了,短小美文卻可以來一會兒嗎?

    溫小婉纏着聶謹言的腰,又抱着聶謹言吻了幾下,聶謹言不捨得掙脫開溫小婉,算計着時間,他要是不騎馬,用着輕功,應該可以省出些時間來……

    不管了,溫小婉要,他一定會給的。

    等着這一頓纏綿的吻下來,溫小婉又要重新幫着聶謹言整理衣服了。

    「相公,這幾天怎麼見不到我哥呢?」

    溫小婉一問,聶謹言就猜到了溫小婉的心思。

    他抿抿唇,毫無半點愧疚心以及同情心且不遺餘力地出賣着龍駿。

    「你哥最近很忙,聽說是在找他三師兄寂寂道長呢,已有些眉目了。」

    好像是找到人影了,至於男女一交/合,就固定能生孩子的春/藥配沒配出來呢,那聶謹言就不太知道了。

    「找他三師兄?做什麼?」

    龍駿這人是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他要是找人,一定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定沒存着好心思。

    聶謹言沒有直接回答溫小婉,而是拐了一個彎說:「我以前聽手下的探子說過,寂寂道長被他們師傅虛無道長趕出家門後,一直以販賣藥物為生,甚得各門各教,尤其是高檔青樓紅館的喜好,千金難求一包。」

    聶謹言說完後,摸了摸溫小婉的頭,在溫小婉暗自思量里,轉身大步離去。

    他這時間,可不能再耽誤了,從來都是臣子等君主,哪有君主伸脖子等臣子的。

    等溫小婉想出些眉目時,聶謹言已經離去有一會兒了。

    凡是敵人想促成的,都是我方堅決要破壞的——溫小婉決定凡是敢說他相公不好的人,通通都是要受到教訓的。

    一提春/藥這東西,溫小婉總是避免不了地想到她初來這本小說中,初嘗試到的那種……,好像叫夜來香的。

    夜來香可是好玩意,連着聶謹言那種她初見時清心寡谷欠到幾乎成佛型的,都能生生刺激出反應來,何況是龍駿這種假神棍。

    憑着今時今日,她和嘉妃娘娘的關係,她管嘉妃娘娘要點夜來香,嘉妃娘娘,應該不會不捨得的。

    只要一想到能讓龍駿吃癟,溫小婉立刻興奮起來,連着早飯都不想吃了,直接衝着外面侍候她的小太監道:「擺駕,本郡主要進宮!」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更新的字數,都不會太多,主要是周六考試,還在複習,周日可能要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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