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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很氣憤,但是楊鳳棲是個聰明女人,立刻拉開門,裝作沒事人一樣。
「怎麼才過來,我等你大半天了」。現在的楊鳳棲和以前那個在蘆家嶺奶孩子的女人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可是有一點始終使得丁長生心裏有點不舒服,那就是楊鳳棲對待那個孩子的態度,無論如何,那個孩子畢竟是她身上掉下來的肉。
陳標子再可恨,可是孩子是無辜的,所以這一直是丁長生心裏的一根刺,這也是他一直對楊鳳棲心有提防的一個很重要的原因,都說愛屋及烏,她現在是恨屋及烏了。
「路上遇到一個搶劫的,耽誤時間了」。
「哦?是不是被搶劫的是一個女的,而你扮演了一次英雄啊?」楊鳳棲似笑非笑的問道,屋裏的氣溫很高,很暖和,她身穿一件及膝家居裙,光看腳睬在厚重的地毯上,潔白的腳丫一塵不染,可是右腳的腳躁上有一圈疤痕觸目驚心,他知道,那是近一年多的囚禁時鐵漣留下的痕跡。
「你,怎麼知道的?」丁長生有點驚奇,他都有點懷疑是不是楊鳳棲派人去劫持的司嘉儀了。
「若要人不知道,除非己莫為,還將人家背到樓上來,我看,你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
「那是,我綁人一向很有辦法,當初還不是把你給綁出來了,說實話,你也不要謝我,這是我們兩個之間的緣分,沒有我,你可能還要很久才會逃出來,但是如果沒有你,我一樣還會是窮光蛋一個,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生活,所以,你不欠我的,我也不欠你的」。
「不,是我欠你的,能用錢買到的東西都不貴,而自由對人來說,那不是可有可無的,一旦失去,才知道,那是多麼奢侈的東西」。楊鳳棲幽幽嘆道,坐在了丁長生拉開的椅子上。
「先吃飯吧,為了你說的這頓大餐,我晚上少吃了五個包子」。
「少吃了五個包子?你是豬嗎?」
「有你這樣跟恩人說話的嗎?」丁長生白了她一眼,沒好氣的說道。
「你終於承認你是我的恩人了,但是恩人,我求你幫忙的事情怎麼樣了,你有沒有放到心上?楊鳳棲舊事重提,手裏拿着一根明晃晃的叉子叉了一塊鵝肝放到嘴裏,慢慢咀嚼起來,但是眼睛始終盯着丁長生,那個樣子,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楊姐,這魚子醬不錯,來,為了這深夜的相會,兩於一杯」,丁長生不理她的話茬,乾脆基起酒杆喝了一口乾紅,慢慢品起了味道,魚子醬的鮮香和紅酒的微澀使得人感覺有點今夕何夕的味道。
「相會,你認為這是什麼形式的相會,是男女之間的,還是朋友之間的?」楊鳳棲好像是洗過澡,因為她的發梢還沒有干,喝了點酒之後,腮邊出現了兩抹腮紅,這樣的女人如果探過桌子向一個男人示好的話,恐怕真的沒有人能挺得住,但是早已不是初哥的丁長生雖然最近有點憋得難受,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有些人是碰不得的。
「你今天找我來恐怕不是單單探討這個問題吧」。丁長生說道。
「沒勁,一點情調都沒有」。楊鳳棲拿起紙巾擦了擦嘴邊的油膩,將手裏的刀叉都放下了,居然點起一支女士香煙,猛吸了一口,然後一下子噴向了丁長生。
丁長生雖然也吸煙,但是他很反感女人吸煙,認為這是不可忍受的。
丁長生皺了皺眉頭,「你什麼時候學會吸煙的?」不悅之.清溢於言表。
「你關心我?」楊鳳棲也看出了丁長生的不悅,於是將煙掘死在面前的盤子裏。
「有時候心裏很煩悶,我現在一直躲在陰影里生活,雖然我知道蘆家嶺那個地方很落後,但是我不敢擔保有一天他會不會找上門來,我之所以找你,一個是因為你是我的恩人,你不會害我,我如果找別人,就會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我信得過你,我相信一個救過我的人不會害我」。
「我明白你的意思」,丁長生將刀叉放在了盤子裏,「你要知道,這件事如果不計劃的好一點,恐怕我們兩個誰都跑不了」。
「這麼說,你答應我了?」
「我只是想,這個稀土礦的項目應該快一點實施,或許機會就多一點,但是有件事我一直沒有問過你,那個孩子怎麼辦,你打算就這樣不管不問嗎?」
「唉,我顧不了那麼多了,你看着辦吧」。
「你這是什麼意思,什麼叫我看着辦,那是你的孩子」。
「她不是我的孩子,我不會讓這個污點影響我一生,所以我永遠都不會承認這個孩子的」。
「好吧,楊鳳棲,你太自私了,我無話可說,看來,我們這一輩子也只能是合作關係,但願看在利益的份上,我們能彼此饒過對方,不要將來在和別人來這樣一出交易」。
「長生,我不是你想的那樣,你聽我說好不好」楊鳳棲心裏一下子急了,她開始意識到,她真的不該說那句話,即便是不想管那個孩子,但是也不能這樣赤裸裸的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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