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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是因為練武的原因,丁長生有早起的習慣,當一般人還在夢想里時,他已經起來練習太極十三式了,所以當一晚上把鄭曉艾折騰的夠嗆時,他卻早早醒來了。
先是睜開眼,發現這個地方不是自己家,慢慢的開始回憶,回憶,終於記起來,自己昨晚到了湖天一色度假村,和鄭曉艾喝酒,然後,然後自己就記不起來了,於是又再次睜開眼,這一次他差點直接從床上跳起來。
因為他發現一節白生生的胳膊就搭載他的胸前,而這個女人那嬌艷的臉龐像極了一個人,可是因為離得太近,沒看清楚,於是他輕輕的將那一節胳膊拿開,然後向外面撤了撤,這才看清,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就是鄭曉艾,這下丁長生的腦袋有點不夠用了,出現了瞬間短路,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是過了那麼幾秒鐘,他突然想到,現在不是思考的時候,趕緊離開這裏才是正理,於是他赤腳悄悄的拿起自己的衣服,鞋子,襪子,然後悄悄的開開門,出了臥室,然後以最快的速度將這些東西披掛起來,離開了這個令人匪夷所思的房間,出了門才知道,原來這裏竟然是一處木屋別墅,而且遠處的湖景盡收眼底,不得不說,這裏真是一個偷情的好地方,可是一想到裏面的鄭曉艾,他加快了腳步,他想儘快逃離這裏。
就在丁長生起身時,鄭曉艾就已經醒了,可是看到丁長生做賊一樣的小心翼翼的,她差點笑出聲來,昨晚的事情,其實並不怪丁長生,是她要算計丁長生,可是想不出在哪個環節上出了問題,可是誤打誤撞給她帶來的愉悅感使她忘記了自己的最初目的,昨天晚上在釣魚台糊裏糊塗的被這小子搞了一次,她真的嘗到了甜頭,所以在整理完自己個丁長生之後,叫來服務員將丁長生又帶回了木屋別墅。
原本以為晚上會消消停停的休息一晚,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事,在他要喝水時,她餵了他水,然後又被迷亂的丁長生強行抱上了床,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反正這一晚上基本上沒有安靜下來,至於幾次,那就不知道了,有時候她是清醒的,有時候又是迷糊的,到現在自己全身上下寸寸疼痛,以往優雅的溝壑地帶也被這小子搞得一團糟。
因為起的太早,湖天一色門口並沒有出租車,丁長生給昨晚送他來的那個司機打了個電話,讓他來接自己。
「兄弟,昨晚是不是喝多了,我還尋思,昨晚沒有給我打電話,肯定是住下了,怎麼樣,這裏還不錯吧」。司機開了一夜的車,倒是還不困,真是夠能熬的。
「是啊,昨晚喝多了,喝的上吐下瀉,實在是回不去了,就住下了,怎麼樣,昨晚生意不錯?」
「咳,別提了,出租車生意也就那麼回事,基本上一大半都是給公司乾的,現在湖州的出租車生意競爭也很激烈的,不好干,黑車很多,特別是郊區,我們都不敢去,黑車遇到我們拉活,二話不說就打,所以郊區是黑車的天下,我們的市場在市區,但是市區能有多大地方,出租車長途最賺錢,所以你看到這裏來這麼遠,即使冒着被打的風險,我也願意來」。
「這麼亂,難道警察都不管嗎?」丁長生皺了皺眉頭說道。
「咳,現在的湖州,當官的都在為自己的前程忙活,誰還管老百姓的事,老百姓的事能叫事?他們自己的事才是最重要的事,哎,兄弟,你是幹什麼工作的?」出租車司機問道。
丁長生本想說自己是公務員呢,但是話到嘴邊變成了:「我是做生意的,做點小生意」。
「哦,做生意好啊,這年月,不都是為了錢嘛,只要能賺錢,幹啥都是一樣的,當官就不能賺錢,當官的要是想賺錢,那早晚就得進去」。
「說得對,前面我到了,對,就是那個巷子,這是車費」。
「哎,兄弟,多了,不要這麼多」。
「沒事,不用找了,我賺錢比你容易」。丁長生擺擺手消失在巷子深處,從這裏轉出去,就到了自己單位。
這個時候還沒有到上班時間,所以整個大樓里靜悄悄的,但是就在他開自己的辦公室門時,旁邊紀委的一個辦公室里傳來了說話聲。
「李主任,這小子說的要是真的,恐怕不是我們能兜得住的,你看,要不要向上匯報」。
「匯報?他說的那些事都是外面傳了好幾年的事了,你知道哪一件是真的?汪書記和蔣書記的關係你不知道嗎?你要是將這些事匯報上去,咱們這不是給領導出難題嗎?你以為這件事能善了,況且再說了,這些事朱紅軍也只是自說自話,他有什麼證據嗎?」
丁長生聽見有人提到了朱紅軍,不由得警醒起來,朱紅軍,不是湖州一中的校長嗎?什麼時候被紀委扣住了,看樣子還說了一些不該說的話。
紀委,汪書記?難道是汪明浩,市紀委書記?蔣書記肯定就是蔣文山了,朱紅軍能和蔣書記聯繫起來的事也只能是鄭曉艾,想到這裏,不由得一陣惱火,自己剛剛從鄭曉艾的床上爬起來,這他媽的都是什麼事啊。
開開門,進了辦公室,坐在那裏想這件事該怎麼收場,看起來昨晚這事是鄭曉艾一手策劃的,可是她勾引自己有什麼意圖呢,難道就是為了他堂弟那點工程的事?可是就這點破事也犯不着以身相許啊。
娘的,自己真是色膽包天,不知不覺間竟然玩了市委書記的女人,自己有幾個腦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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