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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山魁開車將丁長生送到村委會,丁長生並沒有下車,而是將兩千元抽出來遞給杜山魁。
「兄弟,你這是什麼意思,咱哥們還用的着這個?」杜山魁眼一瞪說道。
「魁哥,我沒有別的意思,今晚天很冷,回去買點酒喝,等有時間了,我們再聚,今晚的事,謝謝魁哥了」。
「兄弟,你客氣了,不過說實話,今晚你真的把我嚇壞了,我到現在都很納悶,你怎麼知道最後這一把牌能贏王老虎?」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就想賭一把,賭贏了,就是現在的我,賭輸了,我就會離開蘆家嶺,離開臨山鎮,這就是我的打算,好在是我賭贏了」。丁長生又恢復了笑嘻嘻的沒心沒肺的樣子。
可是越是這樣,杜山魁越不敢小看他,心裏想,這樣的人心夠狠,以後如果不能成為朋發,也決不能成為敵人,這樣的人就像是瘋狗一樣,不一定什麼時候逮住你就咬一口。
「呵呵,兄弟,你是個真爺們,我杜山魁佩服,反正要是換了我,我是不敢這樣做。」
「呵呵,魁哥你是個正經人,我呢,是一個小混混,所以我敢賭,。一輩子有很多事情得賭,如果沒有賭。這輩子活的也沒什麼意吧」。丁長生說道。
「哈哈,兄弟,我是服了你了,不過我是不行,沒有你這樣的膽量」。杜山魁說的是實話,誰敢拿十萬元去賭,別說沒有這些錢,就是有也捨不得。
「魁哥,這身功夫給我表叔當司機可惜了,有時間教教我唄,讓我能防身就行,我就是沒有你這樣的條件,要不然我也想去當兵了」。
「當兵是好,但是沒有關係沒有錢,照樣白搭,況且我這身功夫也不是在部隊學的,我原來就會」。
「是嗎,那有時間的時候教教我。
「我可教不了你,你要是真想學的話,我可以給你引薦一下我師父,看看你們有沒有緣,說不定到時候會收你為徒弟呢,那到時候我們就成了師兄弟了」。
「真的,你師父不會是個世外高手吧,我到很想見見他了。」
「嘿嘿,到時候你就知道了,行了,我該回去了,過幾天寇鄉長不忙的時候,我帶你去」。杜山魁說道。
寇大鵬躺在床上,幽暗的燈光里看不到他的臉色。
「你真得想讓丁長生給瑩瑩輔導功課?」寇大鵬愛戀的撫摸了一把趙馨雅的臉,那裏滲出了幾個晶瑩的汗珠。
「試試唄,怕什麼,就你女兒那成績,再差能差到哪裏去,再說了,我剛辭和我同學打電話了,他現在在海陽縣一中打教導主任,丁長生沒有吹牛,當初還有好幾個老師到丁長生家裏慰問過,勸他回去上學,但是這孩子當時就像是傻了一樣,死活不去,慢慢也就沒人管他了」。
「我不是擔心的這個,我是擔心現在瑩瑩正是青春叛逆期,他們兩個會不會發生點什麼,再說了,丁長生這孩子也不大,萬一兩個人發生點什麼,那就晚了」。
「你剛才說什麼,瑩瑩和二狗會發生什麼?」過了一會,趙馨雅回過神來問道。
「我是說,我怕自己變成丁長生的老泰山」。
「不會吧,瑩瑩還那么小呢」。趙馨雅亞馬支起了身體問道。
「不會,什麼不會,丁長生這小子和瑩瑩一樣,還是個孩子呢,而且丁長生比瑩瑩只大兩歲,我還真是擔心啊」。
「哎喲,你這樣一說,我倒是覺得以後不能讓那個丁長生到家裏來了,這樣萬一真出了事,我上哪兒哭去」。
「這倒不至於,我不擔心丁長生,這小子分得清輕重,我是擔心你那個女兒,這小妮子和你一樣,熱情似火,所以,你只要管好你閨女就行,而且再說了,如果瑩瑩真能考上市重點高中,那就等於一個腳踏進了名校的大門了,我覺得你監督的嚴一點,應該沒有問題」。寇大鵬懶洋洋的說道。
「這還真是一個麻煩的問題,對於瑩瑩的學習,我是盡了力了,一點招都沒有了,萬一這個丁長生真的說的那麼神的話,就是冒點風險也是值得的」。趙馨雅一錘定音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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