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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海洋聽到這裏也是一愣,這可是一個好買賣啊,待耿長文走了之後,他的臉上就精彩起來。
「秋哥,還是你高啊,這個主意我怎麼就沒想起來呢,對了,如果這件事能做起來,那紡織廠那塊地的事就不用費事了,我也懶得做了」。
「屁話,紡織廠那塊地必須要拿下來,而且還得好好經營才行,不然的話,華錦城的那些錢怎麼洗白了,記住,我們是做正經生意的商人,我們的每一分錢都是有來路可查的,你難道想讓我們家老爺子為難嗎?」羅東秋對蔣海洋這個夯貨很是無奈,但是目前還只能是和他合作,這不但是源於兩家的關係,更為重要的是還得利用蔣家在湖州佈局。
「嗯,也是,雖然沒有一個確切的數字,但是華錦城這個老傢伙十個八個億還是有的,這些年這小子悶聲發大財,沒少撈錢,現在該是收回來的時候了」。蔣海洋奸笑着說道。
「現在還不能高興的太早,如果華錦城那邊能輕鬆鬆手的話,這邊也該加緊進程了,你和市紀委的人聯繫一下,看看這邊的情況如何,摟草打兔子,這次一定要讓丁長生這個小雜種進去,不然的話,我們就沒有安生日子過了」。羅東秋咬着牙說道。
蔣海洋點點頭,頗以為然,他可是聽說華錦城和丁長生的關係非同一般,雖然現在還沒有拿到這兩人媾和的證據,但是在他的潛意識裏,這倆個人的關係不是那麼簡單。
「我給汪明浩打個電話問問,這個老小子很狡猾的,在我父親在時就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我們得防着他點,免得又出什麼么蛾子」。蔣海洋道。
「電話就不要打了,我看你我還是去一趟吧,我打電話約他出來喝茶,到時問問不就得了,再說了,海洋,不是我說你,像汪明浩這樣的人你還摸不清他喜歡什麼?摸清了才好下手,在湖州,你父親的勢力被清洗的差不多了,現在湖州沒有真正的一言九鼎者,這就是一個機會,汪明浩不是你父親的舊關係嘛,你得好好利用」。羅東秋耳提面命道。
「是是,秋哥,我知道該怎麼做了,那我們現在就去?」
「嗯,我打個電話約一下吧」。
蔣海洋有汪明浩的電話,但是羅東秋是用自己的手機打的,所以當汪明浩一看自己的手機有個陌生的省里的電話時,雖然心裏很是鬱悶,一肚子的火氣想發沒地方發,還是耐着性子接了電話。
「喂,哪位?」語氣很是生硬,但還是壓住了心裏的情緒,可是隔着電話羅東秋還是聽出了汪明浩的不快。
「汪書記,你好,我是羅東秋,記得我嗎?」羅東秋這麼問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但是但凡到了這個高度的官員,不記得省里第一公子的名字,那也不用在中南省混了,更何況現在羅東秋就駐紮在湖州,紡織廠那塊地的事,汪明浩又不是不知道。
「哦,原來是羅少啊,不知道給我打電話有什麼指示?」汪明浩客氣的問道,他不得不用客氣,但是又保持着警惕,不為別的,因為湖州誰都知道,司南下的突然上位,是因為抱上了羅明江的大腿,那麼現在羅東秋給自己打電話,這是唱的哪一出啊?
另外一方面,自己是紀委系統的,這個系統有很強的獨立性,司南下以前也是紀委系統的,據說和省紀委書記李鐵剛關係還算不錯,一直以來,白山的紀委工作都是很得李鐵剛支持的,但是自從司南下離開了紀委系統,確切來說,應該是司南下投進了羅明江的懷抱之後,據說這種私人的關係也漸漸斷了。
從這一點就可以看出,李鐵剛和羅明江不和那也不是傳言,看來是真的,而李鐵剛這個人幹了一輩子紀委工作,在每個地方任職都是特立獨行的,從來都不會站到哪一邊,這也是為什麼省里的一把手換了人,但是省紀委書記依然是牢牢的站在這裏的原因。
還有一點,據說李鐵剛和安如山的關係不錯,但是至於不錯到什麼程度,汪明浩不得而知,可是李鐵剛和羅明江的關係糟到什麼程度,也沒人知道,至少現在看來,表面上一切都還是風平浪靜的。
所以,接到了羅東秋的電話,汪明浩不警惕才怪呢。
「汪書記,你說笑了,我又不是官場上的人,哪有什麼指示啊,不過就是想約汪書記喝個茶罷了,怎麼樣,汪書記賞光嗎?」
「呵呵,好,時間地點你定,定好了給我個信息吧,我準時到」。
放下羅東秋的電話,汪明浩的眉頭皺到了一起,這個少爺這是什麼意思?約自己喝茶,這倒是一個很好的藉口,但是至於喝茶的時候談什麼,他還真是很想知道,一直以來,羅明江在湖州的佈局是司南下,難道這次又在打自己的主意,這倒是一個機會,但是這個機會到底是好的還是壞的,沒人能知道。
汪明浩到了約定的茶樓時,看到的不是汪明浩,而是站在門口的蔣海洋,一見到汪明浩的車過來,蔣海洋居然顛顛的下了台階去幫着汪明浩開門了。
「哎呦,海洋,這怎麼可以呢」。汪明浩的心裏就更加的篤定這次真是筵無好筵會無好會了。蔣海洋以前的嘴臉他不是不知道,這人就是再轉變,也不會變好,這一點汪明浩知之甚深。
「汪叔,我父親時常念叨你呢,你哪次去省里的時候去看看他吧,他現在年紀大了,卻越來越想你們他的老夥計了」。
「哦,是啊,我們的年齡都不小了,對了,你父親的身體還好吧」。汪明浩順着蔣海洋的話茬往前走,反正自己是來喝茶的,在看清對方的目的之前他是不會表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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