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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洗完澡披着睡衣坐在床邊看着一本雜誌,這是蔣玉蝶最喜歡的時尚,但是丁長生看不出這玩意有什麼好看的,洗手間裏傳來嘩嘩的水聲。
他能想像到裏面是一副美人出浴的景象,本來今天沒打算到這裏來,可是蔣玉蝶打了三次電話,說是找他有事,所以到這裏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但是蔣玉蝶還在等他吃飯。
濕漉漉的頭髮,白色的浴巾剛剛裹住胸圍,而下面也正好圍住臀部,讓丁長生有點看得見但是又看不清楚的感覺,這就是吸引男人的手段,若隱若現,若即若離。
「怎麼了,看什麼,我臉上長花了?」看到丁長生這麼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得意的說道。
「臉上沒長花,但是身上到處都是花,每次見到你,都和上一次不一樣,所以每一次我都像是在做新郎,不知道今晚是不是也不一樣?」丁長生將手裏的雜誌扔在了一邊,向蔣玉蝶伸過手去。
蔣玉蝶伸出芊芊玉手,搭在丁長生的手心裏,還沒等反應過來,就被丁長生拉了過去,而她正好騎在了丁長生的大腿上,開始的時候還沒感到什麼,但是不一會丁長生就感到了不一樣。
因為蔣玉蝶裏面什麼都沒有穿,所以即便是用浴巾圍着自己的身體,可是當她叉開腿騎在丁長生的大腿上時,丁長生就感到了腿上有一種毛茸茸的感覺,而且毛茸茸的毛髮上還有沒擦乾淨的水珠,感覺涼絲絲的。
丁長生膝蓋向上一頂,蔣玉蝶受到了刺激,不禁嬌呼一聲,雙手抱住了丁長生的脖子,在他耳邊小聲說道:「你壞」。
「壞的還在後面呢」。丁長生一下子向後仰起,連帶着蔣玉蝶也倒向了寬大的床榻上。
當倆個人平靜下來的時候,丁長生撫弄着她的秀髮問道:「今天一而再再而三的打電話,什麼事啊,不會是為了這事吧,以後要是再想這事的時候去我辦公室,我還沒在那裏招待過你呢」。
「去你的吧,我才不去呢,你們開發區的辦公室都是那種隔板的,我要是去了,還不得丟死人啊,滿樓上都知道我是你的情人了,你就高興了是不是?」蔣玉蝶咬住丁長生的肩膀,試着咬了一下,但是沒捨得使勁。
「那才好呢,看誰以後還敢打你的主意」。丁長生非常霸氣的說道。
「好了,你要是答應我一件事,我就滿足你這個變態的傢伙一次」。蔣玉蝶羞紅了臉說道。
「什麼事,說吧」。
「我想在開發區投資建一個製藥的企業,你覺得怎麼樣,給我批一塊地」。蔣玉蝶畢竟是在利用丁長生,所以這番話說出來後,心跳的加快了不少。
「你要投資藥企,那好啊,只是你怎麼懂得這玩意,是和人合資還是你自己干,你們家的企業不都是在外地嗎,怎麼想起來搬回來了?」丁長生漫不經心的問道,在他看來,凡是來投資的,都是對開發區的支持,多多益善。
「不是搬回來,是另外投資建一所藥企,這也是在湖州佈局,下一步要打通到中北省去,現在流感類的藥品供不應求,但是物流成本太高,所以我的意見是慢慢都分散開,這樣的話就能很好的節約物流成本」。蔣玉蝶斟酌着措辭說道。
「那好,你把材料報給開發區吧,我讓人給你辦,但是有一條,污染的問題你要想好處理方式,我知道凡是藥企大大小小都會有污染,我不想到時候會有人找你後賬,再說了,你也是一個公眾人物,萬一被扒出來不好」。丁長生道。
「我知道,這個你放心吧,對了,還有件事,我那個不爭氣的弟弟,我不想讓他在國內呆着了,不少給我惹禍,我想把他送出去讀書,出國這方面的事我也不知道怎麼辦,你幫我問問?」
「沒問題,這事交給我,你這吩咐了這麼多的事,我都幫你辦了,難道就沒點獎賞嗎?」丁長生用手支着自己的下巴,不懷好意的看着蔣玉蝶說道。
蔣玉蝶白了丁長生一眼,但是毫無抗拒的慢慢向下退去,一直到退到丁長生的兩腿之間,丁長生閉上眼,享受着每個男人都夢寐以求的服務。
「這地方倒是不小,但是這看起來也不像是開發區啊,像個牧場似得」。謝九嶺嘟嚷道。
「我也沒想到湖州的開發區會搞成這個樣子」。因為不放心父親一個人到處跑,由謝赫洋親自開車兩人到了湖州,沒有驚動任何人,直接就在市里住下了,然後一大早就到了開發區,但是開發區給他們的感覺卻是很蕭條。
「不過這對我們倒是一個好消息,我們可以提前挑不少地段好的土地,到時候有利於鋼廠的搬遷,如果等大批的企業都進來的話,湖州開發區恐怕就沒有這麼好說話了,無論如何,鋼鐵都是一個耗能很高的項目,這個項目湖州敢不敢接是一回事,荊山那邊放不放又是另外一回事」。謝九嶺說道。
「爸爸,我覺得,我們是該考慮一下鋼鐵轉行的問題了,一方面是國內低等鋼鐵堆積如山,另外一方面是特等鋼鐵需要進口,要是我們能率先改變煉鋼技術,我們就能走在所有國內鋼企的前列,到時候可以填補很多國內空白,市場就不算是問題了」。
「你說的是不錯,但是技術呢,技術在哪裏?」
「我們可以到國外高薪去挖啊」。謝赫洋倔強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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