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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長生不知道這種閒話來自哪裏,但是以萬和平的身份,親自來問這件事,看來是有人給他施加了壓力,想通了這一點,丁長生對萬和平的印象稍微有點改觀,但是還是保持着警惕。
「萬局,事情就這麼簡單,既然你要報告,我寫就是了,這還不是一句話的事,說實話,葛虎雖然罪該萬死,但是不該這個死法,因為這樣死真是太便宜他了」。
「好了,既然事情已經是這樣了,我們合作處理好後面的事才是正理,其他的都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萬和平也覺得自己剛才的態度的確是有點問題。
「萬局,我不知道這些閒話是從哪裏來的,但是我想說的是,既然有人願意這樣說,至少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得了便宜賣乖,如果是葛虎沒有死,而是被控制起來了,這才是那些人擔心的,葛虎是個亡命之徒,做了很多影響很惡劣的案子,居然還有人給他叫屈,看來這些人對葛虎還是不錯的,我想,葛虎要是知道的話,在地獄裏也可以好好改造了」。丁長生嘲諷道。
「唉,你這張嘴啊,得理不饒人哦」。萬和平無奈的笑笑,站起身和丁長生握了握手,丁長生一言不發,走出了萬和平的辦公室,萬和平看着丁長生離去的背影,一時間有點失神。
說實話,他很喜歡丁長生這個年輕人,但是他也知道,這樣的人往往自負極高,不會輕易的拜倒在誰的門下,所以對於丁長生,他還真是有點捨不得了。
丁長生低頭思索着剛才萬和平的態度,一時間沒有注意,在下樓的時候差點碰到一個女人身上,「哦,對不起,不好意思,我沒看見……」
丁長生抬頭一看,面前的這個女人很面熟,但是想不起在哪裏見過了,於是低頭想走。
「丁先生,不認識我了嗎?」女人很是優雅的問道。
「你是?哦,想起來了,不好意思,我的記性不是很好,惠子小姐,你好,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了」。丁長生這才認出來面前的居然是酒井惠子。
「沒關係,中國不是有句古話叫做貴人多忘事嗎?丁先生當然是貴人了,還有,這裏也有我的原因」。酒井惠子抿嘴笑道。
「你的原因?」丁長生一愣疑惑道。
「因為我還不夠魅力,居然沒有讓丁先生過目不忘,這不是我的原因嗎?」酒井惠子笑盈盈的是說道。
面對這麼一個日本娘們,要不是丁長生知道她身懷絕技,還以為這是一個可以一親芳澤的美人呢,但是潛意識裏告訴他,這個女人絕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搞不好就會被狠狠的咬一口。
正是因為這樣的警惕,丁長生漸漸迷惘的眼神立刻清明起來,這也使得酒井惠子大吃一驚,在她的印象了,無論是本國的男人還是中國的男人,還沒人能逃過她攝人心魄的桃花眼,這種功夫是她這麼門派獨有的魅力,專門用來誘惑男人,只要使出這種功夫,鮮有男人可以從她的眼睛裏逃出去。
酒井惠子除了是空手道的高手,還是日本古老門派『盜花流』的高手,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是得了花柳病似得,其實這是一個修煉內心功法,然後通過自身散發出的氣場來迷惑對方的一個流派,說到底就是催眠師之類的玩意,但是這要比催眠師要厲害的多。
雖然丁長生只是稍稍被刺激了一下,也沒有意識到剛才酒井惠子的不尋常的地方,所以就沒在意。
「酒井小姐真是幽默,如果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丁長生不想和這個日本娘們有過多的交往。
「丁先生,不用這麼着急吧,我還有話沒說完呢,我記得丁先生答應我找個合適的地方切磋一下,我一直都在等丁先生的電話,但是丁先生好像忘了這件事?」
「哦,我沒忘,只是最近太忙了,所以還是等有時間再說吧」。丁長生繼續推脫道,心想,這日本娘們怎麼不知道什麼叫客氣啊,還真是拿這事當真了。
「丁先生,我今天正好沒事,要不然我們找個地方切磋一下如何?」
「這個,你不是來辦事的嗎?」
「沒關係,還有其他人嘛,因為昨天松下重工被盜,我是來協助警方調查的,不過他們幾個也可以的」。這個時候丁長生才注意到幾個原本跟在酒井惠子身後的人已經在樓梯上等着酒井惠子了。
丁長生本想拒絕,但是剛剛在萬和平那裏受了一肚子氣,既然你這個娘們想找打,我也就不客氣了,找個沒人的地方,狠狠的打她一頓,也好消消自己內心裏的火氣。
「那好吧,我在外面等你」。丁長生道。
「拜託了,我安排一下馬上出來」。酒井惠子說道。轉過臉去,臉上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冷笑,看來這個男人還真是不知道死活,既然你有能力阻擋她和齊文秀的比試,那麼就先拿你試試刀。
過了五分鐘,酒井惠子出來了,丁長生開着車到了院子中間,酒井惠子拉開車門上了副駕駛。
「據我所知,中國的政府工作人員薪水是很低的,看不出,丁先生還是很有錢的嗎,這輛車可是不便宜」。
「你怎麼知道我是政府工作人員,你調查我?」丁長生臉色暗了下來。
「所謂知彼知己百戰不殆,也是你們中國的話吧,我是在中國,按照中國的俗話辦事,有什麼不妥嗎?」酒井惠子調皮的笑了一下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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