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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這事我同意,雖然是違反紀律的,可是這小子手太黑了,咱們到這裏培訓,說不定就會被這小子給盯上,所以我勸你啊,最近這段時間還是小心點為好,免得出事」。柯子華點點說道。
「放心吧,他現在是不敢露頭的,要是露頭的話,我們分分鐘幹掉他,娘的,最近這些日子一直都是很不順當,我心裏也是憋着一團火呢」。丁長生恨恨的說道。
「靠,我沒看出來啊,我看你這小日子過得優哉游哉啊,還有那麼個美女關心你,你這心裏豈不是很受用?」
「甭給我提這事,我告訴你,這個女人絕沒有她表現出來的那麼單純,你最好還是離遠點,就你那點智商,不夠玩的,我都栽了好幾回了,更何況是你」。丁長生道。
「唉,兄弟,我看你現在真是出息了,罵人都不帶髒字的」。柯子華打了丁長生一拳道。
「君子動口不動手,不要動不動就打我,告訴你,打急了收拾你」。丁長生躲開了柯子華打過來的第二拳說道。
「呵呵,對了,你和那個周紅旗怎麼樣了,你看你這也有個美女稀罕你,不如把周紅旗讓給我吧,總不能好事都讓你佔了吧」。柯子華沒心沒肺的說道。
「唉,華子,你能不能現實一點,我告訴你,那個女人你更惹不起,知道我的那個宿舍為什麼爛成那樣嗎?」
「為什麼?不會是因為周紅旗吧?」柯子華臉色一變道。
「你猜對了,就是因為周紅旗」。
「誰啊,這麼囂張,敢和你過招?」
「剛才那個女人的哥哥,還是個軍官,你惹得起嗎?趁早還是現實一些,找一個顧家的,不要想着攀龍附鳳,一步登天,那樣的好事輪不到你」。
「是啊,輪不着我,但是這不是輪到你了嘛」。柯子華嘲諷道。
「嘿,這話可不能亂說啊,再說了,我和他們都是朋友,絕沒有其他的意思,我這個人雖然好色一點,但是自己身上有幾兩肉還是很清楚的」。丁長生白了柯子華一眼說道。
因為吳雨辰已經說好了,所以丁長生不可能不赴約,雖然內心裏一百個不願意,可是與這些官二代把關係鬧僵了對自己一點好處都沒有,這是丁長生這些天悟出的一個道理。
雖然他有自己的底線,不會做這些人的狗腿子,可是話說回來,自己也不願意做這些人的敵人,那樣的話,自己這仕途算是走到了頭了,好運氣不可能一輩子跟着自己走。
其實自己到這裏來培訓不就是這種關係發揮的作用嗎,自己在湖州礙了什麼人的眼,用自己的腳後跟都能想得到,如果單單是一個蔣海洋,怕是沒有這樣的膽子和能力,羅東秋出面就不好說了。
羅東秋將他調出湖州,意欲何為呢?恐怕還是跟蔣海洋的幾宗生意有關,一個是紡織廠那塊地,另外一個是湖州火車站周邊的改造,這些生意足如果做成,足以使得蔣海洋和羅東秋的家人幾輩子吃喝不愁,所以趁着羅東秋的老爺子在位置上,這點面子估計湖州的領導還是會給的,這就是羅東秋和蔣海洋打的主意。
為這件事頭疼的不僅僅是丁長生,還有石愛國,這一次蕭紅帶回來的消息不得不讓石愛國重視,這塊紡織廠的地塊,居然將羅書記的公子吸引來了,這個消息讓石愛國震驚莫名。
「老石,你就是不為我們家着想,也要為你自己的前途着想吧,羅明江已經出任了省委書記,羅東秋這個時候到這裏來拿這塊地,這不是明擺着的事嗎?沒有羅書記的默許,羅東秋敢這麼幹?」這是昨晚蕭紅給石愛國說的原話。
石愛國今天一進辦公室,就陰沉着臉,一言不發,足足一個小時後,才讓張和塵將秘書長陶成軍叫來。
雖然張和塵當這個秘書沒多長時間,但是石愛國的一舉一動都在她的眼裏,所以當把陶成軍叫來之後,借着進屋給陶成軍送茶水的時候,隱隱聽見了幾個關鍵的字句。
紡織廠那塊地,羅東秋,羅書記,雖然自己不懂這些事,可是自己也不需要懂,只要自己將這些字言片語告訴懂得人就可以了,這是丁長生吩咐自己這些日子要注意的事,尤其是要注意觀察市委書記石愛國的動向。
「成軍,你怎麼看這件事?」石愛國將昨晚蕭紅告訴自己的事又給陶成軍講了一遍。
「這事聽起來倒是一件好事,但是關鍵的是誰能證明這件事羅書記知道或者是默許呢,要是根本不是羅書記的意思,萬一這塊地鬧出點什麼事來,那麼到時候背黑鍋的肯定是我們,要知道,那塊地背後的麻煩不是可以預知的,我聽說最近何大奎去了一趟北京」。
「嗯,什麼事?又去告狀了?」石愛國緊張的問道。
「哦,這倒沒有,聽說是去看他的老領導了,不過有消息傳出來,說是那個老領導怕是沒多少日子了,我看這件事還是緩一緩,書記你到省里向羅書記匯報工作的時候可以找個機會提一提,看看羅書記的反應」。
「嗯,你這個想法不錯,我看可以等一等,一來看看這塊地的麻煩是不是可以去掉,另外,關鍵還是羅書記那裏是個什麼意思」。石愛國沉吟道。
當張和塵將這幾個短語發給丁長生後,丁長生回了四個字,繼續收集,可是他的心裏卻已經預感到要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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