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_1962(1 / 1)
聽完鄭小艾的話,丁長生也感覺到這事必然是很麻煩,蔣文山的很多事鄭小艾都知道,而蔣文山也通過鄭小艾做過不少事,這就意味着,只要是蔣文山願意,鄭小艾隨時都有可能被帶走協助調查。
好在鄭小艾和蔣文山之間沒有過多的經濟往來,而且斷了那麼久了,所以協助調查的話,應該也算是涉案不深。
「關於那條短訊的問題,只要是紀委的人不問你,千萬不要主動提起,我相信蔣文山也沒那麼傻,那可是殺人的重罪,這和單獨的經濟犯罪還不一樣,所以,無論蔣文山提不提那件事,你都咬死了不知道,否則的話,你就是幫凶了」。丁長生囑咐鄭小艾道。
「長生,我害怕,要不然,要不然我走吧,我離開大陸,我不當這個局長了」。鄭小艾顯然已經是六神無主了。
「走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如果你的問題已經嚴重到不可改變,那你就是不想走,我也不會讓你留下,但是現在的問題是你根本沒多少問題,頂多也就是協助調查,所以,你要是走了,蔣文山很可能把他應該承擔的責任都推到你身上,到時候如果國內真的想抓你,你在國外也是不得安生,國際刑警組織不是鬧着玩的」。丁長生否定了鄭小艾的想法,而且這種想法都不能有,因為那樣的話她根本撐不住紀委的盤問,所以必須要堅定自己的信心。
兩人談論了很久,不知不覺間天黑了,此時的湖堤上也沒人來往,鄭小艾大膽的依偎在丁長生的懷裏,感受着他的溫暖,雖然是夏天,但是自己的心裏卻是一陣冰涼,也只有丁長生在自己身邊時,自己才有了片刻的安全感。
在丁長生的提議下,兩人脫掉衣服下了湖水,很為是晚上,而女孩子天生的怕蛇怕黑,所以一下水鄭小艾就緊緊的依偎在丁長生的身邊,因為和丁長生在一起,所以鄭小艾也很大膽,兩人都是**。
「很想這樣一輩子都在你懷裏,這樣我心裏才能安生」。鄭小艾伸出雪白的藕臂圈在丁長生的脖子上,點點紅唇離丁長生的臉只有十厘米的距離,這讓丁長生看到的是一個夜晚出水的美人魚。
美人能看到水下的情景,只有他們兩人可以感受到彼此之間的動作和給予,這裏的水並不深,也就是到丁長生胸口的位置,但是鄭小艾卻像是一條美女蛇一樣死死的纏繞在丁長生的身上。
因為實在水裏,所以丁長生抱着鄭小艾並不感覺到沉重,相反,這樣的姿勢卻實現了在陸地上很不容易實現的動作和姿勢,讓他頗為盡興。
「我也是,你這不是已經在我懷裏了嗎?」丁長生笑着一陣陣移動。
「你壞,幹麼要動,不老老實實的站穩當點」。鄭小艾嬌嗔道,丁長生的每一次移動都會通過水,通過軀體傳達到她的神經,雖然在水裏,但是卻感到比在陸地上更加讓人心曠神怡。
「我沒動,是波浪在推動我」。丁長生笑吟吟道。
「騙人,長生,如果我能過去這道坎,我準備辭職不幹了,我想到國外去讀書,你說呢?」鄭小艾問道。
「你們都想着離開,但是我卻離不開啊,也好,你還年輕,可以去看看世界」。
「我要你和我一起走,我有錢,我準備把國內的這些房子都賣掉,那些錢足夠我們生活了,跟我走吧」。鄭小艾親吻着丁長生的脖頸,氣喘吁吁的說道。
「我知道,早晚我會帶你走的,但是現在確實不是時候,至少你先過去紀委這一關吧,不要擔心,我保證你沒事」。丁長生知道,自己離開不太現實,但是鄭小艾想走就可以走,這次的事情可能讓她徹底對仕途失去了希望,這樣也好,至少不再讓自己擔心。
每個人都知道自己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但是卻不知道到最後自己是以一種什麼方式離開這個世界,世事無常,說的就是這個道理。
如果不出意外,羅明江在中南省的時代結束了,可是羅明江在中南省深耕幾十年,他的離開會不會牽連到其他人,今晚會有多少人睡不着,這都還是未知數呢,但是羅明江離開會的權力空缺將如何填補,這將是接下來大家關注中南省的原因所在。
這也是丁長生想知道的,到底誰會出任新一任的省委書記,是梁文祥遞補,還是空降,這些都有可能,所以接下來自己可能面臨的情況更加複雜,想到這裏,丁長生心裏感嘆,鄭小艾離開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兩人在湖裏盡情的遊戲,完全沒聽到丁長生的手機在岸上響了一次又一次,直到上岸後,才發現有十幾個未接電話,但只是兩個人打來的而已,一個是石愛國打來的,另外那些卻是司南下打來的。
丁長生很快先撥通了石愛國的電話,此時石愛國坐在自己書房裏正在看書,突然響起的手機鈴聲嚇了他一跳。
平復了一下情緒,這才接通了手機。
「喂,老領導,找我有事?剛才下湖游泳去了,沒帶手機。」丁長生接通後趕緊解釋道。
「你還在湖州嗎?」
「對,還在湖州,李書記讓我在湖州待命,正好歇幾天」。丁長生猜到石愛國可能有事找自己。
「到省里來一趟吧,湖州還有什麼好呆的,問題不在湖州了,而在省里,再說了,我還有其他事找你,回來吧」。石愛國的話不容置疑道,好像丁長生還是他的秘書一樣,使用起來也還是那麼霸道。
「好,我連夜回去」。丁長生站在車旁邊,任憑鄭小艾用毛巾幫他擦拭身上的水,鄭小艾這一夜玩的很高興,還從來沒有和男人這麼瘋過,想想剛才在水裏和丁長生居然做了那麼久,心裏就又開始痒痒了,但是聽到丁長生晚上要連夜趕回去,心裏不由得一陣失落。
但是她卻明白,這個男人屬於自己的時刻永遠都是暫時,自己不可能完全的擁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