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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不行,那也不行,丁長生,你丫不是想白玩老娘一回吧,你是不是覺得這事我不好意思說出去,你就算了沾了光了?」石梅貞突然變臉道。
「好好,不就是搞定一個蕭紅嗎,這件事很簡單,沒必要用你的那些法子,這件事你不要插手,我來處理好不好,我真是服了你了,為這麼點事你看看你,值得這樣嗎?」
「怎麼不值得,我現在覺得活得很沒意思,也只有想起這件事來時才有精神,我告訴你丁長生,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最好快點,否則我會等不及的」。石梅貞像是一個神經病似得。
一直臨到中午,丁長生才從石梅貞的身上爬起來。
自己其實只是請了幾個小時的假,現在已經是超期了,所以要趕緊回去,回頭看了看床上橫臥的石梅貞,丁長生拉過被子替她蓋上,拉開門出去了。
回到辦公室時,石愛國午休還沒有回來,丁長生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打起了哈欠,這個時候張和塵進來了,貼心的給丁長生倒了一杯咖啡。
「哎呀,張姐,我可不敢當啊,我自己來」。
「應該的,這個,你看看,這是上午你不在的時候秘書長安排的事,其實也是書記下午和明天的安排,說是讓你回來看看做好安排」。
「張姐,你的字寫得很好啊」。看着一張紙上雋秀的字體,丁長生由衷的讚嘆道。
「好什麼呀,現在都是無紙化辦公,有文件也是打印的,寫字好有什麼用啊?」張和塵謙虛了一句,但是得意之情還是有的。
原本張和塵是調到市政府綜合科幫忙的,但是石愛國升任書記後,丁長生和秘書長陶成軍說了一下,意思就是張和塵已經很熟悉這邊的工作了,想帶着她一起到市委去,而張和塵本人形象好,也很會辦事,陶成軍交代的事她都辦的很好,所以也就同意了,這樣,張和塵是石愛國從市政府那邊帶來的幾個人之一,但是她的編制依然在老湖鎮沒有調過來,這也是張和塵一直的心病。
「那可不一樣,你沒有聽說過字如其人嗎?我看這字真的很像張姐,漂亮,灑脫,柔美,嫵媚,動人呢」。說到這個的時候,丁長生的手正好要接過張和塵手裏的咖啡。
也許是因為此刻張和塵的樣子的確很可人,很值得男人把玩一番,也許是因為淫樂了一夜的丁長生還沒有從淫樂的氛圍里徹底清醒出來,不知道怎麼的,那一刻看張和塵的樣子,使他突然一激動,接過咖啡的時候,居然順勢抓住了張和塵的手。
那是一雙什麼樣的手,細白纖長,這本該是一雙彈鋼琴的手,可是這雙手這個時候是一片冰涼,女人因為每月的月事流血不少,所以女人或多或少的都有貧血症,特點之一就是手腳冰涼。
「哎呀,張姐,你的手怎麼這麼涼啊?」
「沒事,一直都是這樣,我,剛才刷了一下你的杯子,沒事的,一會就好的」。張和塵見自己的一隻手被丁長生拉住了,心裏一陣不安,所以想收回來,可是丁長生並沒有就此罷手,居然一隻手拉住她,另一隻手將咖啡放在了桌子上,轉身拉開了自己的拉鏈,將張和塵的一隻手塞進了自己的懷裏。
「不行,丁秘書,這樣不行,很涼的,不要這樣」。張和塵想掙脫,但是那一隻手想推開丁長生時,被他也拉到了自己懷裏,至此,她的兩隻手都被丁長生夾在了腋窩裏,那裏是最溫暖地方,張和塵想掙都掙不脫了。
「暖和點了嗎?」丁長生倒是很不要臉的一直看着人家,可是張和塵雖然是一個結了婚的女人,畢竟這是第一次和自己丈夫之外的另外一個男人如此親密的貼在一起,所以她的臉蛋一直都是佈滿紅暈的,而且一眼都不敢看丁長生。
「嗯,暖和多了,丁秘書,放開我吧,讓人看見不好」。張和塵小聲央求道。
「看見怕什麼,我們又沒有幹什麼事,是不是?」丁長生故意低下頭看着張和塵的下巴說道。
「你,看不出啊,丁秘書,看你平時怪老實的,原來也是這麼壞的一個人,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張和塵小聲說道。
「壞,我哪裏壞了,張姐,天地良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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