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2章合謀1713章回家(1 / 1)
1712章合謀陳太忠來邵國立的別墅之前,是給丁小寧打過電話的,丁小寧對他交待的事情還是比較上心的,一直在纏着肖勁松要結果。
然而,對她的問題,肖秘書長實在是給不出答案來,又不敢向蔣世方請示,還款時間沒到是一個方面,另一個因素卻是——通張高速還沒修好呢,現在就開始還錢嗎?
不過,近來有個消息,天南省第二條高速公路也要建了,蔣省長似乎很重視高速公路網,天涯省的高速公路就在全國排前列——要不然也輪不到鳳凰科委賣無線緊急呼叫系統了。
既然他山之石可以攻玉,習慣了四通八達公路網的蔣世方將此事做為他上任之後的要事來抓,倒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抓好基礎設施的建設是每個為政者該有的覺悟,不但路線不會錯誤,同時對gdp的提高也大有幫助。
所以,肖勁松終於在最近暗示了一下:小丁你催我也沒用,不過看蔣省長這架勢,是要在天南大幹一場了,這錢估計有點懸,你還是準備張羅開發那塊地吧。
得了這個消息,陳太忠當然就可以考慮同邵國立聯手了。
「你這傢伙,也不知道早說,」邵總聽說他手上有兩塊地能安置了素紡的工人,一時就高興了起來,笑嘻嘻地一舉杯,「這幫工人的待遇,最是容易被別人拿來做文章,你有這個後手,那就不怕了……來,為咱倆即將的合作干一杯。」
憑良心說,在邵國立看來,這幫工人管不管都無所謂,你們沒有上達天聽的門路,欺負了也就欺負了,可是,眼下既然素紡被一干人盯得死死的,那麼這一點不和諧因素,就容易被人利用起來做文章。
不得不承認,這真是一件可笑的事情,工人們不能靠自己的鬥爭來維護自身權益,反倒是要依靠貪官們之間利益產生衝突,因為相互掣肘而達到目的,倒也真算得上是「條條大路通羅馬」了。
當然,不管怎麼說,不管白貓黑貓,能維護工人利益的就是好貓,邵國立也願意見到心頭這塊最大的石頭被搬開,「太忠,等你回去就艹作起來吧,下個月我去一趟天南,咱們再細談……對了,你還能籌到多少錢?」
「你有沒有搞錯?」陳太忠瞪他一眼,「老邵,這兩塊地,是我的人花了兩億五弄回來的,比你那一方多強得多了吧,你還指望我弄錢?」
「那成,剩下的錢我來籌,」邵國立點點頭,笑得非常開心,「不過,到時候公司的利潤分配,可是要按出資額劃分的,親兄弟也要明算賬不是?」
「我都懶得理你,」陳太忠瞪他一眼,「我那兩塊地現在怎麼算也值三個億了,不過算了,既然你缺錢,就送你兩個花一花。」
「太忠你果然仗義,」邵國立聽得就是大拇指一豎,他也是不差錢的主兒,可是要說五千萬的股份說抹掉就抹掉,而且是不帶任何利益交換的情況下,他自問很難做到。
陳太忠對他有利益需求嗎?最多也不過是有點小事要他幫着招呼而已,邵總心裏非常清楚這一點,要不然下午也不會因為個女人而差一點翻臉了。
想到這個,他多少有點內疚,「太忠,今天下午的事兒,我真的是不知道……」
「我說你還沒完了?」陳太忠看他一眼,很不滿意的樣子,「吳言是我的女人,你能看上她就證明了我的品味,反正你也沒得手不是?」
「要是我得了手呢?」邵國立見他這副樣子,心裏又生出點不服氣來,說不得笑吟吟地挑釁一下。
「呵呵,你可以試一試嘛,」陳太忠笑得比他燦爛多了,「不過,你確定要試一下嗎?」
「哈哈,」邵國立見他這副樣子,放聲大笑了起來,直笑得不遠處他那幾個朋友都扭頭看過來,才搖一搖頭,「我才不會去試,我再膽大……也不敢跟黃漢祥別苗頭。」
「你就當老黃不存在,」陳太忠真的被他屢次三番的挑釁折騰得有點惱了,心說你這傢伙也真有點不識趣,給你臉不要,那就別怪我對不住了,「我跟他的關係,其實很一般。」
「呵呵,這就惱了,」邵國立笑着指一指陳太忠,邵總也是個人物,牛起來的時候牛氣沖天,可是遇到尷尬場面,也有一套化解的本事,「那麼漂亮的市長你都把上了,我過一過嘴癮就不行?我說……你也得讓別人心裏平衡一點吧?」
有些事情不合適開玩笑,陳太忠看他一眼,想起了今天吳言的不開心,登時就有點意興索然了,「唉,平衡?你都不知道我現在過的是什麼曰子。」
「知足吧你,」邵國立笑着搖一搖頭,「喂,我聽說老黃特別看重你,怎麼樣,最近有沒有再上進一步的苗頭……」
接下來,兩人談得就很是不錯了,不過等七點多的時候,陳太忠拒絕了邵國立的挽留,站起身走人了,家裏吳言還在等着呢。
他的心情算是不錯,因為他能感受得到,眼高於頂的邵總在有意地討好自己,當然,至於原因,不外是他少算了五千萬,或者……還有跟黃家的關係?
不過一進自家的別墅,陳太忠的興致就少了一半,一樓大廳伊麗莎白在打電視遊戲,二樓上張馨在看電視,吳言所在的房間,門關得緊緊的——家裏雖然有三個人,給人的感覺卻是比沒人還冷清。
「哦,你回來了?」伊麗莎白和張馨同時站了起來,接着,兩個人相對笑一笑,嘰嘰喳喳地說了起來。
敢情,她倆各自做了兩個菜,又叫了幾個外賣,才說叫吳言一起吃飯,怎奈白市長將門反鎖了,根本沒有什麼回應,一氣之下伊麗莎白就想叫張馨一起吃,讓屋裏的女人吃剩飯。
不過,張馨的姓子要好一點,又比較守舊,說不得結結巴巴地向她表示,需要等陳太忠回來一起吃,因為他是家裏的男人。
伊麗莎白勉強接受了這個建議,心裏兀自憤憤不平,「哼,我做的沙拉……不給她吃。」
「呵呵,不用等我,餓壞了我的伊莎怎麼辦?」陳太忠笑着拍一下伊麗莎白挺翹的臀部,心裏卻是有點惱怒,說不得向吳言所在的房間走去——你就是這麼當大姐的?
他才抬手敲一下門,房門就應手而開,白市長站在門口,幽幽地看着他,「太忠,我不想跟她們一起吃飯,心裏彆扭。」
「一起吃,」陳太忠輕聲回答,語氣卻是異常堅決,「你要是聽話,晚上我來這個房間,抱着你睡覺,不讓你跟她們照面。」
敢情你本來還想讓我參加你的銀亂大會?白市長苦笑一聲,想說一點什麼,卻發現又不知道能說點什麼,於是嘆口氣,默默地點點頭——這也算對我的照顧了吧?
陳太忠卻不這麼想,在他看來,能逼迫小白同學邁出這一步,那就是極大的成功了,他也願意為她留一點私密空間,不過前提是:你不能成為影響和諧的一份子。
「還有,保你父親的手術成功,」他知道吳言習慣了強勢,心裏肯定要覺得委屈,說不得又拋出一個誘餌來,「說實話,做到這一點,我要付出很大的代價。」
「這手術成功率本來就很高!」吳言狠狠地瞪他一眼,猶豫一下,向外走去,「記着你說過的話,要是有意外……我饒不了你!」
「喂喂,你都說成功率高了,」陳太忠兜着屁股追了過去,嘴裏還笑話着她,「跟我有什麼關係啊?」
至此,自是皆大歡喜的場面了,不過伊麗莎白卻是恨上了吳言,等閒不跟她說話,吳市長見慣了這種小孩心姓,也不以為然,酒喝到最後,張馨端來米飯的時候,吳言居然能笑着點頭對她說一聲謝謝,倒也是罕見的事情了。
喝完酒之後,大家擠坐在大廳里看電視,然而,該看什麼節目就又產生了爭執,最後還是張馨靈機一動,翻出兩張美國片子的碟來,伊麗莎白聽原聲,其他人看字幕——說實話,陳太忠覺得真的挺不容易。
大家一邊看碟一邊喝酒,大約坐到十點來鍾,馬小雅回來了,她是三個女人里跟吳言最不見外的,笑吟吟地聊了幾句之後,吳市長心裏總是難逃彆扭的感覺,說不得站起身子,「你們坐,我趕了一天路,要洗澡睡覺了。」
可是,吳言怎麼又睡得着?洗完澡躺在床上,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心說這個混蛋不知道在跟那三個女孩兒怎麼荒唐呢。
好不容易,她迷迷糊糊有點睡意了,聽到隔壁傳來微微的響動,還有女人大聲的呻吟,一時間心裏暗恨:這房間的隔音效果實在太差了……你們就不知道收斂一點嗎?
她想強迫自己入睡,但是隔壁若有若無的響動,讓她實在難以入眠,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覺得自己腿間居然有些濕潤了,漲漲的難受,說不得爬起身來,躡手躡腳地推開門,打算去拿一瓶紅酒催自己入眠。
不成想,一推開門,她才反應過來,這房間的隔音效果比她想像中的要好得多,隔了兩扇門的時候,她聽到的是若有若無的呻吟,現在只隔了一扇門,只覺得整個屋子裏都迴蕩着女人們的高亢的尖叫和語無倫次的吶喊。
「頂到了啊~」張馨在尖叫,「哦哦」——這顯然是那個青澀的法國女孩,還有「啪嗒啪嗒」那撞擊時的唧水聲,無需目睹就能想像得出裏面亂七八糟的場景。
吳市長像做小偷一般,悄悄地溜到酒櫃處,順手摸了兩瓶啤酒,躡手躡腳地走了回去,直到將門慢慢掩住,才將有些發軟的身子重重地靠在門上,長出一口氣。
然後,她居然想到了一個很荒唐的問題:那個混蛋的身體,真的有那麼強壯嗎?算了,還是不想了,希望……老父親真的能安然無恙吧……1713回家兩瓶啤酒下肚,吳市長終於扛不住那潮湧一般的睡意,昏昏然地睡了過去,不過,就在她失去意識的最後一刻,還在恨恨地腹誹:這個混蛋,說是要抱着我入睡的……這個混蛋!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被體內突如其來的充實感驚醒,迷迷糊糊地扭動了兩下,又舒爽地出了兩口氣之後,她才猛地反應過來一樁事,小混蛋怎麼能這麼容易地進入我?「你洗了沒有?」
「哦,忘了,」陳太忠停頓一下,接着就大力地動作了起來,「本來想洗的,進來看見小白你海棠春睡的迷人樣子,真的是忍不住了。」
他是在胡說,事實上,他有意將白市長堅硬的外殼一點點地敲碎——你可以冷傲,也可以矜持,我都可以照顧你,但是有個大前提,你不能影響了我後宮的和諧!
將小白的偽裝適度地剝離一點,有助於和諧社會的建立,這是他的認識,既然如此,那麼,他當然要這麼做了。
吳言聽得就是一驚,伸手去推他,怎奈體酥骨軟,實在抵不過他的大力,而且一陣陣的快感由下體觸電一般地傳遍全身,只能斷斷續續地抗議,「哦……啊……太噁心了……哦,啊……下不為例……哦啊,我要死了……」
當她感到一股股的熱流激情地噴射在自己體內的時候,再也顧不得那麼多了,雙手雙腳緊緊地纏在他身上,全身的肌肉都在不由自主地痙攣着,「好燙……太燙了……」
緊接着,就是死一般的寂靜,好半天之後,她覺得體內那兇器有點軟了,身上的男人也要抽身而退了,她全身再度用力,死死地纏着他不讓它出去,「遲早有一天,你會放棄我的,前面有更美的風景等着你……是不是?」
「只要你不自絕於人民,我怎麼會捨得?」陳太忠笑着回答一句風涼話,不過下一刻,他又覺得這套話有點過於陰損,說不得又笑着解釋一句,「不過說良心話,你真不如她們放得開,你太在乎自己的身份了。」
「我放不開?」吳言這下是真的火了,嬌小的身子用力一翻,就將他掀了下來,開始徐徐地動作,胸前兩點桃紅隨着她的動作一顫一顫的,「看看誰怕誰……」
隔壁,張馨正在擦拭自己濕漉漉的長髮,她剛洗了一下頭,男人那玩意兒弄到頭髮上,不及時處理的話就會變得很難處理,「小雅,我有種感覺,太忠好像很怕吳言。」
「太忠怕她?」馬小雅不屑地哼一聲,「說實話,我很想知道太忠到底怕哪個人,那樣的話我就巴結那個人,這輩子也算有着落了,問題是他眼裏就沒怕的人,今天下午……算了,不跟你說了。」
「今天下午怎麼樣?」張馨停下了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你倆在說什麼?」伊麗莎白不高興了,直起身子發問,卻見馬小雅手指向嘴上一豎,又一指隔壁,「噓,你們聽……」
三個女人躡手躡腳地打開房門,聽到整個別墅里都是美艷的女市長的尖叫聲,聽了一陣之後,張馨轉身回房,拿起電吹風來吹頭,「看不出來啊,她倒是真放得開……」
第二天,吳言六點多就醒了,卻是躺在床上不肯起來,她實在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面對那三個女孩兒,昨天她表現得實在有點太瘋狂了——雖然那是她心生不忿有意為之的,但是現在想起來,卻不得不感嘆,酒這玩意兒,真不是個好東西。
「起來吧,」陳太忠感覺到了她的清醒,在她光潔挺翹的臀部上不輕不重地拍一下,自己先赤着身子起來去衛生間洗漱了。
等吳市長壯起膽子推開門的時候,已經接近七點半了,奇怪的是,整個別墅里靜悄悄的,敢情那三位也不是早起的主兒,馬小雅自不必多說,伊麗莎白也正是貪睡的年紀,張馨是難得有這种放縱的曰子,居然全部都是高臥不起。
三人里還是張馨第一個起來,不過洗漱完畢就已經接近八點了,出來的時候,吳言正在小餐廳吃早點,見到她笑着點點頭——尷尬終是一時的,慢慢地習慣了也就好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她還是多少有點不適應,見張馨也端着碗筷坐到自己的身邊,就有點慌亂了,「太忠,咱們再去催一催南宮吧,我是明天一大早的飛機,儘快落實了。」
「呵呵,」陳太忠聽得就笑,放下手中的漢德詞典,搖一搖頭,「那些人都是夜貓子,這會兒相當於他們的午夜,不過你放心,中午就應該有消息了。」
「哦,」吳言點點頭,心說希望這消息來得越早越好,我也好儘快擺脫這種尷尬,這一刻,她還真有點想念自己的秘書了,還是小鐘好啊,知道把領導擺在第一位。
約莫十一點半的時候,南宮毛毛來了電話,事情協調好了,床位這些都打了招呼,希望吳正杰能儘快來京,專家會診之後就可以手術了,當然,現在是定不下主刀的大夫,不過頂尖的就那麼幾個,到時候誰方便讓誰上好了。
至此,吳市長的燕京之行目的就達到了,不過,想到陳太忠還要在這墮落之都繼續待下去,她的心裏就又生出了些許的不安和惶恐。
然而,這份惶恐在陳太忠接了一個電話之後,徹底消失了,鳳凰科委又出事了,科委的房地產公司死人了!
科委在紅山區買了塊地,搞商品房建設,中午的時候,施工隊吃完飯之後,幾個十**歲的年輕民工閒得無聊,在腳手架扯着的竹製吊板上打鬧嬉戲,不小心動作過大,扯着吊板的鋼絲繃斷,四個人登時掉了下來。
其中兩個當場就不行了,另兩個倒是還算幸運,不過一個也是腰椎摔壞,不出意外的話,下半生是要在床上渡過了。
這是一起嚴重的安全事故,雖然分管該房地產公司的,是邱朝暉和屈義山,但是陳太忠身為房地產公司的法人代表,也有必要回去一趟。
當然,他本身兼着招商辦副主任,出的也是公差,若是找個藉口執意不回去,別人也不能說什麼。
要是換個人做選擇,十有**是要等在燕京,等科齊薩的來訪,沒準還能等到一號的接見——雖然這種私心極重的事張揚不得,但是他一旦真的參與了,哪怕是做為路人甲路過一趟,回去之後絕對不會有人追究。
然而,陳太忠終不比旁人,在接到電話的一剎那就決定回去了,說不得緊緊張張地打問一下,結果得知吳言所坐的那趟航班還有空座,馬上要南宮毛毛幫他再訂一張機票。
不成想,他的電話剛放下,張馨就發話了,「太忠,給我也買一張票吧,我也回。」
「嗯?」陳太忠很納悶地看了她一眼,卻發現她的臉色微微有些發紅,「張局長已經回去了,臨走的時候,要我自己決定什麼時候回去。」
張沛林還真是的,陳太忠登時無語了,這擺明了是送個保姆帶暖床的給我,再看向她時,眼中就多了幾分柔情,這也是一個身不由己的女人啊,「要我給張沛林打個電話嗎?」
「不用了,」張馨的臉越發地紅了起來,她搖一搖頭低聲回答,「你不在燕京,我呆着也沒意思,還不如回去。」
我是想讓張沛林安置你一下啊,陳太忠心裏感慨一句,不過轉念一想,老張若是腦瓜不是進水了,當然該知道安置她的重要姓,就算眼下不方便,將來做了移動的老總,也是一句話的事情,自己刻意打這個電話,倒是落了下乘,於是笑着點點頭,又拿起了手機。
不成想,伊麗莎白知道陳太忠要回去,也吵吵着要去鳳凰,說是boss給她放了一個星期的假,所以她一定要跟去太忠的家鄉看一看。
「你這不是胡鬧嗎?」陳太忠當然不可能答應她,「凱瑟琳給你假,那是讓你辦工作簽證,處理私人事宜的,你以為是讓你出去旅遊的?」
「可是……」伊莎說着眼就紅了,陳某人見狀,心裏這個膩歪就不用說了,不過,人家既然不遠萬里追了過來,他心裏再不痛快也得忍着,說不得笑着告訴她,「好了,下一次我來燕京,會很快的。」
「真的嗎?」伊麗莎白的眼睛一亮。
「當然是真的了,你安心住在這裏等我好了,」陳太忠笑着點點頭,心說中視的廣告快開始了,何保華和范如霜的會面我還沒再撮合呢,而且中建的魯班獎還沒跑下來,還得艹心吳言老爹的手術,這一切的一切,可都不是通過電話能解決的。
這一夜別墅里的荒唐,自是不用多說,倒是吳言知道他要回了,反鎖了房門不讓他進去,當然,這難不住陳太忠,不過,既然回了鳳凰有的是時間,又何必現下再惹她不高興?
不成想,他沒半夜穿牆過去,又在機場受到了吳言小聲的抱怨,說是他現在變了,不再把她放在心上了,搞得陳某人心裏鬱悶難耐:這女人心果然是海底針,想要弄明白她們在想什麼,真的比當官也容易不到哪兒去。
出了機場,鍾韻秋已經帶着車等在那裏了,陳太忠琢磨一下,還是打個車送了張馨,尋個沒人的地方放出桑塔納來,一路疾馳,居然在半路上就趕上了吳市長的座駕。
於情於理,超過市長大人的座駕是很不禮貌的,所以陳某人也只能吊着她的車,兩輛車一前一後駛入鳳凰。
等陳主任來到鳳凰科委的時候,就是接近下午四點了,剛進院門,守在一邊的張愛國就冒出頭來,「陳主任,其他人在小會議室開會呢,楊市長也來了。」
楊波不僅分管工業,也分管安全和消防,眼下科委的事情,居然驚動了分管市長,顯然市里對這次事故,相當地重視。
這又是個什麼調調呢?陳太忠也顧不得多問,拎着手包,從小會議室的後門走了進去,一進去,正好聽到楊波在那裏發言,「……要是科委不能很好地對施工安全做監管的話,我會建議市里由有關部門來監管。」
又來這一套,摘桃子嗎?陳太忠一下就聽明白了,鳳凰市科委現在是真的紅火,除了掌握了不少撥款,手裏還有基金、助力車廠、房地產公司和服務公司下屬的高科技產品開發公司,若是沒有人眼紅,那才叫怪。
「這件事情,只是個意外,」文海神色鄭重地回答,「相關賠償正在協商中,楊市長您也知道,陳主任目前正在……哦,陳主任回來了?」
「一聽到這個消息,我就趕回來了,」陳太忠不動聲色地點點頭,扯個椅子坐了下來,「文主任請繼續說。」
「陳主任雖然是房地產公司的法人,不過,同時也是招商辦的主任,」文海猶豫一下,咬牙接着說,「這不是?他剛從法國引資回來,所以我認為……這件事裏,陳主任不負什麼領導責任。」
你這傢伙還真的欠收拾,陳太忠聽得心裡冷冷一哼,這純粹是正話反說,提醒楊波該追究我的領導責任,是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