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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84-2785一夜變化(求月票)(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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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784-2785一夜變化(求月票)

    2784章一夜變化(上)

    對藍家老二藍志龍來說,這兩天的事兒,實在是太氣人了,天南那邊,杜毅頂得死死的,原本姓杜的根本不表態,現在卻不知道chou了什麼風兒,連被捅出來的那個姓樓的都要回護——電子賬都在那裏擺着,你跟我說查無實據?

    至於黃家這邊,自從那個文明辦的主任打了中紀委的人之後,就表現出了異常的強勢,先是黃漢祥出面將人接走,緊跟着從天津和河北就傳來了凌厲的反擊。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罷了,算人者人恆算之,藍老二做好了接受還擊的準備,甚至監視陳太忠的人被莫名其妙地nong暈,他也只是吃驚——黃家擁有類似能力的人,比藍家只多不少,不過剝光衣服……麻痹的,有點下作了。

    但是天津那邊終於壯起膽子,打報告說昨天又丟了六百萬的時候,他終於按捺不住地暴走了,我艹你大爺,人不能這麼無恥啊。

    六百萬對他來說,真不算什麼,就算加上前面丟的那些,兩千一百萬也不算什麼,但是這一記回馬槍帶給他太大的恥辱,簡直是赤luoluo的一記耳光——你的公司,我想偷就偷想搶就搶,一次不夠就兩次,爺就是吃定你了。

    事實上,他擔心的並不只是顏面的丟失,同一個公司連着偷兩回,這更有可能是代表了黃家的一種態度,他的參謀指出——對方很可能在暗示:如果願意的話,我可以盯死你任何一個公司,甚至毀掉你的產業。

    藍志龍聽到這個分析,真的是再也按捺不住心頭的怒火,暴走了起來,當然,他內心深處也隱藏着一絲恐懼,黃家……不會真的有這個意思吧?

    「龍哥,我的人的腳,不能就這麼沒了,」一邊有個黑臉膛男子發話了,此人年約三十許,額頭正中到右眼角有一道斜斜的刀疤,看起來猙獰恐怖。

    尤其是這刀疤不但深而且粗,應該是鈍器造成的,藍志龍雖然身寬體胖,但是這個比藍公子瘦xiǎo了差不多一半的男子,卻給人一種更危險的感覺。

    車裏的那三位,凍得實在太厲害了,其中有兩個人的腳趾頭,十有**是保不住了,說話的這位,正是那三位的師傅,他瓮聲瓮氣地發話,「您給句話吧。」

    「你確定能幹掉陳太忠?」藍志龍不屑地看他一眼,擱在往日,藍公子對身邊的高手,多少說話還是要客氣一點,畢竟這些高手是他自己招攬的,而不是組織給他配備的。

    像這刀疤男子,出身於地方部隊,但卻是憑藉自身實力走上來的,想當年總設計師去中越邊境視察,他就是地方部隊選派出來的保護人選——這世界從來不缺少傳奇人物。

    不過,盛怒之下的藍公子就顧不得那麼多了,今天的事情讓他情緒異常地糟糕,「你認為可以贏了一個快得過子彈的傢伙?」

    「我願意試一試,」刀疤男人冷冷地回答,能從基層一步一步走上來的,無不是對自己信心十足的主兒,「希望您允許。」

    「如果你能確定,殺不死他就自殺的話,我無所謂,」藍志龍知道,很多軍人都是很熱血的,但是這種熱血擱在他眼裏,根本就是不負責任的同義詞,「xiǎo馬他們最多截掉幾個腳趾頭,對方已經留手了……你希望他們被切成好多塊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刀疤男並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主兒,他結結巴巴地回答,「我只是覺得……覺得那傢伙有點無恥。」

    「我比你更想幹掉他,」藍公子嘆口氣,到了他這個境界,無恥不無恥的那都是無關緊要了,關鍵的是輸贏,「吳近之的兒子,也算能打的了,拿着槍都贏不了他。」

    就在他們討論這些事的時候,陳太忠推開房mén走出來,他要去安萬特中國公司走一趟,法國的羅納普朗克公司和德國的赫斯特公司合併了,這是新公司的名字。

    羅納普朗克在去年,已經答應在鳳凰設立分公司建立分廠,不過廠子建到一半,就遇到了公司合併這樣的驚天大事,所以後面的進度,就差得多了,分管副市長吳言和段衛華都來北京催過,不過效果並不明顯。

    陳太忠今天這一趟,效果也不是很明顯,不過總算是對方知道,這個陳主任跟羅納普朗克的投資顧問克勞迪婭關係不錯,跟美國甘迺迪家族關係也好,所以信誓旦旦地表示,在元旦之後,會加大工作力度,爭取在明年四月之前投產。

    「我怎麼會這麼忙呢?」從安萬特公司出來,陳太忠很是有點搞不懂,想起有些人閒得蛋疼,大好的時間都用來盯梢,說不得停下腳步,沖遠處一輛車招一招手,「過來!」

    這輛車正是黃漢祥派出來盯梢的車,陳某人早知道有這麼一幫人,這幫人也知道人家早就知道,只是,該做的功課那還是要做的。

    但是看到他招手,這些人還真有點傻眼,尤其是早晨藍家那幫人的下場,他們是最早知道的,不過對方都這樣招呼了,他們想驅車而逃,也沒那個膽子,真敢跑的話,眼前虧要吃,眼後虧也要吃——沒的選擇的。

    「您有什麼吩咐?」這輛豐田沙漠王乖乖地靠了過來,副駕駛上的男人主動開mén下車,態度異常和藹。

    「跟黃二伯說一聲,華苑的房子我不住了,」陳太忠其實也沒啥好吩咐的,想起早晨的決定,索xing就通過這些人打個招呼,「總有人在那裏晃來晃去的,沒什麼意思。」

    您跟他說不好嗎?聽話的這位只覺得對方的吩咐很有點莫測高深,不過這個要求是他沒資格拒絕的,說不得笑着點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接下來,哥們兒就得在北京再買一套房子了,」陳太忠想到這個,禁不住就是一陣頭大,他已經習慣了獨mén獨院的驕奢yin逸,現在讓他再去賓館,那絕對是受罪,而且也不保險。

    他在北京還有一套別墅,比這套還大,但那是xiǎo萱萱和他的「我們的宮殿」,不合適放外人進去,由此可知,某人對自家眾多的後宮,心裏雖然存着一碗水端平的念頭,但是他真的端不平,xiǎo萱萱和xiǎo紫菱,就是他的死xue。

    想着自己要捨棄這套房子了,臨走的時候,他肯定要狠命造一下的,時間,眼下也十一點,就給荊俊偉打個電話,要他帶着人來自己這裏吃喝。

    他是hun了荊總兩頓火鍋的,而這房子也在荊總名下,他請荊俊偉真的一點壓力都沒有?,事實上他還有一個猜測,老黃也未必願意再要這房子,那還真不如送給荊俊偉了——回頭頂了xiǎo紫菱從碧濤那裏的借款,親兄妹明算賬嘛。

    荊俊偉還真不跟他客氣,半個xiǎo時之後,兩車人就過來了,一輛沙漠王一輛皇冠,車上卻是下來足足十二個人,裏面不但有魏老師和美nv作家,居然還有……蘇素馨。

    「你們怎麼也認識?」陳太忠看着蘇素馨,頗為訝異地問一句。

    「本來就都認識嘛,」蘇素馨白他一眼,毫不見外地換了鞋,連蹦帶跳地躥了上去,四下,「沒道理啊,你的房子怎麼比我的大那麼多?」

    「xiǎo蘇,糾正一下你的錯誤認識,」荊俊偉咳嗽一聲,「這房子不是他的,是我的。」

    「呀,這麼大的房子,總得三百萬吧?」美nv作家眼中的矜持也不見了蹤跡,兩眼冒着的全是xiǎo星星,「中空佈局,落地窗……哇,住在這裏,真的太幸福了。」

    「我的房子也是這種佈局,」蘇素馨哼一聲,低聲嘀咕着,頗不以為然的樣子,看得出她對雅思不是很感冒,「現在就流行這樣的。」

    「大氣而不失典雅,很不錯,」魏老師點頭點評,他知道這房子大約跟荊總沒啥關係,他跟荊俊偉不是一兩天的jiāo情了,荊總的家他也常去,從來不知道還有這麼一處所在。

    而且他的點評,確實比較靠譜,不管陳太忠還是黃漢祥,住在這裏的時候,只是將這裏當個臨時居所,屋裏擺設檔次都不低,但是東西實在不多,既然空曠,必然會顯得大氣,「俊偉居然藏着這麼個好地方,不讓大家知道,該罰!」

    「我借給太忠用了嘛,」荊俊偉微笑着回答,「現在他良心發現,在我家裏請我吃飯,唉,等到這一頓還真不容易。」

    大家鬧哄哄地就坐下了,正好屋裏還擺着附近幾家高級酒店的菜單,陳太忠拿着遞給眾人,「大家看着點,我請荊總,人情最後都要落在他頭上呢。」

    「路易十三……來一瓶行嗎?」魏老師笑着發問了,就在這個時候,張馨推開mén走了進來,今天陳太忠請客,來的人很多,倒也不怕多來她一個。

    「那玩意兒你喝,我不喝,」陳太忠笑着搖搖頭,「我對洋酒一向沒感覺,喝那個還不如喝北京二鍋頭。」

    2785章一夜變化(下)


    來的人登時轟然,說實話,一般玩文化的人,都喜歡表現出自己的狷介來,就有人說陳主任這是真xing情,路易十三……咋能比得上咱北京的二鍋頭呢?

    可是同時,文化人里附庸風雅的人也不少,有人就覺得,洋情調玩好了才是正經的上等人,美nv作家顯然就是其中之一,「北京二鍋頭太沖了,合適北方人喝,不過要喝酒文化,還得是洋酒……比如說,我喝過八二年的拉菲,那個講究真的是很多的……」

    「你要幾瓶?八二年的拉菲?」張馨才換了鞋,聽見有人在這個別墅里說洋酒,還是很推崇的聲音,她就有點不高興了。

    官員有官員的氣質,文化人有文化人的氣質,她介入這個圈子時間不長,但是這幫人的行為,一看就是帶了文人的那種狷狂氣質,而她又知道太忠一向就不喜歡洋酒,說不得出聲打擊一下對方,「七百五十毫升的,還是一千五百毫升的?」

    雅思沒想到,有人居然這麼張狂地發話,她扭頭一看,發現對方是個美貌「不弱於」自己的nv人,禁不住就愣一下,接着冷笑一聲,「要法國原產的。」

    這是個什麼nv人啊?張馨也看不懂了,實在是無知和張揚得可以,法國以外還產拉菲嗎?說不得她就看一眼陳太忠,發現他耷拉着眼皮,看都不看那nv人一眼,反倒似乎在微微地點頭。

    「你要是覺得拉菲國內有假冒的,那喝拉圖吧,可以嗎?」張馨微笑着發問,「這個酒國內可是很少見到的。」

    陳太忠不愛喝洋酒,也就是啤酒喝一喝外國的,但是他在香榭麗舍搞了一個哀傷之夜,搞得須彌戒里的洋酒太多了,而nv人們都是喜歡làng漫的,覺得玫瑰、蠟燭和葡萄酒,在相當程度上,就代表一個人的情調和素質。

    所以他的nv人雖然知道他不喜歡洋酒,但是這麼多洋酒擺在跟前,不琢磨一下也就làng費了,尤其是劉望男這個曾經的娛樂城大堂,對此非常感興趣——她是立志要成為jiāo際huā的,

    在劉大堂的影響下,陳太忠的nv人對洋酒的了解,比一般人強出太多了,她們或者沒有主動追尋答案的興趣——nv人做事總是比較被動的,但是望男姐一旦解說,旁邊絕對是有不少人在關注,就像一個普通男人並不介意聽一聽一個汽車發燒友評價各種車型。

    張馨也是如此,她對葡萄酒了解不多,但是她自認出不了錯,「八一年的拉圖,你要幾瓶?」

    「拉圖也是八二年的更好吧?」別說,這雅思nv士還真的有點xiǎo資情調,連這個牌子都知道,「你這兒有八二年的嗎?」

    「八二年所有的葡萄酒都好,」張馨微微一笑,這點xiǎochā曲難不倒她,「八一年的拉圖也是十分……難道你不知道嗎?」

    雅思nv士頭一次遇到這種場面,尤其是這nv人似乎是隨便來串場子的一個,在奢侈品的認知上,似乎還超過了她……北京還真是藏龍臥虎之地啊。

    「那就來一瓶拉圖吧,八一年八二年隨便了,」魏老師不愧hun跡北京多年,見她怯場,就笑yinyin地出來圓場,「我是喝白酒了……陳主任你喝什麼白酒,別真是二鍋頭吧?」

    「二鍋頭其實就不錯,」陳太忠笑一笑,「樓下汾酒多一點,我也愛喝這個,你要愛喝醬香的……也有茅台。」

    「受不了那個醬香,跟您一起喝汾酒吧,」魏老師好不容易才平息了紛爭,張馨卻是已經拎了一瓶三斤裝的葡萄酒上來,「拉圖,八一年的,四個nv士,夠了吧?」

    美nv作家見狀,禁不住撇一撇嘴,所謂的富貴bi人,那真不是白說的,人家隨隨便便就從樓下掏出這麼一瓶酒,她心裏那點不甘心,也只能化為羨慕嫉妒恨了。

    事實證明,不是所有人都喜歡吃火鍋的,大家雜七雜八地點了一大堆,其中不乏翅鮑之類的高檔菜,不過魚子醬之類的奢侈品也沒人點,總還是丟不起那個人,最多不過是荊俊偉點了一個松lu童子鱉。

    喝完酒之後,大家也沒離開的心思,就坐在這裏暢所yu言地聊了起來,還有一個nv孩兒喝拉圖喝得太多,斜靠在沙發上就呼呼地睡着了,陳太忠心裏有點不是滋味,但是想着這個地方早晚都不是自己的了,還借了荊俊偉好久的名頭,倒也不好說什麼。

    荊總搬出了陳太忠的根雕茶几,大家坐在一起喝功夫茶,但是很顯然,他的心思也不在茶上,時不時地,他就要看張馨一眼,很顯然,他覺得這個nv人的存在,似乎……嗯,反正做哥哥的不能無視這種對妹妹的威脅。

    正折騰呢,mén一響,走進來四五個漢子,荊俊偉瞥一眼,率先站起來笑嘻嘻地打招呼,「黃二伯、yin總……您二位今天有空啊?」

    「我找這xiǎo子的,你們玩兒,」黃漢祥倒是沒什麼架子,沖太忠努一努嘴,「我說,你給我下來,張馨也下來,nong兩杯來。」

    要說黃老二這真的是平易近人了,上面一幫人折騰,他就在下面喝茶,往日裏他來,可也是只坐二樓的主兒。

    不過他這句「張馨也下來」,就讓荊俊偉心裏微微一chou,心說我妹子才是陳太忠的正牌nv朋友啊,黃二伯您也認了的,眼下這麼搞,真的……不好。

    當然,這也僅僅是他的腹誹罷了,權勢bi人,有些東西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尤其是他心裏也清楚,xiǎo陳對自己的妹子,還真的上心,可是再那體態修長勻稱的美yànnv人,他心裏禁不住暗嘆一聲:這傢伙真的太luàn了……

    陳太忠卻是顧不得考慮他的想法,笑yinyin地走了下來,「黃二伯,您這下午不是都ting忙的嗎?怎麼有空過來坐坐?」

    「嘿,xiǎo子,搞了兩噸多,就拿這麼個破房子來敷衍我?」黃漢祥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聲音也不算太低,「你覺得你這事兒做得地道不?」

    樓上登時注意到了這話,於是就有人低聲發問,「荊總,怎麼那個陳主任……好像有點資不抵債的意思?」

    在京城裏hun的主兒,真的不缺眼光毒辣的,尤其是大家平時也見慣了打腫臉充胖子的,哪怕號稱億萬富翁,沒有固定經濟來源的話,很可能兩天之內,就被期貨市場強行平倉淨身出戶……更別說有人自身就沒那麼多錢,只是吹出來的。

    「那位姓黃,」荊俊偉現在是徹頭徹尾的商人了,自然不肯放棄扯虎皮做大旗的機會,他沖黃漢祥一努嘴,「你有這麼一套房子,想送給人家,人家也得願意要呢……多的也不說了。」

    「鳳凰黃?」有人驚呼,這聲音略略地大了一點,可能會傳到樓下,不過黃漢祥就當沒聽見了,他笑yinyin地看着眼前的年輕人,「你不會說……天津的事兒不是你乾的吧?」

    「是我乾的,」陳太忠沒有主動jiāo待的興趣,但是不會否認,他苦笑一聲,「沒辦法,我就知道那麼一個公司,別無選擇,誰要他丟了錢馬上又籌錢,這不是不給我面子嗎?」

    「哈哈,別無選擇,」黃漢祥雖然是第二次聽說,還是禁不住樂了,笑了一陣才發話,「你折騰得厲害,人家懷疑的可不是你……東西給我。」

    「儲藏室呢,」陳太忠沖一個方向努一努嘴,兩人在這裏住過不短的日子,都很熟悉房間佈局。

    黃漢祥一揚下巴,兩個人就沖那裏走了過去,不多時其中一個走回來,在黃總耳邊低聲嘀咕幾句。

    黃總詫異地看陳太忠一眼,微微一笑,「現金就不用動了,只把資料拿走就行了,xiǎo陳最近手也緊,你看我對你多好……幫你背黑鍋,錢倒是你huā。」

    「那這房子您拿走吧,」陳太忠雙手一攤,「正好也被人sāo擾得頭疼,您要是不想住,愛送給誰給誰吧。」

    「正要跟你說這個事兒呢,人都讓你收拾了,就安心住着吧,」黃漢祥笑着搖搖頭,「抬走五個,誰還有膽子再來sāo擾你?」

    陳太忠也不多說,彎下腰向沙發底下一探手,然後就很神奇地拽出一個膠袋來,裏面是各種古里古怪的元器件,造型也各異,他苦笑一聲,「你看看屋子周圍,都是些什麼東西……這讓我怎麼住?」

    黃漢祥掃一眼膠袋,他見多識廣,雖然看不出所以然,但是猜也猜得到這是些什麼,於是悻悻地哼一聲,「這幫hun蛋,倒是啥都敢幹……收了吧。」

    一旁有人利索地接過了這個膠袋,這位似乎多少懂一點,略略掃視一眼,「嗯,全是竊聽器,還有針孔攝像頭……」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黃漢祥緩緩地點頭,他很鄭重地看着面前的年輕人,「但是就這麼xiǎo貓三兩隻,你還收拾掉了,這種時候你搬家……不覺得砢磣?」

    「我要是一個人住,還真無所謂,」陳太忠尷尬地咳嗽一聲,他心裏何嘗願意就這麼搬走?「不過,si生活很受影響啊。」

    「你那si生活,什麼時候都受影響,」黃漢祥不屑地哼一聲,「你就當這兒多一套房子了,別讓出去,你差這一點嗎?哪怕給xiǎo荊住,關鍵是不要讓人覺得,你是怕了。」

    (接了點社區任務,更得晚了,抱歉,然後慣例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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