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想說什麼就說(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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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姝站在一邊,見這兩位茶杯的茶水淺了,就上去添一些。
穆先生喝完被子裏的茶水,起身抬手一禮,開口道,「時候不早了,王妃娘娘你們早些歇息,臣告退。」
阮白虞微微頷首。
接到阮白虞的目光,王姝放下茶壺送穆先生出去。
次日。
阮白虞起來準備洗漱,就看到王姝滿面春風的從外面端着熱水進來,身後的幾個婢子看上去也挺高興。
「怎麼了?」阮白虞問了一句,拿起桌子上的梳子梳理着秀髮。
王姝屈膝一禮,聲音里是壓不住的開心激動,「王妃娘娘,長老已經研究出方子了。」
阮白虞挑了挑眉,她看着王姝喜上眉梢的樣子,緩聲問道,「他這是一宿沒睡啊?」
王琛一禮,走上去給阮白虞梳頭。
「是,長老一夜未歇,不過方才見他是精神抖擻的。」王姝溫聲開口。
「梳妝。」
王姝應聲,然後手腳麻利的伺候着阮白虞洗漱梳妝。
洗漱之後,阮白虞帶着王姝就往花廳走去,等到了後,她看到了自家兒子和王琛,還有齊青臨。
等着阮白虞和齊青臨寒暄後,王琛開口說道,「我去看過皇上的情況,已經好了很多,如果不在發熱,過幾天就可以痊癒了。」
阮白虞坐下來點點頭,溫聲,「如此就好。」
王琛將最新的方子遞給阮白虞,趁着飯菜沒有上桌,道,「聽聞王妃娘娘要去胡國,這個方子或許能對娘娘有所幫助。」
阮白虞伸手接過來,看着新方子和老方子都在,看了一眼王琛後,開始低頭看新方子。
這個人真的是仔細啊,這舊方子是她的字跡,足以可見,王琛改動藥方子的時候是沒有動這張花箋的。
「不錯。」阮白虞抬頭看着王琛,感慨不已,「削弱的兇猛的藥性,這方子適合任何人使用了。」
兇猛的藥被換成了一些藥性差不多的藥材,當然了,這可不是個簡單的過程,新方子上的藥材可是多出了好幾味呢。
王琛笑了笑,「也多虧了王妃娘娘方子,不然我可沒這個本事。」
阮白虞笑了笑,看着謙虛的王琛,沒說什麼。
他們兩算是相互成就了這個方子吧。
她寫給出了一些思路,王琛負責完善起來。
「到底是有幾位藥材難得,只怕胡國那邊不好得,得辛苦王妃娘娘就地取材了。」王琛看着阮白虞,目光溫和且充滿信任。
胡國的藥材和沅國到底是有一些出入的,希望王妃娘娘能早日找到藥材可以替換。
阮白虞點點頭,「相信本妃。」
王琛看着自信滿滿的阮白虞,笑了一聲道,「自是相信的。」
齊青臨看着這兩人,抿了一口熱水。
吃過飯,阮白虞去看了一眼君宥,說了幾句後,她就出來了。
見院子裏的齊青臨,阮白虞走上去緩聲開口,「走吧。」
「嗯?」齊青臨不明所以的問了句。
「去胡國。」阮白虞開口。
齊青臨一愣,「不是說要明天嗎?」
阮白虞開口解釋道:「方子有了,皇上的病情穩定,可以走了。」
齊青臨點頭,「去收拾東西,朕去和順沅帝道個別。」
阮白虞點頭,回去收拾了幾身衣服後就走了。
當天傍晚,一行人就抵達了宛城。
因着那幾碗藥,木池銘的身體也是倍棒,發熱的症狀沒出線,脈象也平穩了很多,在吃幾次,應該就好了。
抵達宛城後,齊青臨並未讓阮白虞去隔離區,而是帶着他們母子去了城主府。
城主府。
君闊第一次來宛城,也是第一次看到不一樣的房屋,這裏的風格和沅國完全不一樣,可有些地方是一樣的。
齊青臨看着滿目好奇卻不東張西望的小傢伙,開口,「你可以留在城主府里,朕會帶你走走看看。」
君闊望着齊青臨,隨即側頭看着自家母親。
「隔離區比較危險,我覺得你可以留在城主府。」阮白虞緩聲開口,「當然了,你可以來給母妃送飯,督促母妃吃飯。」
君闊想了想,點點頭,道,「嗯,聽母妃的。」
阮白虞笑了笑,抬手揉了一把君闊的腦袋。
齊青臨看着這母子倆,到是沒有說什麼。
次日。
休息了一晚上,阮白虞倒是精神了許多。
正廳。
阮白虞穿着一身青色交襟衣裙過來的時候,就看到了齊青臨和羅延恩他們在商量着事情。
阮白虞見狀,準備轉身離開。
齊青臨放下了茶盞,見阮白虞轉身要走的時候,開口,「進來。」
阮白虞駐足轉身看着裏面的幾人,抬腿往裏面走去。
「小滿呢?」等阮白虞坐下來,齊青臨問了一句。
「王姝帶着他在院子裏走走。」阮白虞摘下了臉上的白布,見羅延恩驚訝的樣子,挑眉。
「羅將軍看到本妃很驚訝?」阮白虞笑眯眯的問了一句。
羅延恩也算是了解阮白虞的脾氣,見她這樣子,就知道這位修王妃娘娘又在打壞主意了。
羅延恩答非所問,「皇上是去靖州請大夫,沒曾想把修王妃娘娘請來,王妃娘娘還會醫術啊?」
阮白虞微微頷首,「怎麼,不像?」
羅延恩搖搖頭,「也不是不像,只是覺得王妃娘娘太厲害,想着能不能挖到我國來。」
羅延恩這簡簡單單一句話,給足了阮白虞面子,也躲了阮白虞的壞主意。
阮白虞笑了笑,「這可不成,我家王爺還在京城等我回去呢。」
齊青臨擺手,「得咧得咧,提起你家那位你可以說三天三夜,說正事。」
阮白虞點頭。
「皇上已經從各地調動的大夫,宛城也正式封城,只進不出。」木池銘緩聲開口。
阮白虞若有所思片刻,「我到底是個女子,只怕那些個老頭眼高於頂看不上本妃。」
「想說什麼就說。」齊青臨一時間還不適應如此婉轉的阮白虞。
一貫都是直來直往,今天忽然婉轉起來,這一下子還沒有反應過來。
阮白虞一笑,「你也知道的,我這個脾氣不好,做事也不喜歡被人指指點點的,要是有的人嘴巴不乾淨,手腳不乾淨,只怕我會動手。」
她是來救人,但並不是來受氣的。
這醜話說到了前頭,到時候要是鬧出一點什麼來,也才好說,畢竟是關乎了兩國的關係。
不過能忍的還得忍一忍,但是該有的脾氣還得有,她可不是能被人欺負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