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0章 戰獅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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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星西北之地的叢林裏,有幾座城堡,其中有一座金色城堡,輕歌直奔其中。
無憂把手放在輕歌的肩膀,「那座金色城堡里,有着實力最強的聖獸,我也不是對手,他對人類深惡痛絕,若非他的存在,我與屠殺軍能夠搞定西北叢林。」
輕歌垂眸,深寒的眼看着無憂的手。
無憂竟是感到幾分恐懼和冰冷之意,觸電般把手抽了回來。
輕歌冷漠的往前走。
無憂眉頭緊蹙,宛若打了死結。
這樣的夜輕歌,他好陌生。
「輕歌,別過去,他很強的,我已經快要說服他了!」無憂急道。
輕歌停下腳步,「說服?要多長時間?」
無憂低頭,猶豫沉默着,良久,才支支吾吾的道:「給我三個月就好,我能說服他的,我幼年時與他相識,他會聽我的。」
說完,無憂猛地發現,輕歌腳步很快,剎那之間就已經到了金色城堡的面前。
身後馬蹄聲響起,屠殺軍三位上將帶着刑天戰隊的林崇等人,連忙趕到。
「那是小主子?」李滄浪問。
無憂點了點頭。
「這頭髮,怎麼紅了。」徐炎不解的問。
楊智皺了皺眉,「王上要去做什麼?那可是大魔王的住處。」
無憂不言,他的視線遙望着輕歌的身影。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把她變成了這樣!
「李上將,麻煩派人去查一下四星大陸上發生的事。」無憂道。
「好。」李滄浪立即吩咐下去。
此刻,輕歌已經到了城堡面前,她把手中的刀丟向城堡大門。
不知不覺,明王刀為赤紅之色。
明王刀即將貫穿堅固的門時,一道金光炸開,黑袍金髮的男子從裏面走出,單手接住了明王刀刀刃。
他抬起頭,陰鷙的金色眼眸冷冷的望着輕歌,「愚蠢的人類,你在找死?」
「給你兩個選擇,要麼,臣服於我,要麼」邪惡的紅瞳泛着光亮,聲音極其魅惑,「死!」
一個字,殺氣四溢。
「六劍靈師?的確有狂妄的資本。」男子不屑的看着她,「但,就算是四星宮的人,也不敢輕易來西北,誰給你的勇氣?」
「廢話真多。」
說罷,輕歌展開雙手,天地之間被紅幕遮蓋,像是一場血雨,無數血魔刃憑空出現,朝男子迸射而出。
無所不在的煞氣讓男子微微變色,他皺着眉,輕歌一出手,就直接把他原形逼出。
男子身體扭曲,周身金光閃耀,成了一隻獅王,兇狠的雙眼冷血無情,它怒吼一聲,音波震碎血魔刃,狂奔向輕歌。
「王上,小心!」徐炎的心都到了嗓子眼,擔心的喊道。
輕歌微微側着腦袋,突地,她朝獅王掠去,雙手成爪,力大無窮,竟是把獅王撲倒在地。
她猩紅的眼眸中似有血魔之花綻放,她微抬下頜,斜睨着獅王,驀地將獅王高高舉起,煞氣貫穿獅王全身,而後把獅王摔在地上,將地面砸出一個深坑。
塵煙四起,輕歌伸出手,明王刀回到她的手中。
明王刀貼着獅王的腦袋,「最後的機會。」
獅王化作人形,咳出一口血,他震驚的看着輕歌,那樣的煞氣,太可怕了。
煞氣凝為實質,仿佛能將他撕裂成碎片。
「我是不會向人類屈服的。」男子剛毅的道。
「那你去死吧。」輕歌臉上綻放出極端的笑。
男子眼瞳放大,輕歌手中的明王刀,驀地砍向男子。
「住手!」無憂狂掠而來,在千鈞一髮之際,雙手緊攥着刀刃。
刀刃劃破他掌心,血液流出,無憂複雜的看着輕歌,「你已經降服他了,何不饒他一命?」
「無憂,你瘋了是不是,你淪為了人類的走狗,我不屑!」男子怒吼。
無憂回頭怒喝,「閉嘴!」
「滾開。」輕歌瞥着無憂,兩個字,聽得無憂膽戰心驚。
輕歌看他的眼神,冰冷,深寒,沒有一絲感情,只有無盡的殺意在涌動。
她是殺戮的化身。
無憂攥着刀刃,迫使刀尖貼向自己的心臟,「你若要殺,何不先殺了我?」
「無憂,你個臭傻子。」男子怒吼,「誰要你的虛情假意,滾,給我滾。」
無憂背對着男子,無奈的望向輕歌。
輕歌之前跟他說,她會解救所有的高等魔獸,會建立魔獸軍團,讓所有魔獸有枝可依,有家可歸。
讓高等魔獸們不必躲在西北叢林,能夠穿梭在四星大陸的各個角落。
魔獸們也有尊嚴。
正因為如此,無憂才願死心塌地的追隨她。
可現在,她的雙眼裏,除了殺意,沒有其他。
「你以為,我不會殺你?」輕歌嗜血的笑着,雙目一狠,手中刀毫不猶豫的往前推去。
無憂閉上眼,痛苦的皺眉。
「王上!」李滄浪急道。
獅王男子瞳孔睜大,想要去救無憂,輕歌一手揮去,血魔煞氣將他禁錮住。
輕歌手中的刀,即將貫穿無憂的心臟。
刀尖破開衣裳和皮肉,鮮血凝為珠滑落。
突地,輕歌的手止住,她睜大眼,眼白部分爬滿了血絲,頭疼欲裂,她雙手捂着耳朵,雙腿彎曲跪在地上,低着頭痛苦的哀嚎。
她的腦海里,只有一個畫面。
東陵鱈冰冷的屍體,躺在她的懷中。
大雪在下,只不過顏彩慢慢變成了猩紅。
仔細看去,像是一朵朵血魔花兒。
仇恨填滿她的心,無奈和痛苦腐蝕她的骨肉。
明王刀落在了地上,無憂連忙走過去,扶住她的肩膀,「輕歌,你怎麼了。」
「東陵,死了」輕歌抬頭,痛苦的看向他。
無憂一怔,說不出話來。
「沒事了,沒事的。」哄小孩的語氣。
又是一陣劇烈的頭疼將輕歌吞噬,輕歌滿身的汗,直接昏了過去。
無憂橫抱起輕歌,朝另一座城堡跑去,把輕歌放在榻子上,無憂大吼,「醫師,快讓醫師來。」
一時間,屠殺軍們手忙腳亂,稀缺的醫師立即趕到,診斷過後,花白的眉頭宛若打了死結般擰着。
「醫師,怎麼樣?」李滄浪擔心的問。
「我看不到她的心脈。」醫師說:「她的身體看似正常,又有點奇怪,我什麼都看不出,也不知該從何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