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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八節:沈鴆、木盒(雙更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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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未改)忘了說,前頭寧無心與季清寒兄妹自報家門,暴露『寧無心』身份要做一次修改,先Mark一下,後續修改,改成——燕驚蟄,往後男修示人多為此)

    出了傳送廣場後,天已暮色,夕陽餘暉灑落前方,一座古老雄城屹立。

    寧無心一行九人,七金丹一路上自是引來了不少目光,卻大多一晃而逝,直至進了城內,走在商鋪林立的街道上,終有三五個人眼神詭異的閃爍了一番。

    這幾人修為在金丹中後期,行動與旁的來來往往的修士並無不同,一則在逛商鋪,二則是途徑路過,只目光閃爍後,終若有若無地匯聚到了一個元中修士身上。

    經歷過『荒海』一事,六金丹終歸總結出了一些經驗之談,愈發謹慎,是以這一幕不只是寧無心三人覺察到了,他們同樣後知後覺,感應到了不妙!

    這些人的詭異目光自不是為了寧無心或季清寒兄妹而來,而是衝着六金丹,或者說他們探索未成,卻遭人窺視不得不暫時放棄的『古化神修士水府』機緣。

    這一路上幾人就曾忐忑過,卻在於太歲締結契約後逐漸平靜——他們探索古化神修士水府之事雖說隱蔽,可世間哪有不透風的牆?此前一元兩丹三修士能夠察覺,其他人呢?

    況且,他們此前為破開水府禁制曾不止一次尋求破解之道,與珍瓏島上幾個於陣發一道上頗有幾分造詣的修士探聽過解決之道,甚至有意與其中一人洽談合作,只最終還沒談及古化神修士水府,就談崩了,可就算不曾提起,對方卻多少能夠猜測一番,被人盯上,實是無可奈何!

    此前,與太歲締結契約他們還以為傍上了大靠山,有着這位『燕驚蟄』燕道友的存在,他們甚至已經有些遺忘此事,只前一刻意識到這尊大靠山出現無涯海閣範圍,極有可能衝着島上傳送陣而來,十有八九不會在諸侯列島久留,更不會帶他們一同離去,終意識到了不妙!

    六金丹修士一時沉重,轉而看向中年男修,那張不甚出彩的面孔上似無所覺,雙目里,則更叫人看不出其所以然,頓更為沉重——他們都能察覺,這位燕道友豈會不知!?

    根據六金丹對寧無心幾人的心思揣摩,最終選了個並不會太引人矚目的客棧,但也就看起來低調,實際上內里古色古香,一切擺設平凡無奇,可其中的聚靈陣卻不同尋常,算是珍瓏仙城內的老牌子客棧了,而在他們進入客棧之後,那股隱隱追尋的目光忽就沒了蹤影。

    到了此時,六人才忍不住朝着客棧外凝眸幾眼

    這間客棧看着不大,實際上背後一大片區域都是其地盤,而為了方面起見,寧無心三人還是要了個一進小院,交了三日的房錢,七日的定金,算是暫時住了下來。

    見此,六金丹看向寧無心的目光就越發隱晦了。

    在侍者引領一行人前往居所之時,六金丹的情緒起伏愈發明顯了。

    細思極恐——他們不是沒有想到解決辦法,譬如離開諸侯列島、譬如再尋一靠山、甚至是將『古化神修士水府』交出去,可縱然如此,就真的能夠逃過此次危機!?

    至於加入無涯海閣先不說其中勢力爭鬥,就說他們拒絕合作之陣修,便是無涯海閣的修士,六金丹修士與一高階陣法師的重要性,不言而喻,更莫說此等陣修身後必然有強硬後台。

    無異於自尋死路!

    而他們最終能夠想到的,最靠譜的一條是——長居珍瓏島,不達元嬰不離島,可他們籌謀古化神修士水府,錢財消耗大半,而今資源嚴重不足,何談晉升!?

    礙於侍者在側,六人只能隱忍不發,直至進入居所,侍者退去,終耐不住了。

    院門一落,禁制一開,六金丹修士頓就單膝一跪,其中五人不言語,只有為首者失聲抱拳,咬牙道:「望燕道友救我六人一命,往後我等願赴湯蹈火,以報道友再生之恩!」

    他沒有提及此前幾日六人如何鞍前馬後,更沒再拿那份契約當由頭——另幾人聞聲詫異,看向為首之人目光頗為不解、不滿,卻在後者厲色下將不滿、不解壓下。

    就像此前所道——只是為了讓他們閉嘴,至於這幾日與今日引薦就算是他們報答救命之恩,他們只要不多嘴,今日事後,橋歸橋路歸路,甚至於他們琢磨到一點對這位燕道友而言,或許他們死在這場機緣的爭鬥之下,才是他最想看到的!即便如此,他們所能求的,依舊只有此人。

    至少這一路上相處看來,其人就算不好打交道,可對手底下三人卻極為寬厚!

    果然,生死之間的大恐怖最能令生靈迅速成長,哪怕是一日之前,以寧無心對此為首者的了解,斷然不會如此聰明,必會與其餘五人一般手足無措,試圖拿那份『契約』說事情。

    可她此前就說的很清楚了,橋歸橋,路歸路,而若是他們拿此事當由頭,以「我等已與你締結了契約,你就必須護持我等!」強行綁架她,她想,這幾人絕不會看到明天的太陽。

    可眼下,為首之人能夠全然不提,撇清此前,拿往後的忠誠當籌碼,倒是頗合她之意,可惜,不論是修為還是行事,這幾日時間裏表現的非常勉強,暫時不值得她為其大動干戈。

    她淡淡笑道:「我這人忘性大,倒是不記得道友的名諱了。」

    「在下沈鴆,鴆鳥之鴆。」

    女修看起來三十餘歲,顴骨極高,顯得有些刻薄,放在封建主義極重的世俗國度里,有克夫之相的意思,只其一雙眸子嬌媚異常,兼之眼角有一美人痣,頓是將此七分刻薄沖淡到了三四分的程度,仿佛聽出了這位燕道友淡淡的興趣意味,這讓沈鴆頓覺有了希望。

    至於忘性大、名諱之事則只是小不能再小的事了,換做是她,自己一個至少元嬰大圓滿的修士,哪裏會花心思記一個不知道有無可能晉升元嬰的金丹大圓滿的小修士的名諱?

    尤其是在倏然一晃的對視間,沈鴆從這位燕道友的眼眸中感知到,怕不是真不記得了,而是有意的試探,而別看修士達到了金丹、元嬰這一境,看似心境圓融了,實際上很多此境修士心胸狹窄遠超常人,最終能夠跨越這一步的,並不算多!


    中年男修略略點頭咀嚼,「沈鴆——嗯,倒是個好名字。」前世並沒有聽過,要麼在『荒海』便隕落了,要麼就隕落在『古化神修士洞府』之爭下,名字好不好,她哪裏知道,胡謅的。

    最終寧無心也沒有直言要幫助這六人,只是將靈獸木戒中的太歲喚出,笑道,「既然是太歲道友與你等契約,有什麼麻煩事找他吧。」意思很明白了。

    六品靈獸木戒不凡,於戒內可聞界外三丈之地聲息,太歲聽了個全,眼下寧無心將他放出來,雖沒明說,卻算是應下了,只是要為難他試探幾人,看看是否值得培養罷了。

    六七歲的稚童一臉嫩色,噙着一雙實是令人生不起防備之心的純淨鳳眸望來,其中五金丹頓時就皺起了眉頭,顯而易見,並不相信,覺得寧無心就是做事敷衍罷了。

    沈鴆見到太歲之時,心下一動,大致明白了其中意思,轉而察覺到其餘同伴流露至少三四個呼吸的皺眉不滿之時,心中一嘆——就算幾人這次能夠脫離危險,此生成就卻也有限了。

    至於她能否再進一步,能否徹底入那位『燕道友』的眼,卻是要看眼下了。

    太歲心性謀略雖然還未至前世『丹鬼』的程度,卻比之常人卻深得多,略一眼便察覺到了幾人的心思——換做以往,早就撇嘴冷笑,而後鋪天蓋地就是一頓爆錘,身家性命都揣在他手中,爆錘一頓又如何?奈我何?至而今與寧無心相處久了,也愈發深沉了。

    心中一陣冷笑的同時,臉上卻露出了同樣「真誠」的無心版微笑。

    解決這六人之後,寧無心就看向了季清寒兄妹,勾唇笑道:「兩位道友不妨道裏間一談。」小院一進,東西四廂房,中間有一會客的堂屋,靈氣濃郁,景色宜人,倒是對得起一日百靈的價格。

    會客堂屋靈氣濃郁又上升了一個度,香爐氤氳,靈茶也是早就泡好了。

    將堂屋禁制開啟之後,寧無心沒有管季清寒兄妹,兀自找了個覺得舒服的位置座下,倒了杯茶——不是什麼好茶,頂多兩塊靈石一壺,無毒,對她而言無甚益處,也無害處。

    呷一口茶潤了潤嗓子,也不遮遮掩掩,開門見山道:「天玄已至,驚蟄倒是想聽聽季、商兩位道友有何打算——」一口靈茶入喉,中年男修性感而磁性的聲音頓似是呷上一絲靈泉潺潺之意。

    季清寒兄妹二人一時沉默了,在寧無心直言一談之時兩人便隱約有此直覺了,故聞此言,具都心湖一震,波瀾湧起就是淡然平靜的神色中都不免溢出一絲動盪。

    見二人這副神色,寧無心也沒有調侃之意,洒然一笑道:「兩位道友不必拆開細嚼慢咽琢磨驚蟄此話,就字面意思。」

    又道:「我將有私事要解決,卻是不便帶你等一同,只是想聽聽你等往後的打算,看看能否出謀劃策,出一份力」

    一直到了此時,她語氣才逐漸變了意味,倏地與兩人對視,平凡眸子裏,眼瞳漆黑,猶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深邃寒潭,「畢竟,你們越強大,我往後用起來也更順手。」

    季清寒與商九天聞言具是咽喉一鯁,呼吸一滯,此前心湖澎湃波瀾隨着這位驚蟄道友的一番話,逐漸平靜,直至與其雙眸中的寒意如出一轍,靜若寒潭!

    笑容愈發真誠。

    「換句話說,只要自身價值足夠,往後也同樣可以將我用的很順手」

    而到底不是尋常修士出身,兄妹具都很快將這段話消化掉。

    而說實話,相比於他們所知,這位驚蟄道友對於『附庸從屬』實是足夠『寬厚』了,他們既已僥倖活下來,最好逐漸認清事實,否則,最終為難的,吃虧的,還是他們自己!

    況且,寧無心這番話雖是敲打,卻實在是給了他們很大的選擇權了。

    沉吟片刻,兩人相繼將心中的打算如實相告——季清寒早就籌謀前往天玄之事,對於天玄宗門也有了一番了解,自與前世選擇如出一則,打算加入天玄五大聖地之一,太白道宗。

    商九天雖然擔憂季清寒,卻知曉唯有越強才能夠護得住這世間唯一的親人,琢磨過後,打算加入五大聖地之一的,青元劍宗!其本就為雷靈根倒是與其萬澤雷境相合。

    而對於兩人的選擇,寧無心並沒有干預,尤其是季清寒,首先她不知道寧無心真名,甚至不曾見過寧無心真容,只要寧無心單方面掐斷兩人間的契約聯繫,就算面對面,後者也察覺不到。

    其次其曾與一神秘修士有過接觸,雖被確認為其『護道人』,卻終為脫離『神秘人』的範疇,加入太白道宗,背後之人的大本營,反而進一步洗清了嫌疑,何樂而不為?

    而一直到了這裏,季清寒約莫在方才心境又一次有了增進,不再沉默,反直直看着寧無心,鎮靜問詢,「驚蟄道友說的價值,是指什麼價值?若足夠了,需要到驚蟄道友,又該如何聯繫呢?」

    她雖然看似『依附』寧無心,自身卻很強勢,也並不矯情,若又能夠『利用』這位主公的機會達成自己的一些目的,只要代價合理,何樂而不為呢?

    中年男修到這裏,笑容更加燦爛了,刻意挑眉一笑說道:「前往玄黃閣給『驚蟄』留下音訊,如無意外,我會在三日內聯繫你。」至於價值沒有談,也不必談,各人自知就好了。

    其後三人又談了幾句,一直到了最後,寧無心才示意商九天先回房修整,其後與季清寒單獨談事,而所談為何三人皆心中有數,而待商九天離去,甚至不用寧無心再度開口確認,模樣仍舊是十四五歲的模樣的俏麗少女已是將一道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褐色木盒遞給寧無心。

    而在此盒出現一剎——

    識海中,墨蟬頓時盪起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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