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第二百二四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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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毘人同葉藏秘密訂下束縛禪院家願意用十影手札換取橫濱陣營的三次協助, 此外,在咒術界局勢動盪,特指五條悟與葉藏同時死亡或失去行動力時, 津島惠將成為禪院家的家主。筆硯閣 www.biyange.net
葉藏慢吞吞道「真是恐怖的假設。」
直毘人順着鬍鬚「如果可能的話,我也希望那天不要到來。」
簽訂束縛的咒術師是一根繩上的螞蚱,可交換的情報也變得更多。
「咒術師與咒靈的強度相輔相成, 自五條悟誕生以來, 日本各處咒靈活動越發頻繁。」他停頓道,「失敬,不一定是五條悟的功勞。」不少咒術師認為, 葉藏術式的強度超過六眼。
「加上夏油傑、九十九由基、甚爾……」直毘人拔起酒葫蘆的塞子, 發出「啵」的一聲,「逼近十位數的特級咒術師,戰時都不至於此。」
仰頭飲酒後,他喃喃問道「平安時代真要來了嗎?」
阿葉「聽說是普通人也能看見咒靈的,人鬼共存的時代。」
「換一句話說,平安時代真來臨了,咒術師會大量出生吧。」
直毘人說「……人口也會銳減。」他說話時語氣僵硬, 顯然不想走到那一步。此時此刻,直毘人盯着葉藏, 試圖看穿他的想法, 是真希望日本無咒力化,還是正相反?
阿葉給直毘人倒了杯茶,動作賞心悅目,他嗔怪道「還是別想那麼多了, 直毘人桑, 聽起來怪恐怖的。」
「束縛的條件我明白了, 等惠回來我會跟他商量,三天以內給你答覆。」
直毘人「……」
「若無其他事,我也要失陪了,難得有機會來京都,怎能不好好遊覽一番?」
……
金閣寺被包裹在一片茂密的綠林中,自湖畔朝寺中望去,只可見一座明黃色的二層小樓,樓呈八角形建築,牆壁、闌干都為極淺的黃色,圓盤狀的松柏掩映閣樓,綠是綠、黃是黃,真漂亮極了。
只聽「咔嚓」一聲,織田作按動快門,將金閣寺的美景收入相框。
織田作的愛好很多,他喜歡閱讀,喜歡寫作,喜歡看風景,喜歡居於市井看鄰里生活。
較之東京,他更喜歡大阪,織田作對大阪最深刻的記憶是在童年,那裏人說話都是扯着嗓子,酒館裏的大叔喝開了便胡天海地地吹牛,話語大多不真切,只可糊弄未長成的小孩,待長大後便要搖頭感嘆「我怎麼就信了那蠢話」。
不可否認的是,童年時代,大阪孩子心中的英雄,總是沽酒的歐吉桑。
京都距離大阪不遠,最純正的關西腔便源於京都,相較熱鬧的打扮,這裏又太寧靜了。
京都的靜是傳承千年的天皇御所賦予的,是幾經大火焚燒又屹立於山水叢中的金閣寺賦予的,是被山巒掩蓋着、蟬聲縈繞着的鳥居賦予的。
和派的作家,都喜歡京都。
繞金閣寺一圈,他終於見到依樹幹而立的葉藏,織田作先說「好久不見。」
葉藏笑道「才一個半月。」他來京都,帶的多是應景的和服,葉藏出身大家,有些風雅的習慣,在東京要穿洋服,在京都要穿和服,來逛金閣寺,不就要踩木屐。
木屐踩在青石,發出「鐺、鐺」的脆響,葉藏乾脆向前走幾步,同織田作並肩而行。
織田作先問「京都校怎麼樣?」
「腐朽得要命。」葉藏小聲抱怨,「弄些上不了台面的手段,完全沒超出預料,這種世界扔森先生來都夠,能把他們耍得團團轉,哪裏需要兩位太宰先生。」
織田作說「你忘了自己。」他沉穩而篤定道,「阿葉的智謀手段不輸太宰先生,沒有難度的話,就好好享受生活吧。」
「做你想做的事,看想看的風景。」
不知哪句話戳中葉藏心頭,讓他臉紅了,眼睛也變得水汪汪的,他慌忙表示「我是肯定不如太宰先生的,就算織田作你這麼說,我也……」
我也要生氣?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
織田作也很淡定,不管葉藏對外瘋批成什麼樣,在他面前永遠是可愛乖巧的貓咪,前幾天他跟葉藏通電話,說要去京都採風,葉藏聽後高興極了,跟他約好一同逛景點。
不過……
「後面的是認識的人?」織田作問,「他已經跟了好久了。」
葉藏眉眼含笑「是禪院家的直哉君,他可崇拜甚爾了。」葉藏講其當作一通與織田作分享的笑談,「他以為甚爾君跟我有不正當關係,誰叫甚爾君曾姓過津道?」
織田作點頭「是這樣。」
「直哉君受家庭教育,禪院家保留許多戰國時代的糟粕,譬如男尊女卑思想、譬如妾室,他認為甚爾是我的外室,因此憤憤不平。」葉藏眼中含笑,「同時跟多名男□□往,將甚爾放置一旁,他難以接受。」
織田作問「我也是男性中的一名。」
葉藏「是這樣的。」
織田作說了個冷笑話「那我是正室嗎?」
「哎,這……」
好在織田作只是說笑,不是真要答案,他問「沒問題嗎,這樣對禪院?」
葉藏曖昧不清道「直哉君與現代社會格格不入,想必他能通過這事學到不少,此外……」葉藏笑道,「等見到他你就知道了,他真是有趣的人。」
織田作一聽就知道是葉藏惡趣味大爆發,想要逗直哉玩,他想對方也沒打擾他們遊樂,無視即可。
……
直哉追甚爾出門,看着對方偉岸的背景,他伸手,似想抓住什麼,口中也不住道「甚爾君!」
甚爾記起直哉是誰,對他照舊沒好臉色,只莫名其妙道「幹嘛。」
直哉面對偶像,腦海中閃過無數想法,既想讓甚爾看自己的成長,又要勸說他脫離葉藏的魔爪。
直哉可惡,對着甚爾君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伏黑甚爾對禪院家的一草一木都厭惡得可以,更別說人了,直哉疑似他的崇拜者,但那又怎樣,他驅趕蒼蠅似的揮揮手,惡聲惡氣道「有話快說,沒事就滾。」
最後直哉說「我想再感受一次,甚爾君的強大。」
伏黑甚爾「哈?」
「這麼多年中,我一直以甚爾君為目標,每一天每一天錘鍊自己,只有我才能理解甚爾君,我想擁有與你相等的強大。」
伏黑甚爾被膩歪到了,他嘲諷地想,自己都不理解自己,禪院家的垃圾怎麼可能理解他,說到底跟想要「拯救」他讓他改邪歸正的女人一樣,只是自我滿足罷了。
這樣的女人他見得太多,她們都是提款機,唯一打動甚爾的,是能夠接受他的一切缺點,像陽光一樣擁抱他的人。
而不是自我感動的禪院直哉。
他掰動骨節獰笑道「想挨揍,我成全你。」
直哉大喜,當即要降下帳,誰知正要動手的甚爾卻僵硬了一下,他收放自如,立刻停下腳步,先接電話。
『對甚爾君來說我竟然不如一通電話嗎?』直哉才想完又換上險惡臉,『肯定是那傢伙,他術式是強大沒錯,更有用的是他漂亮的小臉吧。』
『既然是強者的話,還要依靠什麼男人,像女人一樣,真是丟臉。』
「餵?」
「嘖、我知道了,花見小路對吧?」
「你怎麼知道?好吧,又讓你說中了。」說到這甚爾看了眼直哉,「先放過他?你又有什麼邪惡的想法了嗎,阿葉?」
「行吧行吧,了解——」他拖長音,女人就吃這一套,甚爾跟葉藏說話時也會帶用撒嬌式的口吻,他很快掛斷電話對直哉道,「算你好運,放你一馬。」
那直哉會同意嗎,當然不會,他直接放下帳,固執地盯着甚爾,大有不打一場不讓人走之感,甚爾看他這樣一天都不頭疼,相反笑容更兇惡道「這可不是我不放,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
接着理所當然把直哉暴打了一頓,慘烈程度超過未來禪院真希揍他那一次,這很簡單,甚爾跟直毘人交過手,對24幀的術式一清二楚,弱點也是,別看甚爾這樣,戰鬥智商高到不行,立刻回憶起對方術式的弱點,乾脆利落一拳將直哉放到,給他纏繞着無數繃帶的木乃伊臉更添新傷。
「什麼,這點實力就說要當強者,笑掉大牙了。」甚爾蹲下身漫不經心道,「直毘人那老傢伙,好歹有自知之明,相比較下,你連這優點都不剩了。」
「對了,你叫什麼來着?」
……
等禪院家的侍從按直毘人吩咐找到直哉時,就看見躺在坑洞中兩眼直直望天的他。
禪院悠趕忙上前,試圖將直哉從坑洞裏摳出來「沒事吧?直哉先生,聽得到我說話嗎?」
他是禪院家的人,生來帶有微薄的咒力,只能看見卻不足以支撐他祓除三級以上的咒靈,很快就從軀具留隊中退出來,尋了個跑腿的職務。
聽說直哉先生跑出去時他叫苦不迭,直哉的快在禪院家都很有名,且他經常不管不顧做些事,讓全家人跟在身後跑斷腿,每回伺候他都很難。
且聽家主說他這次出門是找不可言說之人。
禪院悠比甚爾年長几歲,甚爾大鬧禪院家時他正好在場,對其超越常人的力量異常膽寒,再聯想直哉的臭嘴,他只希望甚爾下手能輕點,給直哉留條命。
他給直哉驗脈搏前就戰戰兢兢,想他不是死了吧?
好在直哉脈搏躍動得很強健,讓禪院悠鬆了口氣,立刻聯繫家裏的後備部門,將其運回家,好好休整一番。
禪院直哉在床上躺了兩天,配合醫療類的咒具很快就活蹦亂跳起來,他躺上床時直毘人就來看過他,見人被打得面目全非感嘆道「不愧是甚爾,這麼多年,一點都沒退步。」
他放甚爾吹的兒子出門,就想藉機看看甚爾的本事。
此外他還給直哉扔了個任務。
「金閣寺出了點情況,義滿法師四處聯繫人,說去看看咒物封印情況。」他睨了眼直哉,「躺着也沒事,就你去好了。」
「咒物?」他回憶道,「金閣寺供奉的,是兩面宿儺的手指吧。」
「沒錯。」直毘人道,「小心點,真有問題就把咒靈清一波,送去總監部重新封印。」
這本事一件不大不小的任務,要不是涉及到清理咒靈,根本不用禪院直哉出場,後者執行任務時也沒多認真。
可真等他進寺院景區,直哉的雷達就響了,他受到了指引,不停向前向前,最後……
直哉「!!!」
看着葉藏跟織田作靠得極近,或許是貼在一塊的身影,他想到了被葉藏一通電話指引走的甚爾。
直哉這對狗男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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