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花兒為什麼這樣紅(1 / 1)
這位宋奸有點大舌頭,說蘇定時聽起來像輸定。一筆閣 www.yibige.com宋江不理他,指着蘇定故意學着大舌頭道:「這架你不必打了,趕緊回家給老婆洗腳去吧!你名字起的不好,蘇(輸)定了嘛!」
蘇定大怒,持槍向宋江衝過來,那壯漢挺棒迎上去,只見他鐵棒舞的虎虎生風,不到兩個回合蘇定就險象環生,敗局已定。
「殺了他!」
遼人王爺一聲低吼,宋奸隊伍裏面立刻出來四人,圍戰壯漢。宋江吩咐大夥準備戰鬥,並叮囑花紫薇拿出連弩,暗中保護。
突然一聲炸雷響起:「以多欺少,算什麼好漢!」
只見一大漢抽出挑柴的扁擔,一躍而上,一扁擔打折一條馬腿,又一扁擔將掉下馬的宋奸打的爬不起來。那邊的蘇定早被壯漢一棒打下馬,曾頭市人一看,全上來了。
宋江道:「紫薇,射他們的馬。」
花紫薇箭法如神,連弩又不用費力氣,十隻箭都射中馬的眼睛,曾頭市人紛紛落馬。
遼人王爺見宋江等人助陣,又有一位箭法如神的後生,心生怯意便想收隊,他對曾頭市的人道:「我們回!」
宋江厲聲喝道:「站住,我讓你們走了嗎?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你認為這是你們的草原?這是大宋的地方!」
遼人王爺威脅道:「我耶律歡是皇族,是大遼王爺,你敢對我怎麼樣!」
宋江高聲道:「我管你是野驢歡,還是野狗歡,敢在大宋地界上鬧事,就是天王老子也得付出代價。」
耶律歡氣得臉發綠,有氣無力地喝問:「你是什麼人,膽敢侮辱我大遼耶律皇族?待我稟告官府,有你好果子吃!」
宋江厲聲道:「我只是一個愛管閒事的大宋子民,官府的果子吃不吃由我不由你,但我的果子你必須現在就吃!」
說着他大聲喊道:「鄉親們,我們能容忍遼狗在大宋的土地上肆意妄為嗎?」
「不能!」
「宰了這些契丹狗!」
······
呼聲震耳欲聾。
宋江見民心可用,便喊道:「現在大家把這些狗東西圍起來!」
立刻人群自動變成圓,把耶律歡和曾頭市的人圍成一團,他們緊張的左顧右盼,小心翼翼的防禦。
宋江道:「耶律歡,你打傷這位老人,立刻交出醫藥費!」
耶律歡立刻拿出十兩銀子,讓手下交付老人。
宋江又對着群眾道:「我們必須敬佩這位老人家,他遵循國家法度,不賣鐵與遼人。大家都知道遼人缺鐵,他們買回去鐵做出武器和鎧甲,專門來欺負我們大宋百姓,多少熱血男兒灑血疆場,就是因為這些為虎作倀的畜生助紂為虐。」
他指着曾頭市的宋奸說道:「你們比遼人更該死!終有一天我會剷平曾頭寺,替大宋剜掉這顆毒瘤!」
立刻人聲鼎沸,耶律歡突然過來對宋江道:「壯士你得饒人處且饒人,不看佛面看僧面。」
宋江譏諷道:「別給中土文化丟臉,說不來不要胡說,你現在給這位老人五百兩銀子,算是賠了他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
耶律歡趕緊吩咐手下加錢。宋江見這幫孫子老實了,接着道:「不給這群井底之蛙些厲害,他們着實認為我們大宋無人,今天當着父老鄉親的面,給這群豬狗不如的東西小小的懲處,讓他們見識一下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說完宋江讓李逵去把耶律歡抓過來。契丹侍從怕王爺受傷,本能前去阻攔,早被花紫薇射得手忙腳亂,再加上李逵凶神惡煞的模樣和他手裏亮錚錚的兩把板斧,他們哪敢阻攔,眼睜睜看着李逵把耶律歡一把擒走。
宋江拿過花塵的匕首,把嚇成一灘爛泥的耶律歡髮髻割下,然後道:「剩下的人自己把頭髮割了,你等的狗頭先寄存在脖子上,有一天自會有人去砍!」
那些人面面相覷,東張西望遲遲不動手,這頭髮在宋人眼裏就和頭一樣,怎麼可能隨便割了。
宋江見狀突然換成笑臉,笑嘻嘻道:「助人乃快樂之本,爾等如果下不去手,我來幫忙。鐵牛,你用板斧砍了他們的頭髮,記住,下手一定要重一點,不然砍不下來!」
話音未落他們紛紛割了髮髻,哪敢讓李逵的板斧幫忙,一不小心腦袋就沒有了,還讓下手重一點,那還了得。
留下一地頭髮,耶律歡灰溜溜的帶人走了,鄉親們都用敬佩的目光注視着宋江,有鼓掌的,有叫好的……不過總之非常解氣。
另外參戰的兩位漢子過來向宋江拱手問名姓,宋江道:「此處不是說話的地方,找個地方我們邊喝邊聊。」
不說不知道,一說下一跳,你道這兩個漢子是誰。騎馬提棒的漢子叫欒廷玉,拿扁擔的漢子是石秀,平生執性,路見不平,便去捨命相護,因此人稱「拼命三郎」。
宋江想不到提前和這兩人碰面了,欒廷玉應該不會去祝家莊了,石秀也不可能去殺楊 雄的老婆了。
然事與願違,石秀願意隨宋江上山,但欒廷玉卻極力推辭,他的願望是去大名府投軍,那裏離遼人近,要憑着一身本事掙取功名。
宋江也不勉強,雖然有些捨不得,但強扭的瓜不甜,飲罷酒,宋江握住欒廷玉的手依依惜別。欒廷玉似乎受到了感染,心頭一顫,強烈的思想鬥爭後,無意做強盜的他依然離去,留給宋江的只是背影。
張順和阮小七來到揚子江邊,果見樹林邊有一小酒店。阮小七問張順道:「張二哥,你說宋公明沒有來過建康府,怎麼會對這兒的人和事了如指掌,真是奇哉怪哉,莫非真如江湖傳言,他能掐會算,撒豆成兵……」
「行了吧,你!」
張順打斷阮小七的話頭道:「還撒豆成兵呢!你把宋大哥當成江湖神棍了,不過這能掐會算我看有譜,不然怎麼會知道這麼多呢?」
阮小七接過話頭道:「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跟隨他這麼長時間,也沒有發現他有什麼特別之處,感覺就和我們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