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人命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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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文白說道「我不要你的包子,能不能在你下午不忙時,給我一個時辰的時間。讀書都 m.dushudu.com」
「作何用處?」
「授課!」
此言一出,人群騷動,八歲的孩子授課,也太托大了些吧。
夏文白要的就是這個轟動效果。
本着看熱鬧的心態,有人起鬨說「你地方閒着也是無事,讓他用,看他如何授課?」
夏老頭說道「我徒兒最喜食你家包子,如今不要包子,只用你一時辰房屋作為校舍,有何不可?」
「好,不過要有個時限,一個月為限,若影響我的生意,或者根本無人報名,此事以後休要再提。」
「一言為定,那個時辰內,不過以後不准阻攔任何人,我能擔保你的生意會更加紅火。」
「只要不給我搗亂就好。」
晚上他和師傅商量「拿出積蓄做三件衣服,以後發達後加倍償還。」
「徒兒,我豈圖財之人,我是圖才。錢,身外之物,你悉數拿去。」
夏文白來到破廟,告訴鬼頭和瘸三「以後一個月不用去要飯,用這些錢明天做衣服,申時到包子鋪,我來教你們讀書。」
「讀書?你教我們?」
「為什麼讀書?」
「為了吃包子。」
「讀書就能吃包子?」
「對,最多八天可以讓你們天天吃包子,但是你們要按我說的做。」
次日申時,夏文白開壇授課,最早報名的兩個就是瘸三和鬼頭,講的是新時代的禮貌用語,舉止行為,站臥行走姿態,授者有心,聽者會意。所以學的很快,三日後,兩人待人接物甚是得體。
一下子在附近成了爆炸性新聞,太多人認識瘸三和鬼頭,都知道他們是乞丐,行為邋遢,言語粗俗,經過三日的,居然像換了一個人一樣。
很多人也會抱着試試看的心理把孩子送到包子店鋪。
來的人多了,包子店生意火爆起來,直樂的老闆商量着再加時。
夏文白講課風趣,睿智得當,又有新奇故事,讓孩子們很是有認同感。幾日過後來學習的孩子,都說着夾雜着現代用語。
孩子多了就開始收費,按照課時收費,如果家庭很好的,可以邀請到家中輔導,夏文白儼然成了現代版家庭教師。
很多孩童父母見識也很淺薄,掌握的知識量比夏文白差距太多了,所以聽後也被吸引。
大人們喜歡聽的是夏文白講天文地理知識,所講的知識對他們來說是聞所未聞的,宇宙大爆炸,地球是個球體,讓他們進入了一個新的境界。
沒多久夏文白的名氣猶如雪球越滾越大,幾何級增長,再加上渲染和誇張,唐城縣令也遣人來約。
「哪位是小神童,縣令杜大人有請。」
夏文白正講課,下面的學生驚訝的看着來人。
「小人才疏學淺不知縣令讓我去做什麼?」
「據聞你知古往今來,曉天文地理,讓你與縣令見面,這可是難得機遇啊。」
「多謝縣令賞識,稍等片刻,我上完課就去。」
來人聽他講課也很入迷,進得縣令府邸,縣令一開始也是抱着好奇心態,看這小娃娃能有何見識。
杜大人問道「你詩詞歌賦樣樣精通?」
「哪裏,是坊間謬傳,驚動了大人,還請大人恕罪。」
「既來之,可否就院中梅花做首詩。」
唐詩中多有梅花詩作,腦中急速想到後世的梅花詩作,一首王安石的梅。
「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為有暗香來。」
杜大人站起,贊道「好詩,沒寫花形花貌,寫的是花品,實則暗指風骨,高雅潔白,真好,八歲的年紀,難得,太難得了。」
「謝杜大人謬讚,只是胡亂出口,博君一笑。」
「你平時都愛讀些什麼書?」
「左傳,太史公記。」
「偏讀歷史,不知你對歷朝興衰有何看法?」
朝代更迭,以忠治國,以孝治國,以德治國,以法治國,除卻天災外,不管盛世太平,還是國運衰退,之前的朝代更迭,不過是爭奪一把舊椅子。去推的時候,好像這椅子很可恨,一奪到手,就又覺得是寶貝了,而同時也自覺地和『舊的一氣。」
「說的好,說的妙啊。小小年紀,竟然有如此悟性。」
夏文白心裏正感激着魯迅先生的至理名言。
兩人談的正在興致,有人進來稟報「大人,牛二殺妻一案,有了進展,那牛二竟翻供,不是他殺妻,說另有他人。」
「混賬,公堂之上簽字畫押,豈容他說翻就翻,視律例如兒戲嗎?」
「大人,那牛二咬斷了手指…只在那囚衣之上寫了個冤字。我看可能真有冤情。」
杜大人有意試探夏文白,捋着鬍鬚說道「把案宗拿來,讓夏賢侄過目下,看是否有蹊蹺。」
案宗很快拿來,夏文白看之甚細,時而皺眉,時而沉思,終於放下卷宗說道「大人,如果小人推測不錯,牛二應該被被冤的。」
「疑點在哪?」
「現在只是書面上的疑點,我能否去事發地勘查一番。」
「來人,由仝縣尉帶着夏文白到牛二家走一趟。」
到了牛家莊,古代村落,相距較遠,泥濘不堪,比電影裏放的古裝劇里的路難走一百倍。
「這就是牛二殺妻案的現場。」縣尉從心裏看不起夏文白,心想如果說這小子能熟讀詩書倒可相信,這小小年紀能探案查案怎能做到。
夏文白推開房門,看到床上血跡已干,仵作驗屍後的結論是,因割喉致死。
仝縣尉本以為這小子見了鮮血不是嘔吐就是害怕,沒想到,他竟毫無懼色,這不得讓他刮目相看。
夏文白檢查窗戶,問道「請問大人,這屋內擺設沒有變動吧。」
「牛二家中只此夫妻二人,並無子女,案發後,牛二被抓,也沒第二次勘查,鄰居更是諱莫如深,不會來他家中。」
「如是這樣,疑點更重了。」
「哪裏?」
「你看,這窗戶是開着的,還有鞋印,如果是牛二行兇不至於從窗戶闖入吧。」
「村民報案後,我們來時滿地鮮血,牛二手持尖刀還在笑,受審時還嘴硬抵賴,不見棺材不落淚,打他個皮開肉綻才說出實言,是他殺妻,問他何故,居然說是早就想休了她,妻見休書,與他打鬧,怒從心頭起,痛下殺手。」
「休書在哪?卷宗未曾納入。」
「休書在現場未曾找到,只是牛二已認殺妻,休書已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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