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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七回:城中遇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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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涼州城寶祥雜貨鋪,鄭行遠買了個斗笠。在向行上打聽守將府邸後,便匆忙離開了。

    到了守將府邸門口,鄭行遠低聲詢問守門兵士,胡將軍是否在府內。

    兵士告訴鄭行遠,胡將軍帶兵巡防尚未歸來。

    聽完這話,鄭行遠扭頭便走了。

    一路上,他穿街過巷,最後在涼州老街的一家酒樓落了腳。

    進入酒樓後,鄭行遠隨便要了些酒菜,擇了個不顯眼的座位坐了下來。

    鄭行遠自斟自飲,剛夾了幾口菜,就聽樓上腳步篤篤,喧聲四起。

    一個身材瘦削的將領帶着十幾號披堅執銳的甲兵上順着樓梯上來,將軍提刀威立,一對綠豆小眼狡獪地向四下掃視着。

    他衝着在眾座的眾人喝道:「本將接到密報,酒樓內藏有奸細,現在誰也不准動,都給我老老實實坐在位置上,接受盤查訊問。」

    將軍一聲令下,甲兵圍成一圈,刀劍對着在場眾人。

    就這樣,將軍所到之處,兵士便將酒客揪扯出來,對他們一通搜身。

    待將軍走到鄭行遠面前後,他冷厲的目光死死地盯着鄭行遠。

    將軍喝令鄭行遠起身,接受搜身。

    鄭行遠冷冷地說道:「將軍盤查奸細,可否把將軍府的搜查令拿出了讓我看看?」

    說罷,鄭行遠拿着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他的這番抗拒舉動,令其他酒客膽戰心驚,掌柜亦是躲在一旁,時不時地用袖口拂拭額角的冷汗。

    見鄭行遠不配合搜查,將軍反剪雙手,歪着腦袋打量他一番,隨後冷冷地哼說道:「你這個人長得獐頭鼠目的,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如此抗拒搜查,豈非不打自招?」

    鄭行遠依舊保持着原來的強勢,他告訴將軍,不是自己不配合,而是必須把將軍府的搜查令展示出來。

    將軍冷哼一聲道:「你看看在場眾人,哪個不是主動接受的檢查,偏偏到你這裏生出許多事端,不必多說,你就是混入城中的奸細。來人啊,把他給我拿下。」

    將軍話音剛落,兵士提刀執劍,就欲擒拿鄭行遠。

    鄭行遠飛起一腳,將酒桌砸向圍攻上來的兵士。

    一時間人仰馬翻,杯碎碗打。

    將軍在一旁手腳狂舞,他滿嘴唾沫星子亂飛地吼叫道:「這傢伙就是奸細無疑,這傢伙就是奸細無疑。」

    他大叫大嚷之際,也拔出隨身配刀加入了戰圈。

    鄭行遠見將軍殺上前來,他從盤中抓起一把花生米,朝着將軍扔去。

    「噼噼啪啪」的聲響過後,將軍被打的鼻青臉腫,鄭行遠趁機翻下窗戶,從鬧市街溜走了。

    將軍捂着腫痛的臉,衝着兵士吼叫道:「傳令,通知城門官關閉四門,不能讓賊人跑了。」

    隨行兵士對他說道:「馬將軍,胡將軍還在城外巡視呢,沒有他的將令,咱們怎麼可以隨便關閉城門?」

    馬將軍上前一腳將這個兵士踢了個跟斗,他罵罵咧咧:「要你多事,辦不好差事,我砍了你的腦袋。」

    兵士只得按照他的號令,到四個城門知會城門官。

    鄭行遠回到客棧,結了帳後,正欲出門,就見外門兵士一隊隊地挨家挨戶的搜查。

    他知道這些甲兵都是衝着自己來的,因此他趁人不備,縱身飛到了屋外的高柳上,藉助稠密的枝葉,將自己藏好。

    他一出去,馬將軍便帶着兵士闖了進來。

    馬將軍對掌柜說道:「李掌柜,我知道那個奸細就住在你的客棧里,我問你,他在哪裏?」

    李掌柜告訴馬將軍,他要找的人適才剛剛結清房錢,此刻不知了去向。

    馬將軍把李黨櫃往旁邊一推,喝令兵士逐屋搜索,發現奸細就地格殺。

    又是鬧得一番雞飛狗跳後,連個人影都沒看到。

    馬將軍帶着兵士,又到別處去了。

    此刻,從四個城門反饋回來信息,沒有一個人溜出城去。

    這讓馬將軍的心稍稍安靜,他讓兵士繼續緝拿鄭行遠後,自己騎乘快馬,獨自奔到城西角的一處大戶門前。

    馬將軍叩了三下門環,門應聲而開,他向四下張望,確認無人後,趕緊鑽了進去。

    客廳左右位置坐着兩個人,一人就是關塞雁,一人就是馬千沙。


    馬將軍見到馬千沙後,對他說道:「二哥,我按照你給我的畫像,從陳家酒樓看到了那個人。」

    馬千沙鼓脹眼珠,探着腦袋對馬將軍說道:「千里,你確定酒樓那個就是我要找的人?」

    馬千里連連點頭,繼而答道:「二哥,千真萬確,那個人無論是長相和武功,都與你想要找的人如出一轍。」

    馬千沙「嗯」了一聲,隨口詢問馬千里,那個人是不是已被殺了?

    馬千里捂着疼痛的臉,對馬千沙說道:「二哥,那個人武藝高強,小弟我帶齊了精兵,非但沒有抓到人,還被他給狠揍了一頓。二哥,你可要為小弟出了這口惡氣啊。」

    馬千沙一拍桌子,對着馬千里罵道:「廢物,那人受了內傷,你帶着那麼多的精兵還沒有討得便宜,真是氣死我了。」

    馬千里瞧見馬千沙生氣,他告訴馬千沙,那人步履矯健,行走如飛,根本不像是受了傷的樣子?

    聞聽此言,馬千沙陷入了沉思,他苦練多年的狂沙掃風腿,怎麼用在鄭行遠的身上就不靈了?難道招式上還有什麼缺陷不成?

    關塞雁冷眼旁觀,察看到了馬千沙的心思。他告訴馬千沙,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必須找到人,如果姓鄭到胡世將那裏把令牌呈上,那麼大漠劫殺一事勢必敗露。

    馬千沙也深知其中的厲害,他對關塞雁說道:「堡主,眼下我三弟已經把城門關閉,而且據情報得知,姓鄭的也沒有及時出城,他一定是躲在了城中的某處。不過胡世將還在城外,如果不開門的話,他必定認為城中有反叛意味,那時涼州必然大亂,如此一來,想要捉住姓鄭的,就不是件容易的事了。」

    關塞雁對馬千沙說道:「馬老弟,我有一計,可以一試。」

    馬千沙眼睛一亮,探頭詢問道:「堡主,您有什麼妙計?」

    關塞雁告訴馬千沙,可實施外緊內松的策略,在城內各處埋伏眼線,盯住姓鄭的一舉一動,然後在城外秘密佈置好手,一旦發現姓鄭的蹤影,格殺勿論。

    馬千沙和馬千里聽完後連連點頭,馬千沙告訴馬千里趕緊打開城門,一切平靜如常,絕不能擾民鬧市,讓胡世將發現異常。

    馬千里騎着快馬出來後,即刻命兵士打開城門。

    街市各處也一切照舊,人來人往。

    鄭行遠在高樹上清楚地看着這一切,臉上不時地冷笑着。

    當晚,胡世將正在府內挑燈夜讀《孫子兵法》,這時窗口人影閃動,他起身之際,兩個黑影已然進入了屋內。

    胡世將看到兩個黑衣人站在自己的面前,他正欲拔刀,黑衣人對他說道:「胡將軍,倘若我們兩人有心害你,適才你轉身之際,已經沒命了。」

    胡世將冷靜地思考一番,慢慢將刀收回刀鞘。

    他衝着二人一擺手,然後問道:「不知道二位深夜潛入將軍府,所為何事?」

    二人對胡世將說道:「胡將軍多年鎮守涼州,體恤軍民,堪稱忠勇良將。」

    胡世將捋着微須,對二人說道:「二位晚上前來,不光是要說這些阿諛奉承的話吧,而且這都是胡某應該做的,正所謂文安邦,武定國。食君之祿,自當盡忠。」

    二人凝視一眼,摘下面布。

    胡世將見眼前的一男一女面容俊秀,舉止灑脫,心中對他們的好感漸漸增強。

    二人從懷中掏出令牌,遞給胡世將。

    胡世將一看令牌,上面寫着「大宋游擊將軍傅天鵬,趙雪晴。」

    胡世將見他們都是將職在身,忙讓他們坐下。

    二人告訴胡世將,事情緊急,他們亦不便久留。

    胡世將見他們神情凝重,忙問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傅天鵬從懷中將一塊令牌交到胡世將的手上,胡世將接過令牌,睜大眼睛,忙問傅天鵬這令牌是從哪裏來的?

    傅天鵬告訴胡世將,這是他的一個朋友途經甘涼大漠時,從一位奄奄一息的將軍手中接過來的。

    隨後,傅天鵬簡短地向胡世將訴說了馬隊遇襲的情形,胡世將聽完傅天鵬的講述後,他淚流滿面,神情悲傷。

    胡世將緊緊握着令牌,眼神放射出堅定的光芒。

    他咬牙說道:「劉大哥,你放心,我一定會查出真兇,為你報仇雪恨。」

    趙雪晴接過話來說道:「胡將軍,恐怕沒有報仇前,你也要逢遭歹人的暗算。」

    胡世將聞言大驚,忙問趙雪晴這話是什麼意思?

    趙雪晴告訴胡世將,禍起蕭牆,現在奸細就藏在府內,如果一旦讓此人獲知消息,他一定會全力對付胡將軍。

    胡世將將信將疑,趙雪晴料知這點,隨後將一沓書信扔到了他的桌案上。

    胡世將打開信件,看到裏面的內容後,氣得他渾身顫抖不已。

    他緊握雙拳,咬牙切齒地罵道:「這個賊人,居然敢私通馬幫,殺害朝廷將領,我要帶齊兵馬,除卻這個叛將。」

    傅天鵬和趙雪晴見胡世將氣憤異常,馬上出手阻止他的衝動,二人告訴胡世將,此事絕非馬千里一人所為。他的背後還有高手相助,貿然擒敵,一旦計謀不成,反而身受其害。

    胡世將冷靜下來,請教傅天鵬和趙雪晴討逆破敵的妙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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