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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1章 紙沒能包住火!(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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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返回辦公室,鄭新河想要拿着檢查報告直接找到徐琳。

    思前想後,還是忍了下來……

    他的身份很多,是丈夫、父親,還是鄭大金店的董事長。

    跟徐琳直接撕破臉皮,只會讓鄭大金店變得一團糟。

    想要和徐琳算清楚這筆爛賬,必須要解決徐琳現在對董事會的影響力。

    如果沒有任何準備,撕破臉皮,只會兩敗俱傷。

    徐琳早晨醒來。

    丈夫鄭新河昨夜沒有回家,打電話給他,也沒能打通。

    察覺到有些不對之處,匆匆趕到了公司。

    徐琳剛坐在位置上沒多久。

    秘書表情凝重地走入,「徐總,我剛得到消息,昨夜董事長與多個股東私下見面,決定今天早上十點召開大股東會議,議題是讓你退出公司管理崗位。」

    雖然徐琳只是掛名副總裁,但她的權力很大。

    財務、人事等重要部門,都有一定的話語權。

    徐琳朝秘書點了點頭,「我知道了!你出去準備一下吧。」

    秘書複雜地掃了一眼自己的老闆。

    對秘書而言,一旦老闆失勢,意味着失去了根本。

    秘書的耳目很靈便,綜合各處傳來的消息,老闆此次好像勢單力孤,局勢不利。

    十點半左右,徐琳最後一個抵達會場,坐在了鄭新河的對面。

    有分庭抗禮,針鋒相對的意思。

    徐琳衝着眾人笑了笑,「諸位的眼神可不友善啊,有什麼問題,大家開誠佈公地說說吧。」

    鄭新河翻看了一下腕上的手錶。

    「稍等,會議還沒開始,還缺了一些人。」

    股東們相互對視一眼,議論紛紛。

    大股東不都已經到場了嗎?

    又等了十幾分鐘,鄭永昌懶散地從外面走入。

    臉上帶着口罩,鼻樑上包着白色的紗布繃帶。

    「媽,你們大股東開會,把我喊過來做什麼?」鄭永昌奇怪道。

    徐琳複雜地看了一眼鄭新河。

    不知丈夫葫蘆里賣得什麼藥。

    「趕緊坐下吧!」

    鄭新河冷笑一聲。

    似乎還在等人。

    噠噠噠,清脆的高跟鞋撞擊地面的聲音。

    一陣香氣從門外飄入。

    徐琳眯起了眼睛看清來人。

    憤怒地站起身,雙手撐着桌面。

    「你怎麼敢過來?」

    「你等下就知道原因了。」安梓夏毫不畏懼,回以冷笑。

    「梓夏,你坐在這邊!」

    鄭新河語氣柔和,指着右手邊的位置。

    這裏騰出來專門為她而設。

    徐琳鐵青着臉,努力冷靜。

    當着眾人的面,竭力維護自己的尊嚴和形象。

    她不能表現得太過慌亂和弱勢,那樣只會讓鄭新河得逞,讓股東們看笑話。

    要控制主動權。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徐琳冷聲道,「帶着她進入董事會,是炫耀你年輕時多麼風流嗎?像她這樣一個野丫頭,有什麼資格進入董事會?」

    鄭永昌怨憤地瞪着安梓夏,咬牙道:「你這個臭賤人,竟然敢在這裏出現,信不信我打死你?」

    鄭新河拍了一下桌面,「梓夏是我的女兒,是我的合法繼承人,未來等我退休了,我的股

    份全部給她,為何沒有資格坐在這裏?」

    鄭永昌驚呆了,「爸,你瘋了吧!我是你兒子,你竟然要把遺產全部交給這野丫頭。」

    在這種公開場合,鄭新河如此表態,這麼多人證,除非鄭新河重新撰寫遺囑,否則,是有法律效力的。

    鄭新河淡淡地掃了一眼鄭永昌,直接忽略他,與諸位股東道:「今天邀請諸位來董事會商議,主要是兩件事。第一,我當着大家的面宣佈安梓夏將是我未來的繼承人;第二,罷免徐琳副總裁職務。」

    徐琳眼中露出震驚之色,「你瘋了嗎?我是公司第二大股東,你倉促作出這麼不理智的決定,難道不怕鄭大金店被你毀掉嗎?」

    鄭新河突然哈哈大笑,「我的人生都被你毀掉了,我還怕什麼呢?」

    徐琳環顧四周,最終落在堂兄鄭新根的身上,「大伯,你出來說幾句公道話,我徐琳這麼多年為了鄭大金店做出了多少努力。如果不是我,你捫心自問,鄭大金店是否早就改名了。」

    鄭新根摸出了一根雪茄,沒有點燃,「這件事我代表鄭家支持新河!」

    徐琳吃驚地望着鄭新根。

    他原本是自己在董事會的最大依靠,為何如今翻臉不認人?

    「永昌是鄭家的嫡子,你們竟然找一個來路不明的賤丫頭,代替他的位置。你們是瘋了嗎?」

    白紙黑字都寫下來了。

    現在要完全推翻?

    鄭新根嘆氣道:「當初我們答應你,是考慮鄭家血脈的正統性,如今毀約,自然也是維護正統性。」

    為了保留鄭新河的**,給他留有幾分顏面。

    鄭新根終究沒有說出真相。

    徐琳顯然還蒙在鼓裏,「她媽是婊子,你們竟然讓婊子的女兒當繼承人,還真是可笑之極。」

    安梓夏怒了,豁然站起身。


    「給我嘴巴放乾淨一點。在我的眼裏,你是世界上最惡毒的女人,連婊子都不如。」

    徐琳冷笑道:「嘴巴還是挺凶的。今天股東都在,即使沒有鄭家的支持,我也不一定會輸。」

    鄭新河淡淡道:「如你所願,現在我們就開始舉手表決吧。同意我提出的決定,請舉手!秘書做好記錄工作!」

    徐琳冷笑。

    鄭新河太自信了。

    難道以為自己這麼多年的努力,沒有一點價值嗎?

    不過,她很快臉色大變。

    原本自信的笑容,被錯愕取代。

    「你們這幫騙子!明明說好支持我的!」

    徐琳瞪大眼睛,難以接受結果。

    不用詳細核算票數,百分之八十以上的股東,都舉起了手。

    自己被免職了!

    空有股份,沒有了職務,等於失去了對公司的掌控力。

    為什麼會變成一面倒的局面?

    「鄭新河,你私下裏做了什麼承諾!」徐琳憤怒地說道。

    鄭新河搖頭嘆氣道:「你陰謀詭計用得太多,所以總是用灰色的眼光打量這個世界。我沒有像你那樣,給出補償的承諾,而是陳述了一個事實。他們同情我!」

    「同情?同情你這個拋棄妻子的人渣嗎?」

    徐琳的情緒、崩潰,歇斯底里的嘶吼。

    鄭永昌則坐在旁邊,難以置信地目睹這一切。

    父親和母親徹底決裂了。

    「沒錯,我是個人渣

    。我為了所謂的金錢和家族利益,拋棄了我心愛的人,向你低頭認錯。我現在決定努力改變一切。」

    鄭新河環顧四周,「有一份文件,現場也就你和你那巨嬰兒子沒看過了。」

    鄭新河從包里取出那份與鄭永昌的親子鑑定報告,朝徐琳扔了過去,「昨天我給諸位股東看的,都是複印本。現在給你看的則是原版。」

    鄭新河冷笑。

    他難親自找鄭永昌找了一根頭髮。

    報告得出的結論,讓他心碎。

    心如死灰,找到大股東,連夜密談今天董事會的幾項決議。

    大股東們也有一部分,跟徐琳走得很近的。

    但面對利益,絕大多數選擇和鄭新河站在一起。

    尤其是原本左右不定的鄭氏家族,他們沒有理由支持一個外人。

    「你是瘋了吧!鄭永昌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兒子。」徐琳竭力地掩飾內心的不安。

    「媽,你在說什麼?」

    鄭永昌連忙搶過親子鑑定報告書,手腕劇烈地顫抖起來。

    難怪老爸昨天晚上來找自己。

    沒跟自己說一句話,逗留了幾分鐘便走了。

    原本以為是質問老媽堵住安梓夏的事情。

    現在才反應過來,揪了自己一把頭髮,作為檢測樣本……

    「媽,不會這麼狗血吧,肯定是你們在胡說。」鄭永昌惶恐地凝視着徐琳,「爸,你別這樣,怎麼可能不是你兒子呢。」

    鄭新河眼神掃在鄭永昌身上。

    頭上綠油油的。

    這麼多年當親生兒子養着,若是沒有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但投入越多,感情越深,心中的傷痛便越厲害。

    「走吧,我不先見到你們。」

    鄭新河背過身,目光落在背景板上。

    鄭永昌不知所措。

    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邁出會議室的大門。

    徐琳比較理性,喊來了自己的司機,將呆掉的鄭永昌送到後排座位。

    「兒子,對不起,這件事媽一直隱瞞着你。當初我跟你爸結婚之後,我曾經與一個人私下接觸過,然後便有了你。」

    徐琳不得不將多年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訴他。

    鄭永昌哈哈大笑。

    瘋狂地朝自己臉上猛扇耳光。

    「那個男人是誰?哈哈,我不問了。原本以為安梓夏是婊子養的雜種,結果我才是婊子養的,還真是自作自受啊。」

    鄭永昌用力推開門,瘋狂地朝遠處奔去。

    徐琳望着兒子離去的身影,捂住胸口,心如刀絞。

    當年一時放縱,結下了現在的苦果。

    更關鍵的是,她甚至連那個男人叫什麼都不知道。

    與鄭新河吵了一架,抑鬱難消。

    在酒吧和一個陌生男人,發生了一夜情。

    得知自己懷孕之後,一度惶恐猶豫。

    最終以此作為籌碼,和鄭新河重修於好,然後結婚……

    秘密只有她一個人知曉,甚至連自己的父母也不知道。

    多年來,她一直擔心這個秘密會被拆穿。

    生怕兒子和老公長得越來越不像,引起老公的懷疑。

    不惜一切增持鄭大金店的股份,以此鞏固自己和兒子的地位。

    結果紙包不住火!

    真相還是被鄭新河發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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