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採茶女(1 / 1)
188:採茶女
莫小魚循着顧依依的歌聲找到了她,淡淡的薄霧,顧依依身着苗家女子的服飾,頭上戴着潔白的銀飾,那些被加工的薄如蠶翼的銀飾被風一吹,發出悅耳的叮噹聲。
這個畫面簡直是美極了,莫小魚猛然間想起,龍幼萱給自己說了好幾次了,全國畫展很快就要舉行了,讓莫小魚趕緊準備自己的畫作。
在莫小魚面前呈現的這一副畫面不正是自己想要的嘛,但是自己面前現在沒有畫筆和工具。
顧依依看到莫小魚痴痴呆呆的看着自己,心裏的得意溢於言表,不得不說,相對於她姐姐顧可可,顧依依的骨子裏帶着一種媚意,這種氣質不是裝出來的,這可能和她接觸到了巫蠱有關係。
但是顧依依的媚意和巫蠱到底有沒有關係,莫小魚也不知道,但是他想的是如果能把這一副畫面畫下來就好了。
「阿哥,你怎麼了?」顧依依走到莫小魚身邊,笑着問道。
「太美了,你太美了,這裏的一切都太美了,可惜的是我沒帶畫具來,不然我真想把這裏都畫下來,把你也畫進我的畫裏」。莫小魚說道。
「你要什麼樣的畫具,我知道我學校附近有個賣畫畫的東西的,我們學校有些學畫的同學都是在那裏買的」。顧依依說道。
「那得要去縣城買了?」
「嗯,反正鎮上是沒有的」。顧依依說道。
「那也得去買,機會難得,今天不去採茶了,跟我去縣城買顏料和畫布吧」。莫小魚說道。
「好啊」。顧依依現在什麼都聽莫小魚的,因為女人再狡猾,她最後的目的仍然是男人,只要是被男人征服,這個順序馬上就會倒過來,現在的顧依依就是一個天真爛漫的女孩,和之前比起來,真是天壤之別。
縣城離寨子將近一百里地,所以只能是開車去,但是這一路上顧依依都不老實,莫小魚在開車,但是她非要依偎在莫小魚的肩膀上,一刻都不願意離開。
「你這個樣子我怎麼開車啊?」莫小魚全神貫注的在開車,這裏都是山間公路,一個不留神,就可能車毀人亡,但是顧依依這個小丫頭卻一直纏着他。
「阿哥,今晚我們溜去山洞好不好?」顧依依羞澀的說道。
「為什麼,在家裏睡多舒服,山洞裏什麼都沒有,還那麼冷」。莫小魚說道。
「在家裏我怕被我爸媽發現了」。顧依依羞澀的說道。
「這事啊,那到了唐州怎麼辦?這事不早晚會被你姐姐知道?」莫小魚皺眉問道。
「我姐姐的事我去找她說,我相信她會理解我的,我這輩子都在讓着她,什麼好事都是先緊着她,當年有一個國家扶貧的名額,可以一直資助到高中畢業,我父母不知道該給誰,是她求了我一個晚上,讓我給爸媽說這個機會讓給她,錯過一個機會就再也沒有了,阿哥,如果沒有你,我可能真的要嫁給大山了」。顧依依苦着臉說道。
「這就是你費盡心思也要讓我把你帶出去的原因?」莫小魚問道。
「嗯,其實如果不是我對外說我姑姑把養蠱的方法教給了我,而且我整天壯着膽子住在山洞裏,我恐怕早就嫁人了,和我一樣大的女孩子早就生了娃娃了,但是我不甘心,尤其是去了縣城讀書的這一年,我更不甘心,我想出去」。顧依依說道。
這是莫小魚第一次聽顧依依這麼坦誠的和自己說她的心事,所以莫小魚也頗有感觸。
「就這麼簡單?」莫小魚問道。
「是啊,就這麼簡單,只要是阿哥要我,我就會一直留在阿哥身邊,我不是貪心的人,本來你就不是我的男人,你是姐姐的男人,但是卻被我得到了,姐姐如果想要回去,那我也跟着過去,反正你走到哪裏,我就跟到哪裏」。顧依依挽着莫小魚的胳膊,臉上的幸福化成無數的紅暈,讓她更加的美艷。
如果不是山路很窄,不時還有來向的車需要會車,莫小魚真想把車停在路邊,拉着這個妖精去樹林裏野合。
「只怕你姐姐不會同意的,她那個暴脾氣,比你好不到哪裏去」。莫小魚嘆息道。
「阿哥,我怎麼聽着我姐妹讓你很頭疼?」顧依依笑笑問道。
「你覺得呢,從我在寨門前喝了你的酒到現在,你給我下了多少套,說不定哪天你又會給我下蠱吧?」莫小魚總算是逮着算賬的時候了,對顧依依沒有好臉色的說道。
「阿哥,你不要生氣了,我真的錯了,你說吧,怎麼懲罰我都行」。顧依依陪着笑臉,搖着莫小魚的胳膊,說道。
「行,這可是你說的,你等着吧,等我想起來怎麼懲罰你時再說」。莫小魚恨恨的說道。
看到莫小魚不生氣了,顧依依這才鬆了一口氣,心裏暗暗的想,原來男人都是小心眼的,阿哥也是這樣。
「忘了問你了,蠱王還在我體內嗎?我怎麼感覺到它?」莫小魚問道。
「我昨晚試了好幾次想要把它收回來,但是很奇怪的是,蠱王雖然在你的體內,可是奄奄一息,差點死掉了,也不知道什麼原因,我用了很多辦法,但是它根本不聽我的命令」。顧依依皺眉說道。
「那,這麼說,你昨晚折騰半夜都沒起作用?」莫小魚問道。
顧依依的臉色一下子紅了起來,被阿哥說自己折騰了半夜,但是昨晚的確是自己一次次主動的要求折騰的,一直到阿哥被折騰的沒力氣了,自己才算是罷手。
「那我還不是為了你好,沒成功又不是我的錯」。顧依依小聲說道。
「切,當我不知道,你是打着召喚蠱王的名義瞎折騰,要不是我身子骨壯,昨晚非得被你折騰散架了」。莫小魚說道。
此時的顧依依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雖然苗家女子比漢人的女人要剽悍的多,但是阿哥這麼說自己,顧依依還是覺得無地自容,更何況她心虛的很,阿哥並沒有冤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