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動點兒真格的(1 / 1)
南鑼鼓巷
曹衛國回到四合院時,秦淮茹正在跟傻柱抹眼淚。
「柱子!你借我十塊錢行嗎?家裏實在過不下去了。」
秦淮茹楚楚可憐的小聲哀求,傻柱一臉的為難:
「姐我兜里比臉還乾淨,實在是拿不出錢啊。」
他兜里有錢但不多,而且眼瞧着要過年了,家裏多少也要買點兒年貨。
再者他正托三大爺認識冉老師呢,見面的時候怎麼也得預備一桌好菜吧。
秦淮茹眉頭緊蹙,可憐兮兮的抹着眼角:「我家裏真的揭不開鍋了,白天我去車間借了下個月的糧票,可是這樣寅吃卯糧,什麼時候是個頭啊?我實在是沒辦法了。」
傻柱心疼的嘆氣:「姐,我借你三塊錢成不成,你先拿着買些糧食應應急,很快月底就發工資了,到時候日子就好過了。」
秦淮茹見光動嘴不成,湊過去用身體撞了傻柱一下:「柱子,你多借點兒,三塊錢真的不夠。」
傻柱被撞得春心蕩漾:「秦淮茹同志!這是要上美人計了嘿?要不咱們動點真格的?」
說着就把手放在褲腰上,做出要脫衣服的動作。
秦淮茹什麼段位,還能不知道傻柱的斤兩?
吃准了傻柱有色心美色膽兒!
當下滿臉激憤的就要解扣子:「來!來啊!脫!」
這一下可把傻柱嚇壞了,這可是在院兒里,他哪兒敢啊!
傻柱慌忙後退:「別別!別啊!秦姐!我的好姐姐!」
秦淮茹滿臉悲憤:「來!別慫啊!脫啊!我告訴你傻柱,你今天要是不脫,你就不是老爺們!」
傻柱滿臉的尷尬:「嘿!我的好姐姐!你怎麼還當真了!我跟你逗呢!逗呢!幹嘛啊!」
秦淮茹淚如雨下,滿臉的悲戚:「誰跟你逗啊!到底要我怎麼着啊,我要不是家裏揭不開鍋了,我至於這樣嗎?棒梗
養傷要吃肉,我婆婆要止疼片,小當槐花要吃飯,全靠我一個女人,我能有什麼辦法!棒梗嘴饞想吃雞肉,我去許家借肉,許大茂想占我便宜,我說跟你借點兒錢應急,好啊,現在連你也想占我便宜,我是個寡婦,我是個寡婦就活該挨欺負嗎我?」
這番話秦淮茹說的極為傷心,發泄着心中的委屈和悲憤。
傻柱被秦淮茹一下子哭懵了,那心好像被人攥着一般難受。
他是饞秦淮茹的身子,但他對秦淮茹那是一片真心。
他是打心眼裏喜歡秦淮茹,但心眼裏心疼可憐這個女人。
眼見秦淮茹哭的傷心,傻柱手忙腳亂的安慰:「姐姐!我的好姐姐!你別哭了!是我的錯!我不該跟你開玩笑!十塊錢是吧!你等我會兒,我這就回屋給你拿,一準兒不讓你家餓着,還有許大茂那孫子!你等着!瞧我怎麼收拾這倆不要臉的東西!」
秦淮茹聽到這話,淚眼汪汪的看着傻柱:「你借我錢就行了,許大茂那就算了,大家都是鄰居,我拿了他家的雞肉,你再跟他鬧得不痛快,那鄰居還做不做了。」
傻柱道:「做啊!鄰居得做,這事兒也得辦!」
秦淮茹如願以償的從傻柱手裏借到錢,傻柱坐在屋裏氣的轉磨。
白天許大茂帶着人找茬,害得他又挨打又丟人。
晚上許大茂這孫子還想占秦淮茹的便宜,這是不斷在挑戰他的底線啊。
不狠狠的收拾他一頓,這孫子的尾巴還不翹上天?
後院
曹衛國舒舒服服的洗着腳,桌子上擺着一堆的乾貨。
木耳、香菇、紅棗、辣椒、枸杞、桂圓、花生、果脯等等。
宋玉蘭美滋滋的整理着乾貨,一邊收拾一邊說:「這些乾貨光是看賣相就知道好。」
這些都是他從農場精挑細選的出來的年貨,品質那自然是上乘的。
曹衛國笑着說:「這些東西你分一分,家裏吃不完的給爸媽和舅舅拿一些。」
宋玉蘭道:「知道啦。」
宋玉蘭一面收拾乾貨,一面聊着閒天兒。
距離年關越來越近,年味兒也越來越濃。
家家戶戶都在置辦年貨,準備着好好地過個年。
以前曹衛國一個人,湊合着吃頓餃子就過去了。
但今年不同了,他娶了媳婦兒,家裏添了人口。
這個年必須要過的熱熱鬧鬧,日子也要過的紅紅火火。
「傍晚的時候舅媽過來了,給咱家送了五斤紅糖。」
「這紅糖不是白拿的,舅媽想讓你給我表弟運作個好工作。」
「我表弟初中畢業分配的是木器廠,但他瞧不上,非要想進軋鋼廠。」
曹衛國想了想說:「這事兒我明天問問舅舅,看他是什麼意思,進軋鋼廠倒是不難,但該打點的還得打點,花銷不會太大但也不會是小數兒。」
對於曹衛國來說,在軋鋼廠安排工作不難。
但也不能說幫就幫,倒時候親戚朋友一個兩個都過來找他幫忙,你幫還是不幫?
自從他當上副處長後,以前許多不來往的親戚主動聯繫,還有八竿子都打不着的親戚過來串門,真不知道他們從哪兒聽得的小道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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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應了那那句話:貧居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遠親。
伸手不打笑臉人,對於那些「親戚」,曹衛國以禮相待,倒也是客客氣氣。
至於那些拜託他幫幫忙的人,曹衛國的官腔也不是擺設。
顧左言他,裝傻充愣,那是一套接着一套。
這可都是他在軋鋼廠學到的真本領。
「曹處長!」
「曹處長好!」
曹衛國出門倒洗腳水,迎面碰上吃飽喝足的金家兄弟。
「你們好!」
曹衛國笑着回應,嘩啦啦的一盆水倒進花池。
對於這兩兄弟曹衛國也略有耳聞,跟劉山、孫超、刀哥等人是一路貨色。
只不過這倆兄弟有穩定的工作,沾了老子的光兒端着鐵飯碗。
不想劉山、孫超明面上只能靠着扛大包、蹬三輪維持生計。
刀哥那三人更慘要麼掃大街,要麼掏糞坑。
乾的活兒又髒又累,關鍵掙得薪水也就勉強餬口。
如果家裏有父母兄弟,子女小孩兒,那連粗糧都很難吃得飽。
要不然那些人也不會鋌而走險,幹着蹲苦窯吃窩頭的勾當。
而金家兄弟家境還算不錯,他們當混子大致是本性難移,同時也是為了賺些外快改善生活。
「曹處長,沒想到能在這兒碰到您,我對您可是佩服的緊,要是知道您也住這院兒,我一定先給您請安……」
「曹處長,小的就叫金二虎,以後您有什麼事兒儘管吩咐……」
醉醺醺的金家兄弟湊到曹衛國身邊就是好話連篇,哪怕站都站不穩,舌頭都捋不直了也不忘溜須拍馬。
相比於剛剛混成小組長的許大茂,顯然身為副處長的曹衛國大腿更粗。
如果能得到曹處長的青睞,那他們以後還不得吃香的喝辣的,在軋鋼廠跟螃蟹一樣橫着走。
許大茂看着殷勤獻媚的金家兄弟一陣不爽。
老子請你們吃肉喝酒,也沒見你們兩兄弟這麼熱情。
怎麼一見了曹衛國,比見了親爹還親。
曹衛國對於這兩兄弟客客氣氣,笑容和善的應付了兩句:「天不早了,你們兩兄弟早點兒回去,被讓家裏人擔心,路上注意安全,有時間我們也喝兩杯。」
「那是我們兄弟的榮幸!」
「曹主任回見!」
金家兩兄弟眉開眼笑,樂的走路都飄飄然。
一邊走一邊還高興,認為自己入了曹處長的眼。
沒想到跟許大茂喝酒,還喝出了意外之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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