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賈張氏大戰閻老西(1 / 1)
四合院
賈張氏凶神惡煞的找到閻阜貴:「閻老西退錢!」
閻阜貴裝糊塗道:「退什麼錢啊?」
賈張氏破口大罵:「你個遭瘟的奸商少跟我裝糊塗,煤錢!你家的煤全是土根本燒不着!」
閻阜貴撇嘴道:「你可別瞎說,那煤燒不燒得着也是你自己願意要的。」
賈張氏氣的臉色發青:「你少廢話!你不是打包票讓曹衛國出醫藥費嗎?醫藥費呢!你沒有辦成事兒,那煤我們家可燒不起,你要麼把醫藥費拿來,要麼把退我家買煤的錢!」
閻阜貴道:「賈張氏你怎麼胡攪蠻纏啊!我答應你的事兒可沒有失言,是你和棒梗把曹衛國得罪大了,人家不願意出醫藥費,我能有什麼辦法?至於買煤的錢?你可別瞎說,我家從來沒有賣過任何東西。」
賈張氏瞪大眼睛:「你放屁!那我家裏的煤是天上掉下來的。」
閻阜貴笑道:「這誰知道啊,不管是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反正不是我家賣的,跟我家沒有任何關係。」
賈張氏咬牙切齒:「閻老西你是什麼老師啊!你就是腳底流膿的奸商!你不退錢我現在就去舉報你投機倒把!我要讓你吃牢飯!」
閻阜貴心虛道:「要去你儘管去,你有收據嗎?反正你也沒證據,光憑你的紅口白牙誰信啊。」
賈張氏:「院兒里的鄰居都是證人,不少人都看到是你兒子把煤推到我家的,這就是證據。」
閻阜貴看向住戶們:「誰看到了?老三你看到了嗎?老李你看到了嗎?大妹子你看到了嗎?」
住戶們可不想摻和這破事兒,一個個搖頭裝不知道。
這把賈張氏氣的眼睛發紅,張牙舞爪的撲向閻阜貴:
「閻老西!你敢耍無賴!你也不看看老娘是誰!」
「老娘耍無賴時你還是雛兒呢!」
「不退錢老娘撓死你!」
賈張氏攆着閻阜貴撓,活脫脫的母夜叉在世。
閻阜貴抱頭鼠竄,邊跑邊喊:「老大!老二!家裏的出來啊!」
三大媽、閻解成夫妻、閻解曠、閻解放一股腦的跑出來阻攔。
賈張氏兇猛異常,一套九陰白骨爪抓的閻家人手慌腳亂。
「你們誰敢碰我!」
「誰碰我誰就倒下,我讓你們賠我棺材本兒!」
「閻老西出來受死!」
賈張氏披頭散髮如同惡鬼,嚇得閻解成夫妻也不敢動手。
生怕碰到賈張氏,然後被這個老虔婆訛上。
沒了閻解成夫妻的阻撓,三大媽被一把推的坐在地上。
閻阜貴見狀嚇得撒丫子往外跑,情急之下衝進了公共廁所。
「賈張氏!這可是男廁啊!」
「我呸!老娘什麼沒見過!」
「你這老太婆怎麼回事啊!」
「快出去!」
「切!一條條毛毛蟲誰稀罕看啊!」
賈張氏驍勇無比的殺進男廁,讓幾個男人慌亂的捂住要害。
眼見賈張氏不要臉,這幾個男人晦氣的提上褲子離開男廁。
閻阜貴被嚇得步步後退:「賈張氏你別太過分!好商量!一切好商量!」
賈張氏冷笑的走向閻阜貴:「好啊!把錢還給老娘!」
閻阜貴一邊後退一邊說:「煤你家都燒了,現在沖我要錢合適嗎?」
賈張氏厲喝:「閻老西你找撓是吧!」
「啊!」
「噗通」
閻老西被賈張氏一聲厲喝嚇得後退,腳下一滑掉進了化糞池。
「救命啊!」
「救我!」
聽到閻阜貴的慘叫,追過來的住戶們神情大變。
這怎麼鬧到廁所,還鬧進來了糞坑?
易中海帶頭衝擊男廁,只見閻阜貴正陷在糞坑裏。
萬幸現在是寒冬臘月,五穀輪迴之物被凍硬了。
閻阜貴只是雙腿陷在裏面,沒有跟易中海似的在裏面洗澡。
易中海:「閻老師掉糞坑裏了,快來人啊!」
閻解成:「爸!你怎麼跑糞坑裏去了!」
三大媽:「老閻!」
閻家人多勢眾,很快就把閻阜貴拉了上來
當閻阜貴才從糞坑裏拉出來,大傢伙紛紛捂着鼻子躲遠。
太臭了!
太噁心了!
附近的住戶也跑出來看熱鬧,還有人指着閻阜貴說笑。
「那不是閻老師嗎!」
「閻老師怎麼掉糞坑裏了?」
「閻老師沒事兒吧!」
閻阜貴自詡讀書人,除了愛算計最重面子。
這一下,他可是顏面盡失,恨不得再跳進糞坑躲起來。賈張氏大戰
閻阜貴悲憤大喊:「賈!張!氏!」
此時,賈張氏早已經跑回家裏。
聽到閻阜貴的叫喊,街坊四鄰頓時燃起八卦之火。
賈張氏那不是賈家的老寡婦嗎?
閻老師喊老寡婦做什麼?
難道這倆人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三大媽急聲道:「老閻別喊了,快去澡堂洗洗吧。」
閻阜貴看向閻解成:「我先去澡堂,你回家給我拿衣服和澡票。」
聽着街坊四鄰的嬉笑,閻阜貴捂臉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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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在後面喊:「老閻你慢點兒,你身上都是屎尿,路上人多可別撞着人。」
看着狼狽無比的閻阜貴,易中海心裏說不出的開心。
看他閻老西還敢笑話自己掉進廁所?
滿身酒氣的曹衛國從外面回來,得知這事兒後大為可惜。
這麼好看的熱鬧,他怎麼就錯過了呢?
哎!
都怪李副廠長拉着他應酬,白白錯過了一場好戲。
路過前院時,換了衣服的閻阜貴正在跟賈張氏撕扯。
即便閻阜貴掉進了糞坑,賈張氏也不願意吃虧。
那些土坷垃可是用真金白銀買的!
雖然是秦淮茹掏的錢,但那也是賈家的錢。
賈張氏叉着腰瞪大三角眼:「閻老西!我再問你一遍退不退錢!」
秦淮茹一臉為難的說:「三大爺!您是老師是教書育人的先生!您是知識分子!您是明事理的人,我家這麼困難,你就別為難我家了!」
閻阜貴視財如命,怎麼捨得把錢退回去:「賈張氏!秦淮茹!你們別在我家門口胡鬧了!煤你們都快燒完了,還要什麼錢?你們能把煤推回來嗎?」
秦淮茹生氣:「三大爺!那是煤嗎?那是土坷垃!一大簸箕都燒不開一壺水!您一個教書先生怎麼能這麼做事兒啊!」
賈張氏叉着腰威脅:「成!閻老西你耍無賴是吧?那行!咱們走着瞧!明天我就去你們學校鬧!我倒要看看你以後還怎麼為人師表!」
這讓閻阜貴神情大變,也讓閻家人着急了。
賈張氏手裏沒證據,但鬧到學校後誰還看證據?
沒事兒也得有事兒,更別說有事兒了。
易中海走出來說:「老閻別犯糊塗,把錢退給賈家,事情鬧大了對誰都不好。」
閻阜貴借坡下驢,心如刀絞道:「老大回屋拿錢!」
閻解成嘿了一聲,回屋拿出錢給了賈張氏。
賈張氏不客氣的揣進兜里,得意洋洋的仰着頭:「閻老西!沒有那金剛鑽就別攬那瓷器活!平白的丟人現眼!還老師?我呸!你就是該吃槍子兒的奸商!」
閻阜貴氣的渾身哆嗦:「賈張氏你別不依不饒,咱們倆走着瞧!」
「三大爺您別生氣,我媽也是在氣頭上。」
秦淮茹拉着賈張氏離開:「媽錢也要回來快回家吧。」
賈張氏回到家後沒好氣道:「你慫什麼啊!我還想罵一通不要臉的閻老西呢!」
秦淮茹道:「媽!棒梗還在上學呢!我怕三大爺給棒梗穿小鞋,再說了,咱家不能把一個院兒的三個大爺全得罪了。」
賈張氏這才忿忿不平的熄了火:「我呸!三個老菜梆子!沒一個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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