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1章 閻解成的懷疑(1 / 1)
下午的陽光,斜斜地灑進鄉村的小院,給這質樸的景致鍍上了一層溫暖的金輝。
曹家一家人,帶着幾分不舍與留戀,緩緩從小院走出。
宋熊、周桂英、宋鷹不停的往後備箱裏裝瓜果蔬菜。
曹平易和曹愛蘭的臉色寫滿了不高興,眼睛還不時回望,顯然是還沒玩兒夠。
「媽,咱們什麼時候還來姥姥家啊?」
上了車,曹愛蘭滿眼期盼的問。
宋玉蘭微笑道:「有時間就來,你喜歡來,咱們就常來。」
曹愛蘭一聽,眼睛頓時亮了起來,興奮地說:「媽,我還要抓蚯蚓,抓知了,樹林裏有好多蚯蚓和知了,可好玩兒了!」
宋玉蘭嗔怪道:「你這丫頭,怎麼跟個假小子似的,女孩子家家的,怎麼就那麼喜歡這些。」
隨着「嘀嘀」的喇叭聲響起,汽車在顛簸的鄉間道路上行駛,車窗外,風景如電影畫面般一幕幕掠過。
回到南鑼鼓巷,一拐彎就遇到了正在賣花生瓜子兒的閻阜貴。
閻阜貴對着曹衛國揮手:「衛國回來啦,你家來人了,快回去瞧瞧吧。」
曹衛國笑着應道:「謝謝三大爺,給我裝兩斤五香瓜子,家裏來客人了,正好招待。」
閻阜貴一聽,立刻手腳麻利地稱起了瓜子,一邊稱還一邊和曹衛國聊着家常。
接過瓜子,曹衛國笑着邀請道:「三大爺有功夫到家裏坐坐,喝杯茶。」
閻阜貴笑着應承:「好好,有空一定去。」
看着曹衛國驅車離開,閻阜貴美滋滋地將錢裝進兜里,又進賬一筆。
沒一會兒,閻解成穿着大褲衩大背心,一臉愁容地走了過來。
「爸,我和解放商量了一下,準備關了飯館兒做別的生意。」
閻解成的聲音里滿是無奈與沮喪。
閻阜貴一聽,頓時吃了一驚:「關了飯館兒?生意已經差到這種地步了?」
閻解成嘆了口氣,臉色難看道:「顧客都被傻柱那王八蛋搶走了,他那飯館兒生意火得不行,我們的客人越來越少,每天都剩下一堆爛菜葉子,再這麼下去,怕是要賠得底兒朝天了。」
自從柱子飯館有了新的供貨商,傻柱就有了底氣,一次又一次的降價,價格一下來,那客人烏泱烏泱的。
一條街攏共就這麼幾家飯館,生意全被傻柱這孫子搶走了。
進的菜爛了,廚師要工資,房子要房租……一天一天的賠錢,都快把血抽乾了。
實在是堅持不住了,與其這樣賠錢,倒不如關張改行。
閻阜貴聞言,眉頭緊鎖:「關了飯館兒你想做什麼?有想法嗎?」
閻解成苦笑搖頭:「還沒主意,要不,我們也賣花生瓜子兒得了,成本低,風險小,我瞧您賣的也不錯。」
閻阜貴一聽,立刻否決了:「你可拉倒吧,那麼好的店面賣花生瓜子兒?賣的錢夠房租嗎?不行就把房子退了或者轉租,你們還是找個廠子上班兒吧,我看啊,你們也不是做生意的那塊兒料。」
閻解成聞言,更加心煩氣躁:「我們在琢磨琢磨吧,活人不能被尿憋死了,都賴傻柱那狗東西,太不仁義了,一點兒活路都不給我們留,以後他就是我的敵人,我跟他勢不兩立。」
閻阜貴看着兒子憤恨的樣子,嘆了口氣,他知道兒子心裏憋屈。
但生活就是這樣,有時候不是你想怎樣就能怎樣的。
傻柱手藝好,做出來的菜好吃,同樣的價格,他也去傻柱的飯館兒。
那胖子就是個二把刀,做出來的菜比起傻柱差遠了。
不得不說,傻柱雖然外號帶個傻子,但是真不傻,教徒弟處處留一手。
一樣的菜傻柱做出來的,和胖子出來的,那就是兩個味道。
甚至可以說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想用胖子跟傻柱打擂台,那不是關公面前耍大刀嗎?
閻阜貴喃喃自語:「早知會鬧出今天這個地步,就不該讓傻柱在咱家飯館對面開張。」
閻解成恨恨道:「可不是嘛,傻柱這孫子太狠了,一點兒情面都不講,把我往死路上逼,這個仇我記下了,我跟他沒完。」
閻阜貴想了想,對着閻解成說:「我剛才看到曹衛國開車回來了,有時間你去他家串串門,問問他有什麼好的生意可做,人家是大官兒,見多識廣,認識的能人也多,給你指條路,你就吃不完的。」
閻解成聞言,冷笑一聲:「再說吧,我可不想去求他,他就是個鐵公雞,小肚雞腸,就說幾年前借他那幾十塊錢,他居然還記着,你說說他,那麼大的官兒,老婆又是大老闆,差那幾十塊錢嗎?什麼人性啊。」
閻阜貴嘆息道:「要不你就把錢還了吧。」
閻解成冷哼道:「我憑本事借的錢,為什麼要還?我就是不還,我氣死他。」
閻阜貴生氣道:「你也就這點兒出息,你不瞧瞧人家許大茂,借着曹衛國的光,開了家錄像廳,那生意比電影院還好,你呢?大的不算小的算,就為了跟曹衛國鬥氣?丟了芝麻撿西瓜,你糊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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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解成忿忿不平道:「反正我就是看不慣曹衛國,爸,你知道嗎,前幾天我看到於莉和曹衛國一起吃飯了,還有說有笑的,我非常懷疑,當年於莉和我鬧離婚,裏面就有曹衛國的事兒。」
閻阜貴吃驚道:「這怎麼可能?」
閻解成臉色鐵青道:「怎麼不可能?我好好想了想,以前我就納悶兒,於莉家裏就那麼幾口人,也沒有什麼厲害的親戚,她文化水平也不高,怎麼就能進了供銷社上班,最奇怪的是,沒幾年她居然提幹了,一路從科長干到副處長,這處處都透着奇怪。」
閻阜貴:「可能是於莉人家能幹。」
閻解成對着地面啐了一口:「我呸!供銷社那麼多人,就她能幹?自打我看到於莉跟曹衛國一起吃飯,我是恍然大明白,於莉那是借了曹衛國的東風,就於莉當初進的供銷社,那主任和曹衛國是穿一條褲子的,於莉能發達,估計就是曹衛國在背後使得勁兒。」
「於莉這個賤人,很早我就懷疑她了,估計早早的就跟曹衛國勾搭上了,一對狗男女,不是個東西。」
想到於莉和自己離婚,日子越過越好,閻解成這心裏就不痛快。
這種看着前妻飛黃騰達的感覺,比自己吃了屎還難受。
再看到於莉和曹衛國一起吃飯,還有說有笑的,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都綠了。
頭皮非常的刺撓!
士可忍孰不可忍!
閻阜貴一臉緊張道:「差不多得了,你越說越不着調,沒影兒的事情不要亂說,傳出去讓曹衛國聽到了,你能有好果子吃。」
閻解成不屑道:「他聽到了就聽到了,我不怕,我又不靠着他吃飯,也不受他管,我怕什麼?我閻解成誰也不靠誰也不怕,哪天碰到他,我當着他的面兒我罵他。」
閻阜貴:「你,大丈夫能屈能伸,你這點兒城府能幹什麼大事兒?」
閻解成冷笑道:「爸,我知道您看不上我,我也不在您這兒礙眼了,你買你的瓜子兒吧,我走得遠遠的,免得污了您的眼。」
說完,閻解成轉身就走。
閻阜貴看着大兒子的背影,心裏一陣憋悶。
這個兒子怎麼就不理解他的好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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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11章 閻解成的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