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一十七章 傻柱天下第一舔狗(1 / 1)
有的時候。
楊軍對現實中的自己感到迷茫。
如果沒有前世的楊軍,還會不會有這世的自己?
他不確定。
他也不敢賭。
所以,他儘可能的維護原先世界的劇情不變。
他也不敢讓這個世界中的自己出事,別看這幾年他沒怎麼過問過楊堂家裏的事,但是他們的一舉一動完全在自己的掌控之中。
只是
最近這段時間他比較忙,疏忽了對那個我孩子的關心。
前段時間,羅小軍跟他提過一嘴那個孩子生病的事,當時他只以為就是平常的發燒感冒,沒怎麼放在心上,沒想到竟然是肝炎。
他的家裏遺傳肝病。
奶奶就是肝癌去世的,父親早些年也得過肝炎,後來治癒了,現在又輪到那個孩子了。
前世的自己也是經過多方反覆輾轉求醫才治癒的,即使他什麼都不做,那個孩子也不會有事的。
可是,現在既然讓他知道了,他就不能袖手旁觀。
他不敢拿那個孩子的健康開玩笑。
人處在高位,怕失去的東西越來越多。
他不敢拿自己的前程開玩笑,生怕一不小心引起蝴蝶效應,要是那個孩子有什麼三長兩短的,生怕影響這個世界的自己。
所以,楊軍對那個孩子百倍的關心。
幾天後。
孫招財那邊傳來消息,說是孩子的病情控制住了,現在正在恢復階段。
楊軍也問過專家了,專家說孩子病情沒什麼大礙,休養半年就能痊癒了。
楊軍聽到這個消息後,整個人輕鬆多了。
隨後,他讓專家和孫招財隔三差五的匯報情況。
這天,楊軍正躺在釣魚台上。
已經深秋了,天氣變得愈發的陰冷了。
躺了一會,就感到有些冷。
「招財,把架子搬出來,咱們烤鴨子吃。」
楊軍說完,身後竟然沒有動靜。
回頭看了一下,釣魚台上除了自己,就剩下不遠處的警衛員了。
楊軍這才回過味來,原來孫招財那貨還沒回來。
楊軍嘆了一聲。
沒有孫招財的日子,生活的色彩也暗淡了許多。
他招了招手。
一名警衛員急忙跑了過來。
「傻柱那貨最近忙些什麼?」
警衛員:「丁二柱現在正和」
警衛員還沒說完,就被楊軍抬手打斷了。
「不管他在幹什麼,限他一個小時內過來。」
楊軍表示,兩個二貨,總要有一個在身邊才行。
警衛員聞言,一臉的為難。
楊軍瞪了他一眼:「多帶點人過去,如果他敢反抗,打斷他帶過來。」
「是。」
警衛員應了一聲,然後轉身離去。
等他走後,楊軍想着繼續躺平。
可是,眼皮子一翻,正好發現池塘岸邊有個熟悉的人影站在那兒。
看見那踟躕的身影,楊軍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招了招手,讓警衛員把她帶過來。
不一會兒,袁二妮過來了。
她一臉踟躕的站在楊軍跟前,垂着頭不說話。
見她這幅樣子,楊軍莫名的有一種愧疚之情湧上心頭。
暗自嘆了一口氣,開口道:「見到人了?」
「嗯。」袁二妮點了點頭。
「老五還好嗎?」
昨天,袁二妮去探望楊槐了。
「都挺好的,就是」
看見袁二妮欲言又止的樣子,楊軍就猜到她會要說什麼。
「沒事就好,你回去歇着吧。」
袁二妮見楊軍不給她開口說話的機會,也是愣了一下。
她默默地轉過身離去。
可剛走兩步,又猛地轉了回來。
「大哥,老五已經知道錯了,你就讓他出來唄。」
說完,紅着臉嘀咕道:「兩個孩子挺想念他的。」
楊軍聞言,一頭黑線。
我看不是孩子想爸爸,而是你想他了。
袁二妮低頭等了一會,等了半天,也不見楊軍說話。
於是,壯着膽子接着道,
「大哥,昨天我見了楊槐,他說他已經知道錯了,已經後悔了,他希望您能幫個忙,讓他出去,裏面的日子他一天都過不下去了。」
楊軍聞言,再次嘆了一口氣。
楊槐後悔是不可能的,倒是不適應裏面的生活是真。
他從小散漫慣了,自然受不了這種約束。
在家裏,都把他當成寶貝疙瘩,可是,到了裏面,人家才不慣着你呢。
楊軍仔細想了一下,楊槐進去大約快有半年了,要說沒一點悔意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
如果這麼快就讓他出來,恐怕他還不會長記性的。
不過,面對自己的五弟媳婦,楊軍也不好拒絕。
尤其是她一個女人帶着兩個孩子挺不容易的,跟守寡沒什麼區別,楊軍也不想虧欠她太多。
「這樣吧」
楊軍想了一下,接着道:「既然他在裏面表現的很好,那我跟裏面溝通一下,看看能不能減刑什麼的,至於減多長時間,我也不敢保證。」
袁二妮聞言,嘴巴撅得老高。
似乎不滿意楊軍這個態度。
楊槐能不能出來,還不是他一句話的事。
她看得出來,楊軍不想幫這個忙,一直在推脫。
袁二妮猜得沒錯,楊軍就是不想這麼早的讓楊槐出來。
這個弟弟從小就被慣壞了,如果再不好好接受教訓,恐怕這輩子就完了。
楊軍想着,趁這次機會,好好讓他改造一下。
他想着,怎麼着也得三四年才行。
「大哥,就不能直接出來嗎?」袁二妮訕訕的問道。
楊軍聞言,開始耍起官場的那一套了。
只見他面露難色,雙手一攤。
「你當籬笆是咱家開的,說放出來就放出來?」
「我好歹也是幹部,你不能讓我帶頭破壞規矩吧?」
「再說了,老五什麼德行,你又不是不清楚,要是這麼早把他放出來,你覺得他能改邪歸正嗎?」
袁二妮聞言,嘟囔着臉。
「我覺得能。」
楊軍聞言,差點一口氣沒喘上來。
他也不知道袁二妮哪兒來的自信,你憑啥覺得楊槐能改邪歸正?
楊槐是什麼樣的人,他這個當哥哥的比誰都清楚。
要是他能改邪歸正的話,老母豬都能上樹。
只是,眼前這個人是自己的弟媳婦,有些話他也不能明着說。
「我也覺得他能。」
楊軍接着道:「不過,具體能減多長時間,我也不知道。」
「咱們先申請看看吧。」
說完,楊軍做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
既然他不能拒絕,那就把這個燙手的山芋交給別人吧。
總不能,袁二妮明着逼着自己徇私枉法吧。
袁二妮聽完,眼前通紅。
眼眶裏有一層晶瑩的東西在閃爍。
她算是看出來了,楊軍不想讓這個弟弟出來。
「那就有勞大哥了。」
袁二妮雖然受了氣,但是她絕不敢給楊軍撂臉子。
楊軍在這個家裏,擁有絕對的威望。
哪怕他做錯了事,那也是對的,誰都不可指摘他。
以後指望楊軍的地方還多着呢,她也不想把楊軍得罪的死死地。
「大哥,我好長時間沒去看望媽了,我打算明天去祠堂一趟。」
楊軍聽了,一頭黑線。
嘴角忍不住的抽抽。
他算是聽出來了。
袁二妮是拿王玉英壓他呢。
你不願意幫忙,那就只能把老太太請出來了。
當哥哥的可以狠下這個心,她就不信王玉英能捨得這個小兒子。
「行,去看看也好,媽也想你了。」
楊軍暗中撇撇嘴,接着道:「回頭多帶點東西過去,那邊出門採買挺不方便的,我讓司機送你過去。」
袁二妮聞言,臉上閃過一陣失望之色。
見楊軍不吃這一套,她也只能作罷。
「行,那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準備了。」
說完,一副還不想離去的樣子。
她期望楊軍能夠回心轉意。
楊軍見不得她那副泫然欲泣的樣子,乾脆把眼睛閉上,揮了揮手。
「嗯,去吧。」
袁二妮見狀,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離去。
等她走後,楊軍忍不住發出一聲長長的嘆息聲。
清官難斷家務事,他覺得自己腦袋都快炸了。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的樣子。
院子門口傳來一陣嘈雜的聲音。
躺在藤椅上假睡的楊軍皺了皺眉頭。
本想呵斥兩句的,可誰知,睜開眼睛,就被眼前的一幕逗笑了。
只見五大三粗的丁二柱像豬一樣被人捆了回來。
十幾個警衛員就像抬棺材似的,累的東倒西歪。
丁二柱不光四肢被人捆上,而且嘴裏還塞着臭襪子,氣得他嗚嗚的亂叫。
「大領導,人帶回來了。」
警衛員們把丁二柱像死豬一樣仍在地上,然後齊齊的扶着腰喘着粗氣。
楊軍見狀,忍着笑,問道:「看樣子,過程挺曲折的?」
一名警衛員笑道:「可不是嘛,也不知道這貨吃啥長的,愣是摁不住。」
「最後還是使了點手段,才把他捆來。」
楊軍聞言,笑道:「他媳婦孫招娣知道嗎?」
警衛員一聽,連連搖頭。
「他兩口子要是在一起的話,我們可不敢動手。」
說完,笑道:「我們故意把孫招娣引走,這才下手的。」
楊軍聞言,從他們豎了個大拇指。
然後突然嘆息道:「你看看你們給我闖了多大的禍,待會兒招娣要告狀了。」
「那我們也沒辦法啊。」
說完,一眾警衛員捂着嘴笑了。
楊軍懶得說他們,看了看地上氣得兩隻眼睛都要瞪出來的丁二柱一眼。
示意給他鬆綁。
警衛員壯着膽子過去給他鬆綁,剛解開繩扣子,然後轟的一下全跑了。
丁二柱不停的扭動身子,終於把繩子解開。
只見他解開繩子後,立馬掏出嘴裏的臭襪子,轉身就準備找那些人算賬。
「回來。」
楊軍厲喝一聲。
丁二柱聞言,不情願的轉過身。
「乾爹,他們捆了也就捆了,還往我嘴裏塞臭襪子,我受不了這個侮辱。」
丁二柱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似乎不把他們弄死不解心頭之氣。
楊軍聞言,翻了翻白眼。
「是我讓他們這麼做的,有本事往我身上撒氣。」
丁二柱聞言,氣的眼睛渾圓。
「我不信。」
說完,氣哼哼的蹲在了地上。
別看他傻,可他什麼都懂。
懂歸懂,但是他也沒辦法。
要是換做別人,他早就讓那人散了架,可是唯獨楊軍不行。
楊軍不僅是他的乾爹,還是他的領導,於公於私,他都不敢。
更何況他也不是楊軍的對手。
見他氣哼哼的樣子,楊軍忍着笑道,
「還有臉說呢,你說說你,都幾個月沒在我跟前露臉了?」
丁二柱聞言,把頭轉向一邊,瓮聲瓮氣道:「你不是把我調歸乾娘了嗎。」
楊軍聞言,踹了他一腳。
「哦,我是把你調歸你乾娘了,可你乾娘都好幾個月不上班了,你是光拿工資不幹活啊?」
丁二柱聽了,不說話。
他也知道自己理虧。
他仗着是孫招娣的丈夫,楊軍的乾女婿,要不然換做別人,他也不敢這樣。
見傻柱不說話,楊軍接着道:「你這幾個月都幹啥大事了,連個面都不露一下?」
傻柱瓮聲瓮氣道:「也沒幹啥大事,陪你干閨女了。」
「嚯,好大的事啊。」
楊軍做出一副誇張的表情。
「額,你能說陪老婆不是大事?」傻柱梗着脖子道。
楊軍聞言,怔松一下。
這個理由他還真不好反駁。
要是他敢說陪老婆不是大事,恐怕要不了一個小時,那幫娘們就來圍攻他。
令楊軍意外的事,這麼短時間內,傻柱竟然蛻化成一條舔狗了。
而且這個舔狗當的理直氣壯。
他還真不好反駁。
「這倒是個大事。」
楊軍咂吧咂吧嘴嘴道:「可是你一個做晚輩的,這麼長時間不給我請安,是不是有點不孝啊?」
傻柱聞言,愣了一下,然後嘟囔道:「這和陪老婆比起來都是小事。」
「嗐,你倒是真舔狗。」
楊軍翻了翻白眼,眸子裏全是鄙夷的目光。
「無所謂啊,你說我什麼都行,只要對老婆好就行。」
楊軍聞言,直接嘆服。
他見過舔狗,像舔的這麼狠的還是頭一次見。
「我覺得,該給你天下第一舔狗的稱號了。」
誰知丁二柱不怒反喜:「乾爹,你也這麼覺得?」
「哈哈,論誰對老婆最後,我要是自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楊軍聞言,單手扶額。
他徹底無語了。
「滾,舔狗。」
「得嘞,我這就滾。」
丁二柱拍拍屁股就想起身。
「回來。」
楊軍立馬把他叫了回來。
「從明天開始,你繼續跟在我身邊。」
見傻柱一副不情願的樣子,楊軍接着道:「不許遲到,不許早退,更不許無故曠工,要是我明天見不到你,哼我的手段你是清楚的。」
傻柱聞言,翻了翻白眼。
最後,瓮聲瓮氣道:「知道了。」
說完,接着道:「我可以走了嗎?」
「滾吧。」
楊軍不耐煩的揮了揮手。
今天,他被傻柱這條舔狗雷到了。
本來想把他弄來開開玩笑,活躍一下氣氛的。
照這個情況看下去,不給自己添堵就算好的了。
丁二柱剛走,楊軍就聽到門口方向傳來咋咋乎乎的聲音。
只見孫招娣拿個破刀片子追着一幫警衛員亂砍。
那幫警衛員也不敢招架,只能依託地形躲閃。
鬧騰了一會,孫招娣一眼就看到了躺在藤椅上的楊軍。
她頓時不鬧騰了,撇撇嘴放下破刀片子。
見楊軍沒搭理她的意思,然後悻悻地轉身離去。
吃過午飯。
楊軍沒事去練功房那邊看了一眼。
只見楊成道汗流浹背的在那兒扎馬步。
練功房裏只有他一個人,其他人都上學去了。
楊軍現在已經不指望他能學到什麼文化了,只希望這顆小樹不要長歪了就行。
經過這段時間的觀察,楊成道似乎改變了許多。
看得出來,他非常喜愛練武,覺得練武比學習有趣多了。
用他的話來說,學習用腦子,練武只要有手有腳就行。
只要不讓他學習,讓他練一輩子的武都樂意。
楊軍在窗外看了他一眼,然後背着手轉身離去。
可剛走兩步,然後又突然轉身回去。
突然看到楊成道一副如失負重的樣子,舒展腿腳,在那裏呵呵直笑。
當眼睛對上楊軍的那一刻,立馬變得鴉雀無聲。
看了楊軍一眼,然後蹲下身子繼續扎馬步。
楊軍冷笑一聲,然後背着手走到他跟前。
「平時你就是這麼練功的?」
楊成道苦着臉道:「爸,天地良心,我都蹲了兩個小時了,剛想休息一下,您就來了。」
「我向您保證,我說的每一句話都是真的。」
說完,一臉苦笑的看着楊軍。
楊軍聞言,回頭看了一眼一旁負責教授練功的警衛員一眼。
「大領導,是這樣的,小少爺已經蹲了兩個小時了。」
警衛員立馬恭敬的回答道。
楊軍聽了,點了點頭。
警衛員的話還是可信的。
他相信,在這件事上,警衛員是不敢欺瞞的。
楊軍回頭對楊成道道:「該練的時候就好好練,該休息的時候就好好休息,人前人後都是一個樣。」
「這不是一抬頭看見您來了嘛。」楊成道苦着臉道:「我只能繼續堅持了。」
楊軍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
「行了,休息一下吧。」
楊成道聞言,鬆了一口氣。
正當他準備起身的時候,楊軍突然一個掃堂腿過去。
這時遲那時快,只見楊成道一個前空翻躲了過去。
然後連忙後退兩步,和楊軍保持在三步安全距離。
「嘿,你小子有點長進啊。」
楊軍有點意外的看着兒子。
「哈哈,爸,實不相瞞,我早就防着你這招呢。」
楊成道站在一旁幸災樂禍道。
看樣子,他確實早有心理準備了。
楊軍點了點:「行,臭小子好樣的,以後繼續保持。」
「是,爸。」
見楊軍認可自己,楊成道感到由衷的高興。
隨後,爺倆來到一旁休息。
這時,保姆給楊成道遞上一條毛巾,順便給楊軍端來一杯茶。
楊成道一邊擦汗,一邊道:「爸,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楊軍聞言,放下茶杯。
「你說。」
楊成道接着道:「我一個人練功挺無聊的,你能不能跟招財哥說一聲,讓孫小果過來陪我練功?」
楊軍聞言,怔松一下。
「你以為人家小果跟你似的,人家還要上學呢。」
「上個屁的學。」
楊成道翻了翻白眼:「他那成績不比我強哪去,每次考試,不是我第一,就是他老大。」
「是倒數的吧。」楊軍翻了翻白眼。
「嘿嘿。」
楊成道嘿嘿一下,然後接着道:「爸,反正他也不是上學的料,你就讓小果跟我一塊練功吧。」
「你不是想着讓他以後做我的貼身護衛的嗎。」
楊軍聞言,微微一沉思,接着道:「行,這事回頭我跟你招財哥商量一下。」
「反正,家裏也給你請了文化課老師,也不耽誤你們學習知識。」
見楊軍答應了請求,楊成道高興地合不攏嘴。
拍着胸脯保證道:「爸,您放心,回頭我和孫小果一準包攬班級前三名。」
「前兩名。」楊軍翻了翻白眼。
一共就你們倆上學,不包攬班級前兩名能對得起花重金請來的老師嗎?
「是,一定包攬前兩名。」楊成道保證道。
楊軍聞言,老臉羞得通紅。
怎麼生了這麼一個混蛋玩意?
幸虧是在家裏上課,要不然丟人丟大發了。
「你們爺倆在聊什麼呢,什麼前兩名啊?」
隨着話音落下,伊秋水走了進來。
她一進來,就寵溺的看着兒子,用毛巾幫他拭去額頭上的汗水。
見伊秋水還這麼寵着兒子,楊軍也是直翻白眼。
「你問他吧,反正我沒臉說。」
楊軍說着,把他轉向了一邊。
「嘿,剛剛你爺倆聊的挺高興的,我在外面老遠就聽見笑聲了,怎麼一轉眼就沒臉說了呢。」
伊秋水一臉迷茫的樣子,然後轉頭看向了楊成道。
「兒子,你說,你包攬什麼前兩名?」
楊成道聞言,尷尬的笑了笑。
饒是他臉皮夠厚,也不好意思說出來啊。
男子漢,也是要臉的嘛。
「那啥媽,我休息夠了,要去練拳了。」
說完,轉身就跑。
在教練的指導下,練習打沙包。
「嘿,哈。」
「嘿,哈。」
生怕聽見楊軍和伊秋水聊天,這小子故意大聲叫着。
只要自己裝作聽不見,掩耳盜鈴也是沒關係的。
「這孩子。」
伊秋水一臉寵溺的看着兒子,然後回頭對楊軍道。
「老公,那個陸春娘又帶着兩個孩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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