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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 不遺餘力的挖牆腳(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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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墨染掛了電話後,在窗戶那兒若有所思的站了一會兒,才轉身走回來,一看他那表情,陸宗信就明白了,很知趣的道,「既然郁六爺還有要是要忙,老夫就不挽留了,改日再請郁六爺,還望屆時郁六爺能夠賞臉。」

    郁墨染隨意的點了下頭,帶着幾分惡劣的笑道,「只要拂桑在,我一準能賞臉。」

    這話說的那個直白吆,陸修璞父子都有些替他尷尬,但陸宗信是老狐狸了,面不改色的道,「拂桑只這幾日在外面有事,其他時候都是在家的。」

    聞言,陸拂桑看了他一眼,略帶些不滿。

    陸宗信一臉坦蕩,溫和的解釋道,「拂桑,你到底是女兒家,偶爾有事宿在外面可以,總是不回家,你爸媽該要擔心了,你是個孝順的孩子,總不捨得讓他們總是掛礙着你吧?」

    話說到這份上,陸拂桑還真是沒法反駁,只得點頭,表示答應了,吃頓飯而已,反正他最肉麻噁心的話都已經說完了。

    ……

    郁墨染要走,點名要陸拂桑送,陸拂桑原本不想理會他,不過想着若留下來肯定會被陸家老中青三代盤問個沒完沒了,兩權相害取其輕,還是應付他一個吧。

    出了正院,周圍無人,似乎都刻意避開了一樣,郁墨染就帶着幾分玩味的問,「你知道我爺爺給我打電話、心急火燎的把我喊回去是為了什麼嗎?」

    陸拂桑一副興致缺缺的樣子,「我對你家的事不感興趣。」

    「呵呵呵……,不感興趣怎麼能行呢?以後你可是要住進去的。」郁墨染大言不慚的道。

    陸拂桑沒好氣的懟他,「郁六爺,麻煩你醒醒好麼?戲已經落幕了,吃瓜群眾也都走了,你還演給誰看?當心夜路走多了,哪天真遇上鬼,把你自己給坑了。」

    郁墨染裝傻,「我有演嗎?難道不是本色表現?」

    陸拂桑懶得跟他掰扯這個,快走幾步,甩開他。

    郁墨染像是狗皮膏藥一樣的跟上來,「拂桑,等等我,我還有話沒跟你說完呀……」

    「姐不想聽你嘮嘮叨叨。」

    「噗哈哈,頭一回有人說我嘮叨?也真是新鮮了,拂桑,你總是這麼處心積慮的給我驚喜,萬一哪天我真的入了戲可怎麼辦呢?」他半真半假的問。

    陸拂桑呵呵一聲,「你自己挖好的坑,自己跳進去了,只能說自食惡果、報應不爽,你能怨誰去?」

    郁墨染眸光閃了閃,「說的也是,可即便是坑,我也會拉着你一起跳進去,如此,就算被埋了,我也此生無憾了,牡丹花下死,做鬼都風流嘛。」

    他那副深情款款的樣子,不知道能迷倒多少女人,可陸拂桑丟給他一個白眼,又在心裏罵了一聲「有病」,走的更快了。

    這時候,郁墨染的大長腿就發揮了它的長處,不管陸拂桑邁的步子再快,哪怕三步並兩步,也沒他一步邁的遠,陸拂桑被碾壓的更糟心了。

    郁墨染卻心情良好的樣子,邊走邊調戲她,「你看,佛桑,不管你跑的再快,我都能從容不迫的追上你,對你不離不棄,如何?有沒有感動?」

    陸拂桑黑着臉爆粗,「感動個鬼啊!」

    「呵呵呵,拂桑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果然情人眼裏出西施,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在我眼裏都是最美的。」郁墨染現在說表白的情話,簡直跟吃飯喝水那麼自在了。

    陸拂桑磨磨牙,「那這樣呢?」

    還不等說完,她就沖他飛起一腳,她跟着寧負天學過好幾年的功夫,對付尋常的男人,至少可以以一敵三,所以,這一腳很有技術含量。

    郁墨染訝異了下,差點避閃不及,躲得有點遜。

    陸拂桑抱臂看着他,冷笑,「怎麼樣?我這樣還美嗎?」

    郁墨染不知為何,笑得花枝亂顫,跟發了癲一樣。

    陸拂桑,「……」

    媽蛋,這妖精不跟她在一個次元是吧?

    郁墨染還在笑,陸拂桑切齒的問,「你抽的渾身亂顫,是癲癇發作了是吧?」

    「哈哈哈……」郁墨染笑得更喪心病狂了。

    陸拂桑翻了個白眼,得嘞,跟他這種妖精,絕對不能認真,認真她就輸了,沒得會氣死自己,她想開了,也就平靜了,也不去管他還笑的抽風了,自顧自的往前走。

    郁墨染笑到肚子疼,才不得不努力忍住,瞥了眼她的臉,開口的聲音里還帶着幾分笑意,「拂桑,我真不是故意笑得,也不是我笑點低,呵呵呵,是你真的會討我歡心,我發現,越來越喜歡跟你一塊玩了,你簡直就是我的開心果啊,要是能隨時揣在口袋裏,鬱悶的時候拿出來吃幾顆……」

    陸拂桑不咸不淡的打斷,「郁六爺,我不喜歡跟你玩,所以,別做白日夢了,您說得沒有壓力,我聽的都難受好麼?」

    郁墨染忽然故作高深莫測的道,「拂桑,什麼話都不要說的太滿,你現在不喜歡,並不代表以後不喜歡,路遙知馬力、日久見人心,你總會看明白,誰才是最適合你的人。」

    陸拂桑哼了聲。

    郁墨染挑眉,慢悠悠的道,「怎麼?對我的話不置可否?好,那咱們就說今天這事兒,你遇上麻煩了,秦燁在哪兒?他整天口口聲聲說護着你、稀罕你,把媳婦兒三個字掛在嘴邊,結果呢,最該需要他站出來為你撐腰的時候,他卻不在,當然,他不是故意的,他去執行任務了嘛,他要是在,就沒我什麼事了,對吧?」

    陸拂桑沒說話。


    郁墨染繼續道,「這是第一次,拂桑,當你需要他的時候,他缺席了,我不是詛咒你,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你若真跟了他,那麼將來還會有越來越多次這樣的缺席!第一次,你可以理解他的難處,第二次,你或許還能接受,但是次數多了,你即便再通情達理、善解人意也一定會失望,會失落,漸漸的,你還會生出怨言,直至最後化為恨意,別覺得我是在危言聳聽,這種事我見多了,那些無怨無悔支持自己男人的女人都特麼的是虛偽的,哪個女人不渴望男人能守在自己身邊只為自己遮風擋雨?若當需要他的時候,他總是不在,那麼……以後也都沒有在的必要了,哪怕再強烈的感情,也經不起一次次的缺席所割開的裂痕,這是顯而易見的,因為,愛是自私的。」

    陸拂桑依然不語,不過,腳步走得慢了。

    郁墨染自嘲的笑了聲,「對這種事,我最有體會,我父母對我就是這樣,我小時候,他們都忙,昏天黑地的忙,忙着爭名逐利,忙着籌謀一切,我需要他們陪我吃飯的時候,他們缺席,我需要他們能送我去學校的時候,他們缺席,我晚上怕黑需要他們給我講故事的時候,他們也缺席,於是,我就不再需要他們了,我自己也能長大,身邊缺了誰都能活不是嗎?但是,自此後,我跟他們就不親近了。」

    話音頓了頓,他呼出一口氣,「現在,他們都有空了,想管我了,呵呵呵,你說可笑不可笑,那句話怎麼說來着?臥薪嘗膽你不陪,東山再起你是誰?」

    陸拂桑心裏一動,對他莫名的少了幾分憎惡,不過他這句金句還真是……

    郁墨染似乎也不在意她回應不回應,自顧自的又道,「我說這麼多,無非就是想告訴你一個只要你跟着秦燁就無法避開的事實,那就是,他會經常在你需要的時候缺席,除非他能撇下心中的大義和國家,他會嗎?絕對不會!」最後一句,郁墨染說的異常篤定。

    陸拂桑就忽然想到之前秦燁對她說的,當不能都周全的時候,或許他會在兩者之前做出選擇,也正是因為此,她才動搖了,願意與他試一試。

    不過現在,她有點被郁墨染要洗腦了,她還真怕自己在他一次次的缺席下,堅持不住,畢竟,如郁墨染所說,愛,是自私的。

    說話間,兩人已經到了停車的地方。

    陸拂桑上車前,郁墨染還在給她洗腦,「拂桑,我說的那些話句句都是真理,你和秦燁之間不但有很難跨越的障礙物,還有足以致命的考驗,他絕非是好丈夫人選,離開他才是正道。」

    陸拂桑聽了一路都沒發話,此刻,終於嘆了口氣,幽幽的道,「郁六爺,你真是不遺餘力的給秦燁挖牆腳啊,你都不累嗎?」

    郁墨染又像是被她點中了笑穴,笑得不能自已,「拂桑,呵呵呵,你又變着花樣的取悅我了,你這樣真的會讓我掉坑裏去啊……」

    陸拂桑無語的翻了個白眼,然後神色認真了幾分道,「不管如何,今天還是還謝謝你了,哪怕你動機不純,也沒什麼真心實意,但總歸結果是好的。」

    聞言,郁墨染就止住了笑,狹長的鳳眸眨了眨,「拂桑指的是什麼?幫你手撕武家還是給你分析跟着秦燁的利弊、救你於苦海?」

    陸拂桑毫不猶豫的道,「前者。」

    郁墨染挑眉,靜待她的下文。

    陸拂桑繼續道,「你之前在大廳做的那些,雖招人恨,卻也真的幫我解決了點麻煩,儘管我其實自己也能處理,但到底借了你的手,魏家那邊,不會讓你太為難吧?」

    郁墨染不知道她問這話是什麼意思,不過,還是很坦白的道,「完全不會,我跟魏昊然有幾分交情,這點面子,他還是肯給我的,算不上什麼人情。」

    陸拂桑點點頭,「那就好,既然是舉手之勞,那我就不必放在心上、進而需要感謝你了。」

    郁墨染,「……」他這是被坑了?

    陸拂桑沒理會他無語的表情,又道,「至於後者,我承認,你說的很有道理,但是感情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所以,我還是願意自己來做判斷和決定,別人說的再透徹,也不是我。」

    聞言,郁墨染似笑非笑的揶揄道,「拂桑還是這麼感性的人?我以為你會很冷靜理智的分析,做出最正確的選擇,而不是一頭傻傻的扎進去。」

    陸拂桑平靜的道,「你難道沒聽說過那句話,能冷靜理智分析的都不是真愛?真的喜歡上了一個人,就不會有什麼理智可言了,所以,愛情才又是蜜糖,又是毒酒,端看你怎么喝。」

    郁墨染挑挑眉,似不贊同。

    陸拂桑也不在意他是不是贊同自己的觀點,坐進車裏後,就要發動,卻又被他攔下,「等等,還有一件事兒。」

    陸拂桑蹙眉,「什麼事?」

    郁墨染很執着的舊話重提,「你就真的不好奇我爺爺喊我回去幹什麼?」

    陸拂桑無語的道,「真不好奇,我已經說了,對你家的事不感興趣。」

    「可我偏要告訴你怎麼辦?」

    「好吧,你說。」

    「爺爺說,家裏丟了樣東西,他們都找不到,便懷疑進了賊,讓我回去破案。」

    「……」

    「呵呵,敢在漢水院偷東西,你說那賊得多大的膽子?不止膽子大,本事還得大,整個雍城,誰能有這樣的膽量和本事呢?」

    陸拂桑眸光閃了閃,「你總不會懷疑是秦燁吧?」

    郁墨染輕哼了聲,「他還回不來,不過,他人回不來,手卻是能伸的這麼長,行啊,都偷到我家去了,用這招拆散咱們,也真夠陰的啊。」

    其實,還有一句話,他沒有說出來,那就是秦燁早不讓人偷,晚不讓人偷,等他幫着陸拂桑撕完武家、解決掉麻煩後才偷,這裏面會沒有玄機?騙鬼呢,他嚴重懷疑秦燁是故意的,拿他當槍使喚了,然後再狠狠踹開,草,他現在才回過味來!

    陸拂桑嘴角抽了下,不知為何,心情有點明媚起來了,於是,說話都輕快了些,還帶了幾分調侃,「那你趕緊回去破案吧,群眾不止需要秦燁那個大英雄,還需要你啊,郁六爺。」說完,就發動車子,速度離去。

    郁墨染,「……」

    草,被取笑了怎麼居然不生氣?

    ------題外話------

    姑娘們都猜秦四爺,其實還有一個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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