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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一章 有錢就能當大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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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都說了你不懂,快走,快走。」公子哥懶得跟個十來歲的少年在這瞎扯淡,催着良臣趕緊走。

    「我說了我懂啊。」在別的事情上被否定,良臣一笑而過,在這種事情上被否定,卻是不能容忍的。

    「你說你懂什麼?」公子哥感到好笑。

    良臣曬然道:「你想找樂子,又不好意思進唄。」

    「你看,都說了你不懂,偏偏裝懂。」公子哥哈哈一笑,搖頭道:「我可不是想找樂子不好意思進。」

    良臣怔了下:「那你在這鬼鬼崇崇的幹什麼?」

    公子哥眉頭一挑:「我看着像鬼鬼崇崇的人嗎?」

    良臣凝視片刻,點頭道:「像。」

    為什麼說像?因為這公子哥看着是英俊不凡,但卻隱隱有股說不出的氣質讓良臣覺得相像,亦或說讓他覺得親近。

    這世上,有什麼氣質會讓良臣覺得親近呢?

    公子哥顯然是被噎到了,沒好氣的白了良臣一眼:「你可知道我是誰?」

    「你是一個想找樂子卻不好意思進的男人。」良臣嘴角一咧,給了對方一個「我懂」的眼神。至於對方是誰,跟他有半毛錢關係麼。

    大家不過萍水相逢而矣。

    公子哥無語了,他不想承認這個事實,然而事實就是如此。

    他,真是不好意思進。

    良臣見他這樣,覺得有必要開導開導他,於是上前道:「這位兄台,你可知這世上,什麼東西最吸引人?」

    「女人。」公子哥想也不想,脫口就給了答案。

    良臣眼前一亮,雙方在這一點上達成了共識,有利於進一步探討。

    這就好,很好。

    「女人有三解,一解得到,二解得不到,三解看不到。」良臣擺出一幅過來人的樣子。

    公子哥聽得一愣,這三解聽着好玄乎,半響,領悟過來,呸了一口:「你直接說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不行麼?」

    「你要這樣理解也行。」良臣點了點頭,他就喜歡這種聰明人,一點就透。

    「這和我有關係嗎?」看着比自己小几歲的傢伙在那裝模作樣,公子哥感到好笑。

    「有啊。」

    「什麼關係?」

    「你正在經歷人生中的第二階段,妾不如妓。」良臣朝大門洞開的青樓一指:「這樓里,進去和不進去的區別可大了。」

    「有什麼區別?」公子哥也朝青樓看去,卻沒感覺有什麼區別。

    良臣輕言慢語道:「進去了,你會發現,不過如此。然而不進去,卻讓你的心痒痒,恨不得插翅飛進去,一探究竟。若我猜的不錯,你剛才想進而不進,便是享受那種心痒痒的滋味。這滋味,妙用無窮啊。」

    聽了這番話,公子哥歪了歪嘴,打量了眼魏良臣:「你好像很有經驗啊?」

    良臣當然是經驗之談,前世他最喜歡幹的事情就是深夜走在城郊結合部的巷子裏,感受着陌生人對他的熱情。那心痒痒和衝動,甚至還有種說不出的愉悅感,未嘗經歷過的人,是萬萬體會不到的。

    「談上不,談不上,只是夜路走多了罷了。人生就像一場旅途,走在路上,才是最美的時刻。」良臣輕笑一聲,負手便準備離開,事了拂衣去,身藏功與名。

    那公子哥卻嘿嘿一笑,道:「沒想到你這小子竟然是這種人,真是有辱讀書人斯文啊。」

    「我不是讀書人。」良臣止住步,現在他最討厭別人將他當成讀書人。

    公子哥愣了下:「你不是府考的學生麼?」

    「是。」良臣不否認,他否認也不行,誰讓他穿着儒童的衣服。

    「那不得了。」公子哥真是想笑。

    「我是來考試的,但我不是讀書人。」良臣一臉正經道:「參加考試和是不是讀書人沒有必聯關係。」

    「……」

    公子哥無言以對,似乎,對方說的也在理。但是,似乎又哪裏不妥。一時之間,倒不知如何反駁對方。

    「行了,我還有事,就先走了。兄台在這也看了半天,若換成我,早進去了。滋味再好,總要得到嘛。」良臣真是要走了,別人的事終歸是別人的事,他還有自己的事呢。

    「有理。」公子哥微一點頭,卻拉住良臣,問他:「那你敢進嗎?」

    良臣不假思索,脫口就道:「有什麼不敢的。」

    「噢?」公子哥嘿嘿一笑:「那你先請!」

    良臣怔了下,搖搖頭:「我現在有事。」

    「我請客。」公子哥一臉誠懇的看着良臣。

    「兄台真是好客啊。」

    良臣覺得有些棘手,這位是要拉他下水壯膽啊。

    「去還是不去,給個明話。」公子哥饒有興趣的看着魏良臣。


    良臣咬了咬牙:「難得兄台破費,我若卻之倒是不恭了。」

    「請!」

    「請!」

    「你倒是走啊!」

    「你幹嘛不走?」

    「一起?」

    「可以。」

    二人來到青樓外面,良臣就要進去,反正有人請客,有便宜不佔是傻子。卻發現這公子哥竟是停在了那裏,很是遲疑。

    「別告訴我,你真是第一次?」良臣是不信這傢伙的。

    公子哥「嗯」了一聲。

    良臣笑了:「你以為我信你?」

    「不管你信不信,我都是第一次。」公子哥皺了皺眉頭,一臉苦惱:「我家裏管得嚴,都怕我給家裏惹麻煩,所以…」

    所以什麼,公子哥沒有說,良臣卻明白。有些同情的拍了拍這位比他大幾歲的兄台,然後拽着他就進了青樓。

    門口的龜奴看到是來的是個儒童,愣了下,猶豫着是不是招呼,待看到儒童後面的華服公子哥,再也不遲疑,高興的迎了上來。

    「兩位可有相好的?」

    公子哥吱唔一聲,臉有些紅。良臣臉皮厚,揮了揮手:「沒有,頭次來,你給我們叫兩年輕貌美的。」

    說完,朝公子哥打了個眼色,公子哥會意,摸了塊銀子扔給那龜奴。

    這塊銀子怕有兩許重,饒是良臣現在不差錢,也覺這公子哥出手太闊綽了。

    不過左右花的又不是他的錢,用不着他心疼。

    得了銀子,龜奴眉笑顏開,知道來了有錢主,忙將二人迎上二樓,開了個包廂。

    不多時,就有兩姑娘被叫了過來。

    良臣掃了眼,一環肥一燕瘦,長的都不錯。他沒意見,問公子哥。

    公子哥卻道:「咱們,先…先吃點東西吧。」

    良臣覺得可以,難得來這麼高大上的地方,都先熱個身,融入環境才好辦事嘛。便叫龜奴去置辦一桌飯菜來。

    這點,離午飯時間也差不多,青樓里自有廚房,很快,就上了一桌子好菜。

    良臣見公子哥對這一桌菜的價格問都不問,心裏也有譜了。這傢伙鐵定是個富二代了。

    「來,陪我兄長喝一杯。」良臣自來熟,把豐滿的那個摟到自己這邊,把苗條的那個推向公子哥。

    來都來了,錢也花了,還裝正經,那對不住銀子,也對不住自個。

    走在大街上有人請上青樓,這等好事,可是過了這村就沒那店的。

    良臣覺得自己運氣要爆棚。

    公子哥對良臣的分配沒有任何意見,笑了笑要姑娘給二人倒酒。

    幾杯酒下肚,這便算是熱身了。

    兩位姑娘也是熱情洋溢,充身上下充滿青春氣息,把二人哄的團團轉。

    公子哥算是徹底放開了,開始揩起油來。良臣也沒閒着,把個環肥摸得嗔笑不已。

    又是一杯酒下肚,良臣隨口問那公子哥:「還不知兄長是做什麼的。」

    「唔…我不做什麼。」公子哥含糊過去,給良臣倒上酒。

    這是怕我這邊露了口風,看來這傢伙是府城大戶家的。

    良臣沒再問,一拍環肥的俏臀:「還不知姑娘叫什麼名字呢。」

    「我叫飄柔,柳飄柔。」環肥捏了把良臣的小手,拋了個媚眼給他。

    「飄柔啊?」良臣一邊拿桌上的帕子擦口水,一邊隨口說漂亮話,「怪不得,原來是府里有名的頭牌飄柔姑娘,今兒小生真是三生有幸啊。」

    「行了,公子莫要寒磣人家了,飄柔命苦,可不是什麼頭牌,你盡笑話人家了。」環肥噘着小嘴,煞是動人。

    「想當頭牌還不簡單,包裝一下,宣傳一下就行。」良臣哈哈一笑。

    「什麼包裝,宣傳?」邊上的公子哥聽了這兩個名詞,覺得很是新鮮。

    「包裝啊就是從裏到外將人重新打扮一下,宣傳麼,則是花錢請人傳誦。」良臣簡單的說了下,為了更形象的描述,他問公子哥:「兄長,秦淮河的花魁知道不?」

    公子哥點了點頭:「知道。」

    「那些個花魁,若沒人給她們包裝,沒人給她們宣傳,你以為誰認的她們?…這人哪,甭管三教九流,甭管什麼出身,只要捨得砸銀子,使勁的宣傳,用不了一年半載,就天下都知。到時,出了名,自是有大把銀錢來。」

    公子哥明白了什麼意思,笑道:「你這麼一說我懂了,就是請名士替她們揚名,花錢給她們寫詩印書什麼的。」

    「這是一方面,不過作用不大,最重要的是宣傳。」

    良臣放下酒杯,掐了掐環肥的臉蛋,轉過臉對公子哥道:「宣傳這個東西,弄好了,好的能變成壞的,壞的也能變成好的。不過這玩意可不是單純砸錢這麼簡單,內中可有許多大道理,也有好多手法,這個就不與兄長多說了。反正,不是有錢就能當大爺的...來,咱兄弟再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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