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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誰才是東海府的主人(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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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城是大宣赤州境內最繁華的城池,也是古齊國的都城。

    數十年前後齊佔據兩州之地的時候,同樣也定都於此。

    雨水中的古城煙霧渺茫,馬蹄踏過響起噠噠聲,亭台樓閣一望無際。

    最後在城南的一處修建高台樓閣風景秀麗的山包腳下,馬車停在了一處道觀前。

    道觀內聽到動靜立刻打開,為首的便是不久之前還在山上修行的張師兄,與王七郎和陸長生都相識。

    二人跳下馬車:「張師兄。」

    張師兄本是山上年紀最大的師兄,差不多三十歲,本名叫做張鶴松。

    山上的弟子到了一定的年紀都會派下山來,他下山之後便來到了這姜城,剛剛病逝的老觀主是他的叔叔,他便暫時執掌了此觀成為代觀主。

    「王師弟、陸師弟。」

    「你們兩個可算是來了。」

    張師兄帶着十幾人圍了上來,有人幫忙將馬車趕進觀中,有人幫忙將馬車上的東西卸下來。

    張鶴松師兄看上去有些焦急和手足無措,一邊走一邊開口說道。

    「二位師弟,這幾天師兄我可一直等着你們兩個,每天都在觀門口張望,心急如焚啊!」

    「如今東海府變天了,尤其是姜城,最近可以說是龍蛇混雜。」

    「師兄我正不知道怎麼辦呢。」

    王七郎笑着說道:「張師兄,莫急。」

    「先說說都來了些什麼人?」

    張鶴鬆快言快語:「齊王世子李軾最近動作頻頻,看起來有大謀劃。」

    「這些日子一直派人來說想要進通天嶺拜訪師父,而且城中有不少渾水摸魚隱藏身份進來的修行之人。」

    「更重要的是。」說到這裏張鶴松話語變得小了起來。

    「我聽說葉仙卿也來東海府了。」

    王七郎和陸長生聽到這名字,都是一頓,扭頭看向了張鶴松。

    「如今頗得大宣天子寵信的那位方仙道的方士,煉出了龍虎如意丹的葉仙卿?」

    張鶴松師兄臉色難看的點了點頭:「沒錯,正是這位。」

    「他可是元神真人啊。」

    王七郎越發感覺到了這一次的渾水比想像之中的還要危險:「葉仙卿和齊王世子他們應該是衝着真龍來的,還有那之前我們碰上的絕情宮弟子和一眾修行之人,則應該是衝着那仙劍來的。」

    「京城的葉仙卿,齊王的世子,修行門派的弟子,還有不少混進來的魑魅魍魎。」

    他看向了陸長生:「長生師弟,我們還沒到,這各路人馬都聚齊了。」

    「他們可比我們要來得快,來得急啊!」

    三人跨入偏房的屋室內,張鶴松立刻關上門,坐在左側的椅子上迫不及待的問道。

    「七郎師弟!」

    「你們下山的時候,師父可說有什麼安排?」

    王七郎坐在了椅子上,摘下蓑衣將斗笠靠在一旁。

    「師父的安排就是,最近所有人不要出門,等風頭過去。」

    「但是。」

    他話語一轉,自信說道。

    「若是有人來招我長生觀,我長生觀也不是好惹的。」

    張鶴松聽完大鬆了一口氣:「師父果然早就安排好了,最近只能靠二位師弟坐鎮了。」

    —————

    「咚咚咚咚咚咚~」

    下午時分,道觀大門外響起了急促的敲門聲。

    一乾瘦的道士冒着雨抽開了門栓,便被幾個闖進門家奴打扮的壯漢推到在雨水裏。

    一個趾高氣揚白面無須中年帶着人衝進長生觀來,一旁還有着一個奴僕打着傘。

    他聲音有些尖利,態度囂張跋扈,一進來就高喊。

    此人姓盧,是齊王府的宦官內侍。

    「張鶴松!」

    「張鶴松你給我出來。」

    「怎麼樣?」

    「世子爺說過話的,你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給答覆?」

    「我可跟你說,今天我是最後一次來了,你再不給我個回答,我今天就拆了你這破道觀,將你拿了下大獄。」

    「我們家世子代表的是齊王,我們齊王府代表的是朝廷。」

    「幾個窮道士,還敢跟我齊王府唱高調,敢和朝廷作對,我們你們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然而推開偏屋的大門,往日裏總是賠笑走出的張鶴松不見了,換成了兩個少年道士。

    一個翹着二郎腿端着茶杯,一個抱着一把長刀側坐着一動不動。

    兩人好像根本沒有看到他一番,之前任由他一番大吵大鬧都端坐不動。

    這盧公公冷眼質問道:「你們兩個是何人?」


    「張鶴松人呢?」

    王七郎眼睛端着杯子吹了一口:「我們兩個?」

    「我們兩個就是那敢和齊王府唱高調的窮道士。」

    他抬起頭望向了這公公。

    目光一對上,這盧公公就感覺天旋地轉,自己失去了意識。

    不僅僅是他,在場的所有齊王府之人,全部都瞬間目光呆滯,站直在原地。

    這位盧公公搖搖晃晃,說了一句。

    「走!」

    「回去!」

    出門還摔了個嘴啃泥。

    來時洶洶,去是匆匆。

    齊王府。

    宮殿重重,猛士披甲持戟而立,各個角落不僅僅有着士卒站崗,還有隊伍來回巡邏。

    朱紅樓閣之內,主位上坐着一個金冠束髮,腰配龍紋玉飾的青年。

    剛剛那囂張跋扈的盧公公,此刻額跪在這青年面前就好像一條老狗。

    「怎麼糊的一身泥?」

    長生觀弟子對外都是自稱長生觀三字,這青年開口卻說出的是:「長生仙門有什麼回應。」

    然而面前的家奴半晌沒有回應,等到齊王世子李軾疑惑的目光看下去,這人卻突然猛力磕向了地面。

    磕得地板砰砰作響,額頭見紅。

    門外守候的奴僕也一個個跪下,如癲如狂,口中還高喊着。

    「我錯了!」

    「我錯了!」

    「我錯了!」

    齊王世子李軾立刻臉色大變,看向了一旁的屏風後面:「火頭陀!」

    「這是怎麼回事?」

    角落裏一位帶着頭箍身穿粗布衣裳的滄桑男人站了出來,其落魄蒼老和世子李軾的華貴英武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此人名叫火頭陀,乃是齊王世子招募的奇人異士之一。

    火頭陀撥開了盧公公的眼皮,在他眼中看到了一雙眼睛,他一對視上都感覺心神一陣模糊,耳畔甚至響起了陣陣呢喃細語。

    他立刻從腰間掏出了一木魚,用力敲響。

    「咚!」

    所有人立刻倒地,昏睡不醒。

    火頭陀這才說道:「他中了幻術,其他人也都中了幻術。」

    「這人幻術厲害,映入人心池化為幻境,而且還能同時對這麼多人施術。」

    李軾聽到有人竟然敢對齊王府的人施術,立刻拍案而起:「狂妄!」

    世子讓人將面前昏睡的宦官抬下去,才隱隱平復怒氣,再度問火頭陀。

    「有多厲害,和你一般的陽神境?」

    火頭陀搖了搖頭:「不清楚,得真正交手才知道。」

    「不過一眼能夠達到這種地步,陰神境一般不大可能辦到,魂重五六羽以上的天生修道種子我也見過,達不到這種地步。」

    「目前看情況應該是是通天嶺上下來人了,咱們最好還是不要發生正面衝突為好。」

    齊王世子李軾冷笑道:「這長生仙門盤踞東海數百年,我大宣立鼎之後才蟄伏不出。」

    「如今總算是肯冒頭了,如此一來,本世子也不用再想別的法子逼他們出來。」

    火頭陀隱隱勸誡:「長生觀雖然已經數十年未曾入世了,聽聞那太玄上人更是已經證道鬼仙位業。」

    「前朝這些人物攪動風雲,我大宣朝立鼎之後雖然壓制住了這些上個時代的人物,但是相互之間也是保持一種平衡狀態,世子還是莫要逼迫得太過切了。」

    世子沒有說話,手撫摸屏風一路前行。

    走到盡頭的時候驟然轉過頭來,死死的看着火頭陀。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

    「率土之濱,莫非王臣。」

    「自稱一句世外之人就不服大宣王朝管轄了?那這天下還是不是大宣的天下嗎?」

    「我就要讓這長生觀知道,誰才是東海府的主人。」

    「這些不服王命的修行之人,我要讓他們一個個最後都跪在我的腳下,俯首稱臣。」

    他還有一句話藏在心底里沒有說出來。

    我要讓天下的修行人知道,誰才是天下的主人。

    火頭陀立刻跪在了地上:「是!」

    「世子。」

    這位世子總算是暫時平復了心中怒氣:「真龍之氣我們一定要拿到手,查清楚葉仙卿的情況。」

    「還有,時刻注意昌京那邊的動向。」

    說完這話,李軾便轉身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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