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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803章 寇卉:爹,我把趙潤給打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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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宋早已不是此前那個消息閉塞的大宋了。

    在寇季拿下了河西,為大宋在西域打開了門戶以後,大宋就重視起了西域。

    除了明面上的使節不定時出使西域各國以外,趙禎還暗中派遣了不少人手潛入西域。

    黑汗王朝擁兵百萬的消息,趙禎知道,文武大臣們也知道。

    以前有西州回鶻擋着,大宋也不需要擔心黑汗王朝的兵馬會出現在大宋境內。

    可如今遼皇耶律隆緒居然派人聯絡了黑漢王朝,並且打算幫黑汗王朝出兵攻打西州回鶻。

    兩個實力強橫的國朝,一起攻打西州回鶻,西州回鶻被滅的可能性極高。

    一旦西州回鶻被滅。

    大宋就要直面黑汗王朝的百萬大軍。

    黑汗王朝的百萬大軍,嚴格意義上講,並沒有百萬。

    因為他們是全民皆兵,只要能跨上馬背,揮動起刀槍劍戟,那就是戰士。

    所以百萬大軍,水分很大。

    但即便如此,也不好應對。

    若是黑汗王朝和遼國一起對大宋發起進攻的話,對大宋而言,是一個巨大的麻煩。

    「遼皇耶律隆緒多驕傲的一個人,居然肯低頭跟黑汗王朝合作……」

    寇季由衷的感嘆了一句。

    趙禎沉聲道:「若是朕垂死之際,看到身邊有強敵虎視眈眈,朕也會這麼做。」

    寇季嘆息道:「為了兒孫,遼皇耶律隆緒底下的頭,確實能理解。」

    人常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莫為兒孫做牛馬。

    道理誰都能理解,可真正能拋下兒孫不管的,又有幾人?

    寇天賜沒出生以前,寇季覺得他以後不會為兒孫做什麼出格的事情。

    可等寇天賜出生以後,看着小傢伙一點點長大,寇季發現,他能為小傢伙做的有很多。

    比如小傢伙惹上了什麼大麻煩,為了保小傢伙的性命,他可以捨命一搏。

    所以遼皇耶律隆緒為了自己的兒子耶律宗真的帝位,底下頭顱跟黑汗王朝聯手,他十分能理解。

    但理解歸理解,並不會影響雙方之間的關係。

    雙方依然是敵人,不死不休的那種。

    「遼皇耶律隆緒跟黑汗王朝聯手,那我們就不得不早做準備了……」

    「朕已經暗中派人密切的監視着遼皇耶律隆緒和黑汗王朝可汗的動向,他們一有風吹草動,朕便會收到風聲。」

    寇季點了點頭,沉重的道:「青塘也得防着。」

    「青塘?」

    趙禎愣了一下,細思了一番後,感嘆道:「青塘是該防着。角廝羅憑藉着我大宋軍械支持,已經逐漸的平定了青塘境內的其他吐蕃大族。

    如今青塘境內已經被他經營成了鐵板一塊。

    能終結吐蕃諸部的亂局,一統吐蕃。

    角廝羅也算是位人傑。」

    雖然青塘在角廝羅的經營下,實力翻倍,可在趙禎眼裏,青塘之主角廝羅,只是一個人傑,並沒有資格跟他平起平坐。

    並不是趙禎自大。

    你不能指望一個擁有數千萬國民的君王,平等的看待一個擁有數百萬臣民的君主

    「但凡是人傑,野心都不小。」

    寇季眯着眼道。

    趙禎點頭道:「角廝羅平定了青塘境內其他吐蕃大族以後,依舊厲兵秣馬,足可見他還有繼續開疆拓土的心思。

    青塘往西是元山,往北是我大宋,往東亦是如此,東南是大理,如今也被我大宋所佔據,正南方是大雪山,青塘兵馬不可能越過大雪山。

    元山部對我大宋忠心耿耿,一旦青塘攻打元山,元山部必然會向我大宋求援,我大宋自然不可能坐視不理

    所以,只要青塘之主角廝羅擴張的心思不熄,遲早會跟我大宋一戰。」

    寇季眼睛微微一張,「黑汗王朝和遼國從東西兩側夾擊我大宋,對青塘而言,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角廝羅一定不會錯過。」

    「所以我們應該防着青塘。」

    「不僅要防着青塘,還應該做一些部署。」

    寇季沉吟了一下道:「既然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那我們就該早做一些準備。回頭就調遣種世衡和狄青還朝。

    大理境內只留捧日軍鎮守。

    永興軍應該調遣回西寧州坐鎮。

    新軍一旦籌備完善,立馬派遣到大理去,將捧日軍換回來。

    同時得以演武為名,給地方兵馬下達旨意,命令他們半年集結一次,為此後的大戰做準備。

    邙山講武堂的講學也應該加快。

    能刪減的課業一律刪減。

    必要的時候從各級弓弩營內抽調人手進去學習。

    我們必須在戰前,培育出不少於一萬人的講武堂學子。」

    趙禎皺眉,「會不會太倉促?」

    寇季嘆了一口氣道:「是有些倉促,可我們現在不得不這麼做。不然全員配備了火器,卻不懂得如何應用火器作戰,上了戰場,就只有挨打的份。」

    趙禎沉聲道:「可是即便培育出了不少於一萬人的學子,分配到其他軍中,也沒有多少人。」

    寇季點頭道:「所以等捧日軍回京以後,我們還得拆分捧日軍。捧日軍在大理戰場上廝殺了三年之久,軍中上下的將士,幾乎都學會了如何使用火器作戰。

    從講武堂內走出去的那些學子,也漸漸的在戰場上摸索出了一些用火器作戰的方式。

    等捧日軍回京以後,我們就拆分了捧日軍中的將士,將他們安排到其他軍中。

    搭配上其他講武堂的學生,應該能很快就適應火器作戰。」

    趙禎沉吟道:「多少要為捧日軍留下一些火種……」

    捧日軍可是大宋強軍,若是因為拆分毀了,趙禎能心疼死。

    寇季了解趙禎的心思,便道:「臣不可能在快要發生大戰的時候,毀掉一支強軍。捧日軍拆分,拆分的只是軍中的普通將士,軍中的各級官員不會變,一些核心的將士也不會動。

    待到普通將士被分配完了以後,臣會立馬從其他各軍中調遣禁軍將士,補足捧日軍中的人手。

    只要捧日軍的大將軍稍作訓練,新入營的那些禁軍將士就能很快的學會用火器作戰。」

    趙禎聽到此話,放心了不少。

    「那就依照你說的辦,朕回頭會說服呂夷簡三人,讓他們贊成調遣地方兵馬集結演武的事情。」

    說到此處,趙禎頓了一下,道:「不過黑汗王朝和遼國一起進攻我大宋,最少也得一年半,我們有的是時間準備。可推行府制,已經沒有那麼多時間了。

    我們必須想辦法幫范仲淹打開局面。」

    寇季思量了一下道:「官家何不借着佛家藏寶的傳言,秘密的給范仲淹送一筆錢過去。有了這筆錢,范仲淹就能打開局面。」

    趙禎疑問道:「這筆錢從哪兒出?國庫有呂夷簡三人盯着,推行蒙學的錢財滿朝文武都盯着,總不能從朕的府庫出吧?

    朕府庫里的錢,可是要留着收復燕雲的。」

    「一字交子鋪!」

    寇季果斷給出了答案。

    有道是養兵千日,用兵一時。

    一字交子鋪已經設立了快十年了。

    裏面存儲的錢財,早已超過了大宋百姓的想像。

    但朝廷從沒有動用過裏面的錢財。

    寇季甚至,錢唯有動起來,才是錢。

    錢不流通,那跟廢鐵無異。

    所以寇季覺得,一字交子鋪裏面的錢財有必要動一動。

    趙禎聽到了寇季的話,眉頭一擰,「一字交子鋪的錢財,那可是百姓的錢財。動了以後,萬一出現了岔子,如何處理?」

    寇季聽到此話,心中苦笑了一聲。

    趙禎能說出這話,寇季完全能理解。

    畢竟有些東西,整個大宋只有他一個人懂。

    「一字交子鋪的錢,是暫借給陝西府,不是送給陝西府用。陝西府借着一字交子鋪的錢財繁榮起來以後,要連本帶利的還的。

    官家應該擔心的是,到時候一字交子鋪藉此牟利過多,會有言官指責官家不仁。

    而不是擔心一字交子鋪的錢財借給了陝西府以後會出岔子。

    就算真的出了岔子,也沒什麼大影響。

    幾百萬貫而已。

    國庫補得起,官家的府庫也補得起。

    再不濟,吩咐從陝西府徵募的兵馬在出去搶一票,也就回來了。」

    趙禎聽完了寇季的話,思量了一下,「幾百貫貫確實不多,朕賠得起。朕回頭就給曹佾下令,讓他去一趟陝西府,從陝西府的一字交子鋪內調幾百萬貫,送到范仲淹手裏。」

    寇季提醒道:「最好向百姓們宣揚,這筆錢是范仲淹發掘出的佛家的藏寶。」

    趙禎緩緩點頭。

    寇季為何質疑要將這筆錢定為佛家藏寶,趙禎心裏清楚。

    大宋貧寒的地方頗多、貧寒的百姓也頗多。

    一旦開一個壞頭,以後其他地方路改府制的時候,一定會奏請朝廷撥款。

    大宋如今的路已經超過了二十之數。

    每一處改府以後,借它幾百萬貫,二十多府,很有可能就會超過萬萬貫。

    萬萬貫的借款,如果變成了死賬爛賬。

    朝廷的財政,一字交子鋪的運轉,都會出現大問題。

    商量好此事以後,寇季也沒有在宮裏多待。

    當即,寇季退出了宮殿,一路出了皇宮。


    從皇宮到府上,寇季的眉頭都皺着。

    遼國和黑汗王朝攜手,加速的戰爭的進程,打亂了寇季的許多計劃。

    寇季不得不對自己的計劃做出一定的調整。

    回到了府上,寇季一頭扎進了書房。

    陸銘沒過多久也進入到了書房。

    書房中。

    寇季坐在書桌前,沉聲吩咐陸銘,「曹利用在南方做的事情,官家已經知道了。如今民間沒有多少人收到消息,是因為官家派人封鎖着消息。

    不過,要不了多久,官家就會解除封鎖。

    到時候朝野上下所有的人都會知道這個消息。

    各地一定會了為此此事瘋狂起來。

    你讓底下散步謠言的人儘快收手,免得被人抓住,傷了性命。」

    「喏……」

    「朝廷的兵事有所變動,交趾的戰事不能拖下去了。你派人傳令給曹利用,讓他即可兵發交趾,給我拿下交趾。

    拿下了交趾以後,立刻派人到大宋,向大宋表示,要真心實意歸附大宋。

    讓他不要吝嗇錢財,有什麼好東西一併送到大宋。

    到時候我會向官家奏請交趾自治。

    順便遷移一些貧民過去補充交趾的人口。

    朝廷到時候應該會派遣官員過去,你讓他無需擔心,到時候派遣到交趾的肯定是自己人。

    然後你再派人去給元山部的元山傳令,讓他收縮兵力,往沙州附近靠攏。」

    「喏……」

    陸銘答應了一聲,見寇季不再吩咐其他的事情,便退出了書房去秘密的傳令。

    寇季則在書房裏思量,如何在三方攻宋的時候佈局。

    就在寇季思量着如何佈局的時候,寇卉抹着眼淚進了寇季的書房。

    寇季瞧着寇卉小臉上佈滿了淚珠,心頭一揪,放下了心頭的思緒,趕忙走到寇卉面前,將她抱起。

    「誰欺負你了?是不是寇天賜那個臭小子?」

    寇卉趴在寇季懷裏,一邊抽搐,一邊低聲道:「是趙潤……」

    寇季臉色一黑,「趙潤怎麼欺負你了,跟爹說,爹去幫你出氣。」

    寇卉抬頭瞥了寇季一眼,嘟着嘴道:「爹你說大話,趙潤說了,就算他欺負了我,你也不敢把他怎麼樣。因為他是君,你是臣。」

    寇季哼了一聲,「他是皮痒痒了。」

    寇卉一個勁的點頭道:「我也是這麼覺得的,所以我就打了他一頓。」

    寇季一臉愕然,「你這麼厲害的?」

    寇卉一臉驕傲的道:「我會武藝,趙潤不是我對手。」

    寇季疑問道:「既然是你打了別人,那你為什麼要哭?為什麼還說趙潤欺負你?難道是有人責罰了你?」

    寇卉歪着腦袋想了一下,認真的道:「皇娘娘說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不該動粗,讓我回府閉門思過。然後她打了趙潤板子,趙潤手都腫了,都疼哭了。」

    說到此處,寇卉還比劃了一下曹皇后是用什麼樣的板子打的趙潤。

    寇卉稍微比劃了一下,寇季大概就明白了,那是戒尺。

    「既然沒人責罰你,那你哭什麼?」

    寇季疑問。

    寇卉小心翼翼的瞥了寇季一眼,「我怕你也用那麼大的板子將我手打腫。」

    寇季寵溺的捏了捏寇卉的臉蛋,笑道:「爹怎麼捨得打你呢。」

    寇卉小眼珠子一轉,問道:「那娘呢?娘打我的時候,爹你會不會護着我。」

    寇季聽到這話,臉上的笑意多了一絲玩味,「我當你哭哭啼啼的跑到我這裏做什麼來了,原來是害怕你娘打你,找我來給你撐腰啊。」

    寇卉的小心思被拆穿了,有些不好意思的在寇季懷裏扭來扭去的。

    寇季嘆了一口氣道:「說說吧,誰教你的。你的小腦袋瓜子可想不出這些。」

    寇卉瞪着圓溜溜的眼睛,盯着寇季,嘟着嘴,一句話也不說。

    寇季瞥了寇卉一眼,道:「你要是不說,回頭你娘打你的時候,我可不管你。」

    寇卉遲疑了一下,道:「哥不讓我說。」

    寇季笑容燦爛的道:「那爹就不問了。」

    寇季放下了寇卉,笑道:「去玩吧。回頭你娘責罰你的時候,爹幫你撐腰。」

    寇卉嘻嘻一笑,「爹你最好了。那我回頭還能打趙潤不?」

    說到此處,寇卉十分不滿的數落起了趙潤,「趙潤可煩了,每次進宮,他都塞一大堆我不愛吃的東西給我。我給了寶慶嫂嫂,他還不樂意,非要從寶慶嫂嫂手裏搶回來再塞給我。

    氣的我一直想打他。」

    說完這話,寇卉小心翼翼的盯着寇季。

    寇季臉上的笑容更勝,「只准打屁股!」

    寇卉先是一愣,隨後咯咯咯的笑着跑出了書房。

    寇季在寇卉跑出了書房以後,嘟囔道:「官家、皇后,你們也太心急了吧。孩子才多大,你們就迫不及待的想撮合他們在一起。

    你們倒是好算計,倒是苦了趙潤那小子,天天要挨揍。

    我就怕那小子被我閨女從小打到大,以後見了我閨女有心理陰影。

    當初送我閨女去習武,簡直是最明智的選擇。」

    嘟囔到此處。

    寇季臉色微微一冷,對着書房外冷哼道:「怎麼,需要我派人去請你們進來?」

    話音落地。

    寇天賜和劉伯敘耷拉着腦袋進了書房。

    寇季目光在寇天賜和劉伯敘身上盤桓了一二,冷哼一聲,「你們倒是聰明,知道我寵着寇卉,所以寇卉犯了錯,就讓寇卉找我來庇護她。

    你們身為兄長,護着妹妹,這一點做的不錯。

    可你們才一丁點大,就學人玩手段、學人耍心機,還在我眼前耍。

    最重要的是,明知道會被我看穿,居然還躲在門外等結果。

    是怕我抓不到你們嗎?

    簡直是愚不可及。

    念在你們是為了護着妹妹的份上,我可以減輕責罰。

    一人十板子。」

    說到此處,寇季已經回身去找板子。

    寇天賜不甘心的嘟囔道:「我們要是不來,你肯定又會說,明知道會被你抓住,我們還敢逃,愚不可及。所以我們逃不逃,結果都一樣。」

    就在寇天賜嘟囔的時候,寇季已經拿到了板子回過了身,盯着寇天賜冷笑道:「你說的很對,所以我決定多賞你十板子。」

    「正話反話都讓你說了,我不佔理,這不公平。」

    寇天賜忍不住開口。

    寇季冷哼道:「你們在我面前耍手段、玩心計,還跟我講公平?滿朝文武,那個不比你們閱歷高,那個不比你們手段高,那個不比你們學問高,你去問問他們敢不敢在我面前耍手段、玩心計?

    以卵擊石就是最愚蠢的行徑。

    既然敢動愚蠢的心思,就別想追求公平。」

    說到此處,寇季又冷哼了一聲,說道:「自己選,打那邊。」

    劉伯敘咬咬牙,低聲道:「伯父,我可不可以代寇天賜挨五板子。」

    寇天賜十分講義氣的道:「不用,我一人做事一人當。」

    寇季沒有搭理寇天賜,而是盯着劉伯敘道:「你不是寇天賜的侍讀,也不是他的侍從,不用替他挨板子。你是他兄弟,要挨就跟他一樣,挨二十板子。

    十板子還是二十板子,你自己選。」

    劉伯敘遲疑了一下,「二十……」

    寇天賜瞪起眼,沉聲道:「不用,我一個人可以。」

    寇季盯着寇天賜道:「你帶着其他人犯錯,其他人就得跟着你一起承擔錯誤,誰也躲不過去。除非你有那個能耐,有那個資格一個人承擔錯誤。

    不然,挨打的時候,誰也少不了。

    你現在還小,犯的錯誤,只是一些小錯誤,所以挨一些板子就足夠了。

    可等你大了,能犯的錯誤大了,很有可能就會牽扯到人命。

    我是你爹,官家是你乾爹,所以你要是犯了大錯,你或許不會死,但你身邊的人,很有可能會被凌遲處死。」

    寇天賜眼中閃過一道驚恐,下意識的看向了身旁的劉伯敘。

    寇季繼續道:「耍手段、玩心計可以,畢竟你們兩個以後長大了,註定要在官場上廝混。不會耍手段、玩心計,只會淪為別人的玩物。

    但你們在耍手段之前,要看看對方是什麼人。

    若是你們明知道自己的手段會被拆穿,那就不要動那個歪心思。

    還有,以後儘可能的堂堂正正的行事,能少耍手段就少耍手段。

    你們有身份,有背景,沒必要跟人耍手段。

    縱然堂堂正正的做一些錯事,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

    寇天賜和劉伯敘二人愣愣的盯着寇季,消化着寇季的話。

    寇季瞥了他們二人一眼,「選一邊吧。兩位少爺。」

    寇天賜和劉伯敘聞言,苦着臉轉過身去,撅起了屁股,並且用手指了指屁股的一邊。

    他們已經十分熟悉流程了,顯然不是第一次挨揍。

    寇季沒有客氣,揮起了戒尺就是一頓胖揍。

    寇天賜和劉伯敘二人咬着牙,一言不發,也不像是其他人家的孩子,被打的哭哭啼啼。

    寇季打完了二十板子。

    寇天賜和劉伯敘二人呲牙咧嘴的回過身,捂着屁股向寇季彎腰施禮。

    寇季在他們彎腰的時候,幽幽的道:「跟你們說這麼多,就是為了提醒你們一句,以後離趙潤遠一點。以你們的身份地位,一旦犯了大錯,你們身邊的那些侍衛就是替你們頂罪的。對趙潤而言,一旦他犯下了大錯,你們就是替他頂罪的。」

    寇天賜和劉伯敘二人渾身一震,仰起頭,一臉難以置信的看着寇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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