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着任自閒來的?(1 / 1)
第二個就是她做不了的實驗可以扔給任自閒做,大大減少了無差,縮短了時間。
「任自閒,上次那個文物」秦依依電話打來,聽見了分離機的聲音,「你還在實驗室,都十一點過了?」
「嗯,還有幾個實驗組沒有做完。」任自閒答。
「不會吧,」秦依依聲音大了些,「她不會全讓你做吧?太過分了!這不是欺負人嗎?」
任自閒打了個哈欠:「沒關係的,你這麼晚打電話來什麼事?」
「沒什麼事,」秦依依一頓,「我本來想問你上次的那個畫做口子的事情。」
任自閒明白她說的是什麼,隨後耐心一個步驟一個步驟和她說清楚:「明白了麼?如果還是不清楚,我明天再給你做一次。」
秦依依一愣,任自閒未免也太過於爛好人了,如此一來她不僅僅要做李尚尚的實驗,還要兼顧他們的文物修復工作。
「得了,你自己好好休息吧,我和曾榮再試試。」秦依依語氣有些硬,隨後還是和任自閒道,「這是她的論文,她是一作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大可不必這麼累吧。」
「沒關係,我能做的就做,做不了我也不會強撐。」
秦依依又想繼續說,瞬間靈光一閃,這任自閒被李尚尚拖住了,那豈不是沒有時間去纏着林青鬆了?
秦依依將話咽了下去,匆匆說了一句好好休息,隨後掛了電話。
這個任自閒如此逆來順受,脾氣又軟,真不像是小說裏面那種強行插足的小三,倒像是被強取豪奪的小媳婦。
任自閒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接近凌晨一點,她關了機器,給保衛科去了電話:「我是莫文實驗室的任自閒,現在下來。」
做文物修復的出入上下都需要記錄在冊,來去都要經過安檢的仔細核查。
打過之後才看到八九點的時候,林青松來了好幾個電話,她都沒有接到。
任自閒想了想,沒有給林青松回電。
林青松已經一個周沒有去過金海了,和以前差不多的頻率,這讓任自閒稍稍鬆了一口氣。
已經這麼晚了,林青松沒有找到她應該會去其他的地方。
天氣轉涼,離開實驗室冷風就往身上撲。
任自閒回到金海的別墅里,打開門往裏走,還在想着要給自己做點什麼吃的,就在一片漆黑之中被人攔腰抱起,坐在了桌上。
「你還知道回來?」林青松穿着松垮的睡衣,大手控住任自閒的頭,鼻尖微微相碰,「四天了。」
任自閒顯然是被嚇了一跳,雙腳一踢,正被林青松抓了個正着。
林青松捏着任自閒的腳踝:「幾天不見,敢踢我了?」
「你怎麼來了?」任自閒有些意外。
「我不能來?」林青松哼笑一聲,手上捏着任自閒纖細的腳踝,欺身上前將任自閒鎖在他和桌子之間:「你為什麼這麼晚才回來?嗯?」
字句咄咄逼人,但是吐出的情調卻是撩人的。
他現在居高臨下的姿態,仿佛掌控了任自閒的呼吸一般。
「加班。」任自閒不動聲色地把頭一偏,躲開林青松的視線,然而就是這麼一動,卻露出了潔白纖細的脖頸。
這下更讓林青松慾火燒起,他的手順着任自閒的大腿往上滑,呼吸噴灑在任自閒的耳側:「加班幾天了?真的沒有故意躲着我?」
任自閒轉頭直視他,突然展開一個笑。
原本任自閒就是個十足的美人,如今一笑,更恍得林青松眯起了眼。
任自閒另外一隻腳緩緩抬起將他的腰勾住,隨後伸手捂住他的眼睛送上唇。
如此情色幾乎讓林青松渾身的欲望叫囂着發狂。
等風雨漸歇,任自閒趴在床上昏昏欲睡的模樣乖得像只小貓。
林青松破天荒地幫她收拾得清清爽爽,他下手有些狠了,做到一半任自閒就只顧着咬他了。
「別生氣了,下次我會輕一點的。」
任自閒沒有理他縮了縮腳,上面還有林青松捏出來的紅痕。
林青松見她可憐兮兮的模樣,瞬間生了些憐愛之心,伸手輕輕揉她的腰。
原本任自閒還生着氣,不多時就沉沉睡了過去。
本來就吹了冷風,又被林青松鬧騰了一晚不出意外地發起了燒。
林青松幫抽着鼻子的任自閒請好了假,將人又窩進被子裏:「今天王琦會安排人來照顧你,想吃什麼別矯情,讓他們去買就好。」
任自閒被埋進了被子裏,只露出兩隻眼睛,因為發燒耳尖還紅紅的。
林青松摸了一把她的頭:「乖乖的。」
怎麼會有任自閒這麼乖的人,讓做什麼就做什麼,發了燒也不知道。
就連林青松發了狠也只知道抽抽搭搭地哭,像小貓一樣撓他。
林青松略帶不舍地去上班了。
任自閒睡不着,頭疼得厲害,連軸轉做了幾天的實驗,吹了風又被林青松拉着胡鬧一通,就算她身體再好也吃不消。
她摸出手機來看之前的消息。
之前找莫文教授請假,教授略表示關心叮囑她好好休息,隨後也沒有再說什麼。
反而是李尚尚反應大了些,連續發了好幾條私聊。
【9:17】
【李尚尚:你請假了?】
【李尚尚:那今天安排的實驗誰去做啊?[抓狂]】
【9:28】
【李尚尚:你真的不來了嗎?】
【李尚尚:你是故意的是不是?】
任自閒莫名其妙,還有故意生病的嗎?
【9:57】
【任自閒:我確實病了,昨天的實驗已經記錄好了,之後的實驗你只需要照着做就好。】
【李尚尚:你什麼意思?不能堅持堅持嗎?我今天有課的!】
自從實驗開始,任自閒能逃的課都沒有去上,反而是李尚尚光鮮亮麗地出現在大眾面前,收穫一眾的矚目視線。
任自閒有些疑惑,她什麼時候讓李尚尚不去上課了?
【任自閒:沒關係,實驗不難的,加個班也就做了。】
李尚尚沒有再回復她,任自閒也沒有在意,昏昏沉沉地睡過去。
蘇曄站在言大實驗樓下,啪啪給唐婉打字:【你猜我在哪裏?】
唐婉發了一個問號,蘇曄就忙不迭地語音過去:「我在言大,我可終於找到林青松的那個小情人了,我倒要看看她到底是何方神聖。」
唐婉無語:「你就沒有其他的事情可以做了嗎?」
蘇曄哼了一聲:「你不好奇什麼人可以讓林青松放在身邊兩年嗎?」
「不好奇,」唐婉毫不猶豫,「你要是欠頓打,我可以幫你,不用繞道去惹林青松。」
蘇曄竊笑一聲:「到時候我給你拍照。」隨即掛了電話。
從事文物保護工作自然要比其他專業更加嚴謹。
經手的都是一些具有價值的藝術品,所以進出都會安檢。
蘇曄雖然可以直接找校方,但是那樣動靜就太大了,他選擇守株待兔等一個從事文物修復的有緣人。
最好能直接蹲到任自閒。
不多時,一個年輕姑娘抱着一摞書刷卡出來,蘇曄立刻追了上去。
李尚尚臉色陰沉,她埋頭做了一個上午的實驗,一個正常數值都沒有做出來,不僅如此,昨天任自閒做的報告她也沒能看懂。
「同學你好,」一個聲音從身後傳來。
李尚尚心情不好,沒好氣地轉頭,就見一個清爽系帥哥站在她身後笑臉盈盈地看向她:「你好啊,你是文物保護專業莫教授的學生嗎?」
李尚尚一瞬間臉就紅了。
蘇曄的外形條件很好,今天為了混進校園,故意穿了白色衝鋒衣和球鞋,正是一個乾淨大學生的模樣。
要不是當年和林青松一屆,那他也是校草的有力候選。
蘇曄笑道:「我是想要報考莫文教授的研究生,所以想要認識一下學姐學長們。」
李尚尚被他的笑容晃花了眼,連連點頭。
「那能請漂亮學姐吃個飯嗎?」蘇曄眨巴眨巴眼睛拋出橄欖珠,「我對周圍不太熟悉,學姐帶我嘗嘗學校周圍好吃的。」
誰不想和帥哥吃一頓飯呢?李尚尚選了個安靜的餐廳,點了餐。
「莫文教授很嚴格吧,」蘇曄裝起研究新生套話。
「還好,雖然嚴格,但是相對於自由度很高啊,」李尚尚笑了,「只要你拿出成績,那麼教授就會全力支持你的。」
蘇曄對教授根本沒有興趣,隨即換了話題:「那我聽說實驗室有個學微生物的學姐是吧,我之前也是理科的,應該和她比較有共同話題。」
李尚尚聽蘇曄提起任自閒,笑容有些凝滯:「她確實成績很好,可惜實操」
她故意留了話頭,蘇曄很自覺地接上:「她實操不行嗎?」
「哎呀,其實也就是因為她是微生物專業的嘛,轉來學文物確實基礎要薄弱一點,」李尚尚道,「並且她平時也不怎麼和我們交流,所以做壞不少文物呢。」
李尚尚這樣說,轉念一想,這個學弟也是理科專業,要是到時候不報考莫文教授的研究生就不好了。
隨即話鋒一轉:「不過她如果能多向學長學姐請教,肯定要比現在好得多,何況她應該是有些背景,所以也不太能看得上我們,能相安無事就好了。」
蘇曄聽着李尚尚說話,心裏卻計較起來,這個任自閒確實有點本事,林青松包養情人都圖一個新鮮,像這種給人跑關係安排學校的事情。
蘇曄喝了一口咖啡,原本是來找機會認識一下任自閒的,但是談了半晌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情報:「那學姐見過她的男朋友麼?」
李尚尚臉色瞬間僵硬住,這個學弟是衝着任自閒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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衝着任自閒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