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送冥皇一頂綠帽,豈不美哉?(1 / 1)
壁虎游牆功?
此功是軟功內壯,又名掛畫。
一旦施展,身如壁虎,可以在牆壁上遊行。
呲啦啦。
伴隨着一連串刺耳的聲音傳出。
只見花崗岩石壁,開始有石粉掉下。
接下來這一幕。
着實亮瞎了裴巨鹿等人的狗眼。
只見陸凡的身形,宛如壁虎一樣,在石壁上來回遊動。
而那花崗岩,竟如紙張一樣脆弱。
陸凡並指一划,就是一道深達一寸的指痕。
「這是花崗岩,還是紙?」韓儒林着實被驚到了,他揉了揉眼睛,總覺得眼前這一切,都是幻覺。
自始至終。
齊武夫都沒有表態。
原因無他。
想要坐穩國士,就要不懼任何挑戰。
此戰。
關乎陸凡的名譽,他必須贏。
「真不愧是我孫女婿,優秀。」坐在台下的王虎賁,笑得合不攏嘴。
宋盡忠抿了口茶,沒好氣道:「老王頭,你也忒不要臉了吧?據我所知,他還沒有結婚。」
王虎賁炫耀道:「我孫女已經拿下他了。」
「什麼?」宋盡忠手心一滑,就聽『啪啦』一聲,茶杯落地,摔了個稀碎。
這還得了?
一旦陸凡成了王家的孫女婿。
那他宋家,只怕是連粥都喝不上。
「老宋呀,我看你那孫女就不錯,不如就讓她嫁給我孫兒王騰吧。」王虎賁湊到宋盡忠耳邊,笑呵呵道:「這樣一來,你宋家也算是拐着彎的,攀上血浮屠這棵參天大樹了。」
有直道走,為什麼要走彎道?
貴為滬上兩朵花之一。
宋南梔不論是姿色,還是家世,都不在王妖嬈之下。
宋盡忠堅信,只要他孫女肯出馬,一定可以拿下血浮屠。
「這畫的是什麼呀?」
「亂七八糟的。」
「他該不會是信筆塗鴉吧?」
圍觀的人,指着石壁上的紋絡,面面相覷,根本看不出所以然來。
就連韓儒林,也是看得雲裏霧裏,什麼都看不出來。
這哪是什麼畫作?
這分明就是胡畫。
「快看!」
「他開始題詞了!」
「氣吞山河八千里,笑看凌霄九重天!」
一些書法大師,忍不住念道。
韓儒林定睛一看,驚呼道:「這竟是狂草?」
「他還真是草聖呀?」王妖嬈玉臉潮紅,白皙的玉腿,不自主地夾緊,似是想到了什麼春心蕩漾的事。
難怪陸凡,會以草聖自居。
他的狂草,大氣磅礴,頗有氣吞萬里之勢。
等到寫完題跋,陸凡揮掌在石壁上一震,就見他的身子,穩穩落到高台上。
剎那間。
偌大的石壁,竟開始掉落石粉。
直到石粉全部脫落。
石壁上,赫然浮現出一條龍。
裴巨鹿輕笑道:「切,就這畫功,也太一般了吧,連給韓老提鞋都不配。」
「這也叫畫?」
「真是笑死我了。」
韓儒林指了指石壁上的畫作,極其誇張地捧腹大笑。
趙挽弓嘴角微挑,忍不住嘲諷道:「就這畫功,也妄想當國士?」
「哼,國士的門檻,也太低了吧?」坐在太師椅上的寧軒武,有意無意地看了一眼陸凡,眼中儘是不屑。
陸凡譏笑道:「就算國士的門檻太低,你這個死太監,也當不了國士。」
「放肆!」
寧軒武捻着蘭花指,操着一口公鴨嗓,像極了影視劇里的老太監。
陸凡並未搭理寧軒武,而是拿起一瓶紅酒,甩向了石壁。
啪啦啦。
隨着紅酒的倒灌。
原本黯淡無光的石壁,竟突然呈現出血紅色。
「殘陽似血。」
「楓葉紅遍山。」
「烈焰焚空,龍嘯九天。」
「這竟是傳說中的龍嘯九天圖。」
圍觀的人,忍不住驚呼起來。
誰能想到。
只是一瓶小小的紅酒,竟能渲染出如此意境。
「氣吞山河八千里,笑看凌霄九重天。」
「這字頗有草聖之風。」
「鐵畫銀鈎,筆走龍蛇,入木三分。」
韓儒林一改之前的傲慢,撫摸着石壁上的題跋,不再吝嗇對陸凡的讚譽。
這幅壁畫,大氣磅礴,氣吞萬里。
不論是意境,還是畫功,都遠在韓儒林之上。
「這筆鋒?」
「這畫功?」
「墨玉大師!」
韓儒林眼前一亮,急忙扭頭看向高台上的陸凡。
王妖嬈忍不住問道:「韓老,什麼墨玉大師?」
「真沒想到!」
「屠盡天下的血浮屠,竟會是傳說中的墨玉大師!」
「老夫敗了!」
「你之才德,可蓋一國!」
「當為國士!」
韓儒林癲狂大笑,像失了魂一樣跳下高台,拖着疲憊的身子,一步步遠去。
聽了韓儒林的話,王妖嬈瞳孔緊縮,忍不住驚呼道:「血浮屠就是墨玉大師?」
墨玉大師?
這怎麼可能?
裴巨鹿等人,再次被驚到了。
陸凡厲喝道:「裴巨鹿、趙挽弓,你二人可服氣?」
「不服氣!」
「我文是不如你,但要論武的話,你不是的對手!」
裴巨鹿趾高氣揚,言語間,盡顯霸氣。
趙挽弓掩嘴咳嗽了幾聲,陰笑道:「血浮屠,只要你能打贏裴巨鹿,我們就承認你的國士身份。」
「你算什麼東西,我需要你承認嗎?」陸凡突然出手,一掌拍在趙挽弓天靈蓋。
啪嘰。
只聽一聲脆響,趙挽弓雙膝跪地,將地板都給磕碎了。
這一切發生的,實在是太過突然。
以至於裴巨鹿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
趙挽弓眼圈赤紅,怒吼道:「血浮屠,你竟敢如此辱我?」
「不想死的話,就給我舔鞋底!」陸凡一腳落下,踩到了趙挽弓的臉上。
呲啦。
裴巨鹿猛地拔出貪狼劍,怒喝道:「放肆!你竟敢對大將軍王不敬?」
「小裴呀,輸了就要認,還是跪下舔他的鞋底吧。」這時,王虎賁冰冷的聲音,由遠及近地傳來。
舔鞋底?
這未免有點太羞辱人了吧?
但王虎賁的話,裴巨鹿不敢不聽。
「願賭服輸!」
「我舔!」
裴巨鹿雙膝一軟,跪到陸凡面前。
陸凡抬起鞋底,淡道:「舔乾淨點。」
「你!」裴巨鹿一時氣結,但也只好伸出舌頭,舔向了陸凡的鞋底。
連裴巨鹿都舔了。
更何況是受了傷的趙挽弓呢。
在尊嚴與生命之間,趙挽弓選擇了生命。
命都快沒了,還要尊嚴做什麼。
就在此時,魔妃的電話突然打了過來,「冥皇,我中了軟筋散,鬼醫逼我交出天山雪蓮,說不交,他就屠光整個天上宮闕。」
九指鬼醫?
這老狗的膽子,未免有點太大了吧。
之前在天外天,被九指鬼醫給趁亂溜走了。
該死。
陸凡暗罵一聲,一腳踢飛裴巨鹿,轉身出了天上宮闕。
此時的天上宮闕,早已被九指鬼醫所控。
而中了軟筋散的魔妃等人,猶如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魔妃,不想死的話,就交出天山雪蓮。」九指鬼醫端坐在太師椅上,抿了口茶,不冷不淡道:「實話告訴你吧,天山雪蓮是九門提督要的。」
難怪九指鬼醫,敢跟幽冥殿叫板。
原來他最大的依仗,竟是九門提督。
「等冥皇一到,就是你的死期!」魔妃一襲黑色長裙棲身,白皙的脖頸下,一抹雪白的酥胸,微微顫動,她怎麼也沒想到,軟筋散的藥性,竟如此霸道。
冥皇是強得令人髮指。
但貴為天榜高手的九指鬼醫,也不是好惹的。
就算不敵冥皇,也可以從容離去。
「聽聞冥皇,有着四大妃子,而你魔妃,就是其中之一吧。」九指鬼醫脫掉身上的黑袍,慢慢朝着魔妃走去。
魔妃急忙蜷縮着白皙的玉腿,大怒道:「你想幹什麼?」
「就算拿不到天山雪蓮,老夫也要送冥皇一頂綠帽。」九指鬼醫獰笑一聲,朝着地上的魔妃撲了過去。
咻嗚。
突然,一道銀光射來,直刺九指鬼醫的腦袋。
「鬼醫,你就那麼想當鬼嗎?」不多時,陸凡冰冷的聲音,傳遍了整個天上宮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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