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7章 行不行,一試便知!(1 / 1)
女兒被人褻瀆。
作為父親,薛泰山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在他眼中,薛紫衣出類拔萃,是天之嬌女。
未來她的夫婿,勢必是蓋世梟雄。
而絕非眼前這個破保鏢。
在薛泰山出手的那一刻,皇清漪急忙鬆開陸凡的胳膊,連連向後退去,生怕被連累到。
「小姐,這會不會鬧出人命呀?」跟在薛紫衣身後的小蓮,顯得有點緊張。
薛紫衣氣呼呼道:「死了才好呢。」
可薛紫衣,終究不會如願。
以陸凡的實力。
想要擊敗薛泰山,並非什麼難事。
因為此人,只是半步地仙。
嘭。
突然,一聲悶響傳出,卻見薛泰山一拳擊中陸凡胸口。
一時間。
勁氣迸射。
只見薛泰山頭頂三花匯聚,身後涌盪的氣血,最終顯化為一尊金色元神法相。
所謂的元神法相,可以理解為是放大版的薛泰山。
「薛家主,你在做什麼?」見薛泰山一臉震驚,陸凡忍不住問道:「你怎麼拿你的小拳拳,捶我的胸口?」
小拳拳?
顯然。
薛泰山是被陸凡給羞辱了。
「可惡!」
「你竟敢藐視我?」
薛泰山再也忍不住了,他急忙催動起巨靈術,卻見他身後的元神法相,突然揮拳,擊向了陸凡的腦袋。
與此同時。
失去元神的薛泰山,猶如行屍走肉般,朝着陸凡撲了過去。
啪嘭嘭。
擊打聲傳來。
陸凡依舊負手而立,絲毫沒有還手的意思。
嘭。
嘭。
急促的擊打聲,傳遍了整個宴會廳。
饒是薛泰山卯足勁,也未能傷到陸凡分毫。
倒是薛泰山,雙拳充血,宛如一顆排球,耷拉着,再也提不起來了。
「這怎麼可能?」薛紫衣徹底被驚到了,她可是知道薛泰山的拳頭,到底有多重。
不誇張地說。
像一般的地仙,都不是薛泰山的對手。
尤其是那道元神法相,可以令人魂飛魄散。
可眼前此人,竟一點事都沒有,實在是匪夷所思。
等到薛泰山元神入竅,他頓覺氣血上涌,一口老血噴出,單膝跪地,滿臉不可置信地看着陸凡。
「薛家主,你該不會是想碰瓷吧,我可沒錢。」陸凡急忙上前,就要扶起薛泰山,卻被薛紫衣揮臂擊退。
薛紫衣冷道:「你叫什麼名字?」
「我姓嶗,單名一個宮字。」陸凡摸了摸鼻子,看似憨憨一笑。
薛紫衣皺了皺眉頭,輕聲道:「老公?」
可喊完之後,薛紫衣就有點後悔了。
該死的登徒子。
貌似她薛紫衣,又被他給調戲了。
「哎呀呀,薛小姐,你真是太客氣了,怎麼一見面就喊我老公?」陸凡聳肩笑了笑,賤不嗖嗖的,看得皇清漪,是一臉無語。
眼瞅着。
薛紫衣就要發飆。
皇清漪急忙上前勸說道:「紫衣,這裏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這能有什麼誤會?」薛紫衣眼圈一紅,氣呼呼道:「你是不知道,那小子揉起來,可使勁了,一看就是老手。」
老手?
的確。
昨晚在蓬萊會所,陸凡在迷迷糊糊中,似乎也揉過皇清漪。
薛紫衣一臉疑惑:「清漪,你臉怎麼紅了?」
皇清漪清了清嗓子,乾笑道:「可能是有點熱。」
「你破身了?」薛紫衣可是神農穀穀主最得意的弟子,其醫術,堪稱一絕,只是細細打量了一下皇清漪,就斷定她破了身。
到底是誰?
破了皇清漪的身?
又有誰,敢破她的身?
「情到深處,難以自制。」皇清漪苦澀一笑,她知道,以薛紫衣的醫術,是斷然騙不過她的。
既如此。
那皇清漪,也就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像這種事,瞞是瞞不住的。
薛紫衣大怒道:「是誰破了你的身?告訴我,我去閹了他。」
皇清漪並未說話,只是看了一眼陸凡。
此刻。
薛紫衣着實被驚到了。
何嘗眼前此人,並非什麼保鏢,而是皇清漪的男人。
「薛小姐,這都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沒必要大驚小怪。」陸凡老臉一紅,覺得有點尷尬。
薛紫衣瞪了一眼陸凡,怒道:「你褻瀆我的事,咱們待會再算。」
當着皇清漪的面。
薛紫衣也不好對陸凡下死手。
可私底下嘛,那就另當別論了。
就算不閹了陸凡,也要讓他萎靡不振,雄風不在。
「原來都是誤會。」薛泰山自知打不過陸凡,只好當起了和事佬,邀請陸凡跟皇清漪坐到主桌上用餐。
原本還看不起陸凡的薛家子弟。
在見識了他的實力後,徹底被征服了。
等到陸凡落座,薛泰山急忙端起酒壺,給他倒了杯酒,笑道:「小友,不知你師承何人?」
「自學成才。」陸凡淡然一笑,端起酒杯,並未說出他師承大夏三大妖仙。
對此。
皇清漪也並未多說什麼,只是自顧跟薛紫衣聊着天。
女人的話題,永遠是那麼不堪入耳。
雖說薛紫衣施展了傳音入密。
但還是被陸凡給截取到了。
「清漪,我看那小子腎虛的厲害,他到底行不行?」薛紫衣挽着皇清漪的胳膊,惡狠狠地瞪着陸凡。
皇清漪暗中傳音道:「行不行,你一試便知。」
「這種事怎麼試?」薛紫衣頓覺臉臊得慌,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皇清漪白了一眼薛紫衣,沒好氣道:「還能怎麼試,當然是用力試。」
用力試?
陸凡一個沒忍住,當場就將喝進去的酒,給吐了出來。
「喂,小子,你是不是故意的?」看着被酒水濺濕的衣裙,薛紫衣頓時大怒,屈指一彈茶水,卻見那彈起的茶水,頃刻間結冰,化為一根冰針,刺向了陸凡的咽喉。
而陸凡,只是伸指一夾,很輕易就夾住了那根宛如牙籤的冰針。
陸凡捻起冰針,一邊剔牙,一邊調侃道:「薛小姐,你這冰針,很適合剔牙。」
剔牙?
這簡直就是在羞辱薛紫衣。
「你個登徒子,本小姐忍你很久了,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薛紫衣頓覺羞辱,玉手在酒桌上一拍,整個身子,竟突然騰空而起,緊接着,她一個連環腿,踢向了陸凡的胸口。
反觀那陸凡,只是一探手,就抓住薛紫衣的腿腕,將她給拽到了他的雙腿上。
誰都沒想到。
薛紫衣在陸凡面前,竟宛如孩童般脆弱。
此刻的薛紫衣,顯得極其狼狽,她趴在陸凡的雙腿上,不停地掙扎,但她不管怎麼掙扎,都掙扎不掉。
「薛家主,我可得批評你一下,千萬不能太寵女兒,該打的時候,還是要打,就像這樣。」說着,陸凡五指併攏,掄起巴掌,狠狠拍向了薛紫衣的美臀。一筆閣 www.pinbige.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