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我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1 / 1)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萬年青昂首挺胸,擲地有聲的冷哼道。
「看樣子,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
秦戰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向離他最近的一名執法堂弟子。
嘭!
這名執法堂弟子甚至都還沒反應過來,就已應聲而爆,化作一篷血霧。
執法堂內所有人,「!!!」
都驚呆了!
唰!
秦戰眸光一轉,望向執法堂內所有人,聲若洪鐘,震耳欲聾,「誰能回答我的問題,我就饒他不死。不回答問題的,呵呵,剛才這人的下場,想必你們也都看了吧。」
嘶!
所有人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秦戰的手段實在是太殘暴了。
一出手就直接把人轟碎成渣!
他們在江湖上混了這麼多年,乾的都是刀頭舔血的勾當,但像秦戰這麼殘暴的人,他們卻都是第一次見。
「我叫林奇,你撿到的那枚吊墜令牌,是我昨夜不小心遺落在現場的。」
「白家的廢品收購站就是我帶人去燒的。」
原本趴在地上,疼得呲牙咧嘴的林奇,掙扎着搖搖晃晃的站起身,「至於說幕後主謀是誰?別說我們堂主,就是會長也不一定清楚。」
「你與其在這裏為難我們,還不如去收購站幫着清掃一下廢料紙屑。」
秦戰呵呵一笑,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林奇臉上,林奇的整個腦袋都被硬生生打爆,化作血霧,成了無頭屍體,軟軟的撲倒在血泊之中。
又有一人死在秦戰手上!
執法堂內的所有人都感到不寒而慄,惴惴不安。
即便是萬年青,其手心裏也沁出了一層冷汗。
這他媽的實在是太恐怖了!
「既然你們都不肯說,那我就殺到你們肯說實話為止。」
嘭嘭嘭~
秦戰雙手齊出,有如閃電般在人群中穿梭。
幾個呼吸間,就有十名執法堂弟子被打爆成渣。
剩下的另外七八名弟子,全被嚇得癱坐在地,屎尿俱下。
萬年青指尖輕顫,嘴角哆嗦,臉色煞白得近乎於透明,嘶聲道:「秦戰,你這未免也太欺負人了吧?」
「我就是欺負你了!你能把我怎麼樣?」
秦戰理直氣壯的直面向萬年青,「誰叫你招惹到我的?」
「你……你……」
萬年青氣得全身發抖,指着秦戰說不出話來。
唰!
秦戰身形一閃,瞬移而至,出現在萬年青面前,鐵鉗般狂猛有力的五指,直接扣住了萬年青的脖頸,將萬年青推到牆角處。
萬年青背靠牆壁,呼吸急促,胸膛劇烈起伏,臉色漲得通紅。
他出道至今,還從沒被人用如此近乎於羞辱的方式掐住脖頸。
他堂堂宗師級高手,在秦戰面前,弱如螻蟻,不堪一擊,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再不說,我就擰斷你的脖頸。」
秦戰聲冷如冰,這是他給萬年青的最後通牒。
「我……我真不知道……你就……就別……別逼我了……」
咔嚓!
萬年青話未說完,就被秦戰擰斷脖頸,身首異處。
「別……別過來啊……」
「……你……你別過來……」
另外幾名執法堂弟子,早就被萬年青的死狀,嚇得魂飛魄散,此刻又見秦戰向他們走來,更是被嚇得連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
「我……我昨晚從堂主的門外經過時,無意間聽到堂主正在跟人通電話,從電話那頭傳出的聲音,又尖又細,不陰不陽,像是公鴨嗓,我隱約聽到對方好像說了一句『馬上燒掉白家的廢品收購站』……」
其中一名執法堂弟子鼓起勇氣,斷斷續續的說道,「我說的都是真的,我沒騙你。」
「我當然知道你不敢騙我,畢竟人之將死,其言也善。」
秦戰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再度出手,幾個呼吸間,除了提供線索的這名弟子外,其餘的執法堂弟子全被秦戰一拳打爆,濃郁刺鼻的血腥味,充斥在執法堂內的每一寸空間裏。
「能不能……能不能別殺我……」
提供線索的弟子弱弱的小聲問。
「能啊。」
秦戰輕輕一掌拍在這名弟子的腦袋上。
這名弟子當即暈死過去。
當他再度醒來時,揉着惺忪的睡眼,一臉茫然的喃喃低語道:「我這是怎麼了?」
「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我咋一點印象都沒有?」
他目光所到之處的執法堂內,鮮血淋漓,血肉模糊,簡直就一個修羅場。
血腥味刺激得他忍不住想吐。
而當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執法堂時,又看見這個堂口的所有成員,全都橫七豎八的趴在院子裏,呼呼大睡,鼾聲如雷。
「這他媽究竟是怎麼回事啊?」
這名弟子輕拍着額頭,百思不得其解。
而這個時候的秦戰已再度回到白家。
一臉傻笑的坐在沙發上,雙手放在膝蓋上,像個乖孩子似的。
滿眼好奇的這邊瞅瞅,那邊看看,時不時發出幾聲呵呵的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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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裏卻在盤算着該如何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瞞過所有人的耳目,根據執法堂弟子提供的線索,順藤摸瓜,揪出幕後真兇,給白家出口惡氣。
……
樓上。
書房內。
氣氛凝重得令人窒息。
一直沉默不語的白雲裳,終於在這一刻開口:
「我這個人很貪心。」
「既想要家人,也想要男人。」
白世鏡滿臉不屑的冷哼道:「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再執迷不悟?」
「家族面臨的危機,我會想辦法解決。」
白雲裳一字一頓,再度擲地有聲的表明自己的決心,「秦戰這個男人,我要定了。」
「我在軍中多年,結識了不少軍方大佬,我可以找他們幫忙,以我和他們的交情,他們肯定會伸出援手。」
白世鏡,「!!!」
儘管他早就知道,白雲裳在軍中有不少人脈。
但那是最稀奇,最珍貴的資源。
輕易不能使用。
沒想到,白雲裳為了繼續留在秦戰身邊,居然打算找軍方大佬幫忙。
「他……值得你付出這麼大的代價麼?」
白世鏡忍不住問了一句。
「值得!」
白雲裳重重點頭,「這世上,沒人比他更值得!!!」
樓下的秦戰,聽到白雲裳的這句回復,又一次鼻子發酸。
白世鏡一聲長嘆,無可奈何的應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只能成全你了。」
「希望你不要後悔。」
「絕不後悔!」
這一次,白雲裳的答覆更是果斷乾脆,鏗鏘有力。
白世鏡肯做出妥協,也是因為他對白雲裳心存愧疚,為了拿到今晚商務宴會的邀請函,他許諾把白雲裳送到方寒的床上。
他覺得自己簡直不是人,更不是一個合格的父親。
但這件事,他卻不敢跟白雲裳講,他怕白雲裳一怒之下,就直接跟他斷絕父女關係,老死不相往來。
白雲裳離開書房後,白世鏡掏出手機,直接把方寒拉進黑名單。
與此同時,來到醫院洗胃的白思聰,竟然鬼使神差的與張建東住在同一個病房。
兩人都是一愣。
他們都是一個圈子裏的人,一起泡過妞,一起玩過同一個女人,可謂知根知底。
在得知張建東被孟玉樓的野男人廢了命根子時,白思聰忍不住想笑,但當着張建東的面,他卻笑不出來。
而張建東則因為得知白思聰來醫院洗胃的緣由,驚得險些從病床上跳起,「臥槽!聽你這麼一說,那廢物不像個傻子啊。」
「我也不敢肯定他究竟是不是傻子。」
「表面上看,傻裏傻氣的,但做出的事,卻是陰險狡詐,果斷狠辣。」
白思聰哭喪着臉,有氣無力的搖頭道,「總之,這是一個可怕、危險的人物。」
「哪怕真是個傻子,也不是個善類。」
「但即便這樣,他今日對我的羞辱,我是記住了,終有一日,我他媽要連本帶利的討回來。」
「我,決不罷休!!!」
想到被秦戰灌了滿滿一大杯髒水穢物,白思聰更是怒氣衝天,胃裏翻江倒海,又一次捂着胸口,哇哇大吐,然而除了陣陣酸水外,卻是什麼都吐不出來。
而張建東卻在這時,接到錢富生的電話,「老張,出大事了……」
錢富生語氣焦灼不安,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似的,他才一開口,張建東的心就已咯噔一跳,瞬間懸到了嗓子眼兒……
喜歡全家戰死你退婚,我逆勢崛起你別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