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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剛還說只有我一個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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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渡摘下了紗布,想要給閻野順便表演一個現場變色,還沒變成,就被靈力揪住了命運的後脖頸。

    「眼睛能看見,這頭髮怎麼回事?」

    林渡比劃,「就是覺得師父的白頭髮好看,所以先這樣再那樣就變成了這樣你信嗎?」

    閻野信她個鬼,誰家徒弟張嘴不是天雷就是廢話的。

    「那改明兒你再換個顏色是不是還要找人家五彩斑斕的妖族認爹?」閻野嫌棄得直嘆氣,「姜良今天給你把脈了嗎?」

    林渡點頭又搖頭,「我不就你這半個爹嘛。先說正事,怎麼大敵當前你還要糾結你唯一的徒弟把頭髮染成了白色呢?」

    閻野從鼻子裏哼哼了一聲,勉強接通了共感,看到了林渡的眼前的世界。

    「的確有天地規則的流轉,但你不是沒有擇道嗎?為什麼能直視天道規則還沒有神識不穩?」

    林渡隨口道,「可能因為我生吃了一隻雪靈,也有可能是天道今兒早上給我開了個門然後又關上了。」

    閻野動作停頓住了,「等一等。」

    他匪夷所思地轉頭看向了林渡,空茫的灰色眼眸中顯而易見地出現了顫動。

    這小兔崽子剛剛說了什麼東西?

    還真是要麼廢話要麼驚天大雷。

    林渡毫無放出天雷的自覺,「可是師父,這東西身上有很濃重的三毒,而且還能吞噬天地之靈按理來說三毒形成這樣程度的濃霧,甚至能形成實體擬化,就證明了誒!師父!」

    閻野將蹲下的人拎起來,「你把剛剛那句話再給我說一遍?」

    林渡掙扎了一下,沒掙開,「我說,這東西身上有很濃重的三毒,甚至就是三毒形成的」

    「不對,再往前那句。」閻野眯起眼睛。

    「她說她生吃了個雪靈,所以就變成這樣了。」一道清淺的男音在閻野背後響起。

    師徒兩個同時運起靈力,向後砸去。

    危止好險躲開了那兩道冰封攻擊,把臨湍推到前面,「你們無上宗待客之道真獨特。」

    臨湍目光卻落在林渡跟前的霧團上,「那是什麼?」

    「三毒。」林渡和危止異口同聲。

    「師父,外人來了,你鬆手,丟臉。」林渡用神識掙扎着傳音。

    閻野不松,「你知道消化天地之靈的後果是什麼嗎?你現在真的還是我徒弟嗎?」

    「是。」危止毫無告狀的自覺,非常熱心地提醒,「我親自教的煉化功法,怎麼不是呢?」

    林渡絕望地閉上了雙眼。

    「那我倒要謝謝危止大師了?」閻野轉頭看向了這對皇室遺孤。

    「豈敢豈敢。」危止含笑,「不過見獵心喜,恰逢其時。」

    閻野笑了一聲,本來是用靈力拎着的,改為了用手拎着,「剛還說只有我一個爹?」

    「半個半個,」林渡小聲提醒,「人家是佛修。」

    「佛修就不能欽慕大師有感而孕?」閻野覺得遲早被到處亂惹事的逆徒氣出個好歹,「你還挺會瞞啊!不早和我說?」

    林渡只能放出大招,無辜地看向臨湍,「師伯救我!!!」

    臨湍笑着把林渡解救下來,「你自己就會扔給她一堆陣法書讓她自己算,她這些年不都是鳳朝他們帶大的,再說哪個修士不想接受前輩教導,危止也算他的半個師兄,教教她無妨。」

    「而且,是我讓他教的。」

    臨湍摸了摸林渡的頭髮,只覺得滿手冰涼,「像你這樣一味壓着孩子,孩子當然不敢跟你說。」

    「她膽子還不夠大嗎!」閻野氣得瞪大眼睛,「天地之靈等同小世界的神靈,力量大約等於十分之一的天道,你讓個小孩兒去啃炸藥,怎麼沒把她人啃沒了!」

    林渡嚇得一抖,直往臨湍懷裏鑽。

    后蒼站在遠處看到了這一幕,氣得快把手中的弟子令牌捏碎了。


    「要真像師姐你那樣縱着孩子,就只能養出個膽大犯上、無視倫理綱常的狼崽子!」

    閻野性子慣來不羈,林渡聽見這話恨不得把他嘴封上,這是可以說的嗎?

    「就林渡這個脾氣,她有什麼不敢的?膽大包天,想這想那,就沒想過自己!遲早把自己命也玩兒進去。」閻野氣得想打孩子,「你就說,我不壓着她誰壓着她?旁人做不來的她都要做,逆天而行的下場就是粉身碎骨!你自己就沒想過後果嗎?」

    臨湍攬着的人身子微微一顫,轉過了頭。

    「那她不是成功了嗎?你在這兒嚷嚷,看把孩子嚇得。」臨湍無奈,「你這個脾氣,靜修三百年也沒改。」

    危止以為林渡被罵狠了,剛想要開口幫忙緩和一下,視線一晃就對上她兩眼無神一副「我早就知道是這個下場」的面癱臉,差點笑出聲。

    林渡這張臉很少有這樣無奈的時候,更多的時候是大局在握八風不動的冷靜。

    「道友。」危止開口。

    「什麼道友,叫師叔。」閻野冷笑,「不是半個師兄嗎?」

    危止從善如流,不光不叫道友了,連名字都不叫了,「凡為人之父母,就好像子女那條命就歸他了,莫說生死就連每一步人生路的抉擇都由不得子女做主,你是她師父,就覺得她不能冒險,不能逆天而行,不能為這世間粉身碎骨,為何?」

    「你分明是命道,卻阻止她走上那條該粉身碎骨的命,又為何?」

    「她從未懼過,也從未怕過,從未悔過,你究竟,在氣惱什麼?」

    「命由己造,相由心生。」

    危止聲音很平靜,可落在閻野耳朵里,就不是那般淡然的陳述了,而是偏縱着小兔崽子亂折騰的壞人。

    「傳聞密宗佛子自幼誦讀經書,過目不忘,可道不同不相為謀,我徒弟可不是佛修。」

    林渡很想求這兩位不會講話就別說了,本來她再哄一句就解決了,危止臨湍一出來,閻野那氣性要是沒台階給他下,只怕已經氣得要原地飛升了。

    閻野和危止同時看向了試圖減小自己存在感的林渡。

    「說話!」

    「林道友你說呢?」

    林渡不想說話,所以她甩了甩正在努力吸收月華的寒月靈,仰頭看天,「我與我周旋久,寧作我。」

    閻野差點一腳踹過去。

    林渡腳底抹油,倒是沒溜,蹲下身看着被自己縛住多時的東西,「雖為三毒,卻有世界規則之韻,能量卻甚至沒我這個半靈強,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楚觀夢嘀嘀咕咕,「我還以為你忘記我這個受害者呢。」

    「我要生吃了它!我的月華之力少了一半,這得曬多少年的月亮!」

    「都說了是髒東西。」林渡忽然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向危止,「你的三毒印會吸引這種東西入體嗎?」

    危止點頭,「有可能,千嶼人呢?」

    林渡站起身,皺起眉頭,「既然知道是誰身上的了,那就不必留着了。」

    危止攔住林渡,跟着蹲下去伸手試探了一下,「臨湍,你覺得是什麼?」

    「天道殘片?」臨湍也被拐進入了狀態。

    「什麼天道殘片會有三毒纏身?」閻野不信。

    林渡卻在電光火石之間想到了一件事,「師伯,我想問,天道的力量衰弱之後,是由什麼補充的呢?」

    臨湍想了想,「自我調節,比如你說的魔潮導致大量修士隕落,靈力回歸,還有高階修士的命劫,若渡不過命劫身隕,靈力也會回歸。」

    「天道力量會衰退,是因為靈力循環供應不上,那麼若有人帶着三毒飛升獻祭呢?」林渡認真詢問了這個可能性。

    「大道至純,不可能有三毒。」臨湍和閻野都是臨近飛升的人,對天道規則十分熟稔。

    林渡皺着眉頭,有點委屈,「那我想不明白了。」

    「想不明白就別想了,還沒我歲數零頭大,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閻野敲了敲她的頭,「滾去找姜良把脈。」

    「我要滅了三毒。」林渡沒走。

    「我一劍的事兒,趕緊滾,我一會兒去問姜良你的脈象,回來再給我探個魂。」閻野作勢要踹她。

    林渡拎着糰子就跑,卻在天芮峰看到了個意想不到的人。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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