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2章 不希望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1 / 1)
不肯退房租,只肯讓出房間來,這就是耍無賴,他們人多,折騰一下,就以為能夠讓康妮住不下去,自動搬出來,放棄房租。
這就是耍無賴!
想跟我耍無賴?
那看看誰耍的更狠,現在把眼睛盯錢袋的人太多了,而且那個張茂居然還想動粗,長的牛高馬大就以為很能打?我只是要他們道個歉而已,並沒有為難他們。
拒絕了那個女研究生的退錢要求,我和康妮以及她的同學離開了出租屋。
「他們欺負康妮是交換生,真丟國人的臉,就應該好好整治他們一次。」康妮的同學依然還不解氣,「最好讓他們十倍賠償!」
我笑了笑,沒有再說話,送她們到宿舍門口,我停下腳步,說道:「要是明天他們來找你道歉,退還房租給你,怎麼處理,你自己做決定吧。」
「恩,好。」康妮點頭。
「那我回去了,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打電話給我。」我轉身離開。
「你這男朋友挺霸氣的,對你也挺好,要不你嫁給他,就可以繼續留在國內學山水畫了,誰都趕不走。」康妮那同學說道。
「……」還沒走遠的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這齣的什麼餿主意?
但仔細想想,好像康妮嫁到這裏來,確實能解決她學籍的問題,但用終身大事換幾年學習時間,真的好麼?
無奈的搖了搖頭,繼續朝前走,漸行漸遠,但依稀能夠聽到後面她們的交談聲。
「你又亂說了,他不是我男朋友。」康妮解釋道。
「我知道你喜歡他。」
「沒有!」
「口不對心!」
再遠,就聽不到了。
假期結束,第二天就正式上課了,第二節課還沒上完,班導李躍就進來打斷了講師,把我給叫了出去,他說去教導處辦公室一趟,就不再說什麼了,一路上臉色鐵青,明顯有些生氣。
可能是昨天打人的事情。
到了教導處,不出所料,確實是昨天打人的事情,因為肖玉堂在,他雙臂都打了石膏,已經接上了,但活動明顯不便。那兩個臉龐腫的像豬頭一樣的男生也在,另外三個女生加上康妮都來了。
其餘人,包括學院副院長鄺文博,我們人文學院大二輔導員嚴松,還有其他幾個老師,估計就是那幾個男生的班導,我並不認識。
鄺文博和嚴松臉色複雜的看着我,隨後他們都揉了揉額頭,在頭疼呢?
「李同學,學校已經給過你很多次機會了,你這屢教不改的性格,讓學校很為難。」鄺文博沉聲道。
這是要開除我麼?我也是受害者好不好?
「鄺院長,我這次沒幹什麼妨礙學校的事情吧?」我問道。
「一人雙臂脫臼,兩人現在的臉……事實擺在眼前,你還想狡辯?」鄺文博瞪了我一眼。
「肖玉堂雙臂脫臼,那是他找我切磋。」我看向肖玉堂那邊,「我們昨天是切磋吧?」
肖玉堂臉色糾結了一下,最終艱難的回道:「是!」
「大家都聽到了,我們是切磋,有一些傷是在所難免的。」
「那這兩個同學呢?」嚴松插話道,語氣冰冷。
「他們?他們這豬頭樣是他們自己打的,康妮在場,這三位美女也在場,親眼所見他們互相扇耳光,關我什麼事情?」我攤開手,一臉無辜。
「李同學,我們學校是在幫你處理問題,能私了就儘量私了,不然你會被告上法庭的。」嚴松加重語氣。
「我沒打人啊,康妮,我打了嗎?」我看向康妮。
「沒……有!」康妮搖頭。
「三位美女,我打了嗎?」我看向那三個女學生。
她們低下頭,不敢對視我,也不敢說話,我繼續道:「餐廳的人都可以給我作證,是他們自己打的。」
「昨天那兩個民警都看到了,還有那些混混。」其中一個「豬頭」咆哮道。
「那你去找他們來啊,誣賴我,總得需要證人吧?」我鄙視道。
「這……他們都是你的人,肯定會幫你說話。」
「什麼我的人?沒證人,你們說個屁。肖玉堂,你看到我打他們了嗎?」我問道。
「我我昨天昏迷了,後面生什麼事情,我不知道。」肖玉堂弱弱的回道。
「你們總看到了吧?是他先扇我兩耳光,然後逼迫我們自己打自己,這都是他逼的。」一個男生看向三個女生。
「我們……我們……」三個女生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麼說。
「咳咳……」我咳嗽了一下。
「李同學,你這有威脅的嫌疑。」嚴松警告道。
「我只是喉嚨不舒服,有些癢。」我聳聳肩。
三個女生偷偷打量了一下我,說道:「好像沒……沒打!」
「你們……」那兩個男生氣的臉色青。
「事情不就清楚了麼?」我笑道。
「是你逼我們打的。」
「我逼你們?我現在讓你們去吃屎,你們吃不吃?傻b!」我鄙視的罵了起來,隨後,我看向鄺文博他們,客氣道:「我知道各位老師擔心事情鬧大,想為我考慮私了,但我沒打就是沒打,如果有人誣賴我告到法院,我接着便是,在此謝謝各位老師的關心。」
「既然這樣,那回去吧。」鄺文博罷了罷手,並沒有說什麼懲罰我的事情了。
我給康妮打了一個眼神,走出教導處辦公室,懶得再看那兩個男生。想告我?儘管去告吧,他們昨天在餐廳不僅得罪了顧客,還得罪了餐廳。更何況廈大附近本就是我的地盤,那餐廳都是我的人罩着的,誰會幫他們作證啊?
那兩個民警壓根就不會出面,而那三個女生昨天也在場,連那混混和民警看到我都直接離開了,她們又不是傻子,自然知道我不好對付,出庭作證前,也得好好為她們的前途考慮一下。
以那兩個男生的人品,生了這樣的事情,她們絕對分手了,既然都分手了,幹嘛還幫他們作證呢?嫌棄都還來不及。
「對了,昨天那些人來找你道歉了嗎?」我問道。
「還沒有。」康妮搖頭,「昨天他們也吃苦頭,要不就這樣算了吧?」
「受了委屈,我只是想讓你心裏好受一些,如果你心裏舒坦了一點,那就算了吧。」
「嗯!」康妮應了一聲,又低頭看着腳尖走路,不知道在想什麼。
我說等下我還有課,就先回教學樓了。
其實第三節課都已經上完一大半了,等第四節課我才進去,中午放學去食堂吃飯的時候,康妮打電話給我,說那些人來找她道歉了,還把租金全部退給了她。
本來還說算了的呢,他們又來道歉了,看來過來是怕了。我打電話給薛濤,讓他把人叫回去。
事情解決了,而廈門也暫時趨於平靜,包小滿那個手機號,遲遲沒有給我信息過來。天氣越來越熱,很快就進入了五月下旬,那兩個被打成豬頭的男生,沒有選擇去告我,一場打不贏的官司,告了也是白告,還會徹底惹怒我,不如忍下來或者忘記。
我希望他們忘記,這次只是打腫他們的臉,沒有打爛他們的嘴巴,以他們那口不擇言的大嘴,被教訓一頓,是為他們好。
而譚龍的傷勢已經好了九成。
他離開了!
並不是徹底離開,而是離開了酒吧後面的巷子,他的目的,就是要尋找尹金的下落,報仇!
他臨走的時候,我說如果他找到了尹金的下落,希望他通知我,當然,如果尹金先利用包小滿對付我,我也會通知他。
在五月的最後一天,吳金澤突然打了一個電話給我,他說他準備動手了,因為他大伯已經撐不住。
證據確鑿,就是常善的兒子殺害了他堂哥,不能再等!
他給我打電話,只是提醒我,給我準備的時機,免得常善報復起來,我措手不及。
不希望生的事情,還是提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