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開始變得有意思了(1 / 1)
楊秀英跟張月蘭肯定不是什麼親戚關係,而且她在幾個姐妹當中,排行第三,還有個妹妹呢,也不是小姨。
既然如此,那張月蘭肯定就是喊楚蘭馨做小姨了,這就讓我納悶了,楚蘭馨才二十四五歲,張月蘭都十八,應該19歲了,因為她留級,復讀了一年,會有一個二十五歲的小姨?
我驚詫的看着楚蘭馨和張月蘭,楚蘭馨繼續安慰了一下張月蘭後,直直看着我:「男子漢大丈夫,打就是打了,沒打就是沒打,就算打了,你也得給一個打人的理由。」
「你們自己看吧。」我把楊鋒的手機拿了出來,點開了裏面的錄像,遞給了楊秀英,楊秀英愣了一會,然後和楚蘭馨一起看視頻錄像。看完之後,楊秀英臉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問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問的是錄像裏面那天發生的事情。
我沒回答那件事,只是冷冷的看着張月蘭,沉聲道:「她在教室到處傳播這個視頻,說我給人下跪,這是在詆毀我的名譽,就算我警告她了,她還不聽勸告,當着全班同學的面對我一陣冷嘲熱諷。我打她一巴掌是輕的,否則,我去起訴她,控告她惡意傳播罪,詆毀他人名譽罪。你們是班主任,這事你們覺得我打她一巴掌好,還是控告她好?」
楚蘭馨走到張月蘭身邊,低聲問:「月蘭,是不是你散播的視頻?」
「我……我……我只是開個玩笑。」張月蘭憋了好久,才說是開玩笑。
呵呵?
開玩笑?
我冷冷的回道:「如果我給你拍了裸照,到處在班級裏面傳播,也跟你說是開玩笑,你覺得這是玩笑嗎?」
「誰讓你以前那麼對我的?」張月蘭也朝我咆哮起來。
「那你倒是說說我怎麼對你了?是誰帶着人去打歐陽璐璐的?是誰故意設了圈套引我上鈎的?要不是我機靈一點,朋友多一點,現在我tmd屍體估計都爛在荷花池裏面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楊秀英和楚蘭馨同時問道。
「你們自己問她吧。」我看着張月蘭,並不想多費口舌。
張月蘭坐在那裏,在三人的注視下,硬是沒有把以前的事情說出來,很快,上課鈴就響了。楊秀英說先讓我們去上課,這件事情她們商量一下應該怎麼處理。
我走出了教師休息室,回到了教室內,看到韓如楠注視着我,剛才她居然沒有站起來坑我一次,還真是難得,我對她笑了笑,她朝我遞過來一張紙條。
難道是被我英武霸氣的一面給征服了?紙條表白?但不對啊,韓如楠這娘們明顯有女同趨勢,肯定不會喜歡我的。
回到座位上,我就把紙條拆開,上面依然是她那熟悉的「螞蟻亂爬」字跡,不過並不是跟我表白之類的,而是寫着:一張星月酒吧會員卡!
靠,那娘們真是趁火打劫啊。
但我更好奇的是,她要星月酒吧的會員卡幹什麼?難道也去看艷舞?如果我不幫她辦理的話,她還真進不去,因為未滿十八周歲,進去可是要出示身份證的。
當然,我和楊鋒等人是例外。
想了想,給她辦理一張會員卡倒不是什麼難事,打個電話給費子謙就行了,我倒是想看看她去星月酒吧到底能做什麼。
第一節是數學課,很快就上完了,反正我沒聽,因為聽不懂,都耽誤了一個多星期的課程,老師可不會等着我,把全班都耽誤下來。
我只是自己在埋頭看數學課第一頁的內容,還好我自學能力也不差,能看得進去。下了數學課,我還在琢磨題目呢,楊秀英又把我喊了出去,她是單獨跟我談,而楚蘭馨單獨找張月蘭,一人勸一人,做思想工作。
楊秀英把我叫到了四樓的教師休息室,她說打人的事情就不再計較了,也不會上報到學校,但以後別動不動就打人耳光子了,都是同學,如果能退一步,那就退兩步。
我點頭,輕聲說聽她的。
楊秀英話音一轉,「視頻上的事情是怎麼回事?你打算隱瞞我到什麼時候?」
我說都過去了,不要再提了吧?她說她需要知道。我就如實把那天晚上打車回來,在半路上被人堵截,然後被威脅下跪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然,我沒說是在酒吧惹起的禍端,只是從打車回家說起。
「你挨了兩箭?受了那麼重的傷怎麼不跟我說?」楊秀英的語氣帶着責怪,也帶着一絲自責。
我低下頭,沒有解釋。她嘆了口氣,說那天都怪她,應該問問我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不是一味的只知道讓我早點回去。
她自責起來。
我說那天我只是一時頭腦發熱,所以才說了那麼重的話,其實我剛說出來,我就後悔了,後來根本就沒有怪她。
她臉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最後說讓我以後不要隱瞞她什麼事情,我點頭,然後她就讓我上樓了。當我走到五樓,張月蘭正好也從休息室出來,她怨恨的看了我一眼,被我打了一巴掌,就這麼算了,她並不甘心。
而楚蘭馨又把我叫進了休息室,說她知道張月蘭從小就叛逆,我是男生,她希望我能多包涵,如果張月蘭以後還有什麼做的不對的,我可以去找她說,最好別動手了。
「我是站在張月蘭小姨的立場上跟你說這話的,算是個請求吧。」最後楚蘭馨這樣說。
我說一定,再次回到教室,韓如楠用詢問的眼神看着我,我對着打了一個ok的手勢,她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回到座位上後,楊鋒問我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學校會不會追究,我說這事就這麼過去了。
楊鋒說早知道就多扇幾巴掌了,因為現在視頻已經傳開了,不僅是在8班傳了,還傳到了其他班級的群裏面。楊鋒還說,要是學校其他人也看到這個視頻,那以後還怎麼收小弟?還怎麼發展自己的勢力。
我臉色一沉,這事傳開的話,對我影響確實大,那單膝跪地的場面並不光彩。但事已至此,視頻是收不回來了,而且越是遮掩,反而讓人越懷疑是不是真的跪了。
這樣的結局,我只能接受。至於對發展勢力的影響,我跟楊鋒說小弟收的太多也不好,容易引起混亂。而且現在我們在酒吧也有一批兄弟了,真的要干架的話,只要有敢打敢拼的十幾個人,我們就不虛任何勢力。
而且經過十六天的逃命,我也明白了一個道理,挑事容易,了事難。如果能安安穩穩的賺錢,能少惹事那儘量別惹,一時的衝動,會讓自己身邊的所有人都擔心。
都已經高三了,在學校折騰了兩年,很多事情都看開了。
接下來兩天,那視頻在學校確實傳的沸沸湯湯,如果是一個普通學生,倒不會引起這麼大的轟動,主要是我在學校太出名了,而且暗地裏,其實已經變成了一中的老大,一中的扛把子給別人下跪,當然會讓人好奇。
而好奇之後,就是「一人畫虎,三人成虎」,演變到最後,有兩個說法。一個是我得罪了道上的勢力,終究只是學校的學生而已,被別人逼迫着下跪,太正常不過了,這就是不自量力,以為在學校很了不起,其實在外面屁都不是。
另外一個說法是我把女同學的肚子搞大了,被別人家長直接找來,要跪地賠禮道歉。
這第二個說法差點讓我吐血。
楊鋒說以前投靠我的那些小弟,想讓我站出來給一個說法,我說沒什麼說法。楊鋒說,這樣的話,那肯定會流失小弟的,因為高一新生一群傢伙在學校成立了一個桂花社。
「桂花社?一群娘們成立的嗎?」我好奇問道。
「不是,是一群男生成立的,而且聽說那群體育特長生也跟他們聯盟了。」
「哦?那真是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