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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真相大白-頭上有點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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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晚上的,督軍府燈火通明,發生了了不得的大事。紫閣..

    赫連洪德現在都還有些懵,一群女人而已,他玩個侄媳婦而已,怎麼就給綁了?

    他現在手上有重兵,把控着這座古城的每個重要通道,還埋了大量的炸藥在地下,而且城外有晉州的傅晏瑾瑤瑤呼應,更是在中央軍那裏有後援,他赫連曜敢對自己做什麼,他不信!

    赫連督軍給從紅牌的被窩裏給揪起來,他現在是個五十歲的男人了,因為常年打仗受傷的關係身上很多病痛,在兒子接手軍隊管理後他縱情酒色還抽了鴉一片止疼,現在完全沒有了二十年前的風采,癱坐在椅子上就是一個不怎麼討喜的老頭子,跟他一比,督軍夫人還是年輕好看的。

    看着底下烏壓壓的人頭,他問道:「這大晚上的怎麼了?你們不是去廟裏嗎?這祈福沒結束怎麼回來了?」

    督軍夫人冷笑道:「督軍,看看您的好弟弟做的事兒吧,赫連家的臉全都給丟光了。」

    早就等着的赫連曜把九太爺給攙扶進來,「九太爺,您上座。」

    赫連家是大族,本來出了這種事自己打折胳膊往袖子裏藏,可是赫連曜要對赫連洪德用兵要是沒有個好理由。又給別人落下口舌,到時候又生了很多事端。

    九太爺看着衣冠不整被五花大綁的赫連洪德,心裏不免淒悽然,這老二前幾天還送了他十根小黃魚,現在自己都不忍心看他。

    「傅雅珺,你有什麼說的。」督軍夫人肌肉抽動,她真恨自己瞎了眼,這個女人害了自己兒子,現在又勾引自己的小叔子,敗壞自己的家風,她真想一槍打死她。

    傅雅珺大哭,「姨母,我是給人算計的,我是冤枉的,我給下藥了。對了,要跟二老爺私通的是餘思玥,她跟我提出的換房間。」

    餘思翰冷笑,「大嫂,請不要隨便往我身上潑髒水,我來封平不過三天,我連二老爺都不認識。」

    督軍夫人拿起桌上的茶盅就扔在她頭上,「不知羞恥的賤人,你不但侮辱了佛門清靜之地,還污衊佛祖的福湯,你們坐下什麼可是二夫人親自所見,二夫人你說說。」

    陳氏被赫連洪德瞪的渾身顫抖,可是想起這些年的遭遇她恨意翻滾,「這事兒我說不出口,也不知道這騷狐狸給二老爺下了什麼蠱,求夫人把這賤人浸豬籠。」

    對於這種事,吃虧的總是女人,要是真浸豬籠,只有傅雅珺,赫連洪德不會有什麼事。

    一直沉默的赫連曜忽然說:「九太爺,父親,我倒是有點證據給大家看看,來,帶證人。」

    一個畏畏縮縮的丫頭被推上來,雪苼認識,正是那天去給佛豆湯里下藥的丫頭,好像叫菊秀。

    她撲通一聲跪下,身體因為害怕在發抖,不敢看赫連洪德和傅雅珺。

    赫連曜面色沉靜,他在家裏的時候其實很少,對於這位冷麵少帥下人們除了害怕沒啥別的感覺。

    「你不要害怕,把你知道的事情都說出來。」

    那丫頭使勁兒磕頭,都把額頭碰的砰砰響,「督軍饒命,一切都是我做的,是我把佛豆湯里下的藥,又告訴二老爺那是二夫人的房間,我,我是恨大少奶奶,因為有次她說我偷她的東西,我怨恨她,對,我怨恨她。」

    赫連洪德得意的摸着他上唇的小鬍子,赫連曜想要拿他的人指控,簡直是做夢。

    赫連曜聽到這話也蹙起眉頭,「你可知道你把這些都攬在自己身上是什麼大罪?」

    「奴婢就是死路一條,奴婢死不足惜。」

    赫連洪德忽然狂妄的揚聲,「阿曜,你聽到了吧,都是這個賤人的栽贓嫁禍。我不過是想上山找我老婆溫存溫存,可是這丫頭竟然算計了我!說來這也不算是什麼大罪吧。畢竟你也跟你大嫂睡過,也害死你哥哥,也沒怎麼樣呀,現在還不是手握重兵好好當着少帥嗎?」

    他的反撲把赫連夫人氣的七竅生煙,「赫連洪德注意你的言行,翻出那些舊賬有什麼意思。」

    「大嫂,你兒子還出人命,我什麼都沒發生,你這心偏的。」

    赫連曜卻不溫不火,「二叔,既然你提起往事,我倒是有些不明白的事想要請教你。」

    赫連洪德眼角的肌肉抖動了一下,「你還有臉提你乾的混賬事兒?」

    赫連曜一臉的無辜,「我這被指控的不怕,二叔怕了嗎?」

    赫連洪德冷哼一聲,他大喊着,「給我拿把椅子。」

    赫連曜對李程說:「給二老爺拿把椅子。」

    赫連洪德攏攏那凌亂的衣衫,大馬金刀的坐在椅子上。

    餘思翰氣的直咬牙,「這跟侄媳婦偷情的王八蛋連褲子都沒提上就不認賬,他真覺的就沒有人管了他嗎?」

    雪苼用力捏了他一把,「別說話。」

    餘思翰就是氣不過,一想起這個老東西本來想着是要上自己的時候,他很不能把他給手撕了。

    赫連曜情緒穩定氣場強大,不緊不慢的說:「二叔,七年前那個晚上我被人下藥扔進了大哥的房間裏,我記得我最後那杯酒是跟二叔你喝的,不知二叔有什麼要說的?」

    赫連洪德冷哼,「你太可笑了,你的意思是跟我喝酒就被我下藥?」

    「要是我有證據呢?」

    赫連洪德一攤手,「拿出來我看看呀。」

    赫連曜對李程說:帶人上來。

    這個人一帶上來,赫連洪德的臉色就變了。

    這個是他的老管家,老鍾。

    但是他很快就冷靜下來,老鍾是他幾十年的忠僕,他家裏的人都捏在他手裏,他自然也會跟菊秀一樣不會指認他。

    老鍾哆哆嗦嗦的跪下,嘴巴跟糊了膠皮一樣,一聲不吭。

    赫連曜對他說:「老鍾,你跟了我二叔幾十年,我問你,七年前你們坐下了什麼勾當?」

    赫連洪德看着他,「老鍾,你可要想好了再說。」

    老鐘頭觸地,「督軍、夫人,老鍾該死,七年前二少的確是被下藥了,但下藥的不是二老爺,而是大少奶奶的婢女,秀芳。」

    赫連洪德並不在乎傅雅珺的生死,他心裏篤定,但是卻也有些不安,老鍾為什麼說出事實。

    傅雅珺卻不幹了,她一直跪在地上。此時大喊,「我沒有,是赫連曜他自己酒醉。」

    「少奶奶,您現在可以說不知道,但是秀芳手裏的藥可是二老爺親手給的,他還對您說只要給二少喝了這個,您就可以甩脫大少這個藥罐子,跟二少雙宿雙飛。」

    「老鍾。」

    「狗奴才!」

    傅雅珺和赫連洪德一齊喊出,真是神同步。

    九太爺還是向着赫連洪德的,「這樣一個奴才隨口說了就要定老二的罪,這個也太草率了吧?」

    老鍾從懷裏哆哆嗦嗦掏出一疊東西,「督軍,夫人。二老爺讓我親自把二少給背到大少的房間裏,自己又掐着時間把大少給帶過去,發生悲劇後大少奶奶被送到南洋,他也跟着過去,其實就是跟大少奶奶坐的同一班船。他在船上玷污了大少奶奶,後來大少奶奶懷孕生了他的兒子,他就讓人捎信給二少,讓二少一直以為這孩子是他的,其實他這幾年每年都有十幾天在南洋和大少奶奶跟夫妻一樣過日子,小少爺也叫他爹,這些賬本都是給大少奶奶置辦房產以及生活用度的錢。」

    陳氏忽然尖叫,「好你個赫連老狗,我問你家裏每年都有一大筆錢沒有出處。你只說拿去給中央軍的人送禮,原來是去養小的了。」

    面對一連串的攻擊,赫連洪德也沒法子保持鎮定,他臉上一陣紅一陣白,推開陳氏大聲喊着:「你們都給我閉嘴,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明明就是赫連曜這個崽子買通了老鍾來加害我。」

    「赫連洪德,那你認識她嗎?」

    又一個人被推上來,卻不是本地人,一個皮膚黝黑的馬來女人。

    她本來還挺害怕,可是見到赫連洪德和傅雅珺後就高興的用蹩腳的漢話喊:「老爺,太太。」

    傅雅珺還在驚訝當中,赫連洪德卻一腳踢開了她。「哪裏來的女人,滾!」

    馬來女人不懂這些彎彎道道,她給帶來後本來怕的要死,現在只認識他們便去抱住傅雅珺,「太太,你不認識我了,我是努卡呀。」

    這個時候,赫連曜對她說:「努卡,你看看這是誰?」

    「小少爺!」見到君暘,努卡更高興,她要撲過去卻給赫連洪德給拉回來狠狠的摔在地上。

    赫連君暘這小崽子很機靈,他看到自己的媽媽跪在地上,而赫連洪德坐在椅子上。還有努卡,孩子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也嗅到了危險的氣息,他只走到傅雅珺的身邊,「媽媽,你怎麼了?」

    赫連曜對他說:「君暘,你二爺爺欺負你媽媽,他要害死你媽媽。」

    君暘抬起頭看着赫連洪德,以前覺得他像赫連曜,其實只是因為他們都是繼承了赫連家男人好相貌,現在他和赫連洪德更像。

    他對赫連洪德一點都不陌生,甚至充滿了恨意,畢竟傅雅珺跟赫連洪德在一起的時候都是被脅迫的,她的恨意無形的加在孩子身上,他只知道只要赫連洪德出現傅雅珺就不開心,他也不開心。

    現場情況有點亂,就算這倆個人百般狡辯,可是面對這麼多證據就成了死不認賬,特別現在君暘還在,這可是個活證據。

    赫連洪德姬妾眾多,也有過倆個兒子一個女兒,但都沒有長大,一個胎死腹中,另外倆個都夭折,現在就只有一個女兒,所以對君暘這個兒子他是十分重視,特別是這個孩子身份特殊,他數次暗殺赫連曜,本想等他死了正好君暘就光明正大的繼承了軍權,再等赫連曜爹娘都死了他就認回兒子,到時候封平就是他的,赫連軍也是他的。

    可是數次暗殺都功虧一簣,他本想利用大婚這天再掀風浪,卻沒有想到余家軍和中央軍共同送親,再就加上赫連曜的手下,他是不敢貿然挑戰,雖然他有傅晏瑾的全力支持,但畢竟名不正言不順,最近各路軍閥在大總統的高壓政策下都很老實,要是他挑事兒有可能成為眾矢之的,到時候封平給人分的渣不剩,他什麼也得不到。

    僵持到如今,他沒有想到還是栽到女人手裏。

    赫連曜問君暘,「你認識那個人嗎?」

    君暘眼睛很黑,他一直看着赫連洪德,讓所有人都緊張起來。

    特別是傅雅珺,她想過去抓住君暘卻給赫連曜讓人拉開。


    赫連洪德也一頭的冷汗,喉頭上下滑動着,顯得很緊張。

    終於,君暘說話了,「認識,他是二爺爺。」

    赫連洪德終於放下心來。他有些挑釁的抬抬眉,看着赫連曜。

    赫連曜卻繼續問:「二爺爺以前也欺負你媽媽嗎?」

    這個問題太突兀,孩子本來就不喜歡赫連洪德,他以為說了赫連曜會給他討回公道,遂點點頭,「嗯,在南洋的時候他總罵媽媽是賤人。」

    完了完了,傅雅珺通體冰冷,「君暘,你瞎說什麼。」

    「媽媽,你忘了那次他往你身上潑酒,還揪着你的頭髮打你嗎?」

    一時間,滿屋子的尷尬。這坑人的娃,終於實力坑了爹娘。

    「媽媽,你不用怕,我們請二叔給主持公道。」

    自從回來後孩子又改叫二叔,早就說過了,父親爸爸這個稱號對他來說隨便叫誰都好。

    赫連曜看着赫連洪德,微微眯起的眼睛裏是一片漆黑的的冰冷,「赫連洪德,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赫連洪德漲紅了臉,「一個小孩子,一定是你挑唆的。」

    「看來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了,你自己看看。」

    說着,赫連曜把一張照片給丟在了地上。

    眾人身長脖子去看。原來這是赫連洪德在南洋和傅雅珺君暘拍的全家福,他穿着個南洋風的花襯衣,傅雅珺穿着旗袍,而君暘則是短褲襯衣,一家三口還蠻像那麼回事。

    照片給送到了九太爺面前,他拿着放大鏡看,還企圖替他遮掩,「這是洪德嗎?」

    赫連督軍一把把照片奪過來,「你要是看不出來就是瞎。」

    雪苼大驚,原來孩子不是赫連曜的,幸虧不是他的,這熊玩意兒。

    赫連曜乘勝追擊,「這個照片我造不了假。赫連洪德,你聰明反被聰明誤,上次在滬上派人暗殺我,我順藤摸瓜摸到了你拿南洋美人送給滬上的海關總長,結果我派人摸了過去,就發現了這一切,你還真大膽,敢這麼明目張胆的在那邊招搖。」

    「你這就是污衊。」

    「我知道你還不承認。赫連洪德,我給你準備了滴血認親,也確定確定君暘到底是誰的孩子。」

    年老的仵作被帶上來,他滴血認親的本事可是祖傳的。

    他對赫連督軍行禮,然後看着赫連曜。

    「來人,給老二爺取血。」

    赫連洪德反抗。「滾,什麼癟犢子玩意兒敢把主意打在老子頭上,我不驗。」

    「赫連洪德,你莫非是怕了?」

    「我」

    赫連曜可不是因為他不想驗就不驗的,幾個人過來按住了他,老仵作的銀針扎破他手指鮮血滴進碗裏。

    而赫連曜也捏住了君暘的手,在小孩瑟縮的目光下也給他取了血。

    兩粒血珠顏色並不盡相同,君暘的鮮紅,而赫連洪德因為年紀和酗煙酒的原因血是暗紫色,可慢慢的,這倆滴顏色不同的雪珠子慢慢融合在一起,最終變成了一滴血。

    赫連曜讓人把碗拿給九太爺等族裏的人看。

    眾人臉色大變,其實都知道赫連洪德不會無辜。可是有人是因為受了他的錢財有人是因為忌憚他的權勢,現在就算是看到了事實也是不敢說什麼。

    傅雅珺軟在地上,完了,什麼都完了,她給魔鬼一樣的赫連洪德控制了七年,本以為這次回來可以重新得到赫連曜的愛拜託他,卻沒有想到

    赫連洪德做最後的掙扎抵抗,「赫連曜,我們都是一家人,血液相溶有什麼了不起的。」

    赫連曜搖搖頭,「看來你根本不懂這道理,只有父子至親或者親兄弟姐妹血液才能融合,我再跟君暘做個你看看。」

    說着。赫連曜在另一個碗裏滴入了自己的血,君暘又挨了一次針扎。

    這次的血珠子顏色看着差不多,但是至始至終卻無法融合,保持着兩滴的樣子。

    赫連曜扔了碗,「赫連洪德,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剛才那個不敢指控他的丫頭此時痛苦,「少帥,不是我,我是被二老爺逼得,他手裏扣着我妹子的性命,他和大少奶奶密謀,本來昨晚是要去染指二少奶奶的。」

    餘思翰這半天都快給憋死了,這下可有了發泄的地方。她上前一腳就踢飛了傅雅珺,又給了赫連洪德一巴掌,「你們,原來你們,太可恨了,怎麼這麼不要臉,應該立刻拉出去槍斃了。」

    赫連曜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來人,扶二少奶奶去休息,一個婦道人家不要管這些事。」

    「可我差點給他們算計了,少帥,要是真發生那種事我勢必沒臉見人要自殺,到時候我一死我爹肯定不能跟你算完,余州和封平必定一場大戰,你說這些人的心思有多歹毒。」

    他的這些話當然是說給別人聽的,那些宗族的長輩們都怕死怕打仗,一聽果然勃然變色,赫連曜成績乘機說:「九太爺,您看這怎麼處理?」

    他咳咳了一頓,想逃過發表意見,可是赫連曜很有耐心,等着他說話。

    九太爺看逃不過只好說:「此時茲事體大,關係到我們赫連一族的聲譽,我看先把他們暫時關押,大家先商量一下對策。」

    赫連曜詢問他爹,赫連督軍煙癮發作,正在流眼淚鼻涕,「就按九太爺的辦。」

    此時,天色以明,李程把人給押下去,眾人都離開,就留下了赫連曜一家。

    赫連夫人追悔莫及又是氣又是恨,「好個赫連洪德,好個傅雅珺,我真是瞎了眼,曜兒呀,娘對不起你,這些年讓你受委屈了。」

    赫連曜搖搖頭,「沒事,我們都是被奸人蒙蔽,只是爹這個樣子實在讓兒子痛心,還有娘你要不是你們兩個明爭暗鬥,我們家哪裏會讓赫連洪德有機可乘成了現在的樣子?現在雖然把他關着,但是我們還是不能處決他,恐怕也就能殺傅雅珺當個替死鬼。」

    「為什麼不能殺死他,你們不敢我去。」

    赫連曜一把拉住餘思翰,「你能不能別添亂?他控制着封平城內所有重要樞紐,還把持着彈藥庫,手裏還有幾萬大軍,在而和封平咫尺之隔的晉州軍正等着幾口進攻,他要死,哪裏那麼容易?」

    「那你這樣說是拿他沒辦法了?」

    雪苼替赫連曜跟她說了。「只要把他的罪名坐實,少帥討伐他就是家裏的內部爭鬥,外人不敢插手。」

    赫連曜這一晚都忙的要死,此時看到雪苼,雖然她滿臉雀斑的樣子很醜,但他的目光還是寵溺溫柔,「對,雪苼說的對,從明天開始雪苼就不用躲躲藏藏了,還有你,也不用穿女裝了,余少帥。」

    赫連夫人和督軍都懵了,「阿曜。你說什麼呀?」

    他拉過餘思翰,「這是余州少帥餘思翰,那個是尹雪苼,你們都見過。」

    赫連督軍煙癮犯了啥都不管,「我知道了阿曜你自己處理,我要去抽幾口。」

    看着赫連督軍笨拙的身影,赫連夫人氣的流淚,「不成器的老東西!阿曜,你的意思是你媳婦是個男人?」

    「哎,你看看,就做了幾天俏姑娘,我又給打回原形了,夫人。在下餘思翰,不是七姐餘思玥。」

    赫連夫人年紀打了也受不了刺激,此時心跳一陣快似一陣,但是現在赫連曜當家,她也管不了了,撫着胸口說:「算了,阿曜長大了,我也管不了你了,你們隨便玩,開心就好。」

    等人走了,餘思翰一臉的興奮,「阿曜你娘的話什麼意思呀,她不會以為我們那個?」

    他的左右手大拇指碰在一起。做了個甚至猥瑣的動作。

    赫連曜假裝看不到,他走到雪苼身邊摸了摸她的臉,「累了吧,去睡一會兒,白天也沒什麼事。」

    餘思翰十分的生氣,「那我呢?」

    「你也去睡。」

    「赫連曜,你就沒有什麼要對我說的嗎?」

    赫連曜給他鞠了一躬,「余少帥,謝謝你,雖然你和你姐夫和得到了好處,我們直接愛你不過是一場公平的交易,但我還是要謝謝你。」

    餘思翰的眼睛深處流淌着憂傷,「你覺得我就是為了利益嗎?」

    「赫連曜是個只看利益的人。你覺得我還能看到什麼?」

    餘思翰看了一眼雪苼,「她呢?」

    赫連曜也看着雪苼,「她也是利益,有了她在我身邊,我會開心會高興,做什麼都有力氣,這就是利益。」

    餘思翰踱着腳大喊,「閉嘴閉嘴,你們這是純粹要氣死我,走了,去睡覺。」

    雪苼從後頭勾住他的胳膊,「我陪着你。」

    這下赫連曜怒了,「雪苼,他穿了幾天女裝你還真以為他是女人了,他是男人。」

    「我喜歡他,要你管。」

    看着兩個「好姐妹」相攜離去,赫連曜立刻追上。

    可剛走了幾步,李程就急匆匆趕來,「少帥,赫連洪德帶着傅雅珺和君暘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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