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痛毆香江警察,就在此刻!(1 / 1)
直到進了電梯宋援朝依然強撐着,還不忘給閉路錄像豎個高高的中指。
但出了電梯他就不行了,一步踏空兩眼反插,他朝着聶涵直挺挺砸了過去。
「宋哥!」聶涵連忙扶人。
陳柔招呼司機:「開快點,送宋仔去養和。」
……
半個小時後,養和門診VIP區。
宋援朝閉眼躺在病床上,衣服全部被掀開,通身的肌肉上全是青青紫紫的淤傷。
聶涵伸手輕撫過他腰間一個巨大的腳印,氣的掐了聶嘉峻一把。
聶嘉峻攤手,無聲控訴:為了一個大陸保鏢,至於嗎?
門診科醫生感慨說:「這位先生可真厲害,以他身上的腳印和淤傷,他的肝膽脾臟至少要破裂一種,出血身亡的,但他很懂得如何保護器官,所以只是輕傷。」
陳柔跟醫生握手:「不要惜藥,我們有的是錢,請務必讓他好起來。」
「治病救人是我們的天職,聶太只管放心。」醫生說。
陳柔本來想拉聶涵一起走的。
但見她堅決不肯走,遂讓明叔派個保鏢過來跟着,就只帶聶嘉峻明叔回家了。
出了醫院,明叔感慨:「宋仔大概是全香江能薪水最高的陸仔,但他值得。」
不論當兵還是從警,打人是必修課,挨打也是,陳柔原來去KK園區臥底的時候也挨過打,雖然看宋援朝傷的很重她特彆氣憤,但內心倒沒有太大的波動。
他們這種人不怕痛,怕的是完不成任務。
而不論於崢嶸能否醒來,聶釗的暗殺危機都已經解除了,他的腦殼後面沒有隨時瞄準的槍管,能夠全力幫助她的老前輩們剿滅海盜了,她的心也就放下了。
當然咯,雖然聶嘉峻滿心期盼,但陳柔依舊沒有帶他去見聶耀。
可憐的聶氏嫡長孫又被細娘涮了一回,氣悶悶的回家了。
但其實就目前來說,他並非聶家最鬱悶的人,還有個比他更鬱悶的人,那就是他的小叔叔,話事人聶釗聶老闆,本來聶家三太不論有事沒事,每天晚上都會見一面,或者過問一下聶老闆的身體狀況,但自打幹掉於sir後她就不過問了。
三更半夜的,聽說太太回來了,他特意上上下下五六趟,在電梯裏等着偶遇太太,結果她為了去看看追風,走的是樓梯,而他滿面笑容的站在電梯裏,電梯門開,進來的是蔫噠噠的聶嘉峻和哈欠連天的明叔,而等他追到狗窩時太太已經上樓了。
……
第二天一早,陳柔盤點了一下自己賬戶上的錢,估了一下她可以用的那部分,就又給第三毛紡廠掛去了電話,不算奇蹟,而是人情世故,電話正是李霞接的:「餵。」
陳柔忍着笑說:「是我呀,你的海外關係,李霞,你們廠領導商量好了嗎,廠里困難不困難,大概需要多少投資款呢,我準備先匯一筆款過來給你們。」
這廠子小,廠長書記面對面辦公,也早就準備好獅子大開口,敲外商一筆了。
倆領導撲了過來,指早就準備好的稿子給李霞看,怒目圓瞪。
李霞覺得他們要的實在太多了,都說不出口來,不過就在昨天廠長剛剛給她解決了住房,雖然只有一室一廳,但以後丈夫休假就不用跟她擠單人床了,她咬牙說:「廠領導說要足足十萬塊,但是妹妹啊,如果你經濟緊張咱就算了……」
毛紡廠的工人們月工資才幾十塊,一年才賺幾百塊。
廠記和書記獅子大開口要了十萬塊,那可是一筆巨款,李霞擔心電話對面的女孩掏不出那麼多錢,難堪極了。
「我給五十萬吧,李霞姐,把你們廠的公賬號碼給我,我這就差人給你們寄外匯,你們可以在銀行換成人民幣,至於合同,等我來了咱們再簽。」陳柔說。
廠長和書記就趴旁邊聽着呢,李霞還沒反應過來五十萬外匯有多少,只聽撲通一聲,書記直接跌坐到了地上。
廠長的嘴角在抽抽,手在哆嗦,看樣子像是要腦梗了,猶還說:「快報啊,報賬號。」
整個第三毛紡廠打包賣都賣不了五十萬。
這哪是狗屎運,這是牛屎,還不是黃牛,是一大坨熱乎乎的耗牛屎運!
……
宋援朝一月都有8萬港幣的薪水,這個月因為代老闆挨打,還有額外的獎金呢,陳柔有個賬戶,是原身自己的,原本賬戶上有幾萬港幣的存款,但這幾個月先是聶家的公賬每個月會存20萬給她,再是聶釗自己給她存了300萬,再加上她所代持的,韓玉珠的賬戶每個月還有幾十萬佣金,她也算小富婆一枚。
既然深市的她不會再出生,大概率原身也不會再回來了。
她槍林彈雨的拼殺着,能給她所愛的人花錢,她心裏甭提多舒服了。
凡事要一步步的來,所以到了第二天,她專門找律師研究,又諮詢了一下,按照目前大陸的招商政策,先給深市招商局打了個電話,通知了他們自己跟毛紡廠合作的意向,這才把自己的賬號交給明叔,讓他找賬房去給毛紡廠匯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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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師當然有得沒得都要夸硬夸,誇讚陳柔說:「三太可真是好眼光,雖說香江這邊的商人目前都不太願意往大陸投資,但請您相信我,您的投資必會有大回報。」
陳柔不懂經商,投資也是為了讓生她的那個女人日子過得好一點。
而在做完這件事之後,她就準備正式收拾聶嘉峻了。
其實也是時機到了。
等再過了三天,這也是『大警長於崢嶸持AK殺人案』要被警方公開通報的前一天,這天一大清早的,陳柔就說要帶聶嘉峻看去看聶耀了。
是了,今天聶榮帶着保鏢們也要去,而且是一大清早就出發了。
聶嘉峻趕忙把自己給二叔準備的東西全收拾好,這時他考慮到很可能小叔短期內不會放了二叔,於是又給二叔帶了幾大本書,就他和陳柔倆開她的小跑車,出發了。
走到半途聶嘉峻就知道聶耀被關在哪裏了。
跑馬地。
那兒有一大塊地皮,還是韓玉珠當年買的,現在是個近海的洗砂廠,但在規劃中,從明年開始那一片要建類比淺水灣的別墅區,而在那兒有幢老別墅,因為是韓玉珠所喜歡的,在有梅潞的年頭裏,說它是凶宅,聶家人幾乎很少去。
陳柔開着車一路上山,然後還得下山才能到。
但是她走着走着就走岔路了,沿着山慢慢兒的走着,邊走邊在找路。
問題是聶嘉峻來的少,也不認識路,他又有點心急,就來了句:「認路應該是保鏢和秘書的必備技能吧,細娘你天天跟着保鏢們混,卻連路都認不准?」
陳柔說:「阿峻,人的一生很長,既然已經走錯路,咱就慢慢的找正確的路,你看看沿途的花啊草啊的,說不定會有別樣的收穫,又何必只是急着往目的地趕?」
她這是看在聶釗給她匯的那些錢的面子上才有耐心說教一下的,但聶嘉峻並不領情:「你又不急我二叔。」
「一旦你二叔被放出來,他就會向警方檢舉我曾經一口氣幹掉三條人命,還會檢舉你小叔綁架並非法羈押無罪之人,但你竟然認為我不着急?」陳柔冷笑。
聶嘉峻面色陡黯:「你們急是因為想滅他的口,好吧我知道你們要殺他了,這是準備在他臨死之前讓我見他一面,OK我懂了,不要再說了。」
陳柔猛然剎車:「看到那幾個人了嗎?」
她停車的地方恰好是聶家老別墅的後山,栽的全是樹木,也只有一圈鐵欄杆圍擋着,而在鐵欄杆外有三三兩兩,一群一群的人,穿的全是爬山裝,臉上也都戴着防曬圍巾。
聶嘉峻乍一看,攤手:「一群登山愛好者而已,有什麼問題嗎?」
陳柔穿的是工裝褲,T恤,三角皮帶就在後座上,上面卡着槍和警棍。
這紅車太顯眼了,她找了個停車帶懟了進去,提上三角皮帶下車,拍車門:「聶嘉峻,下車!」
「細娘,你,你想幹嘛?」聶嘉峻看她腰上鼓鼓囊囊,又是警棍又是短槍的,還塞着四五隻彈夾,舉起了雙手:「你們為了錢,這是要瘋了吧,連我都要滅口?」
他以為陳柔搞成這樣是要殺他。
陳柔揪他耳朵:「你個蠢貨,但凡你用上三分的心,你就會發現那幫爬山愛好者就是前幾天在警署走廊里對着宋仔倒噓的那幫警察。」
聶嘉峻再回頭,就見那幫穿的花花綠綠的登山者正在越過聶家的圍欄。
他驚出了一身冷汗:「所以那幫警察偽裝成登山者,這是準備去救我二叔的吧,他們為什麼要那麼做……我爺爺,我爺爺還在山莊裏呢,他們會殺了我爺爺的。」
陳柔最先抽的是警棍,跟在那幫鬼鬼祟祟的警察身後,唇噙一抹冷笑,邊走,邊從脖子上拉起圍脖,掛到了鼻子上。
大白天的,一幫阿sir們假借登山者的名義潛入聶家試圖搶人,這是於亨老爺子在兒子被幹掉後的垂死掙扎。
聶釗當然早有準備,所有保鏢此刻也全在山莊裏。
但是這幫歪屁股的王八蛋警察們,敢打她的老前輩,陳柔當然要親手教訓。
在聶嘉峻無比驚訝的注視中她邁開大步,甩着警棍跑了起來。
山間微風輕拂,馬尾在她頭上飛揚,她躍過公路跳下一道坎,像只豹子般靈活的攀上欄杆不規則翻過去,於背後靠近了那幫『迷路』的阿sir們。
痛毆香江警察,就在此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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