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我的新生肯定變奇怪了(1 / 1)
12月13日。
早。
再睡一覺起來,蘇明已經恢復的七七八八了。
就是有點奇怪。
「」
為啥本來睡在另一邊的諾艾利亞會滾到自己邊上?為啥自己的臉會埋在寶寶食堂里?就說有點喘不過氣。
「您醒了。」
「」
「您的傷已經好了嗎?您果然不是普通人。」
她像是沒事人一樣,很平靜的拉開身位坐起來。
「您打算先準備食物吃飯,還是先繼續懲罰我呢?」
「懲罰?」
「嗯,難道您只打算懲罰到昨天的程度嗎?」
「」
與她對視幾秒,蘇明也坐起來。
「聽見了?」
「太安靜了,所以我聽到了。」
她捂着胸口,「您是想把那個,放到這裏。」
「先吃早飯。」
「好。」
諾艾利亞已經可以幫蘇明準備早餐了。只要蘇明提前捕獵到食物。
「」
見着她搖曳身姿忙活,蘇明忍不住點燃一支煙,想抽自己一大嘴巴子。
這下好了。
底線靈活降低之後,大腦里的想法也跟着放開限制。這tm真的還有一點點臉面嗎?
但是
【好感度:12】
【描述: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有了活下去的種子。想試着為了成為侍奉你、作為斐濟、作為女僕、作為一切都屬於你而獲得新生的人】
一夜過去增加11點。真沒問題?
有噪音就聽不見,那自己是不是得想辦法找個類似音響的東西?
好像也沒必要了。
還有什麼不能被她聽到的?關於自己來歷的,大概是因為遊戲的保護機制她至始至終沒聽到一點。其他的瑟瑟啥的。
「」
諾艾利亞忽然回過頭。
「」
蘇明眼神清澈的望着她。
心裏在想什麼?
揉。
清蒸。
爆炒。
反過來爆炒,翻過去再爆炒。
有什麼問題嗎?
「」
她又收回視線。
不對勁。
這傢伙剛才如果真的又聽到才回過頭,為什麼還能笑的出來?不是,怎麼身邊的個個都多少沾點變態。真是被自己傳染?人傳人?
12月15日。
諾艾利亞變了。
很明顯。
以前她只會無動於衷跟着蘇明走。被迫。
「前面有村莊,您要在這裏修整嗎?」
「要修整。」
「我可以試試嗎?」
「?」
她能拿出匕首,抵着老鄉的喉嚨。
「請讓我們借宿一晚。請把自己綁起來。」
她面對探索者差了點意思,但面對手無寸鐵頂的農戶綽綽有餘。
太黑了。
自己好歹會給錢啊。
「您為什麼要給錢呢?即便給了也不會把您當做好人。給了他們錢也不會改變他們的生活。不給可以省下錢做別的,您打算購置宅邸需要很多錢。」
「別,別掏他們的錢。」
蘇明嘆了口氣。
為什麼要給錢?
良心過得去?
「因為不想當過街老鼠。惡可以,但要看對誰。」
「可我和您現在就是過街老鼠。」
「」
懶得再解釋,蘇明從包里抽出兩張銀票放在桌上。望着農戶惶恐的臉,「不用擔心,我們住一天就走。這錢當是報酬。」
「」
諾艾利亞注視桌上的銀票好一會,漾起一絲笑意。
「您其實是好人呢。」
好人嗎?
12月15日。
晚。
好不容易有床了。
諾艾利亞打算一如既往睡地板。
「算了,這農戶一個人住不怎麼講究。別說地板了,床我睡着都有點膈應。」
狹小的屋內好幾處肉眼可見的雞糞便。床蘇明都拿外套惦着睡。
要不是眼瞅着今晚可能會下雨,真不如找個林子睡一晚。面對蟲子都比面對着地方好。
「那我睡哪裏呢?外邊嗎?」
「什麼腦迴路?睡床。」
「和您一起嗎?」
「有問題?」
「」
她沒再說話,也學着蘇明褪下外套袍子,墊在床的另一側。
床雖然小,但兩個人平躺勉強夠。在這環境蘇明也沒啥心思,側着直接睡覺。
12月16日。
早。
還是一樣的感覺喘不過氣。鼻尖抵着稍有些軟的衣服。臉則是幾乎陷入鬆軟的蛋糕里。
「您醒了。」
「」
難不成自己讀檔了?
不是。
仍然在農戶家裏。能嗅到一些奇怪的氣味。即便昨天隨手清理過,還是有牲口糞便殘留的氣味。說到底這張床就有點怪味。
所以說。
「我覺得應該不是我自動滾過來這樣的。」
「是我聽到之後打算這樣做。」
「」
「您想過,臉埋在我胸口會『哇肯定很舒服』之類的。」
「」
「您似乎不願意懲罰我。但爸爸媽媽都和我說過,不能因為別人的大度而覺得無所謂。更應該因為別人的大度而主動彌補。我沒有錢,也沒有別的能給您的。只能聽到您想這樣,也只能以此為彌補。」
真的。
只要把臉埋進她胸口,所有怪味都消失了。只有淡淡的汗味和莫名的香氣。
「聽農戶說附近有條山下留下來的水溝,水質不錯。去洗個澡吧。」
「好。」
「」
啊。
蘇明真感覺大腦都在顫抖。
偏偏是這種真對她做了什麼好像還會感謝自己的表情,再配上毫無防備的身體。
想想。
寧采臣連鬼都不放過,許仙更是連蛇都要。
自己又算得了什麼呢?
12月16日。
上午的溫度是低了點,但蘇明能接受。
農戶也沒騙人。
從崖壁某個小洞口淌下的水流很清澈,蘇明捧着喝了一口,有點像記憶中老家的井水。冬暖夏涼。涼的是沁人心扉。
拿水壺接滿。
「伱別站在那,先去一邊等着。」
蘇明沒有洗澡喜歡被別人看的癖好。
小水溝唯一可惜的就是深度不夠,僅僅沒過蘇明的小腿,只能說背靠崖壁當淋浴,最後躺在小水溝里能算是泡澡。
「」
正打算穿衣服,諾艾利亞突然出現了。
完全沒避諱,就盯着蘇明看。
「這次我沒想任何事。」
「我也沒說有聽到您的想法,隔了太遠我聽見。」
「那為什麼過來?」
「和您一起從羅伊村逃到這的路上,我見過僕人,女僕之類的。我推測,也許我可以幫您什麼。侍奉之類的。」
「沒什麼能幫的。」
蘇明臉不紅心不跳的起來穿衣服。
而她的視線一直盯着蘇明同一個地方。
「看來您確實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
廢話。
沒用任何加成,從水裏起來就冷的偶爾哆嗦。
說白了,武器是熱脹冷縮,冷成這樣怎麼可能還有念頭?
「?」
「您要看着我嗎?」
有人會在被人看見脫光衣服之後,問這句話嗎?
有。
面前的諾艾利亞就是。
白皙的大腿併攏,又是毫無雜質嗎?
沒入水溝。解開頭髮過後,濕漉漉晶瑩剔透。櫻桃。
一大半雪色的寶寶食堂都浮起來了?
心無雜念。
想想,還有很多事情沒思考清楚。
這世界有多少個國家,魔石實際用途到底是真的只能拿來裝飾,還是有可以用魔法的人。
榮耀探索者是什麼實力。
接下來打算的是離開這個國家。直接去另一個絕對沒有風險的新地方。
12月17日。
凌晨。
綿延的山脈斷了。再往北地勢肉眼可見的變低。最明顯的跡象就是偶爾能看到小型的草原。農田也不再是高低起伏的梯田。
蘇明嘗試用樹枝支起簡單的帳篷。可搜刮來的布匹太小,只能構成勉強能容身一個半人的空間。
「我可以睡外邊。」
「行吧。那你睡外邊得了。」
今天天氣還不錯。不冷不熱的。
真就這麼老實鋪衣服在樹下,打算睡了?
「算了,來搭把手,再重新弄一下。」
帳篷可以容納兩個人了。
「學會了嗎?這個東西叫帳篷,核心的地方在於找好支點」
如果路程還很遠的話,肯定需要經常搭帳篷。到時候得想辦法找防水材料的布。再不濟想辦法自己做個睡袋也行。每天都風餐露宿,自己倒是沒事,但諾艾利亞手腕多了幾個不知道被什麼東西咬的小包。雖說她沒什麼怨言吧但能有辦法睡的更好,真沒必要。
12月17日。
大概要天亮了吧?
又來了。
她的身體貼近,手攬着蘇明的後腦勺。自然而然的把蘇明的臉往胸部擠。
但這次比前面有些許區別。
蘇明本來是躺着,多半是睡夢中普通的側過身。她睡覺僅僅脫掉了袍子,也不可能說像學習資源里一樣真就變成很奇怪的姿勢。
但戳肚子就很現實了。
隨着壓迫臉頰的鬆軟越來越真實,飽和度到極點。念頭自然而然也進入了蓄力第二階段。
如果這時候她肚子往前面動一下,相當於被振刀。自己的底線會
「」
動了。
但這肯定不是機緣巧合。
那雙眼睛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睜開了,在昏暗的空間裏與蘇明對視。
她又聽到了吧?
「您要懲罰我嗎?」
「這不是懲罰。」
「我知道。但是懲罰和償還恩情對我來說,都是一樣的。」
「」
想到她會伸出手。
現實里的她就真的伸出手。
「」
為什麼被自己翻過來,按在身下還能漾起一絲笑意?
「請您憐惜。」
嗯?
有點耳熟?
「這次,我有沒有和您之前教導的一樣?」
想起來了。
最開始想儘快成為商品被賣掉,諾艾利亞吭哧半天說了這句話。說是見到朋友這樣說過。
朋友就是背叛她那個?對誰說,就是害死她父母的罪魁禍首吧。
「他們已經被我殺了,我把他和她的腸子都拿出來扔掉了。」
「所以,現在這句話沒有別的含義。我也不會因此感到難過。」
「」
「我只會想一個問題,就是有沒有符合您預想中商品那樣?」
不行啊。
這種眼神
「您的,反應越來越強烈了。」
「請您繼續吧。我心甘情願。」
又是心甘情願。
理性在她一隻手主動拿着蘇明的手按在胸口,另一隻手攥着游移開始逐層崩塌。
坐在她肚子上。
敞開她的心扉。見證奇蹟般的寶寶食堂搖曳。
「捧好了。」
「這樣做嗎?」
「縮一縮肩膀,兩隻手」
嘶。
都沒說出口,她已經洞悉蘇明想要什麼。甚至把蘇明沒打算說出口的步驟也做了。
是說,會仰起頭唇齒也碰到。
12月17日。
早。
天大亮。
諾艾利亞默默的穿衣服。
「你得洗個澡。」
「不用,擦完之後我沒覺得髒。留到下次找到能洗澡的地方,我再洗。」
「」
真的假的?
肚子和寶寶食堂被污染那麼厲害,就這樣隨便擦擦就穿衣服了?
就結果而言真是索然無味。
「沒忍住啊」
「您為什麼要忍呢?」
「我沒和你說話。」
「」
諾艾利亞頓下動作,張望四周,「這裏有別人嗎?」
「」
「您不希望對我做剛才的事嗎?」
「你不懂。」
「我希望您想做什麼就做。除了懲罰和報答以外,您親口說過,以後我應該為了您而活下去。只有您確實對我做了某些讓我感到還活着的事,我才能理解我確實是在為了您而活下去。」
「」
真的完全不同了。
方方面面。說話的情緒,現在更願意開口。
【好感度:49】
【描述:因為你的所作所為,有了活下去的種子。想試着為了成為侍奉你、作為斐濟、作為女僕、作為一切都屬於你而獲得新生的人】
但是。
好感度是不是漲的太快了?
天沒亮騎在她肚子上時明明記得才20不到,完事之後直接49?
不是。
難不成自己是什麼先天瑟瑟身體,自帶魅惑技能。只要瑟瑟就能攻略?
「我對結婚沒有興趣。」
「因為失去妻子的緣故嗎?我和您一樣,我對締結夫妻關係之類的生活,沒有興趣。」
「」
「啊,對不起。我才發現您臉頰上沾了雜草。」
12月20日。
中午。
「奧羅雫國?」
「最近咱們國家和他們有點摩擦,想過去有點難辦啊。三千五金票,兩個人我算你五千。」
他找到了可以跨過邊境線去另一個國家的地頭蛇。
我圍着頭巾,我有對着小河看過現在的臉。很難看,全是麻子圍着只有媽媽才會戴的頭巾完全像是老婦人。
他也一樣。像個中年人。
至今為止我沒有遇到看着會特別順眼的男人,起初看他也一樣。但現在是為什麼呢?越來越覺得,挺順眼的。
他像是爸爸媽媽一樣照顧我也不對。沒那麼溫柔,更多時候是想的和做的慢一拍。比如之前搭建帳篷,我覺得既然不夠兩個人睡,我就該理所當然睡外邊。
他也應允了。但睡了沒一會就叫我起來,再重新搭建。要我也睡在帳篷里。
其實我沒覺得帳篷和在外邊墊衣服睡有多大區別。甚至在外邊睡覺還能數星星,在裏邊不行。
我有種奇怪的心情,此前沒有的心情。
一旦洞悉到他想對我做什麼的想法,我會很輕鬆。
如果對我付諸了行動,那瞬間我好像真的忘記了所有。只在意眼前的他是什麼表情,打算做什麼,洞悉的念頭吵着要將我怎麼樣。
他還是會想念妻子。
是個很念舊的人吧?
會給農戶錢,只有好人才會這樣做。他也沒必要裝給我看。
我真的還能繼續活下去嗎?
我已經在這樣嘗試了。
12月20日。
晚。
「又來了,不是說過沒必要?」
「」
對我而言只要說出來,是因為報恩或者練習為了他而活下去就行了。
但此前他已經說過很多遍,不需要。會用別的方式讓我償還。
那麼,我還繼續把他的臉按在胸口的原因
不知道。
所以,我只能回答一句話。
「不知道為什麼,我想這樣做。」
「啊?」
「會覺得胸口堵塞的都沒了,很輕鬆。對不起。」
「也不是需要道歉的事感到輕鬆嗎?」
「」
我的臉頰為什麼會發燙呢?就好像偷吃爸爸媽媽說要拿去賣的果子被抓了現行一樣窘迫。
「明天就得離開這國家了。要掃墓的話」
「可能得過很長一段時間才能回來。」
「」
但是他好像沒發現我的窘迫,也沒對我突如其來吐露的連我自己都搞不懂的回答提出異議或者拒絕。呼吸拍打在胸口附近。
我也逐漸安心了。
掃墓嗎?
我是想給爸爸媽媽重新修繕墳墓,有機會就祭拜。可我和他一樣,肯定一樣只要我會想起,爸爸媽媽就永遠都會活着。他的妻子也是。
「?」
「補事喔喘不過嘰!擬贛神魔?!」
「對不起,我走神了。」
我好像變得有些奇怪。
但是,真的想活下去了。我還莫名的會期待,今天的他會不會心口突然一致,又會對我做什麼。
「早點休息吧。明天有正事要做。」
沒心口一致。
我之前撒謊了,其實某些時候我根本沒聽到。是後來把我按倒才開始聽見。
可那不重要吧。
這一切,我都心甘情願。我正打算為了一個不知道過往只知道名字,才認識兩個月的男人學着重新活下去。花和草木沒有行動能力,沒有思考能力。
它們感受不到痛苦,也感受不到活着。
我沒可能成為花草,我會感到痛苦但我也能感到快樂。
你看。
他的手已經不在拒絕放在我肚子上。我感受那手心的熱意似乎今晚也能睡個好覺。所以說,謝謝。雖然有些奇怪但我好像真的能再次活下去了。所以,想報答,想認真的學習以前沒接觸過的事。
因為我把他的手推到胸口的緣故,所以開始冒出想法了嗎?
今天我不會再主動了。
想着、吵着要我做什麼,沒說出來我也不會動的。畢竟他說過,今天要早點休息。對恩人這樣做好像不太好但我不是看起來那麼聽話。反正,也只有我自己知道。
但是稍微有點睡不着。
都已經吵成這樣了,還是不打算付諸行動嗎?
真是怪人。呼跟着怪人一起,我的新生肯定真的變奇怪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第242章 我的新生肯定變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