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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草地和馬車選一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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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月26日。

    下午。

    蘇明差不多審問完畢了。

    奧羅雫帝國比原本呆的帕提亞帝國還要小點,換成雪國就一個南省的面積。

    算不得機緣巧合。

    面前瑟瑟發抖的王女沒屁事干,經常混在探索者公會。說白了羨慕好幾個姐姐都有公會層層選拔出來的『狗』,她沒有。也想找一個。所以這幾年有考核都是她來。可惜沒找到一個入眼的。

    榮耀探索者要國王和探索者公會總部親自冊封啊。那她的級別不太夠,按雪國歷史算就當成最先送出去和親那種,沒什麼能力只有身份

    但退一步講,榮耀探索者她可能是沒資格冊封。但璀璨探索者夠了。

    「」

    宅邸附帶的小院子裏,蘇明稍稍展示了下能力。

    「你、你這是什麼?」

    「魔法。」

    附魔和哲學之刃算不算魔法呢?

    不知道。

    但能唬住她就行了。

    「另外有幾種我沒法讓你實際看到。」

    「?」

    「比如,有一種是讓人體會到那一把銼刀不停的挫牙根。渾身像是有螞蟻在爬。」

    「」

    「還有一種過於殘酷首先,臉會一點點爛掉,緊接着身體裏的水分不受控制排出,但就這樣還不會死。會像一張皮生不如死的活着」

    「」

    「另外,現在是不是感覺渾身發冷?這是因為我在你體內種了一隻蠱,不知道蠱是什麼?蠱」

    「」

    她身子抖個不停,面色發青。

    「所以說,知道該怎麼做了吧?剛才諾艾莉亞說有人找你。」

    這也叫王女啊?

    和雪兒比起來差點意思。要換成這樣威脅雪兒,估計越是強硬越寧死不從。

    1月26日。

    晚。

    全程跟蹤王女回去處理好事情。

    接着再帶回宅邸。

    當初租下這間房,兩室一廳僅僅是因為一室一廳的沒有院子。現在倒離奇的派上用場了。

    「麗娜小姐,你就睡這吧。」

    也不用再去思考她會不會跑。

    已經找諾艾莉亞確認過,她對『蠱』的事深信不疑。

    「哈」

    天早就黑了,但諾艾莉亞仍然在外邊練習揮刀。手腕已經磨破皮出血了。

    「諾艾莉亞。」

    蘇明到跟前她才停下動作,汗水早就把衣服浸透。

    「我現在教你一件事。」

    「做了任何錯事,就這種只對你自身有害對我怕沒任何利益的懲罰,是無用的。」

    「說白了懲罰在實際結果面前沒任何用。」

    「」

    「就比如你殺了村子裏所有人,父母也不會復活。」

    「」

    諾艾莉亞低下頭,眼神大概很黯淡。

    「所以說。」

    蘇明伸手放在她腦袋上,輕撫髮絲。

    「離開村子之後你是怎麼做的?自暴自棄之後打算為了我活下去。這就是對我有利的事。」

    「現在也一樣。」

    「試着把麻煩變成好事。這才是『懲罰』。」

    「嗯這樣說也不夠完整。」

    「普遍的懲罰,比如律法這種除去讓人罪有應得以外,更大的作用是約束。」

    「」

    「諾艾莉亞,把頭抬起來。」

    「」

    她有些畏縮的抬起臉。

    「接下來教的私貨。」

    「要當我的徒弟,要學我那麼首先有一點,做錯了事不要緊。別連和人對視的勇氣都沒了,那才是真正的懦夫。」

    「來房間,我和你說說普通人的三觀。」

    1月26日。

    深夜。

    我感到很惶恐。深怕師父會以厭煩的視線看我。

    可我思來想去真不知道哪裏錯了。只知道師父很生氣

    「之前不是問我為什麼要給農戶留錢嗎?」

    「在你眼裏農戶和有錢人沒什麼區別,但在我觀念里,靠收刮底層人來的錢作威作福那些,我怎麼搶怎麼殺都沒感覺。」

    「農戶普普通通活着,也沒幾個錢。沒必要。」

    「靠自己努力來的有錢人也一樣。搶本身就是不對的事,怪我做了個錯誤示範。」

    「」

    「接下來是關於女人的事。」

    「難道你至今為止就沒對男人有過任何想法?比如想多說說話之類的。」

    沒有。

    通常都是村子裏的男人想多和我說話,我不太感興趣。

    「最簡單的一點。我和你發生任何事,是不是建立在你說了『心甘情願』甚至主動的情況?」

    「」

    「最開始也聽到過我對你的各種想法,但我始終沒做任何事吧?想法是控制不住的,不能以此作為行動基準。」

    「」

    「我今天覺得賣花的老闆娘漂亮,是不是要佔有她,被老闆發現之後把老闆殺了?」

    「」

    我好像明白了。

    我壓根沒在意外界的世俗準則,師父是想讓我的視線也投身於他之外的規則。

    「我有沒有說過,出門在外得隨大流。」

    「非必要別做與眾不同的事。」

    我違反了師父說的規則。

    「別動不動就想到會被逐出師門。所謂師父就是在徒弟惹了麻煩之後擦屁股。」

    「惹太多肯定不行。」

    「但偶爾一次就上升到這種高度,這師父當的」

    「」

    「諾艾莉亞,知道我現在想的是什麼嗎?」

    「」

    這次真每聽到。

    或許是因為我想的太多,沒餘力去聽。

    可我見到師父的視線落在哪,大概能猜出來。

    「一點心情也沒有嗎?」

    「」

    我任由師父施展。

    沒心情是說查學歷沒有水分嗎?

    隨着師父動作持續,我既有奇怪的體會,又還是難過。

    「對不起,師父。」

    「我擅自就」

    「還在說啊?換個話題吧,今天能不能扛住不暈?」

    「」

    「這種喵喵叫的聲音是正常的,不用忍。相反你可以大點聲。」

    我覺得那是一種腦袋發熱的體會。

    熱到極點。

    之後意識會一片空白。

    再醒過來就會發現已經暈過去好一會了。

    師父沒對這件事說什麼,只是點燃一隻香煙輕吸。

    「諾艾莉亞,如果我對你有興趣,確實有感情。」

    「我肯定不希望你和除了我以外的人做這些事。」

    「佔有欲,是喜歡的一部分。或者從有這種佔有的心情開始,才算是喜歡。世上也有看着在意的人過得好就滿足的人,但我不是。你是嗎?」

    「」

    「比如說,某一天我會徹底厭倦。」

    那是什麼意思?

    「不再對你有任何想法。哪怕你脫光站我面前也不會有任何念頭。當成空氣。」

    意思是,會在有天不再需要我為了師父而活着?

    「看樣子也不是沒任何佔有欲啊。你還是懂的太少了太單純了。」

    我確實不懂。

    但當師傅攬着我的肩膀時,我很害怕。

    「我我為了師父活下去。我」

    有些莫名的語無倫次。

    「如果師父不再需要我」

    我該怎麼做呢?

    繼續死掉?

    「諾艾莉亞。」

    「換成別人能取代我嗎?換一個更厲害的人當師父。」

    「」

    我搖搖頭。

    我根本就沒想過這種事。也不會去想。

    「依賴也算是喜歡的一種。」

    「所以說,你可能是喜歡我。」

    「」

    「我可能,也有一點吧。」

    還是第一次。

    並非我主動拉着師父按在胸口,是師父主動過來明明之前說過沒擦乾淨就不許這樣。

    師父可能有一點什麼?

    有一點喜歡我?

    我壓根不知道代表什麼,可是耳朵很燙。我說不出話胸口很悶。與之相反的心跳卻很快。

    有種不知道在哪兒該做什麼的茫然。

    雖然還是好多都不明白,但師父還願意貼着我就代表現在不會不要我。我還會是徒弟。

    「哈完全喘不過氣。」

    「嗯?」

    「諾艾莉亞,你耳朵動脈咋突然這麼石更?」

    「」

    「還在跳。」

    「」

    我不知道。

    可是體溫就是上升到很快,完全沒法停止。

    1月27日。

    早。

    師父說要去準備一些物資,之後去王都。

    只留下我看守王女麗娜。

    「」

    她不能離開宅邸,但師父也沒綁她。所以在這看我練習。

    「餵你、你師父到底是什麼人?」

    「」

    「刀會發光不對,穿着那種衣服根本沒地方藏那麼長的武器,憑空拿出來的。還能飛。」

    師父說他沒辦法飛,只是跳的高一點而已。

    「你、你們其實不是壞人吧?我昨天聽到了」

    「」

    「你的父母好像都死了。他好像也發生過不好的事。」

    「」

    挺囉嗦的。

    但師父說留着她有用,有什麼辦法能讓她閉嘴了?

    「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我想起師父教過的,說出來之後她果然閉嘴了。

    1月27日。

    中午。

    「喂!」

    「剛帶我來這的時候,你說過什麼怎樣才能不暈過去昨天我也聽到了。」

    「是不是和他那個的時候,會暈?」

    「」

    我停下動作,看向她。

    「我知道辦法!只要你願意好好和我聊。我就告訴你。」

    「」

    師父說要我好好看她,但沒說不能吊到房梁。

    「你幹什麼?裙子我穿的是裙子啊!」

    她拼命的捂着裙擺。

    「你、你真的一點常識都沒有!」

    「」

    再不說浪費我練習的時間,我會考慮拿沾了泥巴的布把她嘴堵住。

    「很簡單!我聽姐姐說過舒服就會那樣。」

    「」

    「我也是聽說就,不想失態不想暈過去什麼的就控制。」

    「?」

    腦袋發熱之前就停止嗎?

    1月27日。

    下午。

    師父帶了很多東西回來,在客廳收拾。我一邊幫忙一邊看着師父。

    「?」

    「一直看我幹嘛?」

    「」

    我想試。

    可我又知道現在是師父做正事的時間。

    「那傢伙呢?讓她也進來幫忙弄。」

    1月27日。

    晚。

    我默不作聲的貼近師父。

    「諾艾莉亞,我有個問題。」

    「」

    「既然每次都會暈,你為啥還想要?」

    暈不代表在暈之前,我體會不到奇怪的感覺。

    「嘶不是,這跟誰學的?玩兒寸停是吧?」

    「別動。」

    「」

    被罵了。

    但我真的不會暈了,只要差不多數50個數暫時終止,再過10個數繼續。

    可不暈換來的是被師父罵。

    「說吧,這肯定不是窺探我想法來的。」

    「哪兒學的?」


    「」

    「啥?她?那個王女?」

    「」

    我想殺了那傢伙。

    1月29日。

    王女沒事。那天的事明明我很憤怒,但師父最後卻一直在笑。

    「魔石?我知道!我爸爸有祖傳的,那個可以把人的樣子完完整整留下來。」

    「」

    「蘇師父大人,您用的是劍氣嗎?我看書館裏的故事說幾百年前有劍聖就會隔空砍斷樹葉。」

    「」

    「哪有介懷?像您這樣強大的人,有蠱之類的手段,又不夠信任我肯定會下蠱的。而且蘇師父大人沒有殺我就已經很好了。」

    「」

    還有,自從我說窺探到王女似乎有崇拜師父的念頭之後。為什麼她會這麼恬不知恥的叫師父成師父大人?

    徒弟不是就我一個嗎?

    師父卻沒什麼異議。

    「包在我身上,以蘇師父大人的實力想通過璀璨探索者的考核肯定很輕鬆誒?緹婭小姐嗎?肯定也沒問題,是您的徒弟。」

    「能不能也教我?」

    「可不可以拜您為師?我給您最大的寢宮不,我把我的城堡給您。」

    「」

    不止是崇拜那麼簡單。

    我很困惑。

    以師父向我說的規則,以我的常識來看。我把她綁來,理所應當會仇恨我和師父。

    再不濟也不可能反過來巴結師父。知道師父很強該是畏懼

    【太帥了,會飛還會用劍氣。】

    【越快越帥。】

    【雖然徒弟很怪,但是因為對我有興趣才綁來的?】

    【要是能當我的手下不,要是能和他結婚,我肯定是最有成就的王女】

    【徒弟會上床也無所謂。像這樣的強者怎麼可能沒幾十個女人。但肯定缺我這種有身份的會教我的吧?】

    【啊不行,真的想嫁給他。比父親說的那些貴族強了不知道幾百倍。】

    現在不是師父對她有沒有興趣,是她反而對師父有興趣。

    我很矛盾。

    如果我和師父說,她現在就算是上床也是心甘情願,那就不違背師父的理念師父就可以付諸行動,獲得比和我一起可能更好的體驗。

    可我說不出口。

    「哇,師父大人還會做飯?好香呀。」

    連我都不曾這樣巴着師父轉。因為我覺得在做事的時候一直圍着師父,會添麻煩。

    可她卻恬不知恥的圍着師父,她的胸部也不小。就那麼明目張胆的貼着。問東問西。

    並不是因為覺得她和師父發生什麼我會不適,而是

    「師父大人,緹婭小姐在練的,我也可以跟着一起練嗎?」

    「隨你。」

    「」

    是她一口一個師父大人,叫的比我還親切。

    師父對這卻選擇無視。

    1月30日。

    晚。

    師父選了地方紮營。乘坐的是王女豪華的馬車。就住在這裏邊。

    三個人也不會太擠。

    可我就感覺心口好像淤積了一口悶氣。我伸出手是平常的話只要攬着師父的肋部,身體靠過去就能睡的很香。

    可今晚伸手過去,碰到的是胸部。和我一樣軟的事物。

    「諾艾莉亞,出去聊聊吧。」

    「?」

    我有些不明不白的跟着師父出去。

    見着他點燃一支香煙,看着我露出笑。

    「難受?」

    「」

    我搖搖頭。

    「不難受啊?那我可真的要收她為徒了。你看,又給城堡,又給錢,甚至人好像也要倒貼。」

    「」

    我閉口不言。

    如果師父想收

    「咦?這時候這麼安靜也聽不見?」

    「」

    我思緒太雜亂了。根本沒法集中注意力。

    「好了,我告訴你吧。這就叫吃醋。」

    「吃醋?」

    我不懂。

    「因為你只希望我只收你為徒,不想我收第二個。你覺得只有你才能叫我師父,不想把這份權利分出去。」

    「」

    我沒有。

    「這幾天臉色寫的清清楚楚。不用讀心我也能看出來。」

    「剛才也是吧?」

    「原本普普通通靠過來就睡覺了,結果碰到她了。」

    「我沒有」

    我不想承認,也覺得不能承認。這種想法就好像我作為師父的東西,卻想把師父變成我的東西一樣。

    「那你自己選吧。」

    「是要我收她為徒,以後你們倆對半甚至她更多一點被照顧。或者到以後完全搶走你的權利。」

    「還是要獨佔這份權利。」

    「哦,她應該不會暈過去,比你強點。」

    「再通俗點選。我現在想做點什麼找樂子,你是想讓給她,還是你自己來?啊,說起來她叫我師父大人,比你還親熱一點。聽着蠻有感覺。」

    「樣子身材,這些都不差。」

    「」

    「我進馬車咯?有你在她應該會不好意思,所以今晚你在外邊將就一晚別打擾。」

    「」

    我說不出話。

    心如刀絞。

    可我壓根說不出緣由,我應該現在是樹樁下找個差不多的地睡覺。聽到什麼也當做沒聽過。

    師父真的進馬車了。

    把本來該對我做的都給她。如果她表現的不差,不會暈過去,說不定會扔掉我。禮物成了代替我的真物。

    我提不起力氣,幾乎是倒在草地上。

    靜靜地等待馬車搖晃,或者有什麼和我差不多的聲音。

    「」

    但沒有。

    師父把她抱出來了。她睡的很香。

    「非要跟着你一起練,這細皮嫩肉的哪兒吃得消。睡的真沉。」

    「好了,扔草地上蓋個被子將就講究。應該不會下雨。」

    「」

    「諾艾莉亞,愣着幹嘛?」

    「?」

    我不懂。這樣是

    「還不肯說老實話嗎?真要自己睡草地,然後我和她做點什麼?」

    「」

    「行,既然這樣,那我再把她抱回去。」

    「」

    我也不知道哪兒來的勇氣,拉住師父的衣擺。

    支支吾吾的。

    「我我一定會學會怎樣不暈過去。」

    「所以?」

    「選我我也會叫,我也可以叫師父大人。」

    「那就不用了,叫師父就成。還有別的想說嗎?」

    「這幾天很討厭。」

    「討厭什麼?」

    「她圍着師父轉。叫的很親切。師父也沒管。」

    「哦,還有嗎?」

    「師父打算摸她的時候,我很害怕。」

    「為啥?」

    「我聽到她對師父有興趣也是心甘情願。害怕被代替。之前聽到師父對她有念頭,皮膚白,胸部、腿什麼的只想送給師父當禮物。」

    「可聽到她也是心甘情願,師父也會一些回應之後喘不過氣。」

    「是嗎?」

    「」

    我攥着師父衣擺的指關節越來越用力,已經發白了。

    「師父!!!」

    「這次,我不會暈過去的!!!」

    連我自己都搞不懂要說什麼。只是把閃出的念頭喊出來。

    「嚇我一跳。突然這麼大聲。」

    「你覺得我聾?」

    「沒、沒有」

    「好了,諾艾莉亞。現在你已經學會了,最基本的佔有欲。很遺憾,我確實覺得她也挺漂亮。」

    遺憾是指?

    「不過換句話說,徒弟更漂亮。還是精靈來着。」

    「哎哎。」

    「稍稍欺負一下就要哭的樣子啊?」

    師父把她放在地上,隨便蓋上毯子。

    再掀開馬車帘布。

    馬似乎被我剛才的喊聲吵到,晃來晃去。

    「所以說,諾艾莉亞。以後再想做這種事,就先想想如果禮物成了把你本來有的權利奪走的第三者,能不能接受。如果連這種都能接受,我無話可說。」

    「師父只要有我一個徒弟就夠了。」

    「什麼?」

    「有諾艾莉亞當徒弟就夠了。」

    「等會!」

    「」

    我等不了。

    就想着按住師父,讓他知道我才是徒弟。不想被人代替的徒弟。

    1月28日。

    凌晨。

    我還是暈了。

    我又開始難過。

    可師父只是摸摸我的頭髮。

    「這證明你和我的相性好過頭了。說實話我也有點忍不住。平常更久。」

    「」

    「不是因為難受才失去意識,是覺得好?回想一下。」

    我好像很少吐露我想的,都是窺視師父所想。

    「每次都會聽到很多對我的想法師父會一直看着我。像是要吃掉我一樣就」

    我的耳朵又開始發燙。

    「好像也是為了我活着。」

    「一想到我為了師父活着,我只要有師父就夠了,師父好像也是只要有我就可以腦袋就一片空白。」

    「鑑定為小醋女想的挺多。」

    「」

    我又可以聽到了。

    【果然還是諾艾莉亞棒】

    【剛才查學歷水分太多了吧?第一次發情?】

    【】

    【壞了,現在包是百分百喜歡我了。】

    【算了,事已至此明天能不能換黑絲+旗袍?】

    「能。」

    「?」

    我抓住師父的手。

    我還是不懂『喜歡』究竟是什麼,可我又好像略懂了一些。

    「喜歡,師父。」

    「師父的所有都喜歡。」

    「我是師父的,師父也是我的我不要別的人也可以叫您師父。」

    這樣大膽的說出來之後,心跳的好快。

    可師父只是笑了笑,說我終於成長了。感覺好愜意一點也不想睡。

    「師父,我現在就去拿旗袍和黑絲。」

    「?」

    「我還想試。我一定能學會不暈過去。」

    「得了吧,折的整整齊齊等下弄髒放回去不好辦。」

    「放在我的衣服里包着就不會有問題。我喜歡師父的氣味。」

    「我沒教過這麼變態的徒弟。出去以後別說是我教的。」

    「」

    「開玩笑呀,這也能眼淚汪汪的?」

    「」

    「餓嗎?這幾天趕路消耗挺多,你吃的反而少。」

    有一點餓。

    可我想要別的。

    「?」

    就這樣,拿師父的手放在手上。心情會非常放鬆。

    『師父,一字馬我也會學的。您教我。』

    「有時候真想一頭撞死。你沒必要說出來的,攻擊性太強了。」

    為什麼呢?

    我只是聽到,覺得是師父想要的。也沒關係,反正我說出來了師父想要我就學,不想要我就不學。

    1月28日。

    早。

    王女醒了,手、小腿到處都是被蟲咬過的小包。

    「我怎麼睡在這?」

    「馬車好大的氣味,被子怎麼這麼潮?」

    「你夢遊了。」

    「夢遊?師父大唔。」

    王女『人』字還沒出口,嘴巴先被諾艾莉亞捂住了。

    「以後你可以叫師父除去師父以外的任何稱呼。」

    被那雙充滿殺氣的眼睛凝望,王女對如何睡在草地的疑惑都沒了。

    「那、那我叫提米拉蘇先生?」

    「隨你便。不是師父就行,師父說了,只會有我一個徒弟。」

    「」

    王女完全搞不懂。

    而且之所叫師父是他說會考慮收徒才叫的,不然哪敢逾越?昨天這位愛徒還好好的,為什麼今天突然反應這麼大?

    「諾艾莉亞,別練完揮刀滿身臭汗挨着我。」

    「」

    「師父,我擦乾淨了。」

    「沒看我在切肉嗎?」

    「幫您把剩下的切完了。」

    「服了實在閒着沒事,再去撿點乾柴回啊,柴也撿了?」

    「」

    比起昨天,這兩人之間一定有什麼地方變了。一筆閣 www.pinbige.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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