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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打個賭,我去掛個人(二合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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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騎士。」

    「那麼理所當然要奉我為主,世世代代都得為伊麗莎家族奉獻。」

    「伊麗莎家族會給予你超出期待的回報」

    「」

    「即便現如今的我沒法給你爵位,但是,財寶管夠。伱將會是歷史上第一位從平民直接升為侍奉王族的近衛騎士。」

    「」

    「你、你有意見?」

    繆雪兒多少有點底氣不足。

    但這是他主動提出來的。

    主動說要當大臣。

    大臣和騎士對她來說都是一回事,反正都是一樣要認她為主。

    「我去撿個東西回來。」

    「?」

    見到蘇明和煦的笑容,繆雪兒有些愣神。

    撿東西?

    是要找上供自己的寶物?

    「不用現如今不是在王宮,不需要太多禮節。」

    她只是認為,不論蘇明拿出什麼東西,都不可能讓她震驚。

    就算是落魄的王女,見過的奇珍異寶實在是太多。早就對物質沒需求。

    但是!

    如果一定要表忠誠給自己上供,那不管是多垃圾的東西,都笑臉收下就好。

    誰叫自己心胸寬懷,是一位好主人呢?

    片刻之後。

    「十字架?!」

    「你、你想做什麼?!」

    繆雪兒臉色僵住,不自覺後退好幾步。

    握在蘇明手上的是銀色的小物件。

    僅僅只是存在於這,她就嚴重不適。

    「我想幫你是我樂意,明白嗎?」

    「但你剛才說想讓我叫你主人,我很不開心。」

    「不、不是你說,要侍奉我?」

    繆雪兒臉色蒼白。

    「是誤會哪一環都沒所謂了。」

    「我再說一遍。我們的關係。你是年幼的王女,而我相當於監護人。」

    「嚴格來說,你想叫我主人感覺倒是也行。」

    「?!」

    繆雪兒心情頓時沉入谷底。

    不是要侍奉自己,奉自己為主。

    是想讓自己反過來認他為主?!

    「不過我沒那種癖好,這樣吧。你就叫我一聲哥哥。」

    蘇明摸了摸下巴,「也方便之後你露面。」

    「你,做夢!」

    繆雪兒咬緊牙關。

    原來是這樣。

    除去可能盯上自己的身體,還盯上了身份。

    以前就聽說過有貴族喜歡買落魄的王族小姐當奴隸。

    她就算死也不會做出這種有辱身份的事。

    「哥哥。」

    絕對是銘記一生的屈辱。

    繆雪兒臉蛋緋紅,上氣不接下氣。

    已經受不了了。

    從來沒人敢對着她的腳,做出這等無禮的事。

    撓癢。

    又被綁成龜甲縛還被撓。魅惑壓根沒用,他拿着十字架繆雪兒使不出力。

    要殺了他!

    「可以了吧?!放開我!」

    「清楚我們關係是平等的了?」

    「清楚。」

    「我是誰?」

    「」

    「看來還不夠啊。」

    「哥哥哥。」

    繆雪兒眼角溢出淚花。

    區區平民。

    就算不看身份,自己的年齡早就超過40歲。居然要自己把他當兄長?

    等事情結束必定要全數奉還!

    「明白就行。接下來我每天都會出去做事。」

    「在我需要你之前,你別管我,我也不會管你。」

    「」

    繆雪兒甚至做好準備真發生就咬舌自盡,絕不給蘇明玷污。

    但到頭來除了鞋子被脫,然後被屈辱的撓癢。

    沒了。

    繩子被鬆開,也親眼見到蘇明毫無顧忌的去空房睡覺。

    到底是怎樣?

    如果是饞自己身子,剛才已經完全動不了。

    如果是想滿足他如那些噁心貴族的癖好,肯定會逼着自己認她為主,調教成奴隸。

    穿上高幫的鞋子。整理好衣服又因為繩子多出的痕跡。

    「唰——」

    繆雪兒把繩子扔進暖爐。

    要是早點燒掉就不會被綁?

    也不是,她根本沒把握能打贏蘇明。魅惑沒法用更不可能贏。

    到房間咕嘟咕嘟又喝了半杯猩紅色液體。

    冷靜了。

    不管他想做什麼。

    實力很強。

    除了非常無禮以外,其他方面很貼合她的要求。

    願意做騎士卻不願意認主,甚至因為『認主』的事又對自己無禮?

    那感覺就類似繆雪兒記憶中,父親得到上好的烈馬遲遲無法馴服。需要花費時間,讓烈馬心服口服。

    不服自己當主人?

    是這樣的話。

    那失去了王族身份的自己要拿什麼讓他心悅誠服?

    不管怎樣

    必須要得到!

    必須要狠狠地讓他單膝跪地,親吻自己的手背,奉自己為主!

    像這樣的屈辱,這輩子就沒經歷過!

    王女是會有脾氣的!

    蘇明的想法沒繆雪兒那麼多。

    他就單純在昏暗房間內,注視看不清的雙手。

    這到底是什麼時代?

    按理說假如是中世紀,絲襪是男性穿的吧?

    難道那也是營銷號瞎編的?

    立了。

    長裙下的雙腳,非常嫩。裹着比雪國感覺觸感還要滑的布料。透光性不太好,但很滑。

    一碰她,腳趾就會攥緊。

    聲音也逐漸變得奇怪。

    要不是蘇明腦子裏一直想着雪國看過的段子,猴皮筋彈她家窗戶玻璃。可能真會做點額外的。

    真要調教。

    那就為所欲為了。

    但別忘了真正的任務。

    心中無女人,拔劍自然神。睡覺,立很正常。代表自己功能很好。

    即便睡覺蘇明刀也放在手邊。只用布包着防止誤傷。

    不過繆雪兒似乎沒來報復。

    白天。

    蘇明到客廳,發現她的房間門仍然緊閉。

    招呼不用打。

    這樣最好。

    晚上自己睡覺。她活動。

    白天自己活動,她睡覺。從根源性杜絕女人帶來的誘惑。戒色第一天,對美好的未來信心十足。

    城鎮。

    全名是克依木什麼的鎮,就簡稱克依木吧。

    就小小的地方也分兩個世界。

    北面有母娘館那條街,再往裏走就是領主的宅邸。那條街很繁華。

    南面,就隔了一條臭水溝。便截然不同。

    都是些生活在水火之中的平民。多走走甚至能見到賣奴隸的。只不過沒那麼光明正大,會悄悄地拉客人進去看。

    想來肯定是管理者默許的生意。

    就單純在大街上無所事事的走,穿成清苦平民的模樣,逛幾天都不一定有CG事件觸發。

    這世界沒有槍。

    也就是冷兵器時代。

    蘇明思考着,已經到了母娘館。

    「小哥,裏面請~」

    難怪母娘館生意好。就自己現在平民打扮也完全沒被歧視,依然攬着自己往裏走。毫不介意給吃豆腐。

    只是說不再和那天從這齣來相同,一路被不同姿色的小姐佔便宜。

    那時候穿的衣服可能算小資。

    這回帶去的房間更是簡陋。

    連石床都不是。

    就草垛子?!

    這是給牛馬交配的地方吧?充溢草莓軟糖混合發霉雜草的氣味。

    「等會,我不是來享樂的。」

    「?」

    「我在你們店旁邊,被人推薦由母娘館出品質量很好的藥。」

    「我妹妹吃了之後出問題了。來找個說法。」

    「找說法?您說笑的?」

    女人剛才還熱情的臉色變了。

    對於蘇明來說,太輕鬆。

    又是在狹窄的走廊打架,儘管來的這些人和之前那瘦高個相比下手是要果斷很多。

    第七層完全就是私人空間。

    極盡奢華,漂亮的花魁房間就在六樓。隨叫隨到。

    說白了只要是有位高權重的,服務都在這裏進行。是下面階層完全不同的最高待遇。

    也許有一小時以上?

    母娘館副本,單刷完成。

    坐在據說是老闆的房間裏,蘇明撿起沒開封類似雪茄的東西抽了一口。

    「咳咳!」

    嗆死人。

    還是老老實實點自己的香煙。1.2.3還有11支。

    能不能在消耗完之前通關呢?

    「你抖什麼,你看我像動不動就見血的惡魔嗎?」

    「給我點火。」

    「啊是」

    之前覺得蘇明只是嗑藥嗑多了來鬧事的女人,現在臉色慘白。戰戰兢兢地給蘇明點煙。

    穿這麼少,寶寶食堂一直跟着搖不累嗎?

    蘇明心無雜念,輕吸一口香煙,「說說吧。」

    「你知道的,你見過的發生在這裏邪惡的事。」

    「今天我就是正義使者。」

    「說的好,我就放了你。」

    「說的不好你想想剛才你帶我去的雜草房,一群男人在外面排隊是什麼場面?」

    母娘館的老闆。

    吉克.托斯。正和領主共進午餐。

    「」

    手下過來耳語幾句話,吉克臉色瞬間變了。

    「什麼事?」

    腦滿腸肥的領主抬了下眼皮,繼續切着精緻的肉塊。

    「有人在母娘館鬧事。」

    「金鎖嗎?」

    「金鎖不應該有底氣在大白天向我宣戰。他們向來只敢小偷小摸,一群老鼠這回是真想宣戰?」

    「早點解決。馬上就該向那些大人上供,這個環節不容出錯。對了,剛才說不懂事的人太多,我的功績上不去你得想想辦法。我要儘早看到效果。」

    「是。」

    吉克大氣都沒敢出。


    等出了領主宅邸,臉色瞬間鐵青。

    「他媽的,好處都是他拿。我去背鍋?」

    「好。」

    「我就看看金鎖是不是真想打。」

    一直憋屈的寄居在領主手下,加之兩大勢力之間小摩擦不斷。他有口氣憋了很久。

    「什麼意思?」

    「就一個人,挑了母娘館所有人?」

    「」

    等真正到母娘館,已經是晚上。

    吉克見着鼻青臉腫的手下哭訴,臉色更難看。

    就一個人把母娘館最少也有幾十人打翻?還要不要面子了?

    帶着身邊的幾個心腹,一起到最上層屬於他的私人房間。

    吉克很容易就能見到,不算魁梧的男人正優哉游哉坐在他位置上,煙霧重重。他的雪茄也被糟蹋。

    「你很能打?」

    「我嗎?」

    蘇明拍了拍褲子上的煙灰,「一般般,只能說勉強能看。」

    「賠母娘館一個月的收益,或者拉出去餵狗。你選哪個?」

    「把館子交給我或者被我掛到樹上,你選哪個?」

    「呵呵。金鎖什麼時候有你這種愣頭青了?」

    吉克忍很久了。他在手腕纏了一圈鏈條。

    心腹很能打。

    但他比心腹更能打,可以說他就是從死人堆里一步步混到現在的。

    可沒幾招,吉克就察覺不妙。

    到底是什麼人?

    從來沒見過這種不要命的打法。

    每一招都和自己一樣,直取要害。但他又完全摸不到蘇明。

    「就說你們多少是有幾個能打的。和剛才的完全不能比。」

    沒過幾招,吉克已經被踹了好幾腳。

    甚至有好幾次他都能明顯感覺,蘇明是可以一刀封喉的。

    心腹見狀要湧上來插手。

    「別動。」

    吉克捂着又被踹了一腳的胸口,攔住心腹。

    面色鐵青。

    「你到底是誰?你絕不是金鎖的人。」

    金鎖能打的他都面熟,眼前的男人再細看面貌和本地人有些許不同。化了更好融入本地的『妝』。

    「我當然不是。」

    蘇明擺了擺手。

    「你在留手。」

    「本來打算用你祭天,但聽完你手底下的娼婦說的,感覺你也許值得培養。」

    「培養?」

    「現在你肯定覺得面前是誰啊?口氣這麼狂。我也沒想過要你立馬就接受。讓他倆出去,我們單獨聊聊怎麼樣?」

    「」

    吉克擺了擺手,等心腹出去後,他有些踉蹌的坐在蘇明對面。

    「來一隻?」

    「?」

    扔過來的白色長條,吉克皺起眉,「這是什麼?」

    「香煙。全世界也只有這11支。非常珍貴。」

    「不必了。說吧,你來是想做什麼,想聊什麼。」

    吉克沒要香煙。

    拿起雪茄點燃。見到只吸了一半就被蘇明弄爛扔在桌上的雪茄,有點心疼。

    這一支抵得上普通平民一天的生活費。

    「我聽說,你和領主的關係不咋滴。」

    「誰說的?」

    「也不用說吧,單母娘館的生意有大半都進了領主口袋。你不想逼迫沒賣身意願的女人來,但領主想賺更多的錢非要你做。」

    「加之你絕不妥協,不賣藥。但領主又暗地裏扶持別的人賣藥,不允許你禁止。很簡單就能知道,你們關係不會太好。這似乎也不是什麼秘密。」

    「只是你不能說出來而已。畢竟你在領主面前只是一條狗。」

    「狗?」

    吉克笑了,「你的確很能打,但母娘館不是靠拳腳到今天的。」

    「我很清楚。也知道在這把你打服也沒可能把母娘館收了。把你的勢力收了。」

    「我已經十幾年沒見過你這種想死,身手看得過去腦子卻不太行的白痴。」

    「我是說。領主欺男霸女,作為管理者除了享樂啥也不干。似乎還強行從母娘館帶走了他看上的花魁。更上面的人要錢,他也要,苦的只有下邊的人。」

    「這種人在我的老家被稱為小老虎,小資本家。是要被掛在燈上的。」

    「你到底想說什麼?」

    「大概就是,我會去把領主殺了。把禁錮在這個鎮頭上的第一道鎖解除。而你要做的便是抓住機會壯大自己的勢力。還有喜歡賣藥,賣到我頭上來的金鎖是吧?他們的頭頭我也會一併端了。」

    「我們打個賭。」

    「如果我做到了,你連同你手底下的人之後都得聽我的。」

    「好笑,為什麼要和你打賭?你做的到做不到又有什麼意義?」

    吉克忍不住嘲諷,「你以為身手好就能為所欲為?我見過太多你這樣的白痴。」

    「沒事。這是我單方面的賭約。」

    「但如果你不履行,我就只好自己重新培養勢力。意思是,你要麼認我當老大,要麼就一起去祭天。」

    「畢竟像你這樣名聲還行的頭頭,留着也難搞。」

    「」

    吉克的臉色陰沉。

    但他知道,僅憑他的實力壓根攔不住蘇明。那刀術和身手比他見過的任何人都要強。

    暗殺?

    以他的身手是有可能。但那又有什麼意義?

    曾經也不是沒人這樣幹過,但遭受的只有派兵過來鎮壓,更貪婪的領主到來。以及現如今他帶領的原本只是苟延殘喘的風靖壯大,成為領主的狗。

    「站住!」

    「就算你能成功暗殺,之後呢?」

    「想聽?那就有點長了。」

    「」

    吉克起先只是想拖住他,等到其他人來。

    但越聽越困惑,越聽越精神。

    貴族犯法與平民相等的法律?

    國家管控的鐵、調料品、礦石、油?

    他最開始藉由父親給的條件,能有書看。因此即便不是貴族,懂的東西也不算少。

    但蘇明口中說的一切,對他來說都是新鮮的。

    覺得天方夜譚,但蘇明說的言之鑿鑿就像真有那麼一個地方存在。

    「根本不可能。動貴族的利益會立馬招來鎮壓。」

    不知不覺已經談到佔領一座城池後的做法。

    「搞清楚,這世界什麼最多?貴族嗎?沒人聽他們的,他們啥也不是。」

    「民心。光喊喊口號實際上還在剝削是沒用的,真正把利益給他們,他們自己都會擁護新的領主。」

    「」

    「利益都給民眾,那貴族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

    「給了利益,他們才會創造更多的利益。有了更多的利益,再要他們給一點點,不會比嚴苛的稅收少。最主要是讓他們有活下去的信心,有日子會越來越好的盼頭。」

    「」

    「而且,交了比以前低的稅收新成立的貴族和以前也會截然不同。每個人都要干實事,維持治安的巡邏,出現糾紛的判案。哄抬價錢的奸商,一切影響民生的問題都要着重注意,管控。」

    「你,到底是從哪看到這些理論?」

    吉克真的大腦開始當機。

    不再認為面前狂妄的人,單純是個白痴。

    「這個嘛,等你跟着我之後,我會說的。」

    給吉克解答問題,其實心慌的是蘇明。

    要背啥的娓娓道來,但要細緻去研究每一步是怎麼達成的。頂多知道個大概。

    可吉克這人不止是身手好,興趣來了之後一直在舉一反三。

    眼睛越來越亮。

    「我想不通,如果真有這麼強大的國家,怎麼會滅亡?」

    「沒滅亡。其實是在其他的陸地板塊,我回不去而已。那裏的人,每個人都和我一樣身手、頭腦都不錯。」

    「香煙。是相當於連平民也能買得起的雪茄?」

    「算是。」

    「」

    吉克重新拿起香煙,看了很久。

    腦袋裏想到很多年以前。

    風靖的初代頭領,也是他的祖父說的話。

    風靖世世代代都不會賣藥禍害人。

    絕不乾逼良為娼的事。

    絕不欺壓平民。

    到現在為止,也許只有第一條沒有違背。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容許別人在母娘館這條街賣,其實也已經違反了。

    「呼」

    他學着蘇明的樣子,猛吸一口。

    味道沒有雪茄烈。

    「捏下這,有沒有感覺到一顆小珠子?用力捏碎它。」

    「小珠子?」

    吉克感受了下,真有。捏碎。

    「你再重新吸。」

    「」

    有一絲絲涼意。

    「為什麼會變涼?」

    「在我故鄉,這是一種口味很淡的煙草。如果想清爽些就捏碎裏面的東西,口感會很清涼。」

    「煙草分很多種類就像貴族的香水?」

    「這樣說也對。種類是挺多的。」

    「從沒見過。你說的那些制度我也從未在別處聽過。」

    「太超前了是吧?」

    「嗯。但你,確實不是一般人。」

    吉克感受着和雪茄完全不同的薄霧,陷入沉思。

    母娘館。

    越來越偏的勢力發展,到近期已經在考慮要不要容許賣藥。不然領主那邊很可能會選擇重新培養願意賣藥的金鎖。到那時候風靖會被打壓的很慘。

    三代人努力的結果,會在自己手裏毀於一旦。

    祖父說過。

    不求無錯,但求留名。留的是讓人讚頌的名。風靖能起家就是靠的最開始時代動盪庇護了一些平民。

    「老大!」

    「」

    大門被人推開,一大堆吉克眼熟的手下人都來了。

    「聊了這麼多,你還要打嗎?」

    「」

    吉克搖搖頭,站起來,「我承認你的想法很有意思。但想要做成你說的事就你一個人?」

    「我一個人就夠了。」

    「你確定不需要幫助?」

    吉克深吸一口氣,直視蘇明的眼睛,「也許,我可以幫你。」

    他不覺得是腦子發熱才這樣說。

    是出於某種周密思考,某種在一般人看來不切實際的想法。

    「這點小事都要幫忙,你覺得我可能單槍匹馬來這?」

    「」

    緘默片刻。

    吉克再度開口,「你確實,不但腦子和一般人不同,行動也是出乎意料。」

    「你也出乎我意料,對新知識接受程度很高。」

    「希望你不是運氣好才來到這。」

    「我這一生如履薄冰,從來不靠運氣,只靠實力。」

    蘇明露出燦爛的笑容。

    起身出去。門口的人依然擋着。

    「讓他走。」

    等吉克開口,人群才分開一條道。

    目視蘇明大搖大擺的出去。

    「蘇格底拉.柏拉圖?」

    「呼。」

    吉克坐在沙發上,又撿起香煙吸了一口。

    人生一直當狗,終歸自己流淌的血脈,會厭煩當狗。

    貪生怕死的領主周圍,可不是如自己這樣對身手有自信的人,想接近並不簡單。到底是希望他成功還是當小丑呢?也許更多還是前者。

    托斯家族,向來不喜歡與人當狗。

    那是會連尊嚴都拿走,頭也沒法抬起,只能隱藏在內心的屈辱。

    要是他真有本事,換種生活態度又如何?

    他的手奇妙的顫抖。有種難以言喻的暢快,就像是壓抑已久的頭顱終於能昂起。

    「叫可莉莉絲過來,陪我喝酒。」

    所以說。

    這並不是腦袋壞掉。

    他做成了,追隨他看看他所說的新世界又如何?

    那並不吃虧。那也許會留下關於風靖新的名聲。他也絕對不是一般平民或者腦滿腸肥的貴族。

    金鎖那些早就不顧最初規矩的渣滓,比起妥協確實也更喜歡直接碾死。除了錢和女人什麼也看不進去的貴族,也是一樣。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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