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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二零章 情非得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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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口仁和還想在說些什麼,中村櫻子將他的話打斷,「川口上尉,沒聽耿部長說的嘛,來不儘快安排。燃字閣 www.ranzige.com俘虜真的出事了。你能擔得起責任嗎?」

    川口仁和見中村櫻子不想讓自己再說下去,也只好作罷,連忙說道:「那就謝謝中村長官和耿部長了,接下來俘虜有什麼事,我還要多向你們請教,拜託了。」

    「可以,川口君,我們先走了,告辭。」說着中村櫻子示意耿直跟她離開病房。

    走出天光醫院大門,中村櫻子長吁一口氣,說道:「耿直,你腦子有時候真的不夠用,剛才你一口回絕不就完了,他川口仁和一個關東軍上尉,敢把你怎麼樣。現在倒好,審問俘虜這種費力不討好的事,又要沾到咱們手上了。」

    「那個川口仁和畢竟也有些交情,再說,那不是特派員也在嗎,我就給川口仁和個台階下。」耿直為中村櫻子打開車門,說道。

    「特派員的錢,我都給到位了,他是不會替川口仁和說話的。什麼交情,你還真想讓他繼續纏着徐曉蕾啊?本以為龍骨的事審完,我就能靜下心來開銀行、辦礦業公司,多攢點家底。現在倒好,想甩都甩不掉了。」

    「行了,別埋怨我了,這事川口仁和根本搞不定。估計早晚也得落到你的頭上,讓你去處理,想推也推不掉的。都這麼晚了,我先送你回櫻墅,我再回寶和堂,我爹娘估計一直在等我姐夫的信呢。」耿直把車打着火,說道。

    「怎麼,晚上不準備在櫻墅住了?不想讓我犒勞犒勞你?」中村櫻子忽閃着一雙美目說道。

    「櫻子,你看我現在連站着都費勁,還能做什麼?」耿直說道。

    「你看你那得意樣,像我離開你就不能活似的。我今天也是腰酸腿疼的,還不願意伺候你呢。我都想到了,你回寶和堂,你爹娘定會大發雷霆,大罵你一頓。也是,還沒過門的媳婦把自己女婿扔進大牢了,的確是家門不幸。」中村櫻子調侃道。

    「那件事畢竟是姐夫做的,你也是職責所在,至少沒給他扣個通敵的罪名。我跟我爹我娘好好說說,他們不會太在意的。」

    「你就會說好聽的,你爹娘要是不在意都出鬼了。行了,我到地方了。親我一下,你就走吧。」中村櫻子嬌笑道。

    耿直本想在中村櫻子臉頰輕吻一下,卻未想到,嘴剛湊過去,中村櫻子雙手一把將他緊抱,雙唇印在他的嘴唇,深吻起來。

    一番纏綿之後,中村櫻子輕推開耿直,「耿直,我越來越愛你了。你記住,你雖然不是我第一個男人,但一定是我最後一個男人。」說着,中村櫻子打開車門下了車。

    耿直回味着嘴角的余香,片刻後,平復下心緒,掉頭離開了櫻墅。

    ……

    耿直回到保和堂,已經快八點鐘了。入冬後的營川城,碼頭停航後,蕭條了許多,人們大多睡得很早。可常寧突然被捕,卻令耿家無不憂心忡忡,無人早早入睡,都在等着耿直回來。

    耿直一進到內堂,他姐姐耿娟便迎了上來,問道:「小弟,快跟姐說說,你姐夫現在怎麼樣了?我聽說,那個中村櫻子給你姐夫上了大刑,命都差點沒了。」

    「姐姐,這件事,太複雜,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耿直說完,向堂上望去,除了爹娘外,見到徐曉蕾也耿家。

    「爹娘,你們還沒睡呢?曉蕾,你也過來了。」耿直走到跟前說道。

    「直兒,你找那個日本女人,簡直是引狼入室啊,都還沒過門呢,就把你姐夫弄進大牢了。這要是進了門,還不得把你爹你娘都抓進去了。」耿直母親劉梅蘭臉色鐵青,說道。

    耿直不知如何向母親解釋,只好抬頭向徐曉蕾望去,希望徐曉蕾為他解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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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曉蕾見到耿直為難,便接過話來,對劉梅蘭說道:「劉姨,姐夫的事涉及軍事機密,耿直不方便明講。其實,這件事上,中村櫻子也算是盡力了,只要姐夫與地下黨、復興社無關,她就有辦法,把姐夫從大牢裏撈出來。」

    「曉蕾,你就會替他打圓場,那個日本女人真有心,就不會去抓你姐夫了。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竟然說常寧為了兩個金條犯的案。我們耿家,再怎麼不濟,也不至於差兩根金條犯這麼大的險吧?這明明就是誣陷嗎。」劉梅蘭抽泣着說道。

    「劉姨,姐夫確實參與了盜竊龍骨,這個中村櫻子並沒誣陷他。事已至此,需要馬上兩方面想辦法。一方面讓櫻子幫着姐夫在日本軍隊內部活動活動;另一方面咱們也不能等着,在外圍該想辦法也得想辦法。日本人也是人,只要能得到好處,也都給辦事。」

    「既然是這樣,曉蕾,我們就聽你的,你要怎麼做,我耿家就怎麼做。」一旁不語的耿廣陵說道。

    「對,曉蕾,我們聽你的,你說怎樣就怎樣。我們這個兒子算是白養了,幸虧還有你這個媳婦。」劉梅蘭說道。

    「爹、娘,我這一下午,比了一場武,又做了一個手術,到現在連飯都沒吃呢,你們就讓我這麼站着,不能這麼偏心吧。」耿直嘆氣道。

    「你還有臉說,為了那個日本女人,連命都不要了,去跟人決鬥。聽聽街坊鄰居都怎麼說你,丟死人了。你那麼拼命,日本人怎麼連口飯吃都不給你?」

    徐曉蕾見劉梅蘭對耿直不依不饒,忙說道:「劉姨,我和耿直有事要說,我們先去他屋了。你讓夥計給他做些東西,送他房間吧。」

    「好好,你們過去吧,我馬上安排。要是沒啥要緊的事,曉蕾,你晚上就留在這住吧。我家房子都是新盤的火牆,住着可暖和呢。」劉梅蘭也是個透精百靈的女人,她清楚,像徐曉蕾這樣的姑娘,營川城不知道有多少人惦記着。自己兒子又愧對了人家,所以,當着徐曉蕾的面,她對徐曉蕾是百依百順,極盡濫美之詞,生怕徐曉蕾負氣離開了耿直。


    回到房間,耿直笑着對徐曉蕾說道:「我娘啊,現在把你看得比自己眼珠子都珍貴,就差把心掏出來給你看了。」

    「還不是因為你不爭氣,怕我真把你休了跟了別人?就你這種人,也就是我,換成別人早就不幹了。你看你,嘴角還有口紅印,累成這樣了,還不忘親熱,我怎麼看上你這種好色之徒了。」徐曉蕾氣惱道。

    「曉蕾,我發誓,是她主動親我的,絕不是我親她的。」耿直連忙解釋道。

    「你親她和她親你,有區別嗎?你敢說,你跟她親熱的時候,你就不覺得舒服,你就不覺得很享受?」徐曉蕾面色一沉說道。

    耿直被徐曉蕾說的啞口無言,心生愧疚,低着頭一聲不吭。

    徐曉蕾見耿直低頭不語,接着說道:「算了,不提這些事了,想起這些事心裏就煩。我問你,比武之後,你和櫻子又去了天光醫院,天光醫院裏的抗聯傷員見沒見到?現在他們情況怎麼樣?」

    耿直見徐曉蕾語氣放緩,連忙說道:「見到了,他們現在傷勢很重,目前急需治療,否則有性命之憂。不過,日本人也急於讓他們接受治療,以便能儘早好接受審問。」

    「看來現在的情形,與之前王雨亭的狀況一樣,救也不是,又不忍心不救。有沒有什麼辦法,把他們從天光醫院救出來?」

    「日本人現在對天光醫院是層層設防,至少現在,沒有什麼太好的辦法。」耿直說道。

    「耿直哥,你也要做最壞的打算。畢竟王大壯見過你,萬一他要禁不住審問,你得要想出脫身之策。」

    「我相信抗聯的同志,不會輕易招供。而且那天我化了妝,加上是午夜,他是認不出我的。」耿直自信地說道。

    「那你也要小心,王大壯是抗聯偵察班班長,看人是有一套的。我們不是不相信自己的同志,只是你我對於營川城的地下組織太重要的,不能有一點閃失。」

    「好了,領導,我知道了。」

    「就會耍貧嘴,越來越沒正型的了。」

    「我這不是向領導匯報嗎?你怎麼還說我沒正型的了。對了曉蕾,我想到了一個摧毀貨運站殘酷生化疫苗的辦法。」耿直眼睛一亮,對徐曉蕾說道。

    「什麼辦法?講給我聽聽。」

    「今天下午在單挑場比武的時候,我無意中發現,在單挑場下面的河面,緝私警栓了兩條小船在那裏。之前我也沒注意到,直到石田芳夫掉落水中,緝私警下水救人時,我才發現。」

    「兩條小船,能有什麼用啊?」徐曉蕾不解問道。

    「曉蕾,這次給養船被炸後,日本人把遼河河道內所有船隻,都管控了起來。以前沒什麼,現在這兩條小船將會有大用。」

    「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我也不是中村櫻子,你說一半還要留一半,你就直說吧,你想怎麼摧毀火車貨運站倉庫的生化疫苗。」徐曉蕾有些不耐煩地說道。

    「曉蕾,你聽我說。現在雖然已經入冬,不過今年氣候偏暖,遼河中浮冰很少。如果能用上單挑場下的小船,劃到貨運站倉庫後身,再用繩索爬到貨運站倉庫頂層。將準備好的定時炸彈放置到生化武器疫苗附近,近距離爆破,一定能一舉摧毀。就算一下摧毀不了疫苗,炸彈釋放出來的熱量,也能讓疫苗失去作用。」耿直說道。

    「耿直哥,你這是做夢的吧?那個倉庫外人不清楚,我還不知道嗎?背靠遼河水面那邊圈了一圈的鐵柵欄,船隻根本無法靠近。就算靠近了,誰有本事能爬到頂層?就算爬到頂層,你又怎麼知道生化疫苗放在倉庫哪裏?就算知道放在哪裏,定時炸彈又上哪去搞?你,你不會是又想自己行動吧?」徐曉蕾突然反過味來,說道。

    「是的,我就是準備自己行動,因為這個行動,除了我,誰都完成不了。」耿直鄭重其事地說道。

    徐曉蕾正想說話,聽見外面傳來敲門聲,「誰呀?」耿直問道。

    「少爺,是我,麵條給你煮好,夫人讓我送你房來。」耿直聽出是夥計二胖的聲音,便讓他把飯菜送了進來。

    見二胖出了房門,耿直端起碗笑道:「你看看我爹娘,自己親兒子就這待遇,面里連個雞蛋都沒放。」

    「就你這樣的,要不是我總替你說好話,你早被耿老太爺趕出家門了,還好意思說。」徐曉蕾嬌嗔道。

    「現在看,多虧我下手早,十年前我就認準你做老婆了,知道你疼我。」

    「也就是我傻,小時候覺得你能打架,跟着你不會受欺負,卻是每日每夜跟着你擔驚受怕。長大了,你有理想,有抱負,和你又志同道合,覺得終於能和你在一起真的很幸福。誰想到,弄來弄去,你又多了別的女人,畢竟睡在了一起,馬上還要和她成親,我這輩子算是讓你坑了。」徐曉蕾心頭一氣,狠狠地掐了一把耿直。

    「你覺得解氣,就多掐我幾下吧。我也覺得對不住你。」耿直忍着疼痛,低聲說道。

    「掐你有什麼用,真要掐你有用,我就掐你一晚上,掐你一輩子。行了,不說這些煩心事。有件事我要跟你說清楚,剛才你提出的行動計劃,我不同意。」徐曉蕾一臉嚴肅說道。

    「曉蕾,這是炸毀生化疫苗唯一的機會,想在運輸途中摧毀,是絕無可能的。」耿直說道。

    「那我也不同意。這回和上次佯攻龍骨展示區不同,上一次畢竟有些把握,這次卻是九死一生,一成把握都沒有。我是你是上級領導,這件事我不同意。」徐曉蕾斬釘截鐵說道。

    耿直放下飯碗,對徐曉蕾說道:「曉蕾,其實這個行動沒你說的那麼困難,我還是很有把握的。」

    「你怎麼這麼軸呢。那我問你,貨運站倉庫背靠遼河,倉庫靠遼河這一面,河道里設有鐵絲網,牆頂還有探照燈,牆上的瞭望哨時刻關注着水面,即便是小型船,靠近了也會被發現,你說,你能有什麼辦法?」徐曉蕾問道。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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