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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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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和離書,簽了吧!」飛廉還是來找林安兒了。

    林安兒呆住一時不知如何回應,飛廉也沒有再說些什麼,只是把和離書放到桌子上就離開了。

    林安兒有些不甘心,她拿着和離書追了出去。

    喊道:「飛廉!」她第一次對他直呼其名。

    「你要娶別人,就休了,你可有想過我?這和離書我不簽!」林安兒撕掉了和離書,很怕飛廉再說什麼就急忙逃離了。

    這次出征打仗飛廉差一點命喪戰場,他是個不定什麼時候會離開的人,他有些怕了,若他不在世了林安兒該如何呢?他們原本就沒有夫妻之實,她應該有一個更好的未來的。

    勝仗前夜他被可疑人物引到一林子去,他無意撞見了先鋒穆小茴在池中沐浴。

    「是誰?」穆小茴驚道。

    飛廉非禮勿視的慌忙避開視線,「對不起!穆先鋒。」

    穆小茴穿衣後,飛廉解釋道:「穆先鋒,剛才是有可疑人物出現我才我是有來頭看的。」

    「將軍,不必解釋,我知將軍不是有意,信將軍品行端正,可我畢竟是個女子。」穆小茴道。

    「穆先鋒,我家中已有妻室,恐怕不能」飛廉道。

    「我不介意!」穆小茴道,說完她又有些不好意思。

    「先鋒,對不起!我沒有辦法娶你,想必你也不是什麼世俗的人,成婚得是兩人兩情相悅的才是。」飛廉道。

    「你怎知我不心悅你?」穆小茴道。

    她見飛廉不語,便又道:「將軍不必現在答覆我,可好好再想想。」

    飛廉一夜不眠,穆小茴父親穆玳瑁來找飛廉了,道:「我女兒雖說在軍營長大,但也是清清白白的姑娘,你不給個答覆絕不行!」

    「穆將軍,你知道我已有家事,我不可能再娶穆先鋒,要殺要剮我也悉聽尊便!」飛廉道。

    「你別以為你是長勝將軍我就不能把你怎麼辦了!」穆玳瑁道。

    「爹!」穆小茴制止道。

    「將軍不必為難,只要將軍願意負責,我不介意位置大小。」穆小茴道。

    「小茴,你在胡說什麼,我堂堂將軍女兒怎麼能給人做小!」穆玳瑁道。

    「穆先鋒我們談談吧!」飛廉道。

    兩人去了屋外,飛廉道:「穆先鋒這裏沒有旁人,你知道我並不心悅於你,你還想嫁給我?」其實飛廉早就猜出了這是怎麼回事,只是他沒有挑明罷了。

    「感情不是可以培養的嗎?遲早有一天你會喜歡我的。」穆小茴低頭道,她有些害怕去看飛廉的眼睛生怕對方看透她的心思。

    「好,等回京我娶你!」飛廉道。

    「真的?」穆小茴不可思議道。

    「嗯」

    飛廉遵守了他的諾言,如期娶了穆小茴,給了她跟林安兒一樣的禮儀,一樣的身份她不必伏低做小。

    從此大家只知將軍夫人是個與將軍並肩作戰的巾幗,慢慢的早已忘記了深院中的林安兒。

    水浚來看望林安兒,看她日漸消瘦的模樣很是心疼。

    「小姐,是不是新來的那個人她欺負你了?」水浚道。

    「你何出此言呢?人家好好的幹嘛要欺負我。」林安兒道。

    「小姐你人就是太善了,這樣容易被欺負了也不知。」水浚道。

    「你想多了!」林安兒道。

    「小姐,聽重台說將軍尋來一株稀有的蘭花,我們去瞧瞧?」水浚道。

    「好啊。」林安兒道。

    兩人從走廊里經過,兩個丫鬟正聊的起勁,「咱們跟將軍跟夫人真是恩愛呢,早晨還給夫人描眉了呢。」

    「是呢,兩人也很相配啊,一個是巾幗一個是將軍英雄。」

    兩人看到林安兒跟水浚走來,又趕緊閉口不談離開了。

    「小姐,你別聽她們胡說。」水浚道。

    「我們回去吧!一株草而已沒什麼可看的!」林安兒道。

    正要跟她們撞面的飛廉抱蘭花也離開了。


    後來林安兒在院中看到穆小茴在院中曬她那株蘭花,當時她已懷孕她撫摸着肚子故意提到將軍送她蘭花氣林安兒,林安兒不語不與她爭辯回了自己的院中。

    等穆小茴產子飛揚,飛揚還未學會走路,兩人又奔赴戰場,等五年後回來,她發現飛揚被教育的很好,讀書識字也並不因為她沒怎麼帶過孩子,孩子就很記恨她或不認她,都沒有,林安兒的心胸她這輩子都不可能比的了了。

    「母親說了,娘是巾幗英雄爹也是大英雄,飛揚長大了也要當英雄!」飛揚奶聲奶氣的道。

    「好啊!」穆小茴道。

    那一次她與林安兒第一次沒有敵意,她道:「謝謝!」

    等下次飛廉跟穆小茴再去打仗就再也會不來了,因為羽涅的妒忌,大家高呼將軍千歲!他也為眾民修建水利,大減稅收為何不曾聽見一聲民眾高呼,這天下是他羽家的,怎麼能易了主,他寧丟一座城,也不想讓飛廉回來。

    重台因回來搬救兵而逃過一劫,可他知道將軍戰死沙場的原因,羽涅默許佞臣寵慣宦官,他要為將軍報仇。

    重台把將軍遺信交給了林安兒,她打開信那是一份休書,她燒了,不做數的,她不認!

    飛廉在重台叫回京搬救兵時他早已猜到了結果,所以才寫了休書。

    重台跟手下密謀好一切,他知道帶不走林安兒她們,便把她敲暈帶命人護送她們離京。

    安排好身後時重台命人一把火燒了將軍府,偽造了屍體而飛廉的母親看出了重台的密謀,偷偷反悔她本就無意苟活於世。

    而重台的妻子水浚一口答應離開,也沒有離開。

    那一晚原本羽涅寵愛的宦官,早已看出了羽涅的心思,羽涅在一次探望飛廉時瞧上了林安兒,飛廉一死便想法把林安兒接到宮中卻不料將軍府失了大火燒了一乾二淨。

    「可惜了!可惜了!」太監連連惋惜道。

    後來重台發動政變想殺了羽涅,但最後還是失敗了,株連九族連水浚快要出生的胎兒也不放過。

    林安兒帶着飛揚,一路向西去向偏遠的涼河,她改名為杜若,她抬頭看看天上飄着的孤雲,給飛揚改為雲揚。

    在逃離的路上她遇到了一個十六七歲的男孩他臉的黑漆漆的,衣服也破破爛爛的,杜若給了他一張餅,那男孩就一直不遠不近的跟着她們。

    兵荒馬亂的年代到處可見逃荒的人,杜若遇到了兩個劫匪想要搶她的包裹,那男孩刷的一下子跑了出來像餓狼撲食一般,撲倒一個人咬住他的耳朵硬生生的撕咬下來,一陣慘叫震懾整個樹林,他又惡眼看向另一個人,眼神實在兇惡硬是把兩個劫匪給嚇跑了。

    杜若捂着雲揚的眼睛,她也被嚇的不輕,走時躲着那個男孩走,那男孩還是不近不遠的跟着她們。

    「母親,我們要叫那個大哥哥跟我們一起走嗎?」雲揚道。

    「揚兒,不要說話了。」杜若道。

    「母親,真是的,他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雲揚道。

    雲揚撒開杜若的手,小跑跑到男孩的身邊,道:「大哥哥,你跟我們一起走吧!」說着就要去拉他的胳膊,但男孩還是躲開了,他是覺得自己有些髒。

    杜若也覺得自己太敏感了,自己還不如個孩子,懂道理。

    「小孩,你叫什麼名字?」杜若問道。

    「我沒有名字。」

    「人怎麼會沒有名字呢?」杜若道。

    男孩兒沉默不語,杜若看四周青山依舊道:「你叫常山如何?」

    「常山?好好聽。」男孩道。

    杜若帶男孩洗漱了一番,給他從農戶手裏買了一件衣服,亂糟糟梳不開的頭髮也剪了剪,煥然一新變成了一個英俊少年的模樣。這是他有史以來最整齊的一次了。

    後來他們經過一個村落,一堆人圍着告示竊竊私語。

    畫像上是一個蓬頭垢面的人,頭髮像稻草一般幾乎蓋住了眼睛,說此人把某某村莊燒毀十餘戶房屋,特領懸賞五百文追捕。

    「一個娼妓之子,真是很辣,把一個村子房子燒的個差不多了,幸虧發現及時沒有把人燒死,只是損壞了房屋大家受了些傷。」

    「誰說不是呢?」

    常山低着頭不敢看杜若的眼睛,杜若大概猜出了那個人是常山,一段時間相處她覺得常山並不像告示說的那麼可惡,他一定有他自己的原因的。

    「以後你是常山,雲揚的哥哥常山!」杜若說道,她領着兩人離開了。

    常山是妓女生的孩子,他出生他母親便投河自盡了,他是被一個孤寡老母收養長大,一直喊他狗子,後來老奶奶也生病去世,他就成了村子裏的野人,小孩嬉笑打罵他,村裏的人誰見了他不白眼就是踢他一腳,他忍無可忍決定報復,燒了村子裏的房子跑了。

    一段時間相處下來,常山性格也變的明朗起來,杜若一開始叫雲揚識字,見常山也感興趣便也開始教他,他開心極了,他喊杜若姐姐。

    「揚兒喊你哥哥,你卻老喊我姐姐,這不亂了輩分,我本就比你大很多,你喊我姑姑也不為過。」杜若說道。

    常山不語。

    後來他們定居涼河,杜若開始做生意,常山幫了杜若很大的忙,孤兒寡母免不得受人欺負,但常山的狠也嚇怕了很多人。

    杜若的生意越做越大,他們的日子也越來越好,等雲揚長大又娶了妻,杜若便想着為常山成家,說媒說了無數常山都沒同意,杜若總問他,到底喜歡什麼樣的,他總說不知道,他就是不娶,後面杜若也再沒強求。

    常山他的心思自顧自的沉封起來,從不讓人知道,杜若太過耀眼了,就算她帶着雲揚,可提親的人還是踏破了門坎,少不了很多當地有權有勢的人,杜若看此情形便告知大家她終身不會再婚,常山心中生出一絲竊喜,他並不奢求什麼,能陪對方一世他也知足了。

    悠然的時光總是過的很快,杜若壽終正寢,常山便為她掃墓,依舊陪着她。常山終身不娶,杜若一生也不知他情意,只因她只愛將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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