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烽火不熄傳國玉璽。(1 / 1)
郭嘉鄭其事的向們家主公, 絲毫不覺得自己主動請纓有什麼問題,主公控制的酒水供應, 隔三差五讓疾醫把一次脈,一有個風吹草動就壓着吃『藥』,好不容易把養的強壯如牛,難道不是為了給現在出使邊關做準備?
主公英明神武雄才偉略,肯定不會被困在大漢境內,當着於天下萬邦才是,們把大漢十三州盡數拿下,之後不管是匈奴、鮮卑、烏桓,還是夫余、丁零、堅昆,亦或是更遠的烏孫、貴霜地, 沒準兒到時候都能想想。愛字閣 www.aizige.com
又沒說打, 只是想想而已,拿不下來還不能讓想想嗎?
原煥:
這傢伙和呂奉先一起待久了被同了嗎?這也敢想?
原老闆表情有些空白,聽着們家郭鬼才的豪言壯志, 神情恍惚不知道今夕是年。
大漢十三州, 真被朝廷掌握在手裏的只有中原, 自漢朝建立一來,除了最強大的那幾個皇帝在位期間,像涼州、交州這偏遠的地方, 只是名義上歸朝廷管轄, 實際上朝派去的官員遠不如當地豪強勢力大。
涼州、并州、幽州北邊是羌人、氐人、匈奴、烏桓、鮮卑遊牧民族,能遷到和大漢接壤的地方居住的胡人已經稱得上是漢胡人,大多是當年被大漢打服的部落,有些住在北邊草原,有些就和南匈奴一樣, 直接被安排在大漢境內生活。
這些胡人對朝廷有一定的好感度,只要中原朝廷靠譜,給們的好處足夠多,們就能安安穩穩過自己的小日子,輕易不會生『亂』。
當然,中原朝廷靠譜的時候,們想生『亂』也沒那個膽子。
在這相比之下可當鄰居的胡人之外,那才是真真茹『毛』飲血的民族,鮮卑各部佔據了大片草原,人家雖然也叫鮮卑,但是和幽州并州旁邊這些遼東鮮卑遼西鮮卑已經不是一事。
燕然山、狼居胥山、大鮮卑山這一連片的山脈都是鮮卑各部的遊牧範圍,在狼居胥山更北,就是被稱為龍庭的古匈奴地。
匈奴單于龍庭,俗稱龍城,匈奴的匈奴祭天聖地所在,而丁零人生活的地方還在更北邊,時人道丁零遊牧於北海,就是蘇武牧羊的那個北海,後世對北海這個名字可能不太熟悉,但是提起貝加爾湖,不知道的應該沒幾個。
丁零人在中西伯利亞原上遊牧,堅昆人在西西伯利亞平原上艱難求生,且不說現在的生產力水平從大漢到那地方要多少年,就算派出去的兵經過千辛萬苦到了那地方,們能打得過世代居住在那裏的原住民嗎?
如今的交通情況,涼州、交州這偏遠地區朝廷都沒有辦法完全掌控,再花費巨大的人力才力去打西伯利亞,那邊資源再多們也開採不出來啊。
原煥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古人誠不欺我,和呂奉先在一起待久了郭奉孝也開始離譜了起來,聰明人離譜起來比愣頭青更可怕,為趁關中大『亂』讓呂布去西涼探個底兒步子邁的已經大,結果可好,郭鬼才竟然已經想到了遊牧於北海的丁零。
哈、哈哈、還是算了吧。
郭嘉說完之後一臉無辜的着們家主公,似乎在問的話哪兒有問題,主公難道不是具雄才大略的當世明主嗎?有說錯嗎?
呂布這會兒也不和鬥嘴了,煞有其事的附和着個頭不大志氣不小的郭奉孝,雖然丁零離們有點遠,但是加把勁兒也不是做不到。
古有匈奴未滅為家,們未必不能給後世留個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的典故。
冠軍侯霍去病擊敗匈奴後,積土為壇於狼居胥山祭祀天地,封狼居胥,飲馬翰海,威震天下,可謂是古往今來所有武將的最目標。
丁零也就比狼居胥山遠了點而已,不是啥大問題。
原煥:
你們可閉嘴吧。
原煥心累的『揉』『揉』眉心,無視了郭嘉那蠢蠢欲動的神,繼續給呂布安排活兒,涼州離冀州遠,冬天大老遠跑過去不容易,派別人去怕那邊使詐,只好讓呂大將軍親自一趟。
呂奉先自己武力值驚人,精挑細選出來的親兵同樣不可小覷,即便只帶三五十人的小隊過去,遇到變故也有一戰之力。
能不出意外是最好,只是賈詡賈文和深不可測,全部依仗那人的良心來安排事情最後只能坑了自己,穩妥起見還是開始就按最壞的可能來安排。
衛覬要親自送貨物去西涼,好們二人結伴,真有什麼不妥衛伯覦有本事出來,呂大將軍需要做的只是武力震懾。
馬騰、韓遂都是武將,知道呂布過去總會多幾分忌憚。
原煥將可能出現的情況細細說給呂布聽,呂大將軍的武力震懾的確能省多事,但是前提是聽命行事,這傢伙在面前老實,在衛覬面前可不一定還這麼聽話。
衛伯覦有官職在,只是不管是官職還是爵位,都是們呂大將軍更勝一籌,想讓聽從別人的吩咐,離開之前必須要多叮囑幾遍。
郭嘉托着臉着跟叮囑三歲小孩兒一樣的主公,好半天才到停下來喝口水潤潤喉嚨,「主公,嘉方才並非玩笑,奉先將軍為人單純坦率,出門被人騙了可如是好,需得嘉跟在邊着才行,西涼那麼兇險,主公豈能讓奉先將軍一個人冒險去那麼遠的地方?」
「不只奉先一人,同行的還有奉先邊的親兵。」原煥放下茶杯慢吞吞說道,「河東衛氏的商隊要去西涼姑臧城,只要馬騰和韓遂不想和我們撕破臉,此行便不會有危險,昨日和文若、公與商議之後,我們都覺得賈文和大費周章將西涼的戰馬賣給河東衛氏,想和我們交惡的可能『性』不大。」
「既然如此,主公為不讓我跟着?」郭嘉坐了子,雙手放在腿上,乖巧的像是待提問的學生。
主公自己都說了這次去西涼沒有多大危險,那麼好的長見識的機會,不爭取簡直不是人。
人這一輩子能有幾次這樣的機會,西涼不是中原,如果是中原的郡縣,自個兒休沐的時候騎個馬就溜達出去了,再不濟請幾天假也能到不少地方遊玩,涼州又偏又遠還危險,難得有呂奉先這麼厲害的人物當護衛,錯過這次機會,在想下一次可就沒準兒了。
郭奉孝為了能跟着去西涼也是豁出去了,煞有其事的將坐在旁邊的呂大將軍夸的天上有地上無,仿佛剛才咬牙切齒數落人的不是。
呂布嘴角抽搐,捂着臉不想承認這傢伙說的是,雖然呂奉先的確戰無不勝萬夫莫敵的天兵神將,但是為什麼從這傢伙嘴裏說出來就那麼不對勁兒呢?
這郭奉孝心裏肯定在罵,嘴上說的再好聽心裏也肯定在罵,讀書人小心,這傢伙剛才還一副氣的要死非要來主公這兒告狀的模樣,現在肯說好話只是為了能跟着一起去涼州,所謂無利不起早,不只商賈如此,只要是人都是這樣。
呵,還想用甜言蜜語來忽悠,下輩子也別想成功。
呂大將軍仗着塊頭大居臨下的瞥了對面的郭嘉一,撫平衣擺站起來,二話不說直接告退,要去收拾東西準備出遠門了,至於郭奉孝能不能跟着一起去,嘿,才不樂意聽這傢伙是怎麼纏着主公撒潑打滾非要出門呢。
郭嘉睜睜着呂布美滋滋離開,臉上的表情更幽怨了,「這就是主公想到的嗎?」
「冬日天寒,奉孝的剛養好沒多久,萬一出去受涼染上風寒不是小事,有奉孝和衛伯覦二人前去足矣。」原煥搖搖頭,郭嘉跟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整個人都蔫兒了下去,失笑一聲又說道,「你若是實在閒得慌,隨覽將軍一起去長安如?」
劉表和張魯已經先一步進入長安,這麼多天過去,想必該殺的人也殺的差不多了,們有天子的詔令,帶多少兵過去都沒事,覽的本事比不過張合,但是鄴城現在又沒有其人可調動,有郭奉孝在好可防着對方和們玩陰謀詭計。
已經派人去趙郡讓麴義來,麴文泰到了長安,再加上郭嘉這個狐狸在旁邊出謀劃策,劉表和張魯手底下的兵能帶去一半都是這個冀州牧沒本事。
之前不打仗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現在開始打仗,邊的人是真不夠用,趕明兒得想辦法從曹老闆那兒薅幾個武將過來,在兗州兢兢業業當勞模,邊那麼多武將跟着種地太浪費了,不如到這兒聽候差遣。
夏侯敦、夏侯淵、曹洪、曹仁、典韋、許褚、李典、樂進
現在已經在曹『操』邊的就先問問舍不捨得,現在還沒有投奔曹『操』的就直接去招攬,曹老闆已經把用人名單給列了出來,這要是再挑不出人才,可真是太廢了。
薅羊『毛』不能逮着一隻羊來薅,其人一樣能薅,天底下除了劉皇叔的兩個結義兄弟,其不管是誰都能想法子把人弄過來。
人才這種好東西,不管有多少都嫌不夠。
郭嘉想去西涼的要求被們家主公毫不留情的拒絕,只能退而求其次接下了去長安的任務,長安就長安吧,關中離涼州也不遠,萬一呂奉先那大傻子到時候真的出什麼事兒,沒準還得跟着援兵一起去救人。
不是說涼州有陷阱着們,只是說這種可能,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們家主公畢竟是人不是神,而且就算是神仙也未必一定不會出錯,萬一呢。
「奉孝在想什麼?」原煥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抬眸向神飄忽的郭奉孝,下意識覺得這人在打什麼壞主意。
郭嘉嘻嘻哈哈掩蓋過去,找了和呂布一樣的藉口起離去,呂奉先要準備出門,也要準備出門,就不留在這裏打擾主公了。
「一個比一個不省心。」原煥無奈的搖搖頭,拿起筆桿子頓了一會兒,快開始下筆寫信。
六臘不交兵,意思是六月酷熱和臘月嚴寒的時候不宜興兵打仗,可是古往今來,發生在夏天和冬天的戰爭不勝枚舉,真到了非打不可的時候,天氣再冷再熱也得打。
呂布第二天一早便帶着一隊親兵離開鄴城朝關中而去,駿馬在官道上飛馳而過,在白茫茫的雪地上着格外顯。
們離開後不久,帶着天子詔令的大軍也整裝待發,關中百姓數百萬,徹底『亂』起來不比當年黃巾之『亂』好平定,原煥算了算鄴城周邊郡縣駐紮的兵馬,索『性』大手一揮讓覽帶了三萬大軍。
過幾日麴義來,再帶三萬士兵過去和們會和,足足六萬兵馬,平定叛『亂』不是問題,至於張魯和劉表,沒了漢中和荊州的地形優勢,在長安一帶交戰的話,就算們倆合也沒有多大勝算。
劉表和劉焉的關係,倆人合的可能『性』不大,互毆的情況倒是可能會發生。
兗州,昌邑城。
臨近傍晚,城裏家家戶戶屋頂上升起炊煙,在曹孟德曹州牧的治理下,兗州恢復的比想像中還要快,兩年前的們怎麼也想不到能那麼快過上安穩日子,現在想起幾年前的兵荒馬『亂』,有時候甚至感覺和做夢一樣。
曹州牧一刻不停的帶着百姓興修水利加固城防,今年夏天雨水少,如果沒有挖的那些水渠,怕是要旱死不少莊稼,還好曹州牧有遠見,才讓今年又是個大豐收。
百姓忙完秋收秋種之後天氣就冷了下來,冬天沒有多少農活,秋收糧食多,交了稅之後還能剩下不少,家裏殷實的百姓安安心心享受一年之中難得的清閒,家境不好的百姓去官署報名找活兒干,冬天能幹的活兒不多,能拿到的錢財也不多,不過只管吃這一點足夠讓人心動,就算拿不到錢,能填飽肚子也是好的。
前些年黃巾賊侵擾郡縣,膽大的帶了斧子鋤頭跑出去造反,膽兒小的躲在家裏不敢出門,那些黃巾賊在成為黃巾賊之前和們一樣都是面朝黃土背朝天的農民,成了黃巾賊之後立刻變成殺人不眨的兇徒。
官府忙着鎮壓叛『亂』,可官兵怎麼可能有『亂』賊多,天知道什麼時候們的鄰居帶上黃巾就成了賊,那些年日子是真的難過,出門容易被砍死,不出門又要餓死,左右都是一個死,簡直不給人留活路。
後來黃巾賊了,又來了個比黃巾賊還殘暴的黑山賊,兗州這地方多災多難,前有狼後有虎,趕一個又來一個,再這麼下去,遲早要和洛陽城落得同樣的境地。
還好們兗州能人不少,曹州牧臨危受命平定黑山賊,還在短短兩三年的時間裏讓們又過上安穩日子,和隔壁青州、徐州的百姓相比,們過的簡直是神仙日子。
大街上馬蹄聲紛『亂』,由遠及近又快跑遠,有愛熱鬧的百姓打開家門出去,到一眨就跑沒影兒了的駿馬忍不住和同樣跑出來湊熱鬧的鄰居感慨,「剛才過去的是烏程侯吧?」
「除了烏程侯還能有哪個,大冷天的還這麼來跑那麼辛苦,也只有烏程侯喜歡兩頭跑。」鄰居老大爺敲敲拐杖,半是埋怨半是炫耀,「我家老大在城外軍營,就那麼遠一點兒地方,天一冷也不樂意家了,每次軍中發東西都讓別人捎來,真是的,自己來能凍死不成?」
旁邊的年輕小伙兒笑着附和兩聲,藉口家裏晚飯做好了趕緊扭頭去。
又來了又來了,四鄰八舍哪個不知道家老大有出息了,應徵當兵還混了個不大不小的官兒,要不是捨不得家裏的婆娘也去應徵,可惜現在已經來不及了,官府現在不收兵,想進軍營也進不了。
當兵有當兵的好,不當兵有不當兵的好,留在家裏過自己的小日子也不錯,家老母雞這些天下了不少蛋,給孩子留幾個解解饞,好攢起來過年送去官署。
馬蹄聲打破了城裏的寂靜,大人們說着話談們知道的各種事情,別管從哪兒聽到的,二大爺家的外甥媳『婦』家的三妹夫在官署當差傳出來的一丁點小道消息都能讓們興致勃勃說上好幾天。
孫堅握緊韁繩停在官署門口,『揉』『揉』肩膀活動活動筋骨,把韁繩扔給旁邊的親兵然後利落的翻下馬,本來想着過幾天再城,架不住曹孟德派人來找,不想也得來。
再過一個多月就是年關,還想着提前把軍中的大小事情全部安排好,到時候給曹孟德留個口信兒立刻人,只要人不在城裏,曹『操』想攔也攔不住。
別為不知道那傢伙也想溜,也不想想一州牧守能隨隨便便離開嗎,了不要緊,兗州那麼多百姓怎麼辦,就是不為自己想也得為兗州百姓想想吧。
州牧不得,這個刺史倒沒多大問題,除了們兗州,別的地方要麼只有州牧要麼只有刺史,有州牧在,刺史自然可有可無,為官職略小的那一個,當然能毫不心虛的撒腿就跑。
希望曹孟德不要拿主公當幌子騙城,不然們倆怕是要在官署里打一架,孫文台人稱江東猛虎,打十個曹孟德都綽綽有餘。
只個頭也知道肯定贏。
烏程侯路帶風,一路火花帶閃電的來到書房,到滿屋子的武將後愣了一下,一隻腳停在半空中遲疑的問道,「需要把德謀、公覆們喊來嗎?」
「不不不,不需要,烏程侯您快請坐。」曹仁顯然已經悄悄打聽過消息,到孫堅過來笑的睛只剩下一條縫,連忙站起來把這人推進去坐好,不給留任喊人的機會。
去冀州帶兵打仗多辛苦,還要遠離故土背井離鄉,那麼痛苦的事情們來承受就行,不能讓進烏程侯麾下的兄弟跟着一起受罪。
這年頭,像們這樣友愛同僚的人不多了。
孫文台狐疑的着笑成一朵花的曹子孝,再旁邊同樣暗含激動的其人,要不是確定曹『操』不會殺滅口,甚至為這是意把騙來參加鴻門宴。
啥情況?
曹『操』咳了兩聲清清嗓子,從桌上拿了個布兜遞過去,「這是鄴城送來的信,文台兄。」
一起送來的信件有兩份,點明了一份給一份給孫文台,雖然好奇,卻也沒有私自拆別人信件的念頭,有好奇心是人之常情,想知道直接問就是了,還用得着偷?
曹孟德故不在意的咂了口茶水,將書案上堆放整齊的書簡弄『亂』再整好,然後才假裝漫不經心的問道,「文台兄,兄長在信里說了什麼?」
烏程侯抖開信紙一目十行完,臉上的表情漸漸呆滯,「天子如今在鄴城,主公說隱約記得我當年在洛陽皇宮的枯井裏打撈出了傳國玉璽,詢問玉璽現在在什麼地方。」
曹『操』挑了挑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兄長不說,還真把這事兒給忘了。」
曹仁湊過去興沖沖提議,「趁現在還在烏程侯手上,先拿來給我們開開唄,我長那麼大還沒見過玉璽長什麼樣呢。」
「閉嘴,老實點兒。」曹洪一巴掌把人拍去,傳國玉璽是們想就能的嗎,長那麼大沒見過,跟誰活到現在見過了一樣。
孫堅顫抖着手把信紙放下,張了張嘴艱難的說道,「我也隱約記得,當年打進洛陽的時候,似乎、好像、大概、也許的確從皇宮的枯井裏打撈出來了什麼東西。」
曹『操』:???
什麼叫乎、好像、大概、也許的確從皇宮的枯井裏打撈出來了什麼東西?
傳國玉璽那麼要的東西,不當寶貝一樣好好着,還能弄丟不成?
孫堅『揉』『揉』有些僵硬的臉,打了個哆嗦趕緊跑自己府上找,希望邊的人足夠靠譜,搬家的時候沒有把玉璽弄丟,不然上哪兒找個同樣的東西還給小皇帝?
不着急不着急,忘了別人肯定不能忘,要對邊的人有信心,傳國玉璽那麼要的東西肯定會收的妥妥噹噹,那麼大那麼沉那麼要命的一個盒子,總不能說丟就丟啊。
夭壽了,怎麼能把那麼要的東西忘的一點兒也沒有,這腦子是被袁公路吃掉了嗎?
曹『操』木着臉着孫堅跑遠,神逐漸殺氣騰騰。
夏侯惇和曹洪一左一右趕緊把人按住,「大哥!冷靜!不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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