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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烽火不熄敲骨吸髓、壓榨到底(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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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霸王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 外面有太史慈在不用他操心,張燕一開口立刻就把那討的大漢鬆開, 能混到賊人內部不容易,當然離張燕越近越好。筆言閣 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太史慈的見聞比他多不假,但是那人太正派,騙些尋常山賊還行,到張燕跟前肯定露餡,他年紀,更容易得到別人信任,這種混到賊首皮子底當奸細的活兒還是交給他比較好。

    「首領,都是自己人,管飯嗎?」少年郎目光灼灼看向在賊窩裏穿盔甲的賊子, 絲毫不覺得他的裝扮有問題, 將管填飽肚子其他什麼都不過問的愣青演的活靈活。

    或者說不是演,而是本性流露,畢竟餓了那麼多天, 他在看到張燕的確滿腦子都是這傢伙到底管不管飯。

    他為了讓自己更像走投路落草為寇的流也是拼了, 混在山賊堆里那麼長時間, 愣是沒有一天吃飽過,每天分到的有稀粥和麥麩餅,麵餅子還是太史慈從外面帶過來給他的。

    他都犧牲到了這種地步, 回到鄴城不給他記個大功天理不容。

    「管飯, 快去準備酒肉,不能讓大虎兄弟餓着肚子說話。」張燕沒想到這剛看上的伙子說話那麼直接,想想最近底的人過的是什麼日子,又能理解他的迫切了。

    山里沒有多少糧草,僅剩的糧草要供給他手的精銳, 實在養不起數量龐大的兵,自從和冀州開戰,底的人能搶到東西就能填飽肚子,搶不到東西就能挨餓。

    這子看上去年紀不大,手底也聚不起幾個人,能搶到東西的可能也大不到哪兒去。

    世道太亂,能沒用,還得腦子才行,少年人神透徹,一看就沒什麼見識,不然憑他的武力不可能淪落到吃不飽肚子的境地。

    話說回來,沒吃過真正的苦,又怎麼安安生生活到在的?

    張燕眸光一沉,拍拍旁邊的中年文士附耳說了幾句,然後才笑着屋,他來山寨之後,後廚里的酒菜就沒有斷過,準備宴席是幾句話的功夫。

    孫策多少天沒見過正經飯菜,不等張燕這個賊子落座,自個兒先端盤子拽了個雞腿墊墊肚子,他在要扮演的是沒什麼見識道吃的傻子,看到吃的按捺不住失了禮數情有可原。

    沒吃沒喝那麼多天,見到到滿桌子酒肉能想起來遵守禮數才奇怪。

    張燕走到主位坐,擺擺手示意其他人繼續吃喝,「大虎兄弟年紀,大傢伙兒別跟他計較,該吃吃該喝喝。」

    孫策:???

    他做了什麼需要別人計較的情嗎?

    少年郎三兩口把手裏的雞腿吃掉,珠子一轉把另一雞腿也扯了來,反正他年紀不懂規矩,多吃個雞腿也沒什麼,首領說是不是?

    張燕想着這子聽到他的話就該停胡吃海塞,沒想到他看着機靈實際上卻是個憨憨,話都說那麼明顯了也沒聽他的言之意,難怪那麼能還吃不飽飯。

    寨子大,裏面的人也多,自從張燕過來,於毒、劉石、青牛角、黃龍等各路黑山賊首領都相繼前來會和,官兵不道哪一路是哪一路,這些和張燕有聯繫的賊子卻道。

    他們本來各過各的,聽說張燕開始攻常山郡,立刻丟手裏的活兒來和張燕會和,鬧搶的東西不多,跟着老大走才有活路。

    尤其是於毒,他之前和白繞、眭固一起聚集了十多萬人攻兗州東郡,看着就要把整個東郡燒光搶光,不道從哪兒冒來個曹孟德接任東郡太守,再然後,再然後他都不想說,鬼道曹孟德怎麼請到呂奉先那麼個大殺器當幫手。

    白繞、眭固在呂布手上,他帶人跑回太行山大本營還差點被追上,要不是跑的快,當時就和白繞、眭固一起成為呂布的軍功了。

    這回前有張燕頂着,不管能不能碰上呂布,沖在最前的都不可能是他,到時候在後撿漏,指不定能佔個大便宜。

    於毒計劃的非常完美,萬萬沒想到這回對上的不呂布自己,還有個兇殘程度和呂奉先不相上的麴義麴文泰。

    張燕在常山、趙郡的官署留有暗手,本來有那些人往外送消息,他們溜官兵溜的開心極了,誰道麴義能狠到察覺到異樣後不他們轉身去把官署里的官兒全關了起來。

    到底誰是山賊啊?

    於毒這些天跟在張燕身邊,縱馬殺敵的日子沒過幾天就又成了狼狽逃竄,本來覺得張燕能,見識了真正能的人之後也不覺得張燕有多厲害了,他就是個人物,能吃飽喝好就夠了,搶地盤這種情留給別人去干吧。

    孫策一邊啃雞腿一邊觀察屋裏的人,發好幾個和他一樣來就吃的好漢,猜到這些賊子不是一條心,臉上的笑容更加真情實感。

    不是一條心才好,都是一條心了他反而不好手。

    坐在他旁邊的於毒一邊吃一邊介紹屋子裏的人,以後都是自己人,他不介意先賣個好。

    屋裏坐着這一群,左髭丈八、劉石、青牛角、黃龍、左校、郭大賢、李大目、於氐根、陶升……這些都是手底兵力過萬的山賊首領,外面那些兵雜將可以不認識,屋裏的這些得認全嘍。

    認全還不夠,還得弄明白誰和誰關係好,誰和誰關係不好,不然說錯話容易被人背地裏針對。

    不過別的都需要這子自己琢磨,他能好心做個介紹已經不錯了,這子初來乍到,保不準兒以後和他關係不好,說太多萬一坑到自己怎麼辦?

    孫策沒想到剛來就能碰上這種好人,一邊吃一邊認真聽,把人和名字對上之後傻兮兮朝於毒笑笑,「多謝這位大哥,大哥吃飽了嗎?」

    一個個的名字都稀奇古怪,虧得他記性好,不然還真記不住那麼多名字,這都是落草為寇後隨便取的諢號吧?

    於毒看着食案上的各種骨,連忙擺手表示自己不需要,他還沒落魄到要跟個初來乍到的傻子搶食吃,「大虎兄弟自己吃吧,寨子裏糧食足夠,不缺咱們的吃食。」

    孫策點點假裝他真的信了,趁前有吃的繼續埋苦吃。

    他信了才有鬼,如果山寨里真的有足夠的糧食,張燕就是為了收攏人心也不會讓外面那些人餓着。

    住在寨子裏面的人不缺吃的,外面那些蝦兵蟹將缺好幾天都得不到一頓分量足夠的粥水,就算碗裏滿滿當當盛了一碗,裏面有多少粒米也能數來。

    朝廷賑災還道往裏面撒點石子泥巴讓粥水看上去稠一點,這兒可好,連石子泥巴都省了。

    半大子吃窮老子,霸王正是胃口最大的時候,見到飯菜也不嫌棄做的不好吃,沒一會兒就把食案上的東西一掃而空,「還有嗎?」

    守在旁邊的廝愣愣點,連忙去後廚取酒肉,山寨里什麼人都有,胃口大的也不是沒見過,快又端了好幾盤肉過來。

    這次道這人飯量大,飯菜的分量都比剛才大,糙米飯更是直接搬來了一大桶,左右一個人吃不完還有別的首領在,在場都不是胃口的人,多擺幾次宴席寨子裏的糧倉就要見底。

    霸王沒想給山賊省糧食,讓他吃是吃,讓別人吃也是吃,就算讓飯菜自己選,這些飯菜也肯定更樂意被他吃掉。

    張燕大馬金刀坐在主位上,幾口冷酒肚快排解好心情。

    少年郎什麼心思都寫在臉上才更好操控,這要真是個心機深沉的傢伙,他想將人收為親信反而不容易,在這樣就好,能用食物收買是最簡單的,這子年紀,比屋子裏其他人更容易對他心塌地。

    孫策察覺到張燕那讓他忍不住起雞皮疙瘩的「慈愛」目光,隨手拿了旁邊的杯子喝兩口壓壓驚,看其他人都不說話,於是主挑起話題,「首領,剛才不是我找兒,是那傢伙先挑釁,咱山寨沒有受欺負不讓還手的道理吧?」

    張燕身側,剛才去找人的大漢怒目圓睜,身上被到的地還隱隱作痛,偏偏不能再大庭廣眾之說來,他好歹也是將軍身邊的得力悍將,被一個毛孩子的回來告狀丟不丟人。

    「大目,快來給大虎兄弟賠不是,剛才讓去喊人,怎麼一會兒看不到就起來了?」張燕佯怒道,等被喚做「大目」的漢子走過去,然後又假模假樣的說道,「大虎兄弟,這裏雖然是山寨,但是卻不能稱首領,我是朝廷親封的平難中郎將,如果不是那原煥兒佔據冀州,這些兄弟也不會躲在山裏不去。」

    孫策倒吸了一口涼氣,震驚的看着長了張嘴就道胡言亂語的太行山最大賊子,手裏的雞骨都掉了去,「還有這?」

    別看他年紀,他可不好騙。

    什麼叫他們家主公佔據冀州?平難中郎將怎麼了?他們家主公也是朝廷親封的冀州牧好吧!

    朝廷封的中郎將多了去了,州牧滿滿算一個巴掌都能數過來,名正言順也是他們家主公好吧。

    還這些兄弟躲在山裏不去,他們如果不是山賊,怎麼可能不去,冀州各郡縣收納流那麼長時間,他還真沒見過幾個家可歸被趕來的。

    嘖嘖嘖,空口白牙的就道造謠,還好他道真相,不然被他忽悠太久,指不定什麼時候就變得和其他人一樣把他的話當真了。

    「大虎兄弟有所不,當兵也不容易,要我們着一個郡,有一郡之地落腳,就能給眾兄弟升官加爵,不然空有官職卻沒有該有的待遇,豈不是讓眾兄弟吃了大虧?」張燕長嘆一聲,拎着酒罈子灌了兩口,看上去竟是有幾分落魄英豪的感覺。


    孫策眨眨,將二愣子的人設貫徹到底,「首領,我也能當中郎將嗎?」

    張燕:……

    咋那麼能想呢?

    張燕磨了磨牙,放酒罈子大笑兩聲,「能,要我們拿冀州,到時候眾兄弟都能升官當將軍。」

    中郎將能不能當他做不了主,給個郎官還是可以的,反正在什麼都沒有,想當將軍得自己去,來才有官兒當,不來什麼都是放屁。

    霸王咧嘴笑的歡快,「首領,我們接來哪兒?」

    要他在剿滅黑山賊的戰中立大功,沒準兒主公真的向朝廷請命封他個中郎將噹噹。

    張燕額蹦幾根青筋,「大虎兄弟,咱們這兒不興喊首領,我們是官兵,不是山賊。」

    虎崽子雞啄米般點,「好的首領,道了首領。」

    張燕:……

    其他人:……

    少年郎憨兮兮的實在氣人,其他人怕他剛來就被轟去,連忙開口插話,「大虎兄弟哪兒來的?今年多大了?可有婚配?」

    孫策聽到這一連串的問題表情僵硬,這些山賊腦子沒問題吧,山寨里又沒有適齡女子,問他有沒有媳婦幹什麼?

    話趕話也不能這樣啊。

    霸王不樂意回答這些問題,了個哈哈糊弄過去,從桌上挑了幾盤肉菜,然後擠笑容討好道,「首領,我兄弟還在外面,他們好些天沒正經吃過飯,我能不能把這些送去給他們吃?」

    少年人臉上髒兮兮的全是灰,但是還能看幾分俊俏,張燕心累的揮揮手讓他自便,看在這子能的份兒上,今天這稱呼問題他可以不計較,當山賊當久了的確不容易改口,如果過幾天還改不過來,那就別怪他心狠情。

    虎崽子帶着肉菜樂呵呵的去救濟低調當賊的夥伴,他說什麼來着,那幾張干餅子肯定不會白給,酒肉可比乾巴巴的餅子好吃多了。

    張燕看着孫策樂顛顛跑遠的背影,抿了口酒什麼都沒說,不多時,被他派去的中年文士悄聲息回來,繞過還在喝酒吃肉的各路首領,走到主位旁聲說道,「將軍,孫大虎身邊的確有人護着。」

    他剛才去外面轉了一圈,那一路從青州流竄過來的黃巾賊首領叫孫大石,應該是孫大虎的本家兄弟,不然不會把人護那麼好。

    是那人似乎受了傷,臉色差的,說話也沒什麼力氣,估摸着是不中用了。

    張燕若有所思的點點,「不中用才好,那子沒了親近之人才更好為我所用。」

    劉虞那邊不道發什麼瘋忽然和公孫瓚開戰,開戰就開戰還開門就了個大敗仗,在別說給他糧草支援,落到公孫瓚手裏能不能留性命都難說。

    劉伯安是靠不住了,之前送來的糧食也有吃完的一天,最多半個月,他們必須去一座城來補充糧草,戰場上刀劍,那孫大石在戰場上還是在山寨里都不難操作,就再讓他們兄弟開心幾天。

    孫策不道張燕偷偷派人幹了什麼,連蹦帶跳跑回太史慈身邊,一通亂吼把旁邊的人全部哄走,然後才把他帶來的飯菜擺來放好,「快吃吧,山寨估計沒多少存糧,能敞開肚皮吃的機會不多了。」

    太史慈苦着臉看着面前的酒菜,寧肯餓着也不想能看不能吃,「張燕的人剛剛來過,讓一個身受重傷的人胃口大開吃東西合適嗎?」

    「身受重傷?」孫策撓撓,「想瞞過那些人找別的理由也可以,為什麼非要身受重傷?」

    「我要是沒有身受重傷,子能那麼容易去跟人架?」太史慈有氣力的瞪了他一,隨便挑着吃了幾口,有點後悔剛才不該演的那麼勁兒。

    還好他不是忍不了餓的少年人,不然準保要露餡兒。

    霸王催着他又吃了幾口,怕別人生疑,特意放開了聲音,聲淚俱的讓沒胃口的兄長為了他也要儘量多吃點飯。

    人不能不吃東西,餓着肚子更不容易養傷,好不容易等到弟弟有息了,哥就多吃點吧。

    太史慈神情麻木的看着演起戲來有點上癮的虎崽子,心道難怪主公讓他冒險山,這本不山騙山賊簡直是浪費。

    孫策抹了把臉,往地上一蹲問道,「還吃嗎?不吃我就端給別的兄弟了。」

    餓着肚子的不這一個兄弟,旁邊多的是對着飯菜流口水的難兄難弟。

    太史慈:……

    「吃。」

    *

    太行山里暗濤洶湧,呂布和麴義等着張燕再次發難,山里沒有糧食,裏面的人餓狠了肯定要來找東西吃,拖不起的肯定不是他們。

    張遼從幽州回來特意在中山郡停,跑去高順那兒聽黑山賊的情況,得張燕沒有上來就認慫不道是慶幸還是遺憾,拉着高順叭叭叭叭吐槽了半晌才回鄴城。

    去幽州這些天實在把他憋壞了,又不能在公孫瓚面前暢所欲言,能忍着回來再說,好不容易有個能聽他說話的人,不說個盡興別想讓他離開。

    高順對他這一開口就停不來的性子實在沒辦法,能一邊聽一邊處理公務,公達先生沒有回來之前,中山郡的軍務內政全都得他來處理,張遼可以所叭叭叭叭,他可沒那個時間放鬆。

    好在張遼還記得公孫瓚的託付,等親信休息好沒有在中山過多停留,他那伯圭兄還等着從他們家主公手裏得到細鹽,多拖一天那邊就多急一天,身為一見如故的好兄弟,他可不能拖後腿。

    天朗氣清,書房裏寬敞明亮,日光透過窗子照來,香爐里的香氣淡雅悠遠,和端坐在書案後面的青年一樣讓人不自覺的心生平和。

    原煥細細看完公孫瓚的信,輕笑一聲抬眸問道,「公孫瓚想要細鹽,文遠覺得我們該不該給?」

    張遼捏捏巴,笑的像偷腥的狐狸,「給,反正賺錢的是我們,還能賣公孫瓚一個人情,要把子守住,這生意穩賺不賠。」

    遼東的鹽場他有所耳聞,整個遼東乃至北邊草原的鹽巴都是從那兒運去的,鮮卑、烏桓屢教不改覬覦遼東,大一部分是因為要從鹽場搶鹽巴。

    別的東西可以拖延周旋,鹽巴可不行,這玩意兒不吃要命,價格太貴了他們買不起,官府限制不讓往外賣就是要他們的命,所以不管被公孫瓚成什麼樣子,來年該搶還是要搶。

    他們那子任誰都能看來價值,有這東西在前面吊着,公孫瓚輕易不敢和他們翻臉,不過就是沒有那子,以幽州、冀州兩州的兵馬數量,公孫瓚也不敢胡來。

    劉虞治理內政有一手,鹽巴賣給誰都是賣,能從幽州掙錢他們為什麼不掙,能把劉虞氣的吐血才更有意思。

    張遼前面說的還挺正常,說着說着就奇怪了起來,原煥敲敲桌子讓他別那麼不正經,讓人去請甄家的人來府上,然後才又看向完全沒有穩重意思的心腹大將,「文遠去這一趟,怎麼比離開時更跳脫了?」

    「主公看茬了,遼錚錚鐵骨剛正不阿,怎能用跳脫二字形容?」張遼乾咳兩聲,繃直了身子一本正經的回道,對上他們家主公那雙含着笑意的睛,繃了一會兒實在繃不住,自己也跟着笑了起來,「主公,這不能怪我,有道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您是沒見過公孫伯圭,見了之後保准不說我跳脫。」

    他承認他的話有點多,但是那公孫伯圭能和他不相上,可見那人平時有多聊。

    身為一州的主者,還能話多到這種地步,可想而那傢伙是真的不擅長處理內政,但凡他多管點兒政,就不會有心情說那麼多話。

    看看他們這裏,能和他聊天的有孫伯符那個半大子,其他就算是呂奉先也都來去匆匆,別人就更不用說了。

    為什麼?因為他們忙啊!

    那些要管政務的先生們不必說,亂七八糟的情都得他們來處理,就高順那個處理軍務的傢伙都不喜歡和他們嘮嗑,這不是忙的沒空說話是什麼?

    所以啊,以他在幽州的所見所聞,他可以篤定公孫伯圭對他們沒有威脅,如果公孫瓚想開戰,那就先殺劉虞再幹仗,幽州沒了劉虞,那傢伙支棱不了幾天。

    原煥奈看着神采飛揚的武將,將剛才那個覺得這子開始有幾分像史書上那個有勇有謀威震逍遙津的張文遠的自己拍飛,搖了搖溫聲問道,「劉伯安在怎麼樣?」

    張遼咧咧嘴,「有吃有喝,除了沒有自由,權利甚至比之前還大。」

    公孫瓚那傢伙仗着人落到自己手上跑不掉,不讓他幹活太浪費,把原本送去他將軍府的公務也挪了一部分給劉虞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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