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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山雨欲來熱情瓚瓚,一心為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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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山賊活躍在太行山里, 自從呂布開始大張旗鼓剿匪,賊匪就再也不敢明目張胆的侵擾郡縣。筆言閣 m.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孫策從來到冀州就琢磨着剿匪, 一直琢磨到現在都碰到山賊劫匪,唯一一次隨軍出征,還是去青州鎮壓黃巾賊,結果又出現外,打成黃巾賊,反而在回程的時候準備偷襲的泰山賊給干趴下了。

    以的艱難險阻暫且不提,重要的是以後,張燕那邊對呂奉先張文遠肯定熟悉,打入敵人內部這事情只讓他這個怎麼見過世面的年輕人來。

    不就是落草為寇嗎,大點事兒。

    以在江東的時候, 不少人罵他們家一窩子土匪, 這下可好,連偽裝都不用,他只要換身裝扮, 出門就是土匪本匪。

    小霸王有了正經差事嘚瑟的不行, 手賤的要呂布的雉雞翎撩撥輩, 如果不是張遼眼疾手快他扯回去,待會兒出門就會出現兩個人打成一團的場面。

    時間不拖延,三個人領了差事之後很快出去, 書房只剩下四個人, 原煥抬眸看向不說話的蠢弟弟,「有什麼看法?」

    袁術忸怩了一會兒,着這是在他哥面,說什麼都不丟人,於是清清嗓子回道, 「大哥,公孫瓚又不敢進犯冀州,給他送糧是不是有點此一舉?」

    誰家的糧食都不是大風颳來的,他們不和幽州開打已經很對得起他們,怎麼還主動給他們送糧?

    「徐州陶謙和荊州劉表合作,張燕和劉虞同盟,如果劉姓宗親聯合起來針對冀州,你還覺得盟友不重要?」原煥抽出張紙放在桌上,提筆蘸墨簡單勾勒出各州形勢,如果陶謙、劉表、張燕、劉虞連成一片,冀州就成了被關進瓮里的那隻……咳咳……不這麼貶低自己。

    總之就是,在他們註定與劉氏皇族站在對立面的情況下,盟友這東西不光要有,還要越越好。

    冀州、豫州、兗州加在一起,正好將半個司隸圍住,對朝廷來說,北邊的并州、涼州不主動來犯已經是萬幸,安穩相處是再好不過,往南邊看,荊州、益州被劉表、劉焉掌控,那是他們劉氏自己人,柿子還知道撿軟的捏,這麼挑來挑去,被針對打壓的也個。

    袁術看着他哥寥寥筆畫出哪塊地盤有哪個勢力,先是滿眼崇拜的哥哥夸上天,然後指着荊州、徐州的位置不屑的說道,「只要還活着,南陽就到不了劉表手裏,荊州徐州中間隔着豫州,他們兩個聯手,除非手下的大軍長了翅膀,有弟弟在,大哥放心便是。」

    原煥放下筆,似笑非笑看着自信滿滿的蠢弟弟有說話。

    袁術:……

    袁公路和哥哥對視許久,後知後覺終於反應過來他哥為什麼和他說這些,自信的氣勢慢慢散去,縮頭縮腦小聲說道,「明天就回南陽,加緊練兵整飭內政,讓劉表找不到可以攻訐的地,如果兗州曹操、孫堅靠不住,弟弟還幫大哥教訓他們。」

    外人靠不住,靠得住的只有他們自己人。

    自己家的人也不是都靠得住,只有他這個親弟弟才靠得住。

    冀州內有黑山賊作亂,外有強敵環伺,大哥在這裏也過不安生,如果他南邊控制住,將所有的敵人都擋在冀州外面,甚至在劉表試圖作亂之主動出擊先荊州拿下,大哥肯定對他大有改觀。

    小皇帝已經淪落到只仰人鼻息生活,劉氏宗親也就那樣兒,他們袁氏不比劉氏差哪兒去,憑什么姓劉的就仗着自己是皇室宗親隨便欺負人?

    從來只有他袁公路欺負人,有別人在他面甩臉子的道理。

    區區劉表,還越過他來給他們家大哥找麻煩,有他袁公路在一天,那些心懷不軌的傢伙就別成功。

    荀彧和郭嘉坐在旁邊看戲,他們兩個知道袁術來到鄴城之後就不肯離開,私下裏還猜測這傢伙會不會在鄴城待到入夏,到他們家主公只是句話,就成功將人哄了回去。

    有不情不願,甚至鬥志昂揚的要立刻和人幹仗。

    不愧是他們家主公。

    兩個人借着喝茶的動作掩下情緒,心中對他們家主公滿是敬佩。

    而原煥自己,他只覺得袁術比袁璟還像真正的小孩兒,他們家璟兒都知道動腦子思考,這人可好,三兩句話就被帶跑,還好南陽有戲志才和趙子龍,兩個人都是四平八穩的性子,不至於讓他一出是一出干出什麼不得了的事情來。

    袁術終於願離開,許下軍令狀之後立刻回去收拾東西,這次來的倉促,等下次再來,他一定記得給小侄子備上一份大禮。

    天朗氣清,裊裊青煙自香爐中散出,清淡悠遠餘味無窮。

    原煥看着身側兩個人動作一致喝茶,敲敲桌案溫聲道,「二位可要再添些茶水?」

    一杯水再怎麼抿也有喝完的時候,兩個人只端杯子不添水,端了那麼長時間也該放下了吧。

    荀彧悠然坐好,端的是儒雅溫和玉樹臨風,「有袁公路坐鎮南陽,劉景升與陶恭祖應是有作亂的機會。」

    「只怕未必。」原煥搖了搖頭,低嘆一聲繼續說道,「今日一早,孟德傳來消息,揚州刺史陳溫陳元悌病重,若無外,恐怕撐不了個月。」

    揚州看着安穩,其同樣被各覬覦,現在是有陳溫在,等陳溫一死,接下來還有得亂。

    郭嘉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起剛才傻呵呵跑出去的小霸王孫伯符,靈光一閃睜大眼睛,「主公令伯符深入太行山,莫不是在他回來後將他派去揚州?」

    那小子年紀輕輕性子跳脫,辦事兒一點也不穩重,將人派去揚州會不會太草率?

    「知,奉孝也。」原煥笑着說了一聲,然後才慢吞吞解釋,「只伯符一人的確不妥,再加上公瑾呢?」

    荀彧沉吟片刻,抬眼看看他們家主公,問道,「江東世族勢大,公瑾和伯符年少,若是不慎得罪江東世家,將來該如何收場?」

    原煥笑着眨了眨眼睛,「小孩子不懂事,公瑾伯符略有失禮,等長輩賠罪便是,世家大族當有世家大族的風範,怎好與小孩子計較?」

    荀彧:……

    郭嘉:……

    他們家主公看上去出淤泥而不染,怎麼還出這樣……嗯……的主?

    說陰損吧,看着他們家主公的模樣,他們在說不出這個詞,說其他的吧,又不出合適的詞可以形容。

    小孩子辦事不牢靠,年紀小經驗做錯事情情有可原,小孩子不懂事這話說出去的確合情合理,就是對被得罪的那一來說,大概有點有苦說不出的感覺。

    死揪着不放吧,他們落得個斤斤計較的小氣名聲,大度不計較吧,自個兒又憋屈的慌。

    過去搗亂的年輕人後台太硬,他們最後大概率還是要委屈自己來顯示身為世家的大度,兩害相權取其輕,反正肯定要吃虧,不如賣對一個好。

    這主的確妙極,就是和他們溫和淡雅的主公不太沾邊。

    人不可貌相,古人誠不欺。

    原煥坐在書案後面,端莊從容好似九天仙人下凡來。

    少年人就要有少年人的樣子,都成穩重反而了朝氣,不趁着年紀小干點天怒人怨的事情,等過年長大了就不再拿年紀小不懂事當借了。

    北邊現在還有平定,幽州、并州、烏桓、鮮卑,還有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背後捅刀子的朝廷,哪一都不掉以輕心。

    他們的兵力足夠,卻也分不出精力關心南邊的情況,可是揚州又不不管,不然將來揚州落入別人手中,對北邊來說是個很大的威脅。

    派年長穩重的人過去圖太過明顯,容易落人,讓兩個尚未及冠的年輕人過去總不會再被人詬病。

    孫家和周家都在江東,說是被派過去也行,說是回家一樣可以,人家年輕人不樂繼續在外面打拼,要回家找出路有什麼不行?

    他們的主力放在北,少年郎們在南邊不打出一片天地對他們來說都是好事,就算只是過去搗亂,他們專心平定北的時候也不會受到來自南邊荊揚一帶的進攻。

    再說了,江東雙璧攜手同行,可不一定只會搗亂。


    郭嘉笑的不懷好,一雙狐狸眼怎麼看怎麼欠揍,「黑山賊在太行山一帶肆虐已久,若伯符在平定黑山賊的戰事中立得大功,到時為他請功,朝廷也不好隨隨便便他打發了。」

    「只是深入太行山過於危險,只讓伯符帶兩千新兵,若是被張燕發現,只怕連躲都法躲。」荀彧眉頭微皺,如今他們的兵力遠勝張燕,既然強敵弱,當是求穩才好,讓年輕小將做這般危險的差事在冒險。

    「不只伯符,還有太史子義新收編的青州黃巾。」原煥揉揉手腕,斂了笑將他的安排部說出來,郭嘉擅長奇謀,荀彧穩中求勝,這兩個人都有見才保證打勝仗。

    說起落草為寇,剛剛入伍的新兵再怎麼假扮也有曾經當過黃巾賊的真賊寇像,那些黃巾賊剛剛隨太史慈離開青州,身上的匪氣來得及散去,這時候讓他們打入黑山賊內部連演都不用演,那就是他們的本色。

    不算那些駐守在郡縣的士兵,手上兵力最的不是呂布,而是剛剛青州搬空的太史慈,十五萬兵馬放到哪裏都不小覷,太史慈可以帶兵,但是手上絕對不有那麼兵。

    正好趁此機會將那些兵馬打散分到其他將領手下,張遼高順麾下兵馬可以再添點,等剿滅黑山賊,小霸王孫伯符手上也得有點兵才行。

    江東宗族勢力比中原強的,即便虎崽子是江東本地人,在那地招兵買馬也不容易,讓孩子出去歷練是一回事,難度控制在什麼程度又是一回事,江東雙璧有本事拿下江東,那就將難度放在後面,總不讓孩子開局就吃糠咽菜。

    少年郎一直這麼氣風發才好,太委屈了他也捨不得。

    有張遼帶着糧草去公孫瓚那裏,公孫伯圭不會猜不出他的用,幽州的兵馬本就不在劉虞手上,只要公孫瓚看住劉虞,只張燕自己成不了氣候。

    呂布和麴義兩員大將去一個已經是給他面子,兩個人一起去迎戰黑山賊,張燕就是死在戰場上也滿足了,他有讓高順去幽州,怕的就是兩個人打完黑山賊不盡興再自己打起來。

    冀州緊鄰太行山,他不在發展冀州的時候時不時有山賊從山裏跑出來搗亂,之只是將他們趕進山里,這次張燕主動來犯,最好徹底清除賊匪的隱患。

    再不濟也要讓他們元氣大傷法在冀州境內作亂。

    諸侯混戰的進程已經完被打亂,從除掉董卓那一刻開始,歷史就朝着完不知道的向狂奔而去,他不知道自己的記憶還有少夠相信,只儘量在有亂到完控制不了的情況之做好安排。

    他有自知之明,不敢和這些在史書上留下濃墨重彩的鬼謀奇才相提並論,也就現在做點安排,再過兩年,動腦子拿主的就該是別人了。

    *

    黑山賊進犯常山郡,幽州、并州都在一時間得到消息。

    袁紹忙着和并州胡人勾心鬥角,聽到黑山賊放棄并州轉去打冀州時先鬆了氣,然後就是憐憫,張燕去搶并州的胡人部落,甚至去搶草原鮮卑,都有成功的可,結果偏偏去打冀州。

    冀州兵強馬壯,麴義、呂布哪個都不好惹,他哪裏不開非要和冀州開戰,找死也不是這個找法。

    袁本初對這事只是聽聽,他已經不是冀州牧,戰火有燒到他面他也不會事,張燕死少次都和他關係,他忙着和狡詐的匈奴人鬥智鬥勇,空管別人的事情。

    并州這邊只是加強山脈附近的防衛,避免黑山賊吃了敗仗流竄到并州劫掠并州百姓,幽州那邊,公孫瓚卻那麼平靜。

    公孫瓚和劉虞這兩個幽州掌權,從最開始就是面不和心也不和,兩個人只在冀州易主時短暫的見了一次,之後就繼續各管各的,誰也不干擾誰。

    只是兩個人同在幽州,不可完有接觸,最要命的就是糧草軍餉的問題。

    公孫瓚對幽州周圍的鮮卑、烏桓態度非常明確,敢到他面就殺無赦,幽州有他公孫伯圭就有胡人,有胡人就胡人殺了再重述上面那句話。

    白馬義從在草原上威名赫赫,已經到了胡人看到白袍就跑的地步,如果有足夠的準備,他們說什麼也不敢再靠近幽州。

    威望都是打出來的,兵馬不夠強壯說什麼都有用。

    公孫伯圭對白馬白袍白戰甲有着非同一般的追求,白馬義從的裝備從頭到腳都得是最好的,最貴的一般不是最好的,但是好東西肯定貴,養活這樣一支軍隊花銷甚巨,只靠他自己肯定不行,必須動用郡縣的稅收。

    然而幽州分工明確,公孫瓚掌管兵馬,劉虞主管內政,有劉虞開,誰都別動郡縣的錢。

    公孫伯圭這些日子過的在憋屈,以幽州窮,他勒緊褲腰帶連搶帶拿的養活手底下的兵,現在幽州好不容易那麼窮了,他的日子過的竟然還不如從。

    劉伯安不讓他動官府的錢,還不讓他搶胡人部落充府庫,兩頭都給堵死了他拿什麼養兵,真以為那些胡人在他面阿諛奉承就都是好相處的了,一旦幽州有足夠的兵馬,最先打過來劫掠的就是他們。

    當州牧就當州牧,治理內政委屈他了嗎,竟然還插手軍務,幽州兵馬桀驁難訓,讓他管他也本事管。

    公孫瓚對劉虞的各管束非常不滿,對那些禁止和胡人爭鬥的政令更是看都不看,有不讓他動郡縣的錢還不讓他搶胡人來養活自己的道理,再攔着不讓他打鮮卑、烏桓,接下來要打的就不是胡人,而是他們幽州的官署。

    他公孫伯圭好歹也是土生土長的幽州人,到竟然淪落到攻打幽州官署才養活自己的地步,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公孫瓚心中的不滿越來越,在知道劉虞瞞着他給張燕送糧草的時候徹底炸了。

    劉伯安!欺人太甚!

    身為幽州牧不讓幽州的兵吃飽肚子也就算了,竟然還偷偷援助黑山賊,既然那麼樂於助人,這個幽州牧他也別當了,給張燕當主簿算了。

    他公孫伯圭在幽州經營了十年,這個州牧讓他來當一樣可以。

    張遼帶着親兵糧草來到幽州的時候,公孫瓚的將軍府一片壓抑,不知道的還以為府上出什麼事兒了呢。

    門房帶着拜帖進去,很快又恭恭敬敬將人請去書房。

    公孫伯圭孔武有力相貌堂堂,周身煞氣縈繞,一看就是戰場上廝殺出來的悍將,一目十行將冀州來信看完,然後遞給旁邊的田豫,「國讓怎麼看?」

    「冀州牧主動示好,對將軍來說是好事。」信上字跡不,內容也簡單,細細讀來花不了少時間,話里話外只有一個思,聽說公孫將軍抵擋鮮卑、烏桓,特送上糧草物資來為幽州軍隊出一份力。

    天上有餡餅,世上也有平白無故的好處,公孫瓚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是什麼思,可是即便知道冀州那邊利用他來打壓劉虞,他也完有被利用的憤怒。

    他在劉虞那裏屢屢吃虧,如今冀州送來糧草解他一時之困,只看在冀州那位如此上道的份兒上,這個情他承了。

    劉虞用糧草來拿捏他,他可不一定非要幽州的糧草才養活手底下的兵。

    公孫瓚冷笑一聲,抬手壓住上揚的嘴角,聽到門傳來腳步聲立刻收拾好心情,站起身來親自出門迎接,「文遠自冀州遠道而來,寒舍蓬蓽生輝。」

    張遼愣了一下,臉上下識掛上禮貌的微笑,反應過來後立刻更加熱情的回道,「公孫將軍作戰勇猛,威震邊疆,乃輩楷模,今日一見,遼在自慚形穢。」

    不是說公孫瓚脾氣不好嗎,剛才進來的時候還以為會被晾着,結果一來就這麼熱情還怪不習慣的。

    公孫瓚看張遼就像看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糧草越看越順眼,別管到底是什麼目的,就現在來說,給他送糧的都是好兄弟。

    自從劉虞當了幽州牧,摳摳搜搜八棍子打不出一袋米糧,他就再也有大肆獎賞過麾下士兵,他的白馬義從每一個都是精銳,怎麼說也是正兒八經的兵,如果連獎賞都要靠自己搶,他們還當什麼兵,直接撕破臉皮去草原上當馬匪得了。

    聽說冀州去年大豐收,原州牧到冀州的時候特去郿塢走了一圈,董卓賊的好東西大部分都被呂奉先那傢伙帶去冀州的消息早就傳遍天下,他也不知道是真是假,文遠小兄弟一直跟在原州牧身邊,如今人已經到了幽州,透露出些許真話不過分吧。

    他們兄弟一見如故,若是小兄弟不介,結拜為異性兄弟也不是不可以,既然原州牧對幽州防線那麼上心,那麼他也打開天窗說亮話。

    這糧草,不借點?

    公孫瓚拉着張遼走進書房,連坐都有入座,直接勾肩搭背哥倆好,為了糧草他也是拼了,反正接下來是要給劉虞找不痛快,劉虞給擠兌走,幽州還是他自己的地盤。

    張遼自小在軍中摸爬滾打,最不怕的就是自來熟套近乎,公孫瓚熱情,他就更熱情,反正不管怎麼樣,吃虧的都不會是他,「公孫將軍這話說的,幽州民殷富足,以公孫將軍在幽州的名望,將軍要糧草,劉幽州還不給不成?」

    他要不給,你們倆不繼續處不就是了,誰離了誰都過,劉虞在幽州年,你公孫瓚在幽州又是年,怎麼看都不應該是公孫將軍認慫。

    這年頭拳頭大才是硬道理,朝廷自身難保,劉伯安這個州牧有朝廷當後盾和擺設什麼區別,他手裏有兵,還打得過公孫將軍?

    話說到這裏,他也不藏着掖着了,也就看在他們是一見如故的好兄弟的份兒上,換成別人他才不會主動攬這個活兒。

    咱就是說,如果將軍在受不了壓迫要奮起反抗,他就回冀州請求主公再支援些糧草,他們家主公心善大,有他在其中周旋,再支援公孫將軍千石糧食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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