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九十六章 幻龍劍虛影(1 / 1)
於天看着面前的麵包和煎蛋,他有些猶豫,他還真害怕自己嘗過之後,沒有任何的味道!
於天拿起了筷子,夾了一塊麵包送進了嘴裏。咬過之後,他一咀嚼,這才放下了心。麵包還是原來的味道,這說明他現在只是不會飢餓,沒有他想的那般複雜。
「於天,你殺了天刑他們,為什麼警察沒有抓你?」這個問題秋凝若早就想問了,可是一直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今天她終於問出了口。
「因為他們是罪有應得!」於天看着秋凝若,淡淡的說道。
「哦!」秋凝若看着於天,她有些不相信於天的話。雖然不相信,但是她不會再問了。
「你今天有事嗎?」於天恐怕在ga市的時間不多了,他想去祭拜一下劉沐。
「沒有啊!」秋凝若搖了搖頭。
「陪我去給沐姐上柱香吧!」劉沐對於天的情,於天深知。她因為於天而死,於天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她!
「好!」劉沐也是秋凝若的好朋友,就算於天不說,她也會去的。
陳天年已經將劉沐的後世辦理好了,他為劉沐選了一處好地,希望她可以安息。
於天和秋凝若捧着兩束花,來到了劉沐的墓前。看着墓碑上的照片,秋凝若的眼淚順着臉頰流了下來。她和劉沐相識多年,關係一直非常好。
「沐姐,你的仇,我已經替你報了!你泉下有知,也可以瞑目了!」於天伸出手,撫摸着墓碑上的照片。他突然想起了,劉沐用手撫摸他臉頰事的情景。
秋凝若看着於天的動作,她心裏微微有一些酸楚。她不知道於天和劉沐之間都發生了什麼,但那一定不會只是簡單的收留。
於天和秋凝若回到了別墅之後,兩個人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電視是開着的,裏面演着的劇情吸引了於天的目光。他看着一位道人身邊數把長劍,幻化的劍陣,他的腦海中突然靈光一閃。
於天也可以用真氣幻化實物,為何不試着也組成個類似的劍陣呢!於天想到這裏,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着樓上他的房間走去。秋凝若看着於天突然的舉動,她有些奇怪。她發現最近的於天,和之前有很大的不同。
於天回到房間以後,幻龍劍出現在他的身邊。緊接着,於天又幻化出了數把幻龍劍,只是這些幻龍劍都是徒有其表。
於天一共幻化出了九把幻龍劍,可是這些幻龍劍只有內有器靈的幻龍劍,才可以自行漂浮!於天心念一動,右指之上金黃一閃,一把幻龍劍的虛影出現在他的右指之上。
於天右指一推,幻龍劍虛影直射而出,飛出了窗外。於天看着飛出的幻龍劍虛影,他的心中一喜。看來不能凝實幻龍劍,可以用真氣凝聚虛影,這樣幻龍劍就可以操控了。
於天右手對着地上的九把幻龍劍一揮,幻龍劍瞬間消失不見。隨着於天心念電轉,內有器靈的幻龍劍,劍尖朝前,在幻龍劍的周圍出現了十道幻龍劍的虛影。
幻龍劍虛影,還屬於真氣,沒有凝實,所以於天可以自主控制。
於天從窗戶躍了出去,他準備試一試幻龍劍虛影的威力。於天走到了一棵大樹前,他右指一彈,一道幻龍劍虛影從他指尖飛出,直射向了大樹。
幻龍劍的虛影,直接洞穿了大樹,然後繼續向前飛去。於天心念一動,幻龍劍虛影消失不見。於天看着大樹上,幻龍劍留下的痕跡,他滿意的點了點頭。
眼看天色漸暗,於天和秋凝若打了聲招呼,就御劍來到了石湖的岸邊。他昨天沒有等到橫公魚現身,他今天又過來了。
石湖的岸邊,人流量不小,到處都是行人和閒逛的人。如果於天和浮屠在這裏大戰,一定會暴露。正當於天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一個人頭露出了湖面。
浮屠看着岸邊來往的行人,他猶豫了一下,又沉入了湖底。他能夠在這裏生存這麼久,也不是沒有道理的。他一般都會選擇人少或者沒人的時候,才會上岸。他也不傻,他不想讓自己暴露在眾人眼前。
岸邊的於天,剛才看到了浮屠露出湖面的頭,他知道今夜浮屠一定會現身。
隨着岸邊的人,越來越少,時間一點點到了後半夜。浮屠再次探查了一下之後,身子從湖中猛的躍出。
浮屠的雙腳剛踩在岸上,就聽到了一個聲音。
「你終於露面了!」浮屠聽到這個有些熟悉的聲音,他猛的轉身。
「是你!」浮屠看着他面前的於天,不僅有些驚訝。他不是被自己給廢了嗎?怎麼還敢來?
「當日你廢我丹田,今日來一個了結吧!」於天一句話出口,幻龍劍出現在他的身側。
浮屠看着幻龍劍,他的眉頭緊鎖。這怎麼可能,他已經把於天丹田捏碎,他怎麼還能用真氣?
浮屠看着來襲的幻龍劍,他先放下了這個疑問。只見他身上,水藍色的光芒一閃,一身鎧甲覆蓋在他全身。浮屠右手一抬,三叉戟從湖中飛出,被他握在手裏。
當地一聲,三叉戟與幻龍劍碰撞,發出了一聲脆響。於天一步邁出,人已經來到了浮屠身前。隨着他右手一揮,五道幻龍劍虛影憑空出現。
五道虛影直射而出,射向了浮屠。浮屠看到五道金光來襲,他的瞳孔猛的一縮。浮屠手中的三叉戟猛的揮舞起來,準備抵擋飛來的五道金光。
五道金光與幻龍劍並行,破開了三叉戟的阻擋,同時刺在了浮屠的鎧甲上。五道金光洞穿了浮屠的身體,消失不見。幻龍劍之上金光璀璨,在夜間如同一輪小太陽一般。
浮屠身子一顫,大喝了一聲,手中的三叉戟,猛的朝着幻龍劍抽去。當地一聲,幻龍劍把三叉戟從中間斬斷。三叉戟的前段,掉落在了地上。
撲哧一聲,幻龍劍從浮屠胸口穿過,然後回到了於天的身側。
此時的浮屠,雙膝跪地,嘴角掛血。他身上的鎧甲,有多處破損,鮮血順着鎧甲破損處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