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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06章 發難(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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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真人心中暗說,註冊的人是誰,你心裏還沒有數麼。

    但她還是答道:「這個我知道,是叫熊劍。」

    張禹露出微笑,跟着看向台下,說道:「呂祖閣的道友們,今天也都到了。不知哪位是洪道友?」

    洪元珀在下面聽的真切,早就急了,見張禹這般說,他「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朗聲說道:「張道友,我就是呂祖閣新任住持洪元珀。熊劍前天確實是在道教協會標名掛號,但他並非呂祖閣的住持,還望張道友莫聽小人之言,破壞了我們之間的和氣。」

    「哦?」張禹故意一愣,問道:「這話怎麼講?他在道教協會標名掛號,既然有這回事,他就應該是呂祖閣的住持才對呀」

    「張道友或許有所不知,熊劍的師父海道人,也就是我曾經的師兄,他因為販毒,連累我們呂祖閣,理所應當的被逐出門牆。熊劍是海道人的徒弟,又是大弟子,即便是沒有跟着販毒,但無私也有弊。我呂祖閣的住持之位,怎麼能夠讓他來擔任,非但不能讓他當住持,就連呂祖閣也容不下他,也將他逐出門牆!」洪元珀雖然本事不怎麼樣,但善於逢迎拍馬,嘴皮子不是一般的好使。

    現在遭受張禹的質問,但在台上還有呂真人給他撐腰,所以他也不懼。

    「原來是這樣,既然海道人販毒,那你們當時為什麼還要讓他當住持,讓他到道教協會標名掛號呢?」張禹淡然地問道。

    「這個」洪元珀登時有點啞然,張禹的話,直接把他給噎住了。

    總不能說是,當初為了不想被責任,讓熊劍暫時當住持吧,等事情過來,然後再把熊劍趕下去。

    這種話,好說不好聽,特別還是從自己的嘴裏說出來。

    洪元珀琢磨了一下才道:「原本、原本對了,在標名掛號之後,我們就回到呂祖閣,當時我提了一下住持的事情,是熊劍自己心中有愧,主動放棄的住持之位」

    為了避免尷尬,這傢伙避重就輕。

    張禹淡淡一笑,說道:「洪道友說的可真是有趣,熊劍自己心中有愧,主動放棄了住持之位,然後又讓你給逐出門牆。按照洪道友的說法,是這個意思吧。」

    「呃」洪元珀有點尷尬,硬着頭皮說道:「我先前不是說過麼,他師父海道人是販毒集團的首腦,給我們呂祖閣抹黑了,乃是我呂祖閣的敗類!所以,怎能將他這個販毒首腦的大弟子留在本門!」

    「洪道友,據我所知,熊劍的修為,也不是如何高明。若說在呂祖閣中的威望,似乎也不算什麼。你們當初,怎麼就讓他當這個住持了呢?」張禹再次問道。

    這句話,絕對是將了洪元珀一軍。在場的不少人,也聽了個大概,一起看向洪元珀,想聽聽他怎麼回答。

    洪元珀心中暗罵,你這是查戶口呢。

    如何讓熊劍當上這個住持的事兒,確實沒法說出口。因為當時迫於壓力,擔心出事,他故意輸給了熊劍。若是當眾說出來,豈不是太過丟人。

    遲疑了一會,洪元珀咬了咬牙,說道:「張道友,這是我們呂祖閣的家務事,我想就不必在這裏說了吧!」

    「看到洪道友是不好意思說。好」張禹淡淡一笑,說道:「你不說,那我讓熊劍來說也好叫在場的諸位,評評這個理」


    他轉頭看向熊劍,說道:「熊劍,你過來說說。就把昨天在袁真人說的那些,重新說一遍。」

    「是,張真人。」熊劍點頭答應,邁步走到張禹所站的位置。

    其實昨天開口說話講述經過的人也不是他,他的嘴皮子趕不上彭曉。

    可是眼下不能讓彭曉過來說,只能讓他來說。

    熊劍站到那裏,看着台下的眾人,心中難免有些緊張,一時間都有點不敢張口。

    張禹看出他緊張,說道:「不必緊張,萬事都將一個『理』字,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只要有道理,我和袁真人是會替你做主的。」

    明明是他給熊劍做主,結果非得把袁真人給拉上。

    其實不光是張禹,愛睡手機那件事,呂真人不也托着袁真人麼。

    袁真人就算不出聲,可也不能把這位正牌會長當擺設。另外,加上袁真人,牌面也大啊。

    有張禹給鼓勁,熊劍膽氣倍增,當即說道:「袁真人、呂真人、在場的諸位真人、道長,師兄、師弟這件事是這樣的,那天我們呂祖閣鬥法決出住持,不想」

    接下來,他直接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當眾人聽到武警到呂祖閣抓人,當時誰也不敢充當這個說的算的,誰也不敢出頭,誰也不敢當住持,生怕惹上麻煩,只有熊劍出頭,最終當了住持時,不禁暗自搖頭。

    有的甚至朝洪元珀露出鄙夷的目光。

    後面就是,好在呂祖閣清者自清,查明沒有涉案,便到道教協會來進行承保,簽字的也是熊劍。這樣一來,熊劍就成為名義上的住持。

    回過頭來,呂祖閣安全了,洪元珀就站出來要爭奪住持。熊劍的說法是,自己迫於壓力,畢竟聲望不夠,這次無奈相讓。可洪元珀竟然翻臉無情,直接將他逐出師門,師弟替他求情,也被逐出師門。希望在場道教協會前輩們,主持公道。

    明白了事情始末,在場的不少道派中人,都好像看笑話一樣,看向洪元珀。

    其中更是有人嘀咕,「這麼沒有擔當呀。」「這種人當住持的話,實在不怎麼樣。」「誰說不是麼,有事就往後縮,沒事就充住持。算什麼啊。」「最可恨的是,竟然卸磨殺驢,換成我的話,我也氣不過。」

    張禹也看向洪元珀,平和地說道:「洪道友,不知熊劍所言,是否屬實。」

    「這個」洪元珀饒是臉皮再厚,眾目睽睽之下,也不好意思承認。

    加上又聽到不少人嘀咕,他心中有愧,不免有點心虛。

    他抬頭看向台上坐着的呂真人,向呂真人求救起來。

    「呵呵」台上的呂真人淡淡一笑,開口說道:「那天武警來抓人的時候,我就在場,連我這個道教協會副會長的面子,人家都不買呢。熊劍說的是沒錯,他當時是當上了這個住持,不過麼呂祖閣遭此劫難,也是因為熊劍的師父所連累弟子出頭承擔責任,乃是理所應當,總不能說,因為這個,他就是呂祖閣的住持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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